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夏琂穿著一身火紅的晚禮服出來,微卷的頭髮披在身後,樣子性感嫵媚,性感嫵媚這樣的詞語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用上的,看著另一面的夏琂,魅夜依舊在前面帶路,帶到餐廳前為夏琂推開了門,看著裡面的景象,夏琂微微一驚,原來吃飯的不止她和墨焱,這樣的味道和氣氛,她不陌生,是在談判,聽見門響,坐著的眾人都將頭轉向了大門,看著一身火紅晚禮服的夏琂,墨焱挑眉,眼裡依舊是那抹化不去的冷笑(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6章節)。
幾個年紀看上去比較年長的人看向了墨焱。
「墨焱,她是誰?」
墨焱毫不理會,朝夏琂招了招手,轉而看向了說話的男人,聲音很冷,沒有半份感情的參雜,「馬克,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叫馬克的男人閉上了嘴巴,話語間夏琂已經走到了墨焱身邊,坐下,墨焱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夏琂的動作,叫馬克的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馬丁看不過去站起來,指著墨焱,「墨焱,你這是什麼態度?怎麼說我們也是黑手黨的骨幹級別的人物,你這樣算什麼?」
墨焱毫不在意冷漠一掃,嘴角勾起譏誚的笑,「馬克,馬丁,念在你們為黑手黨有過貢獻,我不想難為你們,可是,若要在這裡譁眾取寵,丟人現眼,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你們兄弟倆解決掉扔進大海裡喂鯊魚,要不要試試?」墨焱一直是笑著說的,可是夏琂很清楚的看著這批前黑手黨的核心成員額際冒出的冷汗,夏琂心裡冷笑,既然不敢反抗,還來出頭?難道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麼?這個會議估計要見血才能停得下來。
有戲看,她沒有不看的道理。
她今天倒要見識見識,黑手黨的現任首領是怎麼以德服人的?還是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不過以墨先生的處事方法,反抗的人一律槍斃那是極有可能的。
側頭看著夏琂嘴角的一絲幸災樂禍,墨焱眼底一抹算計浮起,喜歡看熱鬧是麼?看戲也是要買票的。
馬丁和馬克悻悻然的看著幾個坐著不動的人,明明說好一起來逼迫墨焱退位的,可是關鍵時候誰也不動,誰也不敢說話,墨焱在位的這六年,黑手黨的勢力幾乎擴大了一半,事實上墨焱做黑手黨的首領是最好不過的,可是六年前的墨焱才十五歲,他們尚且還可以控制牽制著墨焱的勢力,現在21歲的墨焱,幾乎架空了他們在黑手黨的權利,這樣的男人很可怕,怕是在即位兩年,他們這幫老黑手黨的核心成員也不用在黑手黨裡面混了,直接叫墨焱踢滾出黑手黨,他們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6章節)。
幾乎不用想,墨焱也清楚這幫老傢伙的想法,前幾年他們試圖架空他的權利,誰知道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在這幫老傢伙動手之前,自己先下手牽制了這幫老傢伙,而現在準備逼他退位麼?怕是不容易了,現在這群酒囊飯袋,他根本不看在眼裡,隨時可以要了他們的命,可是既然這幫人自己冒頭了,不給點教訓是不是暗示他們自己好欺負?
看著墨焱陰沉的臉,夏琂覺得這男人要是動怒了。
那麼是不是對方機會很慘?
答案是毫無爭辯的,確實會很慘很慘。
一個老頭站起來,看著墨焱的眼光有絲不屑,「墨焱,不要忘記了,當初你自己爬到首領這個位置的時候是怎麼宣誓的,現在你又在做什麼?頂著黑手黨的名譽,在外面濫用職權,擅離職守,黑手黨內部出了問題也是我們在頂住,那時候你在哪裡?」
其餘幾位紛紛點頭。
墨焱瞇眼怒極反笑,他一再的給台階下,這群人是不到棺材不落淚的樣子,魅夜欲上前,墨焱制止了魅夜的行動,冷笑的看著站起來的骨幹,「邢叔叔,那麼我請問一下,那次的內亂是誰挑起來的,我沒記錯的話主謀是你的侄子,按照規定,你已經不再是黑手黨的成員,可是我還是將你留下來了,我以為你會感恩的?」
那次是第一次高層的主幹骨,策劃著想要他下台可是卻被他穩了下來,或許人人都以為他直到今日也沒有查清事情的始作俑者,殊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全在他的監視範圍,只是配合著人家演一場戲罷了,他不損失什麼?完全是抱著看戲的心理去,不過演員太沒有演技了,一眼洞穿,沒有一點技術難度(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6章節)。
站起來的老頭臉一陣青一陣白,兩眼驚恐的看著眼前面若修羅笑得即為陰沉的墨焱,每個骨幹的臉上都極為難看,直到今天,他們才看清,最白癡的是自己,明明以為在美國,就算是墨焱不讓位,將他在美國解決掉就好了,可是現在才明白自己的一舉一動全在人家能掌控的範圍,自己的挑釁簡直就是找死。
夏琂心裡大歎墨焱腹黑狡詐,在黑手黨這樣的組織裡,自己居然能一人算計一群人,這樣的事情不是誰都能辦到的,從新審視了一下自己身邊男人,夏琂想到了狐狸。
「墨焱,你是什麼意思?」
一直坐著沒說話的老人拍案而起,表情十分囂張,「難道你覺得我們這群人該退休了?」
「難道不是麼?」墨焱把玩著手裡的杯子,都不正視一下說話人的眼睛,態度極為輕藐和不屑,夏琂簡直要在心裡朝墨焱豎起大拇指了,這麼淡定?
「幫我解決掉他,不然我將你丟在拉斯維加斯。」湊近夏琂的耳朵,墨焱聲音輕緩的說道,夏琂一驚,極度不解,思維迅速轉開,眼眸一沉,她被將了一軍,緩了緩自己臉上的表情,夏琂笑著看向墨焱,「你在開玩笑吧。」
她一亮槍,在道上有點見識的人都會清楚她的身份,一旦將自己的身份亮開,她會很麻煩,再說今天她沒有戴面具,十分不利於自己的出手,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計謀家,在水牢沒有探出她的身份,現在再來一遍麼?
墨焱不語,那樣不屑的態度已經證明他沒有耐心和她討價還價。
去留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