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世界上有一種狠到將自己置身其中去演戲,並且進行實質性的傷害,那麼夏琂和墨焱絕對的就是這種人,因為,她們能對自己有多狠,就能夠對外人狠上加狠,習夜絕在黑手黨總部呆到墨焱能夠自己下床才離開,習夜絕走的時候還調侃墨焱,其實我覺得你可以去捧回奧斯卡的小金人,我通通關係,讓你直接稱霸奧斯卡影帝(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27章節)。
換來的是墨焱一臉的鄙視,邪眸冷冷透出一個意思:滾。
牛逼哄哄的,尼瑪這戲演得太逼真了。
墨焱轉過頭,凝視窗外,淡言,「你可以滾了絕。」
習夜絕聳肩,走到外面駕著自己的直升機離去,魅離和司隸一直討論著最近黑手黨總部的內部動盪,司隸倒是覺得煌焱絕對是實力與忠誠綜合派,而黑手黨,因為出了一系列的紕漏,還未來的及整頓,倒是鬧騰得緊。
而魅夜在自責中,他在想,如果自己一開始就給夏琂說清楚實情,墨焱和夏琂是不是就能不用走到這一步。
而這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尊主是滿意的,在他看來,能擊敗黑手黨是遲早的事情,自己的實力是空前未有的強,雖然墨焱和夏琂比較讓他失望,不過並不覺得這樣的失望不好,反而覺得男女之間的愛情,果然沒有信任可言。
拉斯維加斯焰門。
黑夜來臨得早了些,焰門處在一片緊張之中,因為焰門不知道怎麼搞的,突然犧牲了很多名特工,不僅如此,全是恪盡職守的特工,全是一槍斃命,死得並不痛苦,卻死得無比冤枉,離灝著手開始準備著自己的婚禮,夏琂和自己的婚禮。
焰門所有人反對,除了b組和a組,整個焰門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很多元老說,b組組長是對夏琂的最高職責了,但是夏琂已經退出了焰門,還加入過黑手黨,不能讓她進入焰門,要進入焰門可以,如果闖過了釘子路,我們就批閱她重新進入焰門,否則免談,門主自己不是很清楚規則的嗎?不要讓自己陷入不義,也不要讓我們覺得為難(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27章節)。
離灝回應的是冷冷一哼。
高傲如離灝,他決定的事情是不能有半絲否決的,因為他想要的東西,就會去取,去獲得,你越是說不能,他越是要去堅持,夏琂和他的婚禮,他志在必得,唯一的機會他為什麼要放棄。
焰門的元老覺得,離灝的行為足矣將離灝逐出焰門,可是除了離灝,沒人能勝任焰門的門主,他們只得稟告島主,離灝是不是要叛變。
島上傳來消息,讓離灝終止婚禮,否則,殺無赦。
夏琂恰好在這個時候來到了會議室,聽到消息,妖嬈魅然的笑,她往會議桌上一坐,翹著長腿,朝在做的元老露出譏誚的笑,「幾十歲一個個的人了,自己不能結婚,還不讓我結婚麼?」
「夏琂,你好大的膽子,會議室豈是你能進來的地方,滾出去。」一個元老站起來,指著夏琂的手氣得發抖,嘴角微抽,面目猙獰。
夏琂傾身,握著她的手扣好,給她放到原位,笑若幽蘭,瀲灩無雙,「年紀一大把了,火氣別這麼大,當心擰到脖子閃了腰多不好?雖然焰門有備用專職的醫生,也別這麼浪費資源啊,自稱偉大的你們,怎麼不為非洲兒童想想。」
離灝鎮定的坐著,並沒有幫忙的意思,全部元老氣紅了眼,反了反了,這個臭丫頭居然爬到他們頭上拉屎。
夏琂轉向離灝,「陪我試婚紗,是你去還是誰去?」
這話絕對是故意的,明明聽見元老反對她和離灝結婚,她就越是要表現自己在離灝面前的獨特,氣死一個算一個,夏琂瘋了,沒救了。
離灝挑眉,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夏琂,莫不是被刺激到了,這麼急,自己的新娘當然自己去看,憑什麼,要別人去看,站起身來,離灝朝各位元老揮了揮手,「會議先開到這裡,散會,這樣的會議我不想再開第二次,麻煩死了(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27戲,是演給外人看的內容)。」
看著一前一後走出去的兩道背影,還有夏琂離開時留下挑釁的笑容,各位元老義憤填膺,惱羞成怒,這離灝也太不將他們放在眼裡了,什麼東西,這麼拽。
他們一定要廢掉他,一定要廢掉他。
拉斯維加的街景是著名的美,夏琂走在前面,離灝跟在後面,兩人隔著三步之遙,在離灝看來,這三步好似咫尺天涯,明明能並肩相對而走,可是夏琂並不想要這樣,她就像一陣風,讓離灝有種抓不住,抓不緊的錯覺,自己愛的人在自己身邊,可是不管自己怎麼努力,好像也碰觸不得,摸不到,明明是要結婚的兩人,可是,為什麼一點也感覺不到要結婚的氣氛。
夏琂問他,反正要結婚可以,你知道我是二手貨也是事實,老子是墨焱的人,曾經,我跟他上過床有過孩子,雖然沒有按照規章一步步的來,結婚生子,不過步驟倒還相似,除去結婚,我們之間什麼都幹過,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結婚啊,我無所謂。
他並不介意夏琂和墨焱有過什麼,他介意,夏琂是不是忘記了墨焱。
自從一槍打進墨焱的心臟,她就沒在提過墨焱,不知道怎麼的,他覺得並不安心,不提起,是不是因為,她將最愛放在了心裡,而跟他,無謂愛情,只是打擊墨焱的最好武器,離灝第一次覺得自己可笑。
唾手可得的時候棄之如敝履,遙遙相望的時候,拋卻自尊的想要去爭取。
「夏琂,我出去一星期,一星期後,我們結婚可好?」
頓下腳步,離灝看著夏琂漂亮妖嬈的身段,語氣似徵詢,如果夏琂說一句能不能不去,他會怎麼做呢?絕對二話不說的說好,可是夏琂停下腳步,並未回頭,而是抬頭看著前面的賭場,輕言一笑,「好啊(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27戲,是演給外人看的內容)。那就推遲吧。」
沒有挽留,沒有留戀,原來曾經愛著和現在的不愛是有如此區別的。
離灝苦笑,自己這叫自作虐不可活嗎?
「夏琂,你連挽留也不會嗎?」離灝垂下腦袋,脫口而出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自然,還有不適應,夏琂錯愕的轉頭,將目光從自己和墨焱第一次見面的大廈門口轉過來,詫異,「離灝,你這是希望我挽留你?那好吧,你留下來吧,我需要你。」這種話說一千遍又不會少塊肉,他那麼愛聽,索性就說咯,反正又不掉價。
離灝攥緊雙拳,隻字不語,這樣的夏琂,哥哥是讓他無所適從。
婚紗沒試成,離灝確實走了,離灝走之前,叮囑夏琂不能離開拉斯維加斯,不然他會殺了她,夏琂冷笑,那你現在就將我殺了。
離灝是帶著怒氣離開的。
意大利,羅馬。
一身夜行衣的夏琂,翻身躍入圍牆,直接竄進墨焱的房間,看著躍上窗台的身影,司隸斜睨著魅離,「我們需要迴避一下麼?」
魅離:「為什麼?」
司隸一愣,鄙視賜給魅離,這人太沒眼色了,「萬一老大要跟夏琂來個三天三夜什麼的,我們豈不是很尷尬?」
「不啊,看戲挺好看的,現場版的老子期盼好久了,沒敢說,老大若是知道,你明天得去亂葬崗給老子收屍了。」
「很樂意。」
魅離:「``````」尼瑪,司隸這混蛋沒心沒肺(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227戲,是演給外人看的內容)。
墨焱並未入睡,從夏琂進窗戶就知道,他合上眼睛,沒有反應,夏琂竄至床邊,一拳揍向墨焱的小腹,「媽的,墨焱,你在給我裝死。」
墨焱依舊沒有睜開雙眼,只是伸長手臂,將夏琂摟進了懷裡,一個翻身,夏琂被他壓在身下,隨即雙唇被攫住,太久沒相見,思念氾濫成災,這些日子的擔憂,思念,愛意,心痛,全化作了粗暴的吻,墨焱的吻色|情、暴力、含著淡淡的血腥,他咬著夏琂的唇瓣,吮吻,捲著夏琂的舌頭**的親吻,翻攪,幾乎抵到了夏琂的咽喉處,夏琂喘不過氣,扣著墨焱的手臂,翻身騎在了墨焱身上,張口咬上了墨焱的下巴,移到他的唇角,用力咬,墨焱吃痛,卻縱容著,瀲灩的紫眸盈滿愛意,邪肆的俊彥充滿寵溺,艷麗的嘴角盪開成圈的微笑,他的手臂摟著夏琂的腰,夏琂整個身體全趴在他的身上,這個吻蠻橫粗暴得好似打仗,墨焱卻很受用。
「好累。」夏琂將臉埋在了墨焱的脖頸處,熱熱的呼吸掃在墨焱的頸間,墨焱心裡一動,感覺全身的熱量全往一個地方衝去,小墨焱雄赳赳氣昂昂,耀武揚威的抵在夏琂的小腹上,夏琂抬起頭,風情妖嬈的笑,邪惡色|情的看著墨焱,挑起墨焱的下巴,望進他瀲灩的紫眸,「小墨焱想我了?」
墨焱拉著夏琂的手,往下帶,撫上自己的驕傲,吻上她的唇角「我也想你了。」
墨焱穿的是浴袍,夏琂的手輕鬆的就進去了,直接覆上小墨焱,用力,痛得墨焱想一腳將她踹下去,下一秒,夏琂坐起身,拔開墨焱的浴袍,胸口處,她開的那一槍,剛結痂,她纖細的手指撫上去,俯下身子,吻上疤痕,「墨焱,孩子```」
「我知道。」墨焱的聲音有點堵,心口發酸,緊緊摟著懷裡的人,靜默。
有些話,說出來已無意義,唯有,銘記。銘記不代表忘記,總有一天,他會討回來,連同他孩子的一起。
他們相愛,但是戲,是做給外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