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廚房端出水果的安斯利笑瞇瞇的將水果放在桌上,彎下身子要去拉傅司颺,目光觸及到相片上的人時,安斯利一愣,臉色僵硬,「費古斯,這是```」照片上的人,她在車裡看見過,在傅司颺的手機上看到過,他們~~是什麼關係?
女人的嫉妒總是來得很莫名其妙,安斯利倏然冷下臉,一把搶過傅司颺手裡的相片,尖叫道,「費古斯,這個男人是誰?」
習夜絕和墨焱不悅的蹙眉,墨焱瀲灩的紫眸就像鋒利的刀刃,讓人感覺到不可忽視的氣場,安斯利只是一眼,就開始發顫,那個男人太冷了,就像是冰封多年放出來的困獸,即冷硬又犀利,而他身邊的男人,擁有一雙凌銳的墨綠色狼眸,深邃危險,兩個男人的氣場同樣強大,讓人既害怕又迷戀,害怕吞人的氣場,迷戀天神般的外貌【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365章節】。
墨焱譏誚一笑,那冷鷙的目光刺得安斯利一陣發寒,「控制不了分貝,別開口說話,不然我會封口。」
習夜絕笑,「焱,嚇著人家美女了。」可是習先生眉目間都是笑意,還是很不屑的冷笑,安斯利背脊一陣發麻,下意識的拉緊了傅司颺的手腕。
從照片上將自己的目光移到安斯利臉上,冷漠得令人心寒,「安斯利,你先回去,今天我沒心情跟你玩。」
安斯利怎麼說也是大小姐,怎麼能容忍別人對她如此無理,她是法國上流社會的公主,能委曲求全跟著傅司颺來到新加坡,還想怎麼樣?居然吼她,小姐脾氣一上來,安斯利恨恨的瞪著傅司颺,「費古斯,你這是什麼態度?」
「什麼態度?」傅司颺將手裡的照片捏緊,泛著赤紅嗜血的桃花眼帶著譏誚和嘲諷,「安斯利,我兩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真正常,你該不會讓我負責吧!」
「你```」安斯利冷下臉,揚手就是一巴掌,中途被傅司颺攔下,狠狠丟開。
「老子這輩子,還沒有女人敢抽我,你以為你能甩上我的臉?」
「費古斯,你混蛋。」安斯利氣得臉色通紅,傅司颺聳了聳肩,「明天不送你去機場了,自己回去,老子有事。」
「費古斯,我會告訴法國媒體,讓他們知道,路易·費古斯·颺是全法國最沒風度的男人,是個混蛋,只會玩弄女人的感情。」
「好啊,你順便說說是你自己捧著感情來找我踐踏。」傅司颺不在意的一笑,走向了墨焱和習夜絕,那兩人悠閒得就像在喝茶,完全沒當他一回事,繼續說著自己的話。
「焱,打電話給冷,讓他帶著小情人回來小住,我提供住處怎麼樣?」
習夜絕翹著二郎腿,朝傅司颺笑了笑,「帶著你的小情人離開,以後別帶這樣的女人來我別墅,還真是污染空氣。」眼底的鄙夷如此明顯,安斯利狠狠的瞪了一眼習夜絕大步跨上前來,伸長食指指著習夜絕,「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指責我?」
「女士,想我廢了你的手,在指一次。」
男人的聲音震懾住了安斯利,安斯利不明白,這群人頂多是有錢可是為什麼每個人說出來的話都能那麼狠,帶著一股狠勁,別人根本忽視不了,她心裡告誡自己,自己的身份尊貴,即便是在異國他鄉,別人也不敢對她怎樣,因為有大使館的幫忙,可是在這三人面前,她被損得一文不值,甚至沒有半點尊嚴【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365傅司颺出車禍章節】。
更可惡的是她不敢反駁,不敢囉嗦,即便是氣得全身發抖,她還是沒辦法有底氣,「費古斯,我要求你,送我離開,我要回法國,我不要在這裡。」
「大門在你後面,隨意。」傅司颺往習夜絕身邊一座,閉上眼睛假寐,就像耗盡了全身力氣一樣,軟綿綿的靠在靠背上,還想炸毛的安斯利接收到墨焱狠戾的眼神,憋屈的轉身離開,帶著濃濃的不甘和憎惡。
墨焱突然忍不住在思考,如果是夏琂,這會兒會怎麼做?甩了甩腦袋,整個人一個機靈,將夏琂從自己腦袋中甩去,現在多想夏琂一秒,自己就陷得深入一分,可是這樣的變化,是讓他極為不滿的,這個世界上,他墨焱不需要羈絆,至少那對於他來說是絆腳石。
習夜絕一巴掌甩在傅司颺的胸膛上,「房間裡裝死去,沒出息,找這麼個三八來浪費表情。」恨鐵不成鋼的唾棄傅司颺。
傅司颺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是直直的盯著墨焱的,「焱,冷身邊的男人是哪裡的?」
「我怎麼知道?」墨焱挑眉,漫不經心的回答,傅司颺起身,往外面走去,習夜絕問他去哪裡,擺了擺手,「去死。」
習夜絕和墨焱兩人臉色一沉,當他放屁,可是兩人沒想到的是這混蛋真是去死,車速提到了400碼,出了車禍,連人帶車,整個人栽進了海裡,接到電話的墨焱和蘇冷均是一愣,兩人想到傅司颺的回答,覺得這人真是有病。
但是又有點摸不清,這小混蛋是怎麼了?可不見得是因為蘇冷找到了伴侶他鬧自殺,因為蘇冷給他表白他將別人扁得一文不值,現在沒道理鬧個自殺是因為蘇冷吧,兩人也糾結了,墨焱意大利出了一點是,要立刻飛回意大利,所以傅司颺就是習夜絕一個人照顧,守在小混蛋床邊,習夜絕哭笑不得。
這混蛋做夢都叫蘇冷名字,不喜歡嗎?真的不喜歡?可是不喜歡的話,為什麼口口聲聲叫喚蘇冷名字。
很想一巴掌甩到小混蛋臉上,可是卻又不捨得,小混蛋一直是幾人眼裡的弟弟級別人物,絕對是奉這自己能欺負,別人休想捧他一根汗毛的宗旨的,可是這小混蛋太傷他們的心了,越長大越混蛋。
也不知道這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幾個小護士天天對著美人看,自然熱心得不得了,第二天習夜絕再到病房,小混蛋已經醒了,聽見開門聲,有點興奮的轉頭,本以為來人是蘇冷,可是看到習夜絕,整張臉拉長了。
「絕,怎麼是你?」
習夜絕過去就是一巴掌,「你這混蛋,不是我你以為是誰?老子救你的回報就是怎麼是你?」習夜絕越想越火大,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小混蛋將臉往被子裡面縮了縮,「絕,蘇冷怎麼不來看我?」
「傅司颺,你夠了啊,現在冷如你願了,不糾纏了,不要喜歡你了,好不容易鼓起那麼大的勇氣去試著喜歡別人,你這現在是糾纏不清嗎?你沒看出來這麼自私啊,自己不喜歡男人,接受不了冷,卻也不想冷找別人,小混蛋,做人不能這麼自私的,你成熟一點好不好?這次我沒通知他,冷並不知道你出車禍了,我就在想,那麼想死,幹嘛衝進大海裡,補鹽嗎?真那麼想死,一槍或是一刀都好過半死不活吧。」
習夜絕一席話說得傅司颺心裡一抽一抽的岔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就是渾身不舒坦,習夜絕的話說得很狠,完全不在意他心裡會怎麼想,直白,簡單,狠辣,沒有一絲迴旋的餘地。
小混蛋失神的樣子很難看到,可是這幾天在醫院一直半死不活的,習夜絕看不過去,將削好的蘋果砸在他臉上,「你他媽還給老子擺譜啊。」
捂著被蘋果砸痛的臉,傅司颺十分委屈,兩眼汪汪的看著習夜絕,「絕,你這是做什麼,很痛耶,老子靠臉吃飯的好不好,我這不是學習多愁善感分散注意力嗎?」這也有錯?
多愁善感?傅司颺覺得搞笑了,將水果刀插在水果上,一笑,「你除了沒心沒肺,看不出你有多愁善感,傅司颺,多的我不想跟你說,可是現在我直說一點,對蘇冷,你喜歡不上,給我滾遠遠的,想死也遠點死別讓他知道,你這樣的小技倆,別給我在玩第二次,不然你自己死不了,我弄死你。」
習夜絕的笑很恐怖,讓小混蛋心裡警鈴大作。
「絕,我惹到你了嗎?為什麼這麼不待見我?我只是想像以前一樣,跟著他在一起,不行嗎?」
「傅司颺,比給不會以為,你們還能單純的回到以前吧,蘇冷可是愛你,你喜歡女人,跟喜歡自己的男人當兄弟你不覺得難受嗎?換個說法吧,你當蘇冷跟你一樣沒心沒肺,看到你跟女人在一起,他無感啊!蘇冷刀槍不入任你糟蹋?傅司颺,你是我兄弟,蘇冷也是,你們好了,我樂見其成,可如果你只是貪戀蘇冷給你獨一無二的感情,你給我滾。」
傅司颺不再說話了,習夜絕的話給他很大的影響,怎麼說呢?他真的很自私,習夜絕說的每一句指控都像一把刀,狠狠剜著他的心臟,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上蘇冷,也從未想過自己會跟一個男人一起生活。
卻見不得蘇冷對別的人跟他一樣好。
用手抵著自己的額頭,傅司颺笑得很自嘲,「絕,在你們看來,我真的那麼自私嗎?自私到一點不顧及別人的感情。」
「颺,對我跟焱來說,我們當你是兄弟,你的任性我們包容並沒有哪裡不妥,因為你很小,可是你也明白,冷對你跟我和焱對你的感情是不一樣的,你只想霸佔冷的付出,卻心安理得的去享受,冷的心情你想過嗎?他是人,有心,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