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隸將夜迦說的話一遍又一遍的拆分組合,硬是找不到半點可疑的地方,心裡卻又十分明白,夜迦的話越是沒有漏洞就越是令人懷疑,腦海裡都是揮之不去的重複著夜迦的一言一語,他問他:為什麼為墨焱付出這麼多?為什麼?因為墨焱拯救了他的靈魂,這樣就足夠了他的付出(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24章節)。
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將這事和墨焱說一下。
接到司隸的電話,墨焱正在策劃即將著手開拓的南非鑽石市場,運輸的根基為他們走私鑽石也奠定了不錯的基礎,沒想到司隸電話進線,墨焱緩緩接起。
「老大,夜迦找過我,說了莫名其妙的話,我想,離灝應該是準備掃蕩我們了,可是目的是什麼?」
這點司隸怎麼也想不通,如果離灝想要殺墨焱,大可他的首席殺手一年365天無間斷或是換班形式的暗殺墨焱,既節約時間又解約成本,但是這樣大費周章是何意?莫不是想引起老大的注意?
然後側面進行攻擊?
墨焱放下手裡的筆,瀲灩的紫眸調向窗外,玫瑰花香陣陣襲來,沁人心脾,隱約還能聽見窗外夏琂訓藏獒的聲音,莫名的讓人心裡平靜,「司隸,公司的事情你決不讓步就好,至於外面對黑手黨不利放一切事情,你只當看不見,現在煌焱集團不能扯進來,那也是一張底牌,別忘了,離灝是我的敵人亦是最瞭解我的人(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24章節)。」
若說真要動手,那麼他也是要動手的人。
司隸沒在說話,如他和夜迦,敵人也是朋友。
「老大,我懂了,不過小心為好。」
「無礙。」只要目的不是夏琂,離灝怎麼玩,他都奉陪。
合上電話,墨焱走到了窗戶邊,窗戶下面,夏琂單手摟著小白狐,一隻空出來的手支著自己小小的腦袋,兩隻藏獒一左一右的偎在她身邊,她卻喃喃低語,「院子裡怎麼這麼多紅玫瑰?哥哥什麼怪癖,紫玫瑰多好看,空出一塊地來種紫玫瑰,我明天一定要給他說說,一片紅,醜死了,是吧小焱。」
白色藏獒嗚嗚叫了兩聲,夏琂摟著它就是一記猛親,「哎喲,還是你狗腿。」
白色藏獒嫌棄的擺頭搖尾,似不滿夏琂的形容。
「你喜歡紫玫瑰?」
頭頂,聲音微帶笑意,卻也依舊寒冷,夏琂抬眸,晶亮的眸光與墨焱相撞,毫不猶豫的點頭,「紫玫瑰比你這片紅玫瑰好看多了,你這滿園的紅玫瑰除了香氣瀰漫,還有什麼吶。」
墨焱垂眸,縱身躍下窗台,夏琂本能的伸手去接,墨焱噗哧一下笑了,落地的瞬間將她抱在懷裡,「你這是準備接住我?」
夏琂幾乎沒有猶豫的點頭,「肯定啊,你摔死了,誰養我?」
她脫口而出,說得極為自然,墨焱嘴角的笑容一僵,隨即紫眸煥發光彩,「我摔不死,即使死了,遺產照樣養十個你沒問題,能讓我死,除非別人來殺我(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24章節)。」
「死人別說活人的話,誰信?」夏琂白了墨焱一眼,隨即伸手攬住了墨焱的腰,仰頭一笑,「不過,我信你,你死了,我去殺光害你的人,然後自盡去陪你。」
「白癡。」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夏琂會真的去這麼做,一人挑了一個島,只是為了他,墨焱!
「喂。」夏琂不滿的截了截墨焱**的胸膛,「你的反應,應該是感動吧,居然罵自己妹妹白癡,那你豈不是也是白癡?」
夏琂的表情有點嫌棄,墨焱看著身邊大片的玫瑰,「真不喜歡紅玫瑰?」
「也不是不喜歡,不用全部是吧,我喜歡紫玫瑰。」
墨焱眼底的眸色變得暗沉,似有一種妥協的意味,罷了罷了,既然決定,那就去試試,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因為一個女人,剷除了自己的習慣,卻還是改變了;夏琂抱緊了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吸取著屬於他的溫暖。
夏琂沒想到,第二天,整片玫瑰園,一夜間,全部剷除,她抓住園丁問怎麼回事,園丁說主人要將全部的紅玫瑰換上紫玫瑰。
夏琂愣在原地,手指抓緊了自己的衣角。
另一邊,羅馬郊區的小木屋內,穆伊莎看著越開越扭曲的星相,苦笑不斷,這個混蛋,居然敢賭?真賭?明明知道自己和紅玫瑰的緣分和詛咒,居然敢做?
穆伊莎仰頭看著藍天白雲,心中惆悵萬分,即使如此,墨焱還是留不住夏琂啊!
深情不壽,過猶不及```
遠在美國的那邊又是另一番景象。
離灝趕到紐約,mo的人早已經撤離,離殤卻原地不動,等著離灝找他(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24深情不壽,注定錯過內容)。
離殤身陷窗戶邊的柔軟沙發中,房間寬敞,沙發靠窗戶,在他的角度能看清自由女神像的威容,還有震撼,能將曼哈頓的夜色納入眼中,紐約車水馬龍,繁華美麗,是美國標誌性的城市,手裡的酒杯晃動,紅酒在酒杯中一圈圈的盪開,優雅的動作,配上紅酒,離殤只想到了兩個字,愜意,如果夏琂在身邊,那便是完美。
柔軟雅致的笑蕩在嘴角。
琂琂!
他說,有的人出現注定是為了錯過,因為,相遇本就是一場虔誠的錯誤,因為上天拿著這個錯誤去彌補那個人的人生,他說,你喜歡的人不會是你的!
去他媽的虔誠,他離殤腦海只信奉一句話:天若攔我我弒天,不管是誰,只要阻止他帶走夏琂,一概視為獵殺對象,不管是誰!
那個人的話猶如耳邊一圈又一圈的盪開,敲擊心房,有點痛,離殤半闔起狹長的眸,抬手一揮,酒杯砸在牆上碎成玻璃片一片片掉落在地毯上,沒有一點聲音。
開門進來的離灝正好遇見這一幕,不禁危險的瞇起眼睛。
「為了一個女人,你真能坐到這一步?」這麼狠?將自己的哥哥趕盡殺絕?
離殤攤手一笑,「是你的屬下先要動我人的,我真是禮尚往來而已。」離殤同樣瞇起眼睛,眼角的淚痣因為這個動作變得醒目,聲音因為怒氣,變得有點扭曲,「離殤,我說過,別動她。」
「你執迷不悟。」
離灝很想兩巴掌上去將他的蠢蛋弟弟扇醒。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