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歲她嫁他,他說我能娶你,不會愛你,她說我愛你就行,我不信我拿一輩子去愛你你依舊不動半分心。
他用事實證明,他不愛她,不動半分心。
那個心碎的雨夜,她將他壓在身下,用槍指著他的腦袋,賀連凜,我要你愛我,你是要愛我還是要死。
死吧!他的拒絕,永遠殘忍傷人不見血。
她撲在他的胸膛上笑,溫言軟語:連,你知道彼岸花的話語是什麼嗎?
怎麼會不知道?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悲傷的愛,是嗎?但是他同樣拒絕回答。
於是,她離開了,死在了彼岸花的毒素下,為他的不聞不問,為他的狠辣埋單,她說賀連凜,其實你沒心可傷的,因為你沒有。
他的世界開始坍塌,怎麼會不愛?只是不敢愛愛不起,從未想過這是結局,直到五年後的再次相遇,結婚三年,分離五年,他們折騰了八年,過了七年之癢,未到十年之傷,這次他絕不傷她。
從未想過離開他,她卻變得如此耀眼,當年那個孩子般的女人已經長大,身邊多了一個縮小版的他。
聽說,是他兒子。
但是在他兒子眼裡,他只是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