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裡,燈紅酒綠,舞女美女扭著自己性感的腰肢,在五光十色的彩光燈下瘋狂搖擺,水蛇般往別人身上靠,很性感,很撩人,誘惑,墮落,妖嬈,魅惑,這樣的場所,每個人都可以high到忘記自己是誰,吧檯邊上,傅司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烈酒,據說那酒名叫藍莓之夜,是五種烈酒混制而成,起初入口,清涼爽口,進喉如大火鐐銬,入胃傷及脾肺,一般人一杯便倒,可是何故他喝下十幾杯異常清醒【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394用他的方式還債(2)章節】。
看著舞池裡年輕男女汗水揮灑,扯著嘴角笑了笑。
這一笑,讓會所裡早早注意到他的男男女女不禁看直了眼睛,傅司颺樣貌出眾的厲害,可是週身圍繞著可怕的戾氣,一開始,別人不敢上前,現在這一笑,如天使般美好,周圍的戾氣也散去不少,膽大的立刻上來搭訕,傅司颺一開始愛理不理,後來跟著風趣談笑,他最近醜聞很多,認出他一點不困難,他也不介意自己身份曝露。
熱情的女人將自己熬人的上圍往他身上挪,擠壓著,表現一眼明瞭,傅司颺饒有情緒的拍了拍美女的翹臀,瀲灩一笑,「有時間再說。」
看著被一群女人圍在中間的傅司颺,蘇冷精緻的眉目起了褶皺,抬著穩健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傅司颺,拉開女人,直直站在傅司颺面前,女人們本來還不爽,看到王子般矜貴的蘇冷,詫異至極,目光不斷在傅司颺和蘇冷之間來回游動。
本想搭訕【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394用他的方式還債(2)章節】。
蘇冷薄唇微動,吐出一句滾,美女們成群散開,走時還不忘瞪蘇冷一眼。
在傅司颺身邊坐下,「傅司颺,如果乖乖回飯店我就放過你,如果在這麼醉生夢死,我揍你。」伸出手臂,奪過傅司颺手裡的酒杯,啪一聲拍在吧檯上,傅司颺笑了,那抹笑容帶著勾魂的媚。
說不出的性感中帶著一絲楚楚淒涼,卻依舊瀲灩的令人移不開視線,「我當然會乖乖回去了,蘇公子,新婚快樂。」
歪歪斜斜的站起身來,傅司颺抬腳就往外面走,蘇冷從兜裡拿出金卡遞給服務員,「結賬。」
看著全球限量發售不到十張的無限額金卡,服務員兩眼放光,匆匆跟在傅司颺身後,將往地上倒放傅司颺一把扯起來,圈在懷裡,蘇冷歎氣,將他送到酒店,一路上傅司颺迷迷糊糊,斷斷續續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蘇冷挨著他,仔細聽清他在說什麼,湊近才聽清楚,他在罵他。
「小冷冷,你這混蛋,休想結婚,老子閹了你!」
蘇冷哭笑不得,小混蛋胃被燒得難受,一路上在蘇冷懷裡磨蹭,蘇冷開車一點也集中不了精神,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可是小混蛋一下子撲上來,將臉埋進他的脖頸,「冷,你跟我結婚好不好?」
蘇冷嚇了一跳,趕緊拉開小混蛋,他脖子上亮晶晶的東西,吸引了蘇冷的注意,有點熟悉,蘇冷壓抑著緊張的心情,顫抖的伸手掏出小混蛋脖子裡的東西,那是芬蘭寄出去的戒指,小混蛋怎麼會````迷迷糊糊中,小混蛋感覺自己脖子在動,條件反射的搶過蘇冷手裡的戒指握在手裡,緊蹙的眉梢才緩緩鬆開,滿足的閉上眼睛,蘇冷眼睛發酸,如果一開始,他對墨焱的話有質疑,現在他完全相信了。
伸手覆上小混蛋的臉,好看的唇瓣湊上前吻了吻小混蛋的耳畔,「小混蛋,你說,要跟我結婚是嗎?」
回應他的是小混蛋沉重的呼吸聲,蘇冷歎氣,他沒打算結婚,那張請柬,本就只有秘書室的幾個人有而已,而他相信了。
隔日,傅司颺醒來,全身酸痛,酒精帶來的後遺症讓他頭重腳輕,隱約間他記起,蘇冷來找他,那麼蘇冷呢?掀被下床,房間裡那裡有蘇冷的影子,環顧四周,是自己巴黎的公寓,昨晚是蘇冷送他回來的,然後他迫不及待的去結婚了是嗎?
想到這裡,傅司颺一怒,休想。
一路飆車直奔冷煌集團,傅司颺是帶著魚死網破來阻止的,蘇冷被大群記者偎在中間,不知道是誰傳出了那張請柬,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蘇冷陰鷙著一張臉,強尼攔著記者,臉色也異常難看,記者們圍追堵截,將蘇冷團團圍住,相離蘇冷三米不到的地方,安瑟微站在那裡,表情含羞,面色紅潤,怎麼看都像是沉侵在幸福裡的小女人。
記者們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吻蘇冷是不是今天要結婚了進禮堂。
傅司颺一拳砸在方向盤上,車子像被人捅了一刀發出尖銳刺耳的叫聲,換回大票人的回眸,打開車門,傅司颺陰沉著一張臉下來,一句滾開震懾了不少記者,他的眸光很冷,冷到幾乎令人凍結。
蘇冷你倒是迫不及待。
記者們下意識的給他讓出一條道,傅大少對記者的憎恨在巴黎,那是出名的狠,傅司颺冷冷的笑,上前拉著蘇冷的手,看著記者,「誰他媽說他要結婚的?誰他媽說的?」傅司颺炸毛,怒氣匆匆的看著記者,隨即輕藐的掃向一邊臉色鐵青的安瑟微,「你是她未婚妻,自封的?憑你他媽也配,你有老子長得漂亮嗎?」
現場全部因為傅司颺的話露出迷惑的表情,蘇冷至始至終一句話也不說,強尼嘴角抽了抽,這混蛋,還是跟六年前一樣。
傅司颺發狠的瞪著記者,「你們他媽的不就是想報道嗎?至於找那麼不入流的三流萬人騎強加給蘇冷嗎?安瑟微他媽的配嗎,她不配,蘇冷是我的,想報道就去報,蘇冷是我傅司颺的,老這就給你們證據。」
傅司颺話落轉身,攔住蘇冷的腰攫住了他的唇舌。
強尼被這視覺衝擊力的一幕震撼了一把。
高樓上幾個秘書尖叫。
報道的記者無一不長大嘴巴,就連站在一邊的安瑟微也臉色青白交錯,如果對象是傅司颺,她一點勝算也沒有,時間彷彿被定格,兩個男人吻得忘我,讓街頭的行人記者,員工駐足不前,良久,傅司颺覆在蘇冷的耳邊,聲音帶著憂傷。
「冷,你怎麼痛的,我陪你痛,但是請你,別拋下我。」
傅司颺手裡倏然多出了一把匕首,靠在蘇冷的肩上,又狠又陰的朝自己臉上劃下去。
蘇冷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後,臉色蒼白,推開傅司颺,只見他劃在自己臉上的那一刀,深可見骨,蘇冷心裡大痛,奪過他手裡的匕首,「你在幹什麼。」
「這是我想過唯一的辦法,你怎麼痛,我就怎麼痛,我不知道你臉上挨了多少刀,可是我能讓我整張臉毀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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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不虐了,老子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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