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裡克越發欣賞那位賭桌上,霸氣毫不輸給男人的夏琂,這樣的女人就像一匹野馬,人人都想享受馴服她的感受,深深被她的一舉一動迷惑,女子又如罌粟,危險,致命,只需一點,就會迷足深陷(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59章節)。
她既是危險的,致命的,又是美艷的,迷人的,這種一半惡魔,一半天使的女人,最迷人,卻也最惑人,若要不被他迷惑,除非得到她。
從一號賭桌到三十號賭桌,夏琂贏得非常漂亮,各種賭術,幾乎都給人精通的錯覺。
在一圈人仰慕的目光中,夏琂走到了主桌前,挑眉,面色帶笑,纖細的手指一動,輕撫柔順的長髮,幽深迷人的眼光瀲灩的看著科普斯和洛裡克,「這樣,我是不是有資格上主桌了?」
科普斯大手一揮,「升起防衛牆。」
大廳經理點了點頭,頓時,主場被升高至半空,四周都是堅固的玻璃材質,大廳的很多人看著升騰起來的主場桌,全都呼叫出聲,要說卡蒂雅地下賭城最有看頭的重頭戲就是這場比賽了,可是已經很多年沒看見了。
「現在,這樣可以開始了?」夏琂挑眉,看著洛裡克。
洛裡克打量著夏琂,眉梢間噙著自信的笑意,看了看科普斯,「我先來?」
科普斯做了個請的手勢,夏琂嘴角閃過一絲如狼的笑,高貴,野性。
科普斯,墨焱說過,人前,他是賭王,拉斯維加斯上一屆戰勝老賭王的新一任賭聖,風頭正勁,暗地裡是他的手下,哦,不對,是叛徒,所以讓她順便解決一下,夏琂惱怒,這話說得真是輕鬆,一下子解決兩個,她分身都沒這麼厲害。
科普斯,丹麥人,三十一歲,擅長任何一種賭術,手法奇特。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是拉斯維加斯最年輕的賭王,在賭場上呼風喚雨,墨焱說,科普斯這樣的人,總是在爬上一個高點,就忘記給他飼料的人是誰(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59章節)。
換句話說,墨焱說話,怎麼說都是將科普斯當畜生就對了。
夏琂落座,四周的眼光投向了主桌。
這樣的設計非常巧妙,四周都能看見裡面的狀況,但是卻聽不到交談,特殊材質的玻璃,防彈性極強。
首先是歐洲輪盤,洛裡克和夏琂各自灑下千萬籌碼。
開局前,洛裡克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情色的看著夏琂,「小姐,名字是?」
「薇薇安。」
「薇薇安小姐,我想賭前我們談談條件,如何?」洛裡克一笑,眼底散發出夏琂並不喜歡的掠奪性目光。夏琂微微勾起嘴角、
「先生請說。」
「我贏了你,要你一夜。」
聞言,夏琂並沒驚愕或是憎惡,只是輕吟淺笑,那笑容讓科普斯都為之一動,眼前的女子,很美!
「那若是我贏了呢?」夏琂淺淺的問,玩著自己眼前的籌碼。
「桌上的錢,全是你的。」
桌上的籌碼,好說歹說都有幾個億,夏琂鬼魅的勾起嘴角,「成交。」
看著面對這樣的條件,都能面不改色的女人,科普斯再一次謹慎起來,倏然,一個黑衣人走向了科普斯,在科普斯耳邊耳語幾句,科普斯謹慎的神色微微鬆懈了些。
於是,開局。
一邊看著賭桌,夏琂一邊伸著懶腰,慵懶性感,卻十分謹慎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大廳的每一個出入口都有保鏢把手,那樣的裝束她太習慣也太熟悉了,全是職業殺手,洛裡克和科普斯倒是也怕死(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59章節)。除了職業殺手,賭場內的保鏢和洛裡克帶來的保鏢一共二十人左右。
嘴角,再次掠過一抹笑意。
防護做得再好,在她這裡也是白搭。
一局定生死。
洛裡克色迷迷的看著自己對面的夏琂,看著那張純潔得毫無雜質的臉,他就想著她在自己身下綻放的樣子,渾身都激動起來。
夏琂對環境很敏感,對危險更是易於常人的敏銳,今晚她絕對要到手。
面對夏琂的心不在焉,科普斯和洛裡克相視一笑,權當是夏琂緊張的表現,科普斯也蠢蠢欲試,因為眼前的女人真的太誘人了。
若能一夜春|宵,又有何不可呢?
感受到野|獸般侵略的眼光,夏琂心底冷笑,欲|望可是會害死自己自己的,不免想到了墨焱那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看的人都陷入了高度恐慌中,夏琂依舊面不改色的坐著。
每個人都很緊張的看著玻璃屋內,除了職業殺手,他們都安分的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對象,其餘的人全都看向了主桌。
結局出來,卻在公開的瞬間,全場陷入了黑暗。
現場混亂一片,尖叫聲和喘息聲混成一片,夏琂冷冷的勾起嘴角,剛在進賭場的時候,她就觀察過了,沒想到黑手黨的新科技真是好用。
細微的聲音劃破長空,只聽見匡噹一聲,玻璃破滅,子彈精確的射入了科普斯和洛裡克的眉心```
均是一槍斃命(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59立位殺手界的能力(二更)內容)。
血液四濺,洛裡克和科普斯睜大眼睛看著夏琂,均是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被殺的,為什麼被殺,兩人眼睛幾近爆睜,猙獰不堪,乘亂,夏琂混亂中潛逃出去,身後卻不自覺的跟來了幾個殺手。
大廳燈光一亮,混亂一片```
兩個主心骨死在主場,女子不見人影。
這戲劇化的一幕震懾了在座人的眼,大家不禁懷疑,來著是奪下女子的。
可究竟是誰?沒人知道。
「想怎麼樣?」
夏琂看著跟著自己的幾個尾巴,冷冽的站在風中,傲視他人,那種不將對手放在眼底的態度惹惱了四個殺手。
「早看出你進場就不對勁,哪條道上的?」
「憑你,也配知道?」笑靨如花卻含著冰冷的懼意,幾個大男人被這樣的氣場一壓都有點氣勢不夠,夏琂手持手槍,站在幾人對面,面色如常,看不出半點驚慌,反倒是這種異樣的冷靜讓對手無言。
倏然夏琂感到危險,抬眸往東北方向看去,狙擊手?
剛閃身,眼前的四個殺手立刻倒地,夏琂冷靜的思考著,誰會來殺她?
如果狙擊手比她想像中的要多,怎麼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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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間充裕,晚上還有一更啊!也有可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