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焱心底生出一股很瘋狂的想法,如果夏琂出事,他要這裡的人陪葬(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36章節)。
眼底生出的瘋狂、嗜血、暴戾讓mars暗叫不好。
墨焱真的瘋了。
這樣的局面他從未見過,烏雲籠罩在每個人的頭頂,墨焱眼底的殺意,讓離殤都不禁一震,每個人都不懂得,怎麼去反應,就這樣愣在原地。
mars試著上前,墨焱瞇眼殺意四濺,他沒能輕舉妄動,深怕墨焱一個發瘋,大開殺戒,這是這場宴會不允許發生的。
「夜迦在哪裡?」
很平靜的,墨焱脫口而出,他感覺到來至手心的溫度越來越冷,屬於夏琂的體溫越漸流失,他的手,在顫抖,心在失去頻率,這個女人是他的,是他的,他不准,不允許,不同意她就是消失。
離灝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就是要看到發瘋的墨焱,看到他瘋狂想要毀滅一切的樣子,司隸上前,一手扣在了墨焱的手腕上,「老大,放她下來讓魅離看看,不然真的沒救了。」
「滾開,不許碰她。」
現在的墨焱就如失去理智的野獸,只懂得嘶吼發洩悲憫的怒火,誰也不認,司隸被大力甩開,本就止血不是很完善的手,血漫過白色紗布沁出,司隸咬牙,忍住蝕骨的痛,臉色越發蒼白,手心的血漬染濕了紗布滴到了地上。
一圈圈盪開。
艷紅的血好似夏琂流失的生命,讓墨焱微微清醒。
「魅離,魅離呢,魅離,過來看看。」墨焱將夏琂摟緊在懷中,眼光四處尋找著魅離,魅離縱身上前,半跪在墨焱身邊,「老大,將她抱好(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36奏變內容)。」
墨焱讓夏琂躺在自己懷裡,最舒適的位置,魅離手指搭上夏琂的手腕,片刻,魅離挑眼看著墨焱,「老大,將夏琂抱進房間。」
mars聞言,親自帶著幾人朝樓上的房間走去。
魅離確診期間,墨焱一直陪在左右,夏琂的呼吸微弱,魅離緊鎖眉梢,這樣的情況不容樂觀,處理好夏琂,魅離一邊給司隸包紮一邊看向了墨焱,「老大,這樣真的好嗎?」說話間,眼光還不忘看向昏睡的夏琂,這樣對她真的公平嗎?
墨焱鎖著眉,握緊了夏琂的手。
「魅離,一切如常。」
司隸沒說話,他不介意自己犧牲了多少,但是老大不會後悔就好,氣氛一瞬間變得十分詭異,司隸看著自己被包紮好的手,「沒費掉吧。」
「夜迦不是存心殺你,只是想要羞辱你吧。」雖然司隸整隻手背被刺穿,傷到了筋骨,但並非想要他手廢掉。
司隸也算到了,其實試探這種東西,還是存在的,說到底,還是自尊心在作怪。
大廳又是另一番景象。
看著忙碌離去的墨焱,離灝譏誚的笑,「就算在深又怎樣?醒來也不是他的。」整個人靠在椅背上,離灝前所未有的放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麼,是高興夏琂不是墨焱的,還是高興,自己讓自己的計劃變得成功了。
如果夏琂沒有了墨焱,焰門就是她最後的歸屬,他不信她不回來。
一隻小手覆上了離灝的眉心,「灝。」
離灝扣著仲薇的手,握在手心,「別擔心,今天過後,墨焱就是你的了(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36奏變內容)。」
「離灝。」
身後,離殤嗔怒著一雙眸子,死死盯著自己的親哥哥。
離灝聳肩,不看離殤,轉過自己的目光,「離殤,搞清楚今天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別為了個女人失去了理智,像只瘋狗似地亂吼亂叫。」
離殤冷冷一哼,「離灝,別將我離殤說的話當放屁,你最好搞清楚,我說到做到,你別仗著自己是我哥哥,在我底線上狂踩,讓我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失去理智,這句話我也還給你,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去做最不該做的事,你能幹的事我也能幹。」
戾氣焚燒了慍怒。
離殤從天使變成了惡魔。
那一瞬間,看向仲薇的瞬間,仲薇好似看見了張開雙翅,將人拉進地獄的惡魔。
045是跟在穆殤身邊時間最長的屬下,看著離殤是怎麼一步步褪去稚嫩和戾氣,斂住囂張跋扈走到今天的位置,一直都很容易控制自己的怒氣和向外擴張的狠意,045也明白,老大收斂住自身戾氣需要多大的耐力,可是每每碰到夏琂的事情,這些多年不曾出現的負面情緒和霸氣。
實力的光芒就會散發出來。
他知道,暗地裡,離灝不會放過一絲查到離殤現在勢力的機會。
然而,用夏琂刺激他就是最好的辦法,離灝處處算計,即使是親兄弟,在他離灝眼裡,也是那麼的難以容下。
夏琂在傍晚的時候醒來,看見身邊的墨焱,魅離和司隸,夏琂眨了眨眼睛,犀利的眸光射出,掀開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腦袋很沉,往昔的片段如電影慢鏡頭一樣從自己眼前閃過,離灝,殺手,魔緣島,墨焱,魅離;還有白癡得跟什麼似的自己,還有墨焱的縱容,墨焱的寵溺,墨焱的愛情(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36奏變內容)。
愛情?
她不信那種東西的,自己和墨焱。
抬眸,夏琂望進墨焱那一汪紫色山泉裡面,心裡一顫,那感覺不是假的,他在擔心她。
「我```」
夏琂開口,下一秒就被扯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墨焱緊緊的抱著她,吸取著屬於夏琂身上的幽蘭香,她沒事,夏琂現在就在他的身邊。
魅離和司隸一笑,兩人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這兩個人。
只是表情太過沉重,魅離關門的手都在顫抖,司隸拍了拍他的肩,「魅離,沒選擇,他是老大,我們的使命就是服從。」
魅離點頭,他怎麼會不知道,可是他是真心喜歡夏琂這個朋友的。
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喜歡的東西真的不多。
「墨焱,我想起來了。」推開墨焱,夏琂和他對視,墨焱沒說話,兩人就這樣對視著,相處的這些時間,就像山間清泉,流淌在兩人之間,墨焱扶額,笑了出來,「所以呢。」
所以呢?
夏琂也不知道,這個所以是個很沉重的話題。
八點的宴會準時參加,只是夏琂沒有了笑容,墨焱卻十分奇怪,似在隱忍著什麼,夏琂沒事,離殤也高興,普塔賭王出現了,燈光暗下的瞬間,幾乎是尖叫聲頓時響起。
離夏琂墨焱最近的人群,親眼看見了墨焱將匕首,插進了夏琂的胸口。最接近心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