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姓傅的,你別一直不說話,很嚇人好不好?你和蘇公子到底怎麼了?」刑允習慣叫蘇冷蘇公子,因為他很有古代公子的感覺,風度翩翩,矜貴內斂,成熟穩重,隨便拉出一點都能迷得女人團團轉,真不知道被他如此對待的傅混蛋怎麼這麼不上道,「你知道公子回來了,卻沒跟他在一起,你小時候黏人勁呢?」
「離家出走了【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359退回朋友的界限章節】。」傅司颺臉色難看的爆吼,他的回答讓刑允哽咽了一下,差點被自己口水噎著,離家出走了?靠,你這混蛋,真是敢說。
「刑允,你真的很恬燥,怎麼?這麼多年女人堆裡混著自己也被潛移默化了?嘰嘰喳喳沒完沒了,我是女人鐵定嫌棄你。」
這話讓刑允跳腳,瞪著眼睛看他,「放屁,你去問問排隊等著爬上我床的女人能從巴黎排到哪裡?你這混蛋說話怎麼這麼不中聽。」
「種馬!」
刑允,「``````」
姓傅的,我真心覺得老子不想看到你,混蛋吶,混蛋,沒心沒肺就算了,沒臉沒皮也忍了,說話還如此不中聽,刑允綠著一張臉沒在開口說話,他想多活兩年,並不想被小混蛋氣死,怎麼想都還是覺得小時候頭髮卷卷的小金毛可愛。
那時的他多好看吶,風情漂亮的桃花眼,卷卷的棕色頭髮,像只高貴的小金毛,被人抱在懷裡多可人,現在怎麼越長大越混蛋。
「刑允,你29歲了耶,都快成老男人了怎麼還不將自己嫁出去?」
刑允:「``````」
將臉側在一邊,刑允大有封口的趨勢,真心的,還是黏在蘇公子身邊的小金毛可愛,現在這隻,他不予評論,因為沒辦法下手評論什麼,這個人太邪惡了,說話讓別人想立刻掐死他,「我說傅混蛋,你能閉嘴嗎?能嗎?能嗎?」
「我為什麼要閉嘴,還有,老子沒名字給你叫嗎?」一直混蛋混蛋的叫個沒完,真是憋屈,可是傅少爺,您給人家一直就是根深蒂固的混蛋形象啊,公司的人怕你,刑允可不怕你,人固有自知之明嘛,太不自覺了。
刑允淺笑,「你和公子到底怎麼了?」這兩人的感情,小時候就很好,一下子變得陌生了,自己反倒是不習慣了,再說了,蘇公子,放得下小混蛋?從小他就認為兩人有姦情,現在好像不認識的模樣,為什麼?
絕對發生了什麼。
「刑允,蘇冷喜歡男人?」傅司颺邪魅的問,讓這話別人聽上去是在開玩笑,果不其然,刑允肩膀一抽一抽的猛笑,「你這樣咒公子,小心他扁你,沒有吧,沒聽說過公子的喜好,可是這麼多年來,一個交往的女人也沒有,不知道公子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這件事還是挺嚴重了,找時間給公子商量商量,傅司颺一聽這話,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哈哈大笑,「刑允,你家公子要是知道你說出這樣的質疑,你一定會被閹掉。」
「我這是關心,你以為公子跟你一樣嗎?我是種馬,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不是才跟夜煌旗下的名模傳緋聞嗎?傅司颺,你身邊有公子這麼好的一個風向標,你怎麼就長成這模樣呢?花鴨子。」刑允搖頭感慨,往身後的椅背上一靠,搖頭嘖嘖的譏誚。
傅司颺臉色一綠,咬牙切齒到。
「滾。」什麼叫花鴨子?靠,刑允這混蛋。
「公子是不是又喜歡的人啊,心底?所以寧缺毋濫嘛,被公子看上的人真幸福。」緩緩閉上眼睛,刑允感歎,傅司颺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顫,刑允的那句話一直在腦子裡周旋。
公子是不是又喜歡的人啊,心底?所以寧缺毋濫嘛!寧缺毋濫嗎?
撒布蘭卡之夜的奢華總是讓人咋舌,傅司颺曾經笑習夜絕:絕,你的產業撒布蘭卡之夜真的很像二三十年代的舊奢華,雖然和巴洛特風格一樣奢靡,可是依舊給人鬼屋的錯覺。換來習夜絕一頓拳打腳踢,習夜絕還惡狠狠的評價,你丫丫的就是賤的欠收拾。
墨焱幸災樂禍的在一邊落井下石:每次他笑得那麼賤,準沒好事,絕,用力,他就是欠虐【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359退回朋友的界限章節】。
他怒火攻心,指著兩人:你們才欠虐。
換來兩人更狠更殘暴的虐待,身手差,就是給強者練手的。
每次在欺負他的行業中,蘇冷從不參與,而只會在一邊讓兩人見好就收,別將他欺負慘了,他還小,好像每次為他解圍,心疼他的只有蘇冷。
回憶是美好的,如果蘇冷不喜歡他的話,一切都是好的,為什麼偏偏就是他呢?偏偏就喜歡上他了呢?能不能別喜歡他呢?他哪裡值得他喜歡了?
刑允掃蕩著四周,將目光鎖定到了最左邊的吧檯上,拍了拍傅司颺的肩膀,「公子在那邊?你去不去,不去的話你自便,我先過去了,如果公子沒請你,我帶著你過去,鐵定挨罵,你要過去晚點去啊,拜拜。」
刑允傲嬌的甩頭,朝蘇冷走去,傅司颺黑了一張臉,極度鄙視刑允,忠犬啊!
「公子,什麼事這麼鬱悶,喝起悶酒來了?」叫了一杯白蘭地,威士忌,萊姆酒,3:2:1,加冰,刑允笑瞇瞇的坐在蘇冷身邊,狹長的眸帶著些許玩味,難得看到公子為什麼傷神,天要下紅雨了,居然借酒消愁?公子這樣貌,還缺人喜歡嗎?不會吧。
「讓你來付錢的,沒帶錢。」
刑允語塞,這兩人能說話別刺激他嗎?撒布蘭卡之夜是公子一個朋友的分店,而且撒布蘭卡之夜的各種級別貴賓卡他應有盡有,想當初自己還借來玩來著,別提那優待多好了,只要白金卡一出,撒布蘭卡之夜的酒隨便喝,一分不收,現在居然給自己下屬哭窮?
刑允眼角狠狠一抽,他還是他發工資呢?
蘇冷抬起手裡的酒一飲而盡,狹長的狐狸眼帶著犀利的冷光,「刑允,別跟我說你沒帶錢?你該不會是才從哪個女人的床上被我挖起來吧?」眼光懷疑的掃視著刑允全身,刑允抖了抖,知道蘇冷的脾氣,立刻搖了搖頭。
「公子,我來見你,可能從女人床上爬起來嗎?」接過酒保手裡的酒,刑允抿了一口,撒布蘭卡之夜之所以這麼受到不同階層的人喜歡,不僅是因為壞境優雅,更重要的每一種酒,口味都是獨特的,能這麼說,撒布蘭卡之夜能喝到的上上品,普通品,任何品種的酒,在外面一定喝不到,所以為什麼撒布蘭卡之夜收費高得令人發直,依舊受歡迎到同類型的會所羨慕得兩眼發直。
「難說。」蘇冷將酒杯遞出去,讓酒保為自己滿上,一杯琥珀色的液體呈現在他眼前,臉上帶著淡淡的紅色,不是很凸出,卻還是能清楚看到,這樣的蘇冷少一絲犀利,多了一分溫軟,刑允一愣,還好他不喜歡男人,不然真心想將他撲到。
「公子,我的人品真這麼差嗎?」
「刑允,你根本沒這種東西!」
刑允:「``````」
這兩人真是夠了,才短短一小時不到,被兩個人鄙視了,他今天出門沒翻黃歷還是怎樣?
遠遠看著蘇冷將手裡的酒一杯一杯往自己嘴裡送,傅司颺握緊了雙拳,瞇起了眼睛,起身朝兩人走去,看到翩翩而至的傅司颺,刑允似模似樣的站起身,「喲,真巧啊!傅少爺。」
傅少爺?能讓刑允喊傅少爺的男人?蘇冷表情一僵,緩緩轉頭看著越走越近的傅司颺,瞬間轉回來,抬起手裡的酒打算一飲而盡,傅司颺眼疾手快的撲上前奪過他手裡的酒杯,啪一下拍在吧檯上。
刑允看得是一愣一愣的,這兩人肯定有問題。
「刑允,你先回去,我在這裡就成。」將自己的車鑰匙丟給刑允,傅司颺吩咐,刑允看了看蘇冷,點頭離去,這叫他來,是開走傅少爺車的?尼瑪,嫌他太閒,給他找事做是不是?矮油,欺人太甚啊!
「什麼事?」
蘇冷跟著傅司颺來到了窗戶邊的位子,也是兩人間的vip包間,能將窗外的好風景一覽無遺,盡收眼底,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四眼相對,傅司颺眼神閃躲,蘇冷堅持認真得令人害怕。
「冷,你覺得這裡的風景怎麼樣?」
良久,傅司颺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精緻漂亮臉帶著淺淡的隱澀,卻看不清情緒。
蘇冷臉色一沉,犀利的眸光緩緩垂下,「很好。」
「你在中東的時候呢?覺得風景怎麼樣?」
臉色再次下沉,陰鷙得令人害怕,他盯著傅司颺的臉,一字一頓到,「傅司颺,你到底想說什麼?」
「冷,我只是覺得,你可能不是喜歡我,因為我們從小膩歪在一起,你錯將親情當友情,也許你該找個人好好談一場戀愛,那樣你就會發現,其實哪裡的風景都很美,只是你一直沒在意,不是嗎?」
蘇冷冷笑,「說完了嗎?」
「冷```」
蘇冷刷一下站起身來,冷硬的繃緊下巴,隱忍的怒氣好像隨時會爆發,「傅司颺,你放心,我現在只是你的朋友,你的兄弟,我永永遠遠退到朋友的界限,你也不必在意我怎麼想不是嗎?你不接受,我還能將你強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