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將我兒子帶回來(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37章節)。」離殤的話換來離灝的爆吼,聲音大得驚醒了離殤身邊剛剛睡下的離樽,離樽睜開漆黑如墨泛著暗紫的狹長眼眸,鬆懈慵懶中帶著少見的孩子天真,他看著離殤,離殤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離樽點了點頭,很配合的安穩坐著。
粉雕玉琢的臉蛋帶著淺淺的酡紅(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37兄弟反目內容)。
離殤一手開車,嘴角提起輕藐的笑意,他目不斜視,霸氣外露,眼角的淚痣淒艷迷濛,讓28歲的離殤看上去多了絲成熟的韻律,還有人情味,興許是在離樽面前,所以,離殤斂去了身上的戾氣。
「你兒子?」離殤話中帶笑,「離灝,五年前,跟你有過一夜的人,可不是夏琂,你別搞錯對像自欺欺人了,五年前,你不可能查不到,但是你看見長相眼睛酷似夏琂的孩子,就一口咬定那晚的人是你,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孩子一定是你的,我想這麼多年,你也應該想過很多次,帶著樽兒和你去醫院測一下dna吧,可是害怕事實是心中所想,不敢去,怕被打擊,因為,你固執近乎瘋狂的希望離樽只是你的兒子,但是心裡不平衡,又給予樽兒自尊上的屈辱,離灝,這麼多年,你知道你輸在哪裡嗎?就是輸在你的自以為是,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夏琂終究愛上的人不是你不是我而是他,相較你而言,只要她幸福,我可以大大方方的祝福,可是你贈予的是什麼?那是取之不盡的傷害,如果我是夏琂,就算是愛,也不會是第一個愛上你。」
離殤一席話說得很平靜,離樽心裡暗沉了下來,小小年紀的他,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但是能如此為媽咪付出的小叔,到底被誰比下去了?而他的父親,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離灝冷笑,「不該是我,那應該是你嗎?」
「離灝,你還不懂,我很清楚的知道,她不會愛我,所以我並沒有奢望從來一次她會愛上我,那樣,她就不是夏琂了,我說,如果夏琂和墨焱打從一開始相遇就是你設下的局,只是沒按照你編寫的劇本去發展,那兩人的羈絆,不管你怎麼樣做,都是剪不斷的吧,而現在我終於明白,你哪裡比不上墨焱,而我從未踏進過夏琂的世界,從頭至尾,我都是出局,而你曾經進局,只是你被踢出來了。」
你被踢出來了。
這句話讓離灝發瘋了,他緊握的雙拳青筋暴跳,怒火蹭蹭上漲,「離殤,將我兒子帶回來,不然我轟了你mo達拉斯總部,轟掉你愛如性命的玫瑰花海(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37章節)。」
「離灝,那你轟轟看,看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戒備好,比命硬麼?」離殤聲音冷了下來,殺意湧現,強烈到燃燒旺盛似地,離樽眨了眨眼,從未見過如此憤怒的小叔,離灝踩了他底線。
「離殤,在美國,你鬥不過我。」離灝勝券在握,篤定了離殤會將離樽送回來,他知道離樽這小子會逃走,這次只是試探,他根本沒事出門,沒想到離樽真敢做,這小子,當真將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麼?
送回來了呢?又能怎麼樣?難道真要殺了他?
下得去手嗎?如離殤所說的那樣,他曾經想過讓兩人一起去驗dna,可是他心裡害怕,萬一離樽不是他兒子,他害怕自己慍怒之下殺了他,所以一直不敢去,五年前那一夜已經記不清楚,氣息很像夏琂,可是真的是夏琂麼?
離殤將車停在郊區一棟小木屋前,率先打開車門下車,他斜靠在車窗邊,仰頭看著藍天白雲,俊逸若仙的俊臉張馳有度,在一片小麥鄉間,整個人如度上一層金黃的石蠟,讓他看上去彷如經心雕刻和自然匯成一色的蠟像。
離樽下車,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幅景象。
當他長大後,每每回想起來,總想去問夏琂,為什麼沒有愛上小叔?但是他知道,因為這個世間,墨焱是最適合夏琂的,而夏琂,也是最適合墨焱的。
離殤嘴角微勾,帶出雲淡風輕的微笑,薄唇如清晨侵泡過的玫瑰,溫潤的色澤,好看的弧度,他說,「也許在拉斯維加斯,我沒你跑得快,但是離灝,在美國,那是我的天下,mo只是一個小分部而已,你,果然比不過墨焱。」
五年前,墨焱就已經知道他是fbi首腦人物,所以才會說出那句,我死了,不是還有你會照顧她嗎?
他再一次意識到那個男人的運籌帷幄和算無遺策(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37兄弟反目內容)。
他總是將夏琂的以後考慮周到,就如五年前的生死相搏,他鐵定要給夏琂留下一個活下去的勇氣,硬是塞給了夏琂一個離樽,雖然結果在預料之外,不過,夏琂愛上墨焱,如此深,如此放不下,他或許現在能明白了。
「離殤,別逼我。」
「哥,一直是你在逼我。」
「離殤,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哥哥,就將我兒子還給我,不然我們真要兵戎相見,我會讓你在美國無法立足,以後便不能在壞我好事。」
「美國你若能動我分毫,我就在不管你的事,但是離樽這件事,怎麼說我也管定了,哥,離樽不是你兒子,現在眉眼長開了,你還要這麼自欺欺人麼?五年前,我知道夏琂出事了,趕過去已經來不及,設計你的人是我,跟你上床的是莫璇,你要你兒子,不是該去問莫璇要麼?還有,你應該不知道,你為墨焱,養大了他的兒子。」
「碰```」
電話在手心捏碎,離灝漠然的走出了紫色王國。
045看著離灝離去的背影,從新將芯片接通,「主人,他要攻擊本部。」
「那就打好了。」離殤關掉芯片,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離樽站在五米之外,看著離殤,離殤將手放在褲兜,朝他笑了笑,「樽兒,進去吧。」
「小叔,我父親是墨焱?前任黑手黨教父?」
離殤點頭。
離樽垂下頭,跟在離殤身後走進了小木屋,進去,人就愣住了,這是什麼房間,有人住麼?真的有人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