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二嫁豪門——愛上弟媳

第一卷 第二十章 文 / 孟珂冰

    第二十章

    夜深人靜,書房裡並不強烈的燈光在秦賀高大的背影上打出淡淡的廣韻,像暫且收斂尊貴氣勢的帝王,自有他雍容的氣息。舒骺豞曶當然,我們的帝王也是有不務正業的時候,公文擱置一旁,正搜腸刮肚的替老婆寫檢討書呢,誰讓他是怕老婆的主兒呢?

    「身姿曼妙,氣質嫻雅超逸,古怪靈睛,嬌憨可愛,尊老愛幼,賢惠…。」

    他無奈的放下筆,他想了一個晚上,查閱了電腦,也就想出這麼多勉強算的上缺點的缺點,寫不下去了,還兩萬字,太考驗人了。

    問題是他壓根就沒發現自己老婆身上有什麼值得檢討的地方,你讓他怎麼寫。對他溫柔體貼從來就不和他吵嘴(當然陸小滿也是會耍小脾氣的時候,可有人不應戰,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說還吵的起來嗎),對長輩孝敬有加,生的兩個孩子活潑可愛,還特別優秀,他老婆簡直就是十全十美,哪裡需要檢討了,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完美了,怕委屈了她。

    好吧,為了應付檢查的事,他再去觀察一下,看用放大鏡能不能找到老婆一點瑕疵。

    站起身,踱步過過去,陸小滿歪歪著身體已經睡著了,電腦的銀屏上還閃爍著催稿編輯的頭像,秦賀傾身,手握著鼠標點開看了一眼,冷笑一聲關上,文采本來就好,還用得著你誇嗎?

    低頭看看陸小滿熟睡的臉,怎麼看怎麼好,勾勾嘴唇,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粉嫩的臉頰,

    怕嚇著她,就先輕聲說道,「寶貝兒,我們回屋睡覺!」一邊溫柔的輕輕抱起她纖細的身體,慢慢的走出書房,嗯,這會兒發現一個缺點,太瘦了,吃飯不行。

    把人放到床上。

    「小滿,小滿,洗洗澡再睡!」

    秦賀懸著身體輕喊了兩聲,見陸小滿睡的一塌糊塗,毫無反應,無奈又好笑的用手捏捏她的臉頰。起身走進洗澡間,放水,調試好溫度加了一些自己家製作的香精進去,自己脫了衣服,裹上一條毛巾,出去抱著陸小滿進來,小心的給她脫衣服,折騰折騰去的,陸小滿好似很討厭睡眠中被打擾,扭弄著身體,有點不合作,「煩人,不要!」

    秦賀還要一邊哄著,「聽話,乖一點,沖洗完就讓你睡覺,很快的!」

    「老公,人家要睡覺!」陸小滿有些迷迷糊糊的,偏就有人不讓她好好睡,手臂纏著他的脖子,聲音黏黏膩膩的,閉著眼睛腦袋拱貼著秦賀的胸膛蹭蹭,口裡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正好吹在秦賀某個敏感處,看來真的是困的不行。

    秦賀心裡好似小貓抓一樣癢,咬牙低頭摟緊她,防止她軟趴趴的身體滑倒,漆黑的眼眸含著欲色暗了下去,懲罰性的堵上她的嘴唇,「小東西!今天放過你。」

    又發現一個缺點,老婆太嬌憨可愛了,如果他英年早逝,一定是懷裡的妖精害的,壓抑著胸口某些蠢蠢欲動,他轉移注意力的想……

    自從那天晚上的一鬧,羅露露讓李愛珍在家屬院裡丟盡了臉,整天在家閒的發霉,無事都想生非的李愛珍算是找到事做了,就操著羅露露的心,沒事兒就站露露門口不乾不淨的罵上一通,有時候半夜睡不著,看電視又嫌費電,就跑露露窗戶下罵幾句找茬,回來睡的就特別踏實。

    羅露露也是沒受過多少委屈的人,你說她心裡能願意嗎,背地了不知哭了多少次了,有時候聽著李愛珍罵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真想拿刀出去砍死這個潑婦算了,可她沒那個勇氣,李英把關於李愛珍的事兒都跟她說了,讓她千萬不要鬧起來,怕李愛珍的兩個兒子下手打她。李愛珍之所以這麼囂張,也是仗著自己有倆兒子,能打得過人家。

    周圍的人也是看不過去,可是又不敢管。

    十一點鐘,羅露露回來的有點晚,穿著打底衫牛仔褲的她跳下一輛拉風的摩托車,和幾個打扮的非主流的網友說了聲再見。

    「你媽,小心著點!」

    「誰欺負你,改天讓兒子我去剁了他!白!」

    「操你奶奶的,你能不能慢點!」

    「尼瑪逼,老子就是快樂,咋呀?尼瑪!」

    極度張揚的幾個人呼嘯著走了,他們還要去蹦迪!

    都是一群整天除了不是上網打遊戲,就是出入娛樂場所,在社會邊緣流蕩的孩子,他們也許不壞,但絕對迷芒,思想是單純的也是複雜的,什麼都沒有,偏偏對什麼又都不屑一顧,明明是一張青澀的臉孔,說話做事卻總是擺出一副成熟老練的樣子,禮義道德在他們哪兒是狗屁,無知冷漠的墮落著,在正常人看來,辱罵父母長輩的粗話是無法接收的,可他們卻當口頭禪一樣的脫口而出,也許是從心裡覺的自己的長輩確實該罵,有個小子就開玩笑說要做羅露露的兒子,還真見了面就沒臉沒皮的喊老媽,就是覺的好玩兒。

    羅露露微笑著遠遠的看著他們消失在蒼茫的夜色裡,才收回目光,轉身向小區裡面走去,說實在的,她很怕回來,對這裡她充滿恐怖,可不回來她又能去哪兒,這裡是她的棲身之地。

    既然她惹不起那個母老虎,下了班就躲在外面瞎逛蕩,很晚才回來,早上也是能避開就避開,她情願在早餐攤子坐上一個小時再去上班,看見李愛珍她就忍不住手發抖。

    她又試著找了幾分工作都不太理想。

    打開房門,迎接她的永遠是一室的冷清,順手鎖好房門,踢掉腳上的鞋子,包包隨意的扔在了沙發上,走進小廚房,拿起水瓶子晃晃,裡面空的,一滴水也沒有,燒水又太麻煩,算了,忍忍吧,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又想起自己包裡好似還有喝剩下的半瓶飲料,猶豫了一下,懶懶的起身抓包包翻找,總算是不那麼渴了,瓶子隨手扔在水泥地上,發出一聲響,羅露露苦澀的笑笑,覺得好聽極了,能打破死寂的黑暗就好。

    伸手扯過被子,隨意的蓋在自己的身上,她蜷縮起了明顯消瘦的身體,空氣中飄著淒涼的味道。

    生活和她原來想像的一點都不一樣,她原本的想法很簡單,就找份工作,能夠養活自己就好,像大街上很多的女孩子一樣,平凡但快樂的活著,按道理,這應該不能。可走進社會她才發現,和她想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很多事都不是看起來的那麼容易,很多事也不是人家說的那麼難。

    只能說想法很豐滿,可現實很骨感,現實壓的她有些喘不過起來,掙的錢勉強夠花,她的生活裡壓抑,孤單,空虛,頹廢,她甚至看不到自己的未來,不知道自己的路向何方,活著的動力在哪裡,明天會是怎麼樣的,誰又知道呢,也許是自殺也說不定。

    鄰居有點拉肚子,家裡小便還行,大便就有味,天兒也不冷,半夜起來去公用廁所,回來就看見一個黑色的人影在羅露露的門外徘徊,心裡一驚,也沒做他想的就喊了一句「誰啊!」

    那個人影受了驚匆匆的跑了,他裝著膽子看了看,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嘟囔了一句就回屋了。

    「你跟誰說話呢?」他老婆問。

    「沒誰,我好似看見那個羅護士窗戶底下有個人!我一喊,就跑了!」鄰居脫了外套撩開被子上床。

    「唉,造孽啊!李愛珍就不是個人,好好的一個女孩子被她說成個啥了,李英也不說管管,我看這個姑娘是太老實了,要是我早就不給她幹了,工資低,還被人欺負,圖什麼啊!」老婆是個善良的人,也是看不過眼,擔心的道。

    李愛珍在在背後可勁的造謠,說羅露露原來是做台小姐,還說她是小三破鞋,自己就見過她往家裡領過不止一個男人,羅露露本來就漂亮,再經她這麼有鼻子有眼兒一說,疑心重的女人就看羅露露不順眼,思想不正的男人看著羅露露眼神兒就有點變了。

    「唉,你要不給李英說說吧,她一個女孩子也挺可憐的,雖然跟咱們沒啥關係,可真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兒,一個好孩子不就毀了嗎,我總覺的心裡不踏實。」老頭是廠子裡的電工,人老實。

    「睡你的覺的!少管閒事。」老婆啪的一下關上燈,訓斥了一句。

    羅露露夜裡睡的不太安穩,早上很早就起來了,鏡子裡的臉有些憔悴發黃,弄了點涼水洗把臉,簡單的塗上一層,就ok了。

    把房間收拾了一下,搜集了房間裡該洗的衣物放到盆裡,推開門,迎面差點被一個東西打到臉,她嚇了一跳,驚詫的向後縮了一步身體,驚魂未定的定眼望去,一直破舊的鞋子用繩子吊在她的正門口。

    羅露露盯著看了半天,心理是挺生氣的,直覺告訴她不是什麼好事兒,但也沒想明白在她的門口吊只鞋子什麼意思,放下手中的盆,轉身回屋拿了把剪刀,搬條凳子,把鞋子弄了下來,拎著繩子直接就跑去丟進了垃圾桶,心理才好受點。

    可能是她起的太早了,還沒什麼人用水龍頭,她一人就在池子裡清淨的洗完衣服晾上,回屋翻出手機看看天氣預報,扯上粗點的繩子,把被子也晾上。

    回房間換上件像樣的衣服,就聽外面有人扯著嗓子罵上了「不要臉的小騷蹄子,天天三更半夜的回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離不開男人乾脆不要回來就是了…」

    李愛珍現在擺明了就是欺負她上癮了,看著把人罵的縮著頭不敢吭聲,她就特別的有成就感,覺的自己特別的了不起,特別的有本事。

    羅露露緊咬住慘白的嘴唇,把耳機插在耳朵上,聲音調到最大,給自己的臉上化了個妝,眼影,眼線,口紅,隔離,修顏,粉底,腮紅,半個小時候,一個精神漂亮的她出現在鏡子裡,對著鏡子努力做出一個笑容。她現在基本上就沒化過妝,偶爾化一次,反倒覺的不習慣了。羅露露收起化妝工具,背上自己的包包,拎上準備好的袋子,輕輕的打開門。

    正指著她的門罵的李愛珍一下子就愣住了,知道羅露露漂亮,想不到一收拾會這麼漂亮。

    只見羅露露長髮披肩,青色休閒半長裙裝,腳上是一雙低筒平底黑色靴子,身材窈窕,貌若芙蓉,秋波微轉,婀娜多姿。

    羅露露轉身鎖上門兒,緊抓著手提袋子的手泛白,一言不發的低著頭繞過發呆的李愛珍,走了。

    李愛珍突然醒悟過來,一拍腿指著羅露露的背影紅著眼就哭罵起來「你個不要臉的的貨,招蜂引蝶!賣浪,你勾引我兒子,」

    本來她覺的羅露露已經被她治的服服帖帖的,屁也不敢放一個了,羅露露和兒子不清白的謠她也造出去了,嫁給老大是早晚的事兒,今天一看,心裡又沒底了。

    羅露露來的時候提前給陸小滿發了一條短信,知道她在大院,也沒打車溜躂著直接走著過去了,她現在什麼都不多,就時間多。

    田蜜兒不在家,也沒人催著他們起床,陸小滿就起晚了,順帶兒子上學也晚了,穿著睡衣的她給兒子收拾好書包,著急忙慌的催促著「兒子,你倒是快點,別磨磨蹭蹭的,你爸爸在下面等著呢。」

    「知道了,你讓我弄好髮型。」陸順順對著鏡子,拿著爸爸的梳子,模仿著秦賀的動作不緊不慢的往自己的頭髮上梳著。

    秦賀在下面等的有些不耐,不知道兒子在上面搞什麼鬼,就又上來了。

    陸小滿走進洗漱間一看,差點噴笑出來,兒子又是歪頭,又是往頭上噴嗜喱水,眼子還挺認真,你說你一板寸頭髮,你能整出個什麼髮型來。回頭給了秦賀一個白眼,調侃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愛臭美,你兒子也不例外!」

    秦賀反到不急了,有趣的看著兒子,走過來,給兒子弄起了頭髮。

    陸小滿表示無語,「我不管了。」轉身走了出去。

    門衛上因為陸小滿交代過了,羅露露直接就被帶了進來。

    羅露露站在客廳裡,粗略的打量了一下,收回目光,安靜的等著傭人喊陸小滿下了。

    她心裡是很羨慕陸小滿的,因為那般深刻的愛情和這樣幸福的家庭都是她不能擁有的,就像某個人曾經告訴她的,她不配。其實她知道自己不配,所以她只羨慕從不嫉妒,但聽到別人很直接的說出來,心裡還是會痛如刀割,難道連羨慕的資格也沒有嗎?她也羨慕小嬸,儘管小叔比小嬸大了很多,可誰又能說他們的愛情不幸福。她卻是連保鏢都會嫌棄的一無是處的人。

    「露露!」陸小滿換了件衣服,笑容滿面的從樓上走下來,看到丰韻娉婷的羅露露,高興的喊道。

    「小滿姐!」好多天沒見,羅露露臉上帶著毫不掩飾喜悅。

    「坐吧,今天不上班?」陸小滿請她坐下,看她氣色還不錯,心裡稍稍放下了不少,關心的問道。

    「我上午請假了,一般上午不太忙,下午人多。」羅露露秀氣的坐下,打開袋子,說道。羅露露倒也沒什麼其他事,她不忙的時候給陸順順織了件薄外套,快能穿著了,就給送過來,順便也來看看陸小滿。

    「這是你織的,嗯,不錯!喜慶,跟買的差不多!」陸小滿接過來,打開,是大紅色的開衫,一看就是給兒子織的,滿意的點頭。

    「織的的不好,沒什麼花型,不過穿著挺舒服的,這個線軟和!」羅露露靦腆的一笑,謙虛的道。

    秦賀抱著終於打扮好的兒子從樓上下來。

    羅露露起身禮貌的和秦賀打了聲招呼。

    「露露姐姐!」陸順順一看到羅露露驚喜的跑了過去。

    露露羅伸手抱起數順順,歡喜的在臉上親了一下,「小帥哥!怎麼還沒去上學?」

    「你去哪兒了,我好久沒看見你了,都想你了?」陸順順親暱的摟著羅露露的脖子,問道,羅露露小孩子心性,愛吃零食,愛打遊戲,還和他一起看動畫片,倆個人很臭味相投。

    「姐姐要工作啊,對了,你今天的髮型不錯,酷斃了!」羅露露也不計較自己被莫名的減掉的一輩,瞅著陸順順一撮,一撮,明顯是定型的頭髮,誇道。

    「嘿嘿…雷震子就是這個髮型?好看吧?」陸順順沾沾自喜的道。

    陸小滿冷汗,這都什麼審美觀點,在她看來就是一隻刺蝟頭,她都不明白父子倆是怎麼把好好的頭髮給糟踐成那個鬼樣子的

    因為趕時間,陸順順和秦賀很快就上學去了。

    「…露露,你也不小了,個人問題該考慮了,有合適的就試著處處。嫁給一個適合自己的人,不見的就沒有嫁給一個白馬王子幸福,又何必在王子身上吊死呢,不值當的,你說是不是?」陸小滿看羅露露對陸順順喜歡的不行的樣子,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露露喜歡關濤他,她又何嘗不知道呢,問題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感情的事兒,不是誰想撮合就一定能撮合成的。

    「嘿嘿…沒合適的,再說吧。」羅露露眼中閃過黯然,笑笑敷衍的說道。

    陸小滿就沒有再提,兩個人閒聊起來。

    美女總是比較招眼的。

    關濤的車子從大院裡駛出來,大老遠的就看到前面走了一個身材玲瓏,時髦的氣質美女,出於男人的通病,他隔著窗戶,多瞄了一眼。

    羅露露順著大馬路不急不慢的正走著呢,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輛奧迪車在後面按了一聲喇叭,追著她慢行,她還以為擋著人家的道了,也沒多想,手摟著自己的包包,往旁邊躲開身體,車子與她緩緩的並行。

    「露露。」關濤降下車窗,叫她。

    「咦!是你啊!」羅露露彎腰望去,意外的睜著大斂去眼中暴露的驚喜,後又靦腆的笑笑,「你好,關局長!上班去啊?」

    「嗯,你怎麼在這裡?」關濤深邃的眼底帶著某些複雜的東西,自然的問道。

    「我來看小滿姐。」羅露露簡單的說了一句,就不吭聲了。不自在的往後掖一下自己的頭髮。

    「你去哪兒,我送你吧。」關濤客氣的問道。

    「不用,不用…你先走吧!不耽擱你上班了,我還有點事要辦,關局長再見!」羅露露急忙找了個借口拒絕了,看到前麵條路,不管對不對都準備拐進去。

    「什麼局長不局長的,大家都是朋友,上次救品子的事兒,還沒謝謝你呢?走吧,我送你,這裡不好打車的。」

    關濤說著靠邊停下了車子,自己下車攔住了好似急於撇清的羅露露,不容她逃走,語氣真誠客氣的道。

    因為羅露露這句帶著疏遠的「關局長」叫的他心裡真的很不舒服。以前都是直接喊他關濤的。

    「真的不用了!很近的!」單純的羅露露看著有些窘,關濤的靠近讓她緊張的抓緊了包包的帶子。

    「怎麼還跟我客氣,是不是沒拿我當朋友啊,還是大英雄嫌棄我的車子不夠好,不給面子!」關濤打開後面的車門,臉上掛著面對外人才有的看似真誠的笑容,嘴裡玩笑道。

    羅露露哪裡是他這種老奸巨猾的政客的對手,他這麼一說羅露露倒不好意思再推脫,只好彎腰坐上了車子。

    關濤關上車門,灑脫的上車。

    羅露露說了一個離診所不遠,好停靠車子的地址,就默不作聲,手拘謹的放在腿上,眼睛靜靜的望著窗外的風景。

    關濤深邃的眼眸瞄了一眼後視鏡,望著前方,沒再說話。

    「關局長,謝謝你送我回來!」羅露露彎腰探頭,對著車內的關濤客氣的道謝。她還是固執的喊關局長!

    「露露,其實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都過去了,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以後大家還是朋友,你也不要太客氣,反倒顯得生分,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你打個電話就行了!」關濤看著羅露露的眼睛,話說的坦誠出,且誠懇。

    羅露露有些動容,認真的點點頭,不精於世故的她也許根本就分不清楚虛實。

    兩個人告了別,關濤面無表情的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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