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孜銀的謾罵遠去,蘇姑娘後知後覺的想要阻止,卻被賀少拉住了手腕,「你朋友看長相就比你聰明比你強,不會吃虧,跟著這樣的朋友,你怎麼就沒學到一二?」
阿銀當然厲害,從來只有別人在她手裡吃虧,沒有她在別人栽跟頭的道理,雖然這樣說,但是那個扛著阿銀離開的男人,怎麼看怎麼土匪,他是好人嘛他?
像是看透了蘇暮影的猜想,賀少扯了扯嘴角,譏笑到,「放心,你朋友沒什麼問題,同性戀是不可能對女人感興趣的。」
「那個男人是gay?」
蘇暮影錯鄂,那個男人劍眉星目,五官深邃,鼻樑高挑,典型的混血兒代表,果然可惜了。
「你那一臉可惜的樣子是什麼意思?收起你的妄想,蒙卡還不是你能肖想得起得對象,雖然欲擒故縱是你的本事。」賀少說話一點不知道客氣,開口就將人扁得體無完膚。蘇暮影不知所以然的看著他,不知道這席話是什麼意思?臉色也瞬間難看起來。
「你什麼意思?」
「滾過來!」賀少憤怒,轉身率先離開,蘇暮影說了句有病吧然後跟著上前。
a市的沙灘酒店周圍,柏油馬路兩邊是茂密的法國梧桐,繁茂的枝芽在馬路的上空交織纏繞,這樣梧桐隧道為背景,俊男美女相視而站的美景時不時被沙灘上的遊人當成風景欣賞,評價,梧桐樹下的情侶很多,一對對的低聲耳語,浪漫不已,賀少的心情很糟,蘇暮影是他第一個吃干抹淨的女人,而且吃過之後食髓之味,想收為己用,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有心機,而他,明顯的被算計。
他身上的戾氣太重,蘇暮影不明白這男人莫不是要找她負責麼?被吃干抹淨的人是她,吃虧的人也是她,為什麼理直氣壯的卻是他?
「蘇暮影,本事啊,真心話,大冒險。心裡很得瑟吧!」
媽的這個破丫頭,看見她就想一把掐死了多省事,都這份上還面無表情,挺屍也不是這麼玩的。
蘇暮影蹙眉,「我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然了,詭計被識破,怎麼進豪門?」賀少譏誚的冷笑,看她的目光猶如在看垃圾,嫌惡得讓蘇暮影火大。
「你有病啊,說話能說清楚一點嗎,什麼豪門?什麼識破,我跟你最多一夜露水姻緣,除了這個,我們還有什麼關係嗎?拜託,我都不覺得吃虧,你幹嘛一副很吃虧的樣子,我根本不認識你,你要是覺得沒必要扯上關係,你完全可以當沒有看見我,你自己找罪受,別將我拖下水,我又不欠你,若真要算賬,也用不著對我出言諷刺。」
她雖然沒有阿銀那麼強悍,但是也不是會白白吃虧的主,這個男人一看見她就明諷暗譏,說得她多麼混蛋似的,他以為他算什麼?
賀少危險的瞇起眼睛,唇角的冷笑加深,若不是瞭解了情況,他真會被她無比清純的模樣騙到,「演技不錯,不去演戲真的浪費了,今天找到你只為了說一句話,休想嫁到賀家。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憑你,你有資格嫁到賀家麼?」
誰願意嫁到賀家?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那正好,你想的也正是我想的,那麼請你去給賀家說說,我蘇暮影沒那個命,不能嫁到賀家,至於你說的沒資格,我承認,再說賀家大少長得是人是鬼我也不知道,這不是將自己往火坑裡面推麼?先生,你是賀家大少找來的人麼?如果是,那請你去告訴賀家大少,他想的正如我所想,我互不認識,擺明了沒必要結婚,所以在悲劇造成之前,讓他趕緊將我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