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灝率先疏散的手下,只有夜迦跟在他身邊,夏琂悠然的走進大廳,臉上帶著幾不可見的笑容,妖嬈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裂紋,那不是悲傷的情緒,是令離灝無法看透,亦或是就像狠狠勒住脖子的殘狠獰笑,是斬斷一切的絕望嗜殺(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49誰也帶不走她,除了我內容)。
相隔不到五米,夏琂就這樣看著他,「離灝,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不覺得很可笑嗎?」
先是擴散出自己受傷的消息,引她來俄羅斯,再利用她將墨焱引來俄羅斯,表面上,他是要幹掉墨焱,實際上不是的,如果真是要幹掉墨焱,在那片刺骨的水裡,來個圍攻掃射,墨焱就算是銅牆鐵壁,也該被他打穿了(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49章節)。
他那樣做了嗎?並沒有。
離灝?
離灝危險的瞇起眼睛,高大修長的身子從軟椅上站起來,朝夜迦擺了擺手,「夜迦,你先出去。」
「是。」
夜迦深深的看了一眼夏琂,轉身退出大廳,當初在遊艇上,就覺得離灝對她不止是仇人那麼簡單,如果他沒有猜錯,離灝高出這麼大動靜的原因,自始自終都是為了她。也許是自己心裡一些感情被激發出來。
夜迦離開,離灝直接站在了夏琂面前,伸手,還沒碰到她的臉,夏琂已經後退一步,讓兩人之間拉開了距離,離殤不悅的擰緊眉梢,收回自己略顯尷尬的手,微笑,「夏琂,為了墨焱,你單槍匹馬闖過來找我,好勇氣。」
夏琂一笑,笑意不達眼底,「門主的話,什麼時候這麼多了,我想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嗎?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
「我已經不是焰門的人了,這點你很清楚。」夏琂冷笑,一雙眼睛佈滿冷意。
離灝倏然竄到她身後,尖細的瑞士軍刀抵在了她的咽喉處,薄唇湊近夏琂的耳畔,離灝的聲音微冷,帶出絲絲寒意,「夏琂,我要你親眼看著我怎麼瓦解黑手黨,看著墨焱怎麼被打成馬蜂窩。」
夏琂失笑,完全不在意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微微側眸,眸中帶著幾分嘲笑,「離灝,這麼多年你都沒超越他,你覺得現在就能了?」這話不是偏袒墨焱,現在的焰門最多和黑手黨勢均力敵,而黑手黨有焰門不管怎麼做也超越不了的市場,那就是軍火,焰門就算有龐大的殺手組織,那又如何,你抵得過一家一顆放射性導彈嗎?
「夏琂,在你心裡,墨焱就那麼出色,出色到推翻整個焰門?」
離灝的聲音漸漸變得冷硬,夏琂暗叫不好,自己惹怒了他(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49誰也帶不走她,除了我內容)。
夏琂乖乖的閉上了嘴,離灝冷笑。
「不說話也代表不了什麼,你既然來了,就休想走出去,我會讓你親眼看著,墨焱消失在俄羅斯。」
「你````」
夏琂話未出口,腰間一杯注射器射入,藥水進入身體,夏琂瞇著眼瞪著離灝,終是閉上了眼睛。
夏琂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外面又黑了,黑暗的房間裡面,不知是誰一下子將燈打開,夏琂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帶適應好屋子裡的亮光後,夏琂微微睜開了眼睛,水眸掃視了房間一圈,蹙眉,抬眸看著門邊站著的修長身影,沒趣的癟嘴,想起身下床,無奈全身無力。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離灝一步步走近他,並未回答她的問題,「你昏睡了三天。」
離灝必須在三天內幹掉我,不然就是幹掉他,因為三天後,我的人會來救我,現在三天了,離灝站在這裡,那麼墨焱呢?
抓著床單的手指泛白,夏琂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他呢?」
「誰?」離灝明知故問,挑起一側好看的眉梢,走至一邊的桌上,抬著桌上的粥走近夏琂,「吃點東西。」
「離灝,墨焱呢?」
「死了(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49章節)。」
瞳孔瞬間放大,夏琂掙扎著要下床,離灝扣著她的手腕一把甩在床上,俯下身子將夏琂困在了自己的胸膛和床單之間,盛粥的碗掉在地上發出破裂的聲音,粥灑了一地,離灝就這樣注視著夏琂,「夏琂,他死了,死了。」
夏琂猙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冷笑,「我不信,離灝我告訴你我不信。」墨焱不會那麼容易死,就算死,他也不甘死在離灝手裡的。
「不論你信或是不信,死了就是死了。」
「離灝,放開。」
咬著下唇,夏琂沒有溫度的說道,轉過自己的頭不看離灝一眼,離灝慍怒的扳過她的腦袋讓她對著自己,「夏琂,愛我的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離灝,我沒聽錯吧,現在你是在向我討愛?」夏琂哈哈大笑,笑得幾乎留下了眼淚,離灝心驚之餘,怒吼,「別笑了。」
夏琂立刻緘默了,「墨焱在哪裡?」
「見到他又如何?」
夏琂風輕雲淡一笑,「做防彈衣行不行?」
「夏琂。」
「我欠他一條命,就算他死,我也不會讓他因為我而死,離灝,他在這裡出了事,是你所為,我會殺了你。」
離灝露出一絲邪佞的笑,嗜血,殘忍,「那我等著你來殺我。」
甩開夏琂的手,離灝摔門離去,夏琂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墨焱,該死的她居然睡了三天,一定要想辦法出去。
離灝剛出門,夜迦就匆匆而來,「不好了,拉斯維加斯出事了(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49章節)。」
壓下自己的怒火,離灝蹙緊了眉頭,「怎麼回事?」
「碼頭的軍火被查到,雖然瞬間炸毀,但是焰門卻成了fbi的常客?」夜迦覺得這事很巧,而且很奇怪,但是不知道源頭在哪兒。
「誰是負責人?」
「聽說是反情報部的人,叫威廉。」
眉間的褶皺深了些,離灝攥緊了拳頭,fbi三番兩次的跟他過不去是什麼意思,「跟mars說了嗎?」
「他不幫這忙。」
mars是典型的孔雀,傲嬌得很。
「該死,夜迦,帶著夏琂,現在馬上離開俄羅斯,會拉斯維加斯。」
「是。」
夜迦轉身就要離開,可是兩人不禁轉頭,身後,男子隔著兩人不到十米,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嘴角帶著邪邪的笑,離灝瞇了瞇眼,「離殤。」
「離灝,好久不見。」
「你來這裡做什麼?」
「你可以離開,夏琂你帶不走。」離殤壓根沒在意離灝的問題,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離灝冷然一笑,「你覺得你能在我的地盤上帶走她?」
離殤不以為意的一笑,說出來的語氣十分篤定。「要不要試試,我告訴你,沒有誰帶得走她,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