「月哥哥,還疼嗎?」花楹一雙大眼裡閃著心疼,這麼深的一個傷口,會留疤吧?!嗚嗚,都是自己不好!要不是自己,月哥哥怎麼會受傷呢!
殘月一看花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心疼自己,心裡滑過一陣暖流,趕緊安慰她說:「不疼不疼,一點也不疼!」
花楹撅著小嘴,說:「騙人,怎麼可能不疼……」上次她做飯的時候不下心被刀切了下手指,都疼得她差點死掉,現在胳膊上這麼長這麼深的一個傷口怎麼能不疼?!
無痕醋意滔天,涼涼地說:「花花啊,他說不疼,那就是不疼了!」他嫉妒,赤果果的嫉妒,花花從來都沒這麼溫柔地對待自己,該死的殘月,真是氣人!
花楹瞪了無痕一眼,說:「那我也劃你一刀,你試試?」哼,站著說話不腰疼!
沒想到無痕眼一亮,厚顏無恥地說道:「只要是花花劃的,我就願意!給!」說完還真的變出來一把匕首,交到了花楹的手上。
聽了這麼煽情的話,花楹羞紅了臉,雖然她對愛情很懵懂,但是這麼赤果果的表白,她還是明白的。「痕哥哥……我……我捨不得傷害你……」她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幾本類似於蚊子哼哼,不過殘月和無痕內力何等深厚,自然聽了個一清二楚。殘月開始後悔,自己怎麼不抓住機會表白呢,讓那個該死的無痕佔了先機。無痕更是喜不自勝,原來自己在花**裡這麼重要,有門!
無痕走到花楹面前,目光柔和地看著她,說:「花花,喜歡我嗎?」
花楹臉更紅了,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熱氣,和無痕身上的男子氣息,心咚咚亂跳,好像有只小鹿一樣。她禁不住誘惑地脫口而出:「喜歡!」她應該是喜歡痕哥哥的,他對自己那麼好,又那麼瀟灑,好喜歡哦!
兩個字讓無痕心花怒放,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說:「花花喜歡我!哈哈……我也喜歡你,花花!」
「嗯……」花楹掙扎著想要離開他溫熱的懷抱,卻不想他抱的那樣緊。殘月看著兩人相擁的畫面,心裡苦澀不已,她果然只是在同情自己。他忍不住開口問道:「丫頭,那我呢?你喜歡我嗎?」雖然他知道不應該奢求些什麼,可他就是忍不住。
無痕瞪他,明知道花花喜歡自己他還要問,哼。誰知花楹的回答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喜歡啊!」花楹撅著小嘴理所當然地說道,月哥哥也很好啊,對自己這麼溫柔,為了自己還被砍了一刀。
無痕氣得差點吐血,原來這個丫頭不知道什麼是喜歡,殘月則因為那句喜歡得意的差點飛了起來,他差點就忍不住嚎叫起來,還好,她心裡還是有他的,並不是在同情他。
無痕氣惱地說道:「花花,我和殘月之間只能選一個,你選誰?」怎麼可能同時喜歡倆人,這要他倆怎麼辦?難道像她娘那樣不成?!氣死了!
花楹撅著嘴,說:「不選不選,你倆都是我的!」花楹的佔有慾很強,以前就總和雲軒搶東西,還和爹爹們搶媽咪。這兩個人她都喜歡啊,選了月哥哥,她捨不得痕哥哥,選了痕哥哥,又捨不得月哥哥,怎麼選嘛!而且她還要看美男呢,怎麼可能因為兩棵樹而放棄一片森林呢!
聽到這話,殘月倒是覺得無所謂,只要她心裡有他就好。而無痕就顯得氣憤不已,這個丫頭怎麼能這樣,可自己偏偏又捨不得離開,該死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
「花花,你怎麼能這樣呢?!喜歡兩個男人?該死的!竟然這麼的……」水性楊花……看著她純潔的小臉,那個詞他怎麼也說不出口,或許她從一開始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花楹的眼裡迅速蓄滿淚水,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淒慘。「哇嗚嗚,痕哥哥,你嫌棄我……嗚嗚……」她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扯開嗓子就哭了起來。
這一哭可不打緊,兩個人頓時手忙腳亂起來,擦淚的擦淚,誘哄的誘哄,可是花楹的眼淚就像止不住似的,不停地往下掉。殘月狠狠地剜了一眼無痕,就不能遷就一下她,看看,哭了吧!無痕也為自己的行為後悔起來,懊惱地錘了錘自己的頭,自己是不是做得過頭了?
「花花啊,痕哥哥錯了,好不好,別哭了!」無痕耐下性子哄著花楹,看著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他心疼死了。
「嗚嗚,痕哥哥嫌棄我,不要我了,嗚嗚……」花楹好難過,痕哥哥好凶哦,肯定是嫌棄我了,嗚嗚!
無痕無奈地說:「痕哥哥沒有嫌棄你,痕哥哥很喜歡你!不會離開你的……」神哪,你怎麼派了這麼一個磨人的小丫頭來整我啊,我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無痕公子」,竟然栽倒了這個小丫頭片子的手裡,悲哀!
花楹抬起頭,用那雙掛著淚珠的大眼怯怯的瞅著無痕,問道:「真的嗎?」那表情儼然就是:你如果說不,她絕對就繼續哭。
「真的,痕哥哥發誓,絕對不離開你!」無痕徹底繳械投降,這個丫頭真是讓人頭疼,她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淚,而自己卻偏偏該死的吃這一套!他明白了,這個丫頭絕對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
「就知道痕哥哥最好了!」花楹立刻眉開眼笑,興高采烈地抱著無痕的俊臉,「啵」地一下印了一個口水吻。無痕的俊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個通透,就連那優美的脖子上都泛起了粉色,嘖嘖,太誘人了。
「丫頭,你怎麼可以親他!」殘月不樂意了,剛才把丫頭弄哭卻得到了一個吻,該死的,自己對她千依百順卻什麼也沒有,他吃醋,很吃醋!
花楹笑嘻嘻地走過去,在他的臉上也親了一下,一視同仁嘛!殘月很受用地笑了起來,不過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他那古銅色的臉龐上劃過不兩朵自然地紅雲,不過在他那膚色的襯托下不是很明顯罷了。
「月哥哥,痕哥哥,我們睡覺吧!」花楹很高興,痕哥哥不離開自己了,而且月哥哥好像也很喜歡自己呢,嘻嘻!
這一句話讓兩個大男人同時瞪大了雙眼,她說什麼?我們……睡覺吧?我們?!!開什麼玩笑?!事實上是他們想歪了,只見花楹指著房梁說:「聽媽咪說,武功很高的人是可以睡在繩子上的,月哥哥和痕哥哥就睡繩子上吧……」
兩人木然地轉身,原來她給你戴這麼一頂高帽子是有目的的……繩子……?虧她想的出來,還是去別的房間睡吧……可是還沒走出房門,花楹就哭了起來:「嗚嗚,不要出去,花楹害怕……」
該死的,他們怎麼就忘記了這個丫頭害怕了呢,渾身僵硬地退了回來,無奈地找來兩床被子鋪到地上,這兩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打起了平生第一次地鋪……
花楹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實在是困的不行了,周公勾了勾手指頭她就跑去約會了,那兩個可憐的男人在地上凍了一夜,還要強忍著打噴嚏的**,最後無奈地運氣內力來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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