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連凜是什麼人,哪個女人敢不怕死的霸王硬上弓,他一定會將你塞到馬桶裡面用水沖走,屍骨無存,這男人本就寒冬三月,讓人避而遠之,誰還敢這麼不怕死的往槍口上狀,可是蘇姑娘敢,她不僅不覺得強吻了這個男人是自己的錯,還覺得自己始終是吃虧的一方。
在她的認知裡,自己是個為開包的花骨朵,而人家是不知道經歷的多少女人的mb,她還怕自己染上病呢。
那三個人目瞪口呆了半天,一個人都沒說出話來,蘇姑娘青澀,賀少也忍了,可是這莽莽撞撞的姑娘強吻就算了,還咬破了他的唇角,賀少差點一巴掌將這個姑娘扇到西伯利亞冰山去。
蘇暮影的睫毛微顫,眼眸中帶著幾絲祈求,明明怕得要死,卻在在這裡裝死。
蘇暮影很美麗,清雅、高貴,彷彿一朵迎夏綻放的白蓮,讓人忍不住摘下。
賀少清冷張揚的臉陰沉一沉再沉,第一次覺得男人的下半身是個不靠譜的東西,竟然這麼鮮明的,耀武揚威的發出渴望的警告,他竟被這個破丫頭迷住了心神,還是那麼青澀的吻?賀少心裡一番自我鄙視。
看見自家太子沒有一巴掌將這女人扇飛,安駱斯有點扭曲了,這現在是什麼情況?跟預料中的不一樣啊。
三人揣摩這賀少那點扭曲的陰暗心裡,一個個不禁的打了個寒顫,沉浸在一種自己無法理解的思考中,直到蘇暮影喘息著起身,然後摸了摸口袋,三人暗忖著她要幹什麼的時候,蘇姑娘非常給力的甩給賀少一百塊錢,肉疼的拍在他的胸膛上。
睜著很無辜的眼睛說,「服務費。」
賀少臉色一沉,細長的眸子危險的瞇起,mb?服務費?媽的,死丫頭,你死定了,給錢給給得這麼不樂意,媽的,老子的吻這麼廉價。
還不等他開吼,蘇暮影立馬後悔了,撲上前抓著他襯衣上的水晶扣,小小的囧了一回,「那個,剛才腦子不清醒,這錢我還是收回來吧。」
看著躺在賀少胸膛上的紅色毛爺爺,蘇暮影一臉懊惱,老子哪裡有多餘的錢砸人?絕對是林葉的酒害的,那可是我一星期的午餐錢,是窮學生的救命錢啊,我腦子被門擠了吧,居然這麼豁達。
賀少額上青筋暴跳,冷冽的眸子射出令人震懾心魂的冷光,安駱斯衛藍和柏松三人立馬站起身來,臉色一個比一個精彩,明知道是一場不能看的戲,偏偏誰也移不開腳步,賀少咬牙切齒的伸手摟過蘇姑娘的腰,猛然收緊,「你來找男人來了?」
賀少的淡定讓三人再度石化,這都是怎麼跟什麼啊!啊啊啊啊!!!!太子,你墮落了,墮落了。
「沒有啊,真心話大冒險輸了,這不是選擇了大冒險,同學們讓我來親你嗎?我還沒嫌你有病,做什麼一副你很吃虧的樣子?」
蘇暮影有點頭暈,不遠處的林葉面露擔憂之色,這姑娘不甚酒力,一定是在那裡胡言亂語了,林葉想上前英雄救美,無奈被周邵拉住了手腕,示意遊戲還沒結束,而且雖然距離遠,蘇暮影臉上表情還真是精彩啊。
蘇暮影盯著男人好看得過分的臉,暗想,這男人一年的收入肯定很多,這樣的小白臉,富婆最喜歡了,手伸到賀少臉上捏了捏,恩恩,真有彈性。
賀少一把拍開在自己臉上胡作非為的手。
「打賭?」賀少的聲音冷得令人打顫,將蘇暮影的話連起來過濾一遍,臉色陰沉得厲害,蘇姑娘手心出汗,有點後怕這個男人犀利似箭的眼神,臉上燥熱,酒精在身體裡開始發揮作用,腦袋非常沉。
體內升起一股燥熱的火,蘇姑娘也顧不上那犀利的眼神,年輕的身子磨蹭著身下的身子,彷彿這樣能緩解身上的燥熱,賀少將她攔腰抱起,陰冷的冷笑,「打賭?是要付出代價的。」
遠處的同學看著蘇暮影被男人抱走,全部開始驚慌了起來,周邵和林葉率先走了過去,林葉是林家二少,安駱斯認識,周邵是電子公司老闆的長子,雖然不是很大家業,可是在a市也還算不錯,賀氏跟周家還做了幾次交易。
不需要賀少提醒什麼,三人就知道自己要做了,三人攔住了上前的十位同學。
安駱斯摸了摸鼻子,昧著良心道,「雖然我知道是你們的同學,可是這大冒險真的有點冒險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家太子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這就送她回去。」
女孩們面面相視,詫異的問道,「難道他認識暮影?」
安駱斯點頭,「當然認識。」才認識的剛才。柏松和衛藍在安駱斯身後送去一記鄙視,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林葉面無表情,帶著些許緊張,「我們為剛才蘇同學做出的事情道歉,可是現在讓我們帶她回去可以嗎?」林葉將姿態放低,蘇暮影是不能有事的,要是有事,他自己都不能放過自己。
安駱斯搖了搖頭,「抱歉,太子的事情我們一般不過問。」因為根本就不敢問的好吧!
衛藍精明的瞇起眼睛,照著一張張臉迅速開始查閱每個人的身份,這些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難事,衛藍很快查到了林二少的身份,用賀少的身份給林家發去信息,十分鐘不到,林家人已經降臨的sk,不管林葉怎麼解釋,還是被強行帶走。
周邵也是自己家姐姐親自來請回去的,安駱斯說他們在sk消費的全部免費,大家也快散場,大家悻悻然離去,心裡都在為蘇暮影擔憂,可是不明白這些人的身份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比一個還難看的臉,戀戀不捨的離開了sk。
兩個豹紋裝女孩出門就歎氣,「蘇暮影不會被殺吧。」
其他人搖了搖頭,這一晚誰都在後悔幹什麼那麼想要去尋找刺激,不明白人家什麼身份就去得罪,萬一蘇暮影出了什麼事,他們心裡要是過意得去才怪。
而消失的蘇暮影被賀少直接帶到sk頂層自己的專屬房間,砰一聲關上門,翻身將蘇暮影壓在門上,一手扣著她的腦門,一手扣著她的腰,健碩的胸膛摩擦著她的柔軟,低頭,狠狠攫住了她的唇舌。
冷情的臉上佈滿了可怕的潮紅,津|液相交的曖昧聲響讓整個空氣中都佈滿曖昧,火熱的氣息開始沸騰,火辣辣的燃燒起來。
野獸般的掠奪,嚇得蘇暮影連連後退,卻退無可退,「等等```等```唔,你```。」
「怎麼,不是找男人來了麼?我只是滿足你而已啊!」賀少面色潮紅,眸子深沉暗紅,裡裡外外全是危險,冷漠的捏住蘇暮影的下巴,「少給我欲擒故縱,你跟那些巴不得爬上我床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蘇暮影怒,什麼叫欲擒故縱,媽的,怎麼跟電影台詞一樣?
看到蘇暮影無話可說,賀少冷冷一哼,邪魅一笑,勾住她的下巴,手指在紅潤的唇上蹂躪,熱氣噴灑在蘇暮影素白的頸間,曖昧又|色|情,蘇暮影只覺一陣陣電流竄過全身,引起輕微的顫慄。
男人沒事長這麼好看做什麼?跟女人搶飯碗啊!
下一瞬間,蘇暮影只覺得天旋地轉,被男人壓在了床上,粗魯的扯開身上的裙子和底褲,沒有前戲,橫衝直闖,尖銳的疼痛幾乎要奪走自己的呼吸,蘇暮影手上用力,在賀少赤|裸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曖昧的印記。
一夜,沉浮``````
次日,蘇暮影醒來,渾身酸疼,心裡將賀少祖宗十八代全罵了一個遍,渾身上下一身的青紫痕跡,掐痕,咬痕,吻痕,蘇暮影朝賀少比了一個中指,特意無視掉自己在他前胸跟後背抓出來的痕跡,罵了幾聲。
小小的身子在他懷裡好不容易鑽出來,匆忙下床找到衣服穿上,詛咒了好幾聲,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走出房間便遇到了迎身而來的安駱斯,蘇暮影低著腦袋想擦家而過,安駱斯多好眼力,攔住了她。
「蘇小姐,你這是``````」
蘇暮影一把推開他,「一邊去,我走了。」
安駱斯一個雖不及防,讓蘇姑娘逃走了,蘇暮影攔了一輛出租車,報出地址,安安分分的坐在位置上,腦子無比清醒,清醒了,整個人就開始後悔了,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玩真心話大冒險就算了,跟著選什麼大冒險,選大冒險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去和那瓶酒?現在一百個後悔也彌補不了。
糾結過了,蘇姑娘立刻精神了,心想,反正跟男人上床了就是上床了,也改變不了了,索性當沒那回事。
總不能被瘋狗咬了一口,自己還得咬回去吧!
多沒格調的事情,野獸,混蛋,居然這麼狠,想著自己那一身青紫的曖昧痕跡,蘇暮影淚了。
賀少醒來,下意識的抱緊懷裡的身子,他有點食髓知味,這破丫頭,味道還不錯。
可是手臂伸長,撲了一個空,睡意頓時沒了,猛然睜開眼睛,雙眸微微瞇起,冷清精緻的五官染上一層危險的色彩,在晨光中看起來魅惑慵懶又致命。
居然給他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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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事,安習會斷斷續續的來,這段時間家裡有人過世,所以,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