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樽淡漠的臉冷冷道吐出自己的名字,如果換在平日,他一定不會理這樣的搭訕,可是墨鳶對他而言,有種久違的親切感,雖然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從何而來,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並不討厭小女孩小牛氓似的招呼方式,小墨鳶笑得漂亮的紫眸彎成兩輪彎彎的月牙,她上前,和離樽並排站著,伸出白白的手臂攬住離樽的肩,哥倆好的湊近離樽,「喂,做我的人怎麼樣?我會罩著你的(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33老子揍死你內容)。」
離樽:「``````」
離樽揪過墨鳶的小手,丟開,閃身遠離墨鳶三米的距離,「沒興趣。」
小墨鳶看著自己被丟開的手,顧盼生輝的紫眸微微瞇起,這是她發怒的前兆,她似笑非笑的一步步靠近離樽,離樽斜著眼角睨著她,就看看她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樣,墨鳶並不以為然,巧笑嫣然,很下|流的猥瑣目光從離樽的臉部一直掃到身下,「老子對你也沒興趣。」
離樽邪然一笑,斂盡風華,臉蛋雖然稚嫩,可是與生俱來的霸氣卻讓小墨鳶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宇宙熊熊燃燒,輸人不輸陣,還怕他不成,抬頭挺胸,小墨鳶紫眸睨著離樽漆黑如墨的瞳孔,「幹嘛,想打架啊,笑得這麼猥瑣。」
「``````」
幾度均是無語以後,離樽發現一個問題,自己跟這個女孩子真是不能溝通,就像一個小女王,看誰都是自己部下,他抓了抓頭髮,雞同鴨講嘛(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33章節)。
攤了攤手,離樽無奈的離去。
小墨鳶在身後跺腳,第一次出擊勾搭男人,居然完敗,恰好手機響起,墨鳶接起電話,「媽咪啊,我有好好上課,我有乖乖坐在教室,真的真的,我發誓,安啦安啦,我會淑女,媽咪,你自己就沒個女人樣子,幹什麼要我做淑女,彌補你的缺憾嗎?」
「墨鳶。」
電話那端傳來夏琂無比溫柔的嗓音,小墨鳶抖了抖,仔仔細細的聽著夏琂接下來的下文,「墨鳶,我想,今晚是不是該來個組合戰,一分鐘內完成不了,五十個俯臥撐或是一百個下蹲,隨便挑,還是要來一個套餐任意選。」
墨鳶:「``````」
「墨鳶,是不是覺得媽咪真給力。」
「媽咪啊,我是不是抱來的?」
「垃圾桶撿來的。」
「媽咪啊~」
彼端,夏琂已經掛上了電話,墨鳶將電話放進兜裡,朝教室走去,教室裡,整整齊齊的坐著小朋友,墨鳶站在門邊看了看,直接走到離樽身邊坐下,老師愣在講台上,有點抽搐的睨著墨鳶,墨鳶見老師不講課了,睜大眼睛,「是不是放學了?」
眾人:「`````」
不是才剛上課麼?為毛你就想到放學了,墨鳶小朋友,你確定你是來上學的?
墨鳶身邊的離樽低低的笑,墨鳶用手肘拐了拐他的手腕,「老師幹嘛那種眼神看我,我長得如花似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哪裡不帶見我了?」小墨鳶很認真的用手抵著自己的下巴,離樽沒有說話,墨鳶蹭一下站起來,揪起離樽的衣服提起來,一隻腳搭在了桌上,用勁提高離樽的衣領,「你是聾子嗎?先天性前列腺啊(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33章節)。」
「放手。」離樽沒有回答,而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墨鳶瞇眼,「老子揍死你。」
捏成拳頭的小手朝著離樽的俊臉就要揍下,離樽閃身躲過,對於同齡人的他來說,離樽的身手簡直就像是看電視劇一樣,老師都不禁大吃一驚,墨鳶吹著口哨,兩手叉腰,「喲,原來是高手啊,越是高手,老子越有興趣惹你。」
小墨鳶一把扯下腰間的軟鞭,這條軟鞭是尚非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揮鞭是夏琂教她的,人家這鞭子,甩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離樽閃身躲過的地方,都被鞭子抽出了不同痕跡的損傷,教室的小朋友全部跑出了教室外,小墨鳶和離樽打得如火似漆,老師嚇出一身冷汗,離樽眼睛一瞇,蹦出犀利的冷光,伸手拉住了鞭子了另一邊,墨鳶動彈不得,呵呵一笑,熠熠生輝的紫眸閃出瀲灩的火花,「你真是破滅我對初戀的看法了,該死的離樽,我今天非要湊你揍到你爹媽都不認識你,不打得你滿臉像桃花,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廢話超過文化。」
「我又沒上過學,哪有文化可言。」
離樽將墨鳶的鞭子遠遠丟開,「不玩了,我回家了。」
墨鳶將軟鞭往自己腰間一收,白皙的手指指著離樽,「你等等。」
走到門邊的離樽停下腳步,緩緩轉頭,「做什麼?」
「我要去你家。」
「滾。」有你這麼沒臉沒皮的人嗎?小小年紀去男人家,有臉麼?
最後夏琂在老師的通知下趕來,才得以平復,小墨鳶被夏琂提著衣領走到離樽面前,夏琂似笑非笑的睨著墨鳶,「墨鳶,你皮厚了,翅膀長硬了,現在覺得摔不斷了是嗎?」
小墨鳶低下頭,「對不起(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33老子揍死你內容)。」小拳頭卻握緊,有機會老子一定要揍爛你那張如花似玉的臉,等著瞧。
「沒關係。」離樽抬頭,夏琂看見他,兩人一愣,久違的熟悉感更加強烈,夏琂睨著離樽,緩緩開口,「你叫離樽?那你的父親是?」在拉斯維加斯,姓離的人,並不多,而唯一姓離的,就是他。
「離灝。」離樽開口,漆黑如墨的眸緊縮著夏琂,「阿姨你認識我父親?」
夏琂妖嬈的笑,「不認識。」
空氣中靜默下來,空間顯得有些發緊,夏琂死死盯著離樽,總覺得他的輪廓看起來,並不像離灝,「你媽媽是?」
「沒有媽媽,阿姨再見。」離樽轉身,冷漠疏離的說了句再見,頭也不回的離去,小墨鳶看著夏琂的目光一直不離離樽,扯了扯夏琂的衣袖,「媽咪,你又沒有覺得他很熟悉?」
「你也感覺到了?」
墨鳶點了點頭,夏琂沒有說話,心裡一個疑問迅速成形,不過她甩了甩頭,覺得不太可能,母子兩人,第一次,擦肩而過。
離樽越過馬路,走到對面的車旁,打開車門,鑽進去,迎接他的就是一巴掌,他小小的臉蛋被離灝打偏到一邊,「離樽,我告訴過你,這是最後一次,被勒令退學,你光榮啊,這是第幾次了,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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