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琂看見自己綁在枝頭上的那條布時,氣得瞪大眼睛,站在原地仰天大罵,「靠你祖宗的墨焱,你這爛破關別想為難你夏奶奶我(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2章節)。」
三次了,啊啊啊~她繞回原地三次了。
將背包往地上一扔,夏琂坐在地上折斷一根細長的樹枝,在地上將自己左拐右拐的路線記錄在沙灘上,看著自己畫出來歪歪斜斜的路線,夏琂突然覺得自己畫得還真是有模有樣的,嘿```挺不錯呀(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2章節)!
看著視屏的傅司颺不淡定了,咻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指著屏幕上夏琂畫出來的八卦圖,漂亮的臉蛋氣得青紫,「侮辱,侮辱,奇恥大辱,她畫的那是什麼?蘇冷,快看看,快看看,她畫的那是什麼?」修長的手指放在蘇冷的肩膀上,傅司颺在蘇冷身後上竄下跳,忍住一口氣衝到島上掐死夏琂的衝動,祈求在蘇冷這裡找到一點安慰。
蘇冷偏頭,就看見了握著自己肩膀有力修長又白皙的手指,嘴角微微勾起,要說傅司颺的缺點,就是很氣憤別人將他設計出來的圖形畫得亂七八糟,那在他看來是對他的藐視和不尊重,看著屏幕上的夏琂,蘇冷微瞇著的狐狸眼透出一絲皎潔,她會怎麼做呢?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和以前的,不,和誰都不一樣。
「蘇冷,天啊,她畫的那是什麼啊!」傅司颺捂臉,看不下去了。
蘇冷踢了踢身邊站起來的傅司颺,「坐下,別擋我視線,畫什麼還要我告訴你麼?你的八卦圖解析。」
傅司颺黑了臉,咬牙切齒的看著蘇冷,嘴巴真是惡毒,狠毒的男人,夏琂,老子恨你,怎麼將我的佈置畫得那麼醜。
遠在中國的習夜絕狼眸微瞇,似笑非笑的睨著屏幕裡面的女人,這女人倒是有意思,不慌不亂,不服不躁,什麼都是穩穩當當的辦好,即使同一個問題上重複幾次,也是面不改色,有趣。
魅夜打開視屏就聽到了夏琂的叫罵,愣在原地兩秒,靠,這也太巧了,還好老大沒在,不然```這魅夜話沒說完,墨焱事不關己的從魅夜面前穿過走到沙發旁邊穩穩的坐下,思前顧後,覺得還是這個比較有意思,魅夜暗忖著,剛才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估計是聽到了,可是老大的臉面不改色,這判斷起來難度太大,索性魅夜斂住放|蕩的思緒,腦海禱告著夏琂自求多福,盡責的站在了墨焱身後,墨焱紫色的眸帶著一絲冷光。
才多久就不見,這女人倒是有趣(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2章節)!罵他祖宗來了。
看著經過自己之手,彎彎曲曲的八陣圖,夏琂一陣惡寒,什麼年代了,墨焱那變態這麼迷信,還弄八卦,可是一想自己被玩了幾圈,於是很悲劇的發現,自己也是信的嘛!
「墨焱,靠你祖宗的,死變態,不要讓我逮到機會出去,老子一定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喝你的血,雖然弘揚中國傳統是美德,你也沒必要宣揚迷信不是麼,啊啊啊···老子要死死在你這破島上,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夏琂一邊朝八陣圖插小樹枝做自己的路線圖,一邊振振有詞的詛咒著。
墨焱眼角狠狠一抽,魅夜在一旁憋得抽筋。
太有才了,哎喲喂,好久沒看見老大抽筋了。
將背包重新背在背上,夏琂開始了自己的第四次探索;屏幕前的另外三個大男人卻笑了,傅司颺指著夏琂,呵呵笑了兩聲,「蘇冷,她是再罵焱麼?真的是在罵焱麼?」
「我想,是的。」蘇冷也笑了,狐狸眼帶著淺淺的玩味,這戲倒是越來越精彩了,看來一億賭金可以加碼,沒人敢這麼罵墨焱,即使活著回來也應該算算被墨焱掐死的概率是多少,傅司颺嘴角一個抽搐,哈哈大笑出來。
「焱一定鼻子被氣歪了。」
「你看見過他生氣的樣子?」
傅司颺果斷搖頭,「老子連他的笑容都沒見過,更不要提生氣,他那麼變態的性格,誰指望看到他笑了,還不給人嚇死。」
蘇冷點頭,表示自己贊同這個說法,「她這次能走出去嗎?」
「看她剛才的分析圖,不繞個八|九圈,出不來,現在是四點,晚上十點應該就出來了,在此之前,我得去睡個覺,蘇冷,我嚴重懷疑你在我飲料裡面放了安眠藥,不然我怎麼會睡得這麼死(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2兜圈子內容)。」按照條例來說,他睡覺很戒備的,不該是能睡這麼死的人。
蘇冷無比鄙視他,忍住一把掐死他的衝動冷冷道,「你怎麼不說因為我在你身邊,你睡得踏實。」
「少噁心我,老子又不是女人。」
在我眼裡無差!
蘇冷心裡回答,本想脫口而出,又怕傅司颺反感,索性堵在了心裡,那樣的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沒有吧,傅司颺心底排斥,所以即便是,他也不會承認,傅司颺反感男同。
他喜歡女人。
看著蘇冷變色異常的臉,傅司颺不多言,他總覺得自己和蘇冷呆在一起氣氛怪怪的,說不上來那裡怪,就是怪怪的,他和蘇冷從小一起長大,按理說是彼此瞭解的,卻不知道為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蘇冷不再喜歡什麼事都給他說,會呵斥他,看見他玩女人會扭頭就走,他倒是無所謂,反正蘇冷一向就是冷冰冰的,不喜歡說話,外表看上去是王子,其實是個巫婆;蘇冷看到傅司颺複雜的臉,知道傅司颺在想什麼,沒說話,就這樣看著屏幕,心卻飄去了很遠,他該怎麼說,自己對傅司颺的感情已經不再單純,他不敢說,怕傅司颺嫌棄他、不理他、反感他、那樣的後果就是想想他就痛得幾乎麻木,所以有的東西不要提,一旦撕破臉,後悔莫及。
傅司颺起身,很嚴肅的看著蘇冷,「蘇冷,我們之間是不是哪裡不一樣了?」
蘇冷驚愕的搖頭,狐狸眼閃過一絲慌亂,卻快速抹去,傅司颺倒是沒在意,蘇冷心裡稍微安慰了一點,「哪裡不一樣,你玩你的女人,我做我的金融,一切不是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麼?」
傅司颺垂眸想了想,覺得也是,「好像是這樣,可是我發現最近你好像很不待見我似地,我以為哪裡惹到你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