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二嫁豪門——愛上弟媳

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章 文 / 孟珂冰

    羅祥瑞查了半天,通訊公司的資料登記的是李水晶的名字,地址居然是他們家的,等於什麼也沒查到。他不是人家公安局的,像追蹤儀器這些他也沒有。公安局的朋友已經在幫忙查了,茫茫人海只憑著一個名字去找一個人談何容易,而且是一個刻意躲避你的人。

    羅祥瑞就拚命的往這個手機號上發短息,被返回來還發,用不同的手機號發。

    李水晶煩惱的看看飽滿的信息箱,忍不住還是打開看了。

    她能怎麼辦?

    羅祥瑞瘋了,非要她出來做個了斷,威脅說,要是不出來,他就到電視台,報紙上大篇幅的登尋人啟事,羅氏旗下的酒店,私立醫院都換成她的照片,讓她躲無可躲。

    她相信惱火兒起來的羅祥瑞真的會這麼幹,兩個人之間羅祥瑞占主導地位,只要羅祥瑞態度一強硬,常被說思想不成熟的她總是妥協的一方。

    這次也不例外。

    兩個人是約在離陸小滿家不遠的小公園見面,陸順順一個人在家,李水晶也不敢走的太遠。

    「羅祥瑞,你想怎麼樣?你想讓我說清楚什麼?是,是我死乞白賴的我追著你要跟你在一起,可我那是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再說我那時才多大呀?那裡能分得清愛情和恩情。以前我覺的年齡差距不是問題,相愛就夠了。可我太天真了,我們根本就沒法溝通,你什麼事也不跟我說,就會哄我,我就像一個傻子一樣的活著。有錢又怎麼樣哪,你總有忙不完的工作,好不容易讓你陪我去玩兒一次,你就像個老人一樣呆窩在沙發上不停的看手錶,陰沉著個臉,要不就是一臉不耐的看著我的同學,大家都玩不好,跟你在一起我覺的太沉悶了,就像關在古墓裡一樣死氣沉沉,我發霉的快瘋了,我再也受不了這種好像金絲雀的生活,我很無力。還有你那個了不起的大哥大嫂,根本就沒正眼看過我。你們羅家看不上我,我還不稀罕進你們家,所以我走了,如果不是前幾天偶然遇見,我都忘記你這個人了。你知道嗎?因為你,我的家人和我斷絕了關係,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你又來攪合…你…」李水晶從來就看也不看羅祥瑞一眼,劈頭劈腦的說個不停。

    她不想哭的,可心中挖心徹骨的痛卻不肯放過她,說著說著就哽咽了眼淚模糊了雙眼,怎麼也阻攔不了。

    「忘了?好好…」

    羅祥瑞眼睛猩紅的冷笑一聲,怒吼道「李水晶,你要是忘了我,你看見我你他媽哭的跟淚人一樣?忘了我,你還呆在這個城市幹嘛?你要真忘了我,這幾次的見面你算怎麼回事?水兒,你什麼時候學會撒謊了?」

    「我…人都是有感情的,就算是小貓小狗養的時間長了,還會有感情的吧,何況你還是救過我的命。我看到你當然會很激動,很很…很熱情!女人…」李水晶臉色通紅,抹著眼淚,底氣不足的結結巴巴辯解道。自己這幾次是有點主動過頭了,好像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一樣。

    「水兒,你還真是戀舊,我喜歡什麼姿勢你都沒忘,我教的還能都演示上一遍,熱情似火,每次遇到你,我老命都快沒了。水兒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羅祥瑞扶一下自己的眼鏡,輕笑,玩味的逗弄道。

    李水晶跟他的時候就是一張白紙,什麼也不知道,當然不能和經驗豐富的他比,男女之事都是他教的,被他哄騙的在床第間很是放的開。

    「羅祥瑞,你不要臉!這樣糾纏,還有意思嗎?」

    「我不要臉,我自己的老婆,有什麼不要臉的。是誰床上答應跟我回家的,是誰一直說對不起的,是誰死纏著我不放的…是不是這些都不算數、全是假的?哄我的?你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不能,不能告訴我了?」羅祥瑞帶著笑意,笑卻不達眼底,一聲的質問,慢慢的逼近她,他真是被她氣死了,怎麼就這麼固執呢。

    「你…你你都說了男人那個時候的話不能信了,那…那我們女人也是一樣的,你那樣折騰…當然讓說什麼我就說什麼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都說了些什麼,不能當真的。」李水晶手放在背後,怯意的慢慢的向後退縮。

    她有點後悔自己出來。

    溫文爾雅的羅祥瑞目光冰冷的盯著她,倒要看看她還能說出什麼來。

    「祥瑞,我是真的不喜歡你了,我們早就分手了,就算是夫妻還有離婚的自由,我們最多也只是同居者,我現在已經結婚了,孩子都四歲了,你要是愛我,就不要破壞我的幸福的,你就放了我吧。」李水晶看起來有些氣惱的哀求道,開始努力的搜尋自己腦子中編好的台詞。

    羅祥瑞銳利的目光洞悉一切的看著言辭拙劣的她,開始笑起來,意味深長的喊了一聲「水兒,你不會是剖腹產吧,怎麼還是那麼緊啊…」

    李水晶大窘,臉色通紅,穿幫了,懊惱的嚥了口唾沫,她怎麼忘了,羅祥瑞原來是個婦科大夫。

    如果不能愛,那就恨吧!

    她一咬牙,鼓起勇氣羞惱的吼道「不管你說什麼,我就是不喜歡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想起我以前有多傻,我年輕,漂亮,很多富家公子的追我,你再看看你,離過婚,又老,又胖,頭髮還謝頂,睡覺打呼嚕,噁心死了…」

    李水晶傷人的話還沒說完,羅祥瑞氣的手直哆嗦,按耐不住怒火撲了上去,就算是明知道她不是真心的,但也受不了這樣指著鼻子辱罵貶低。

    這完全就不是善良的水晶,簡直就是拿著刀子哪兒疼戳哪兒。

    陸小滿還是看見了。

    知道兒子要回來,她提前下班,她無意間瞟見了人行道上拉扯的男女,天色有點暗,剛開始她是沒有注意的,車子一晃而過,後後覺的感覺那個女的人影熟悉。

    她突然道「停車!」

    司機靠邊停下,陸小滿自行下車,她向後望去。

    李水晶甩開羅祥瑞的拉扯,想逃,又被羅祥瑞從後面抱住腰。

    「羅祥瑞,你放開我,你這個壞蛋,你離過婚,還有孩子,…」李水晶又哭又喊掙扎著踢跳。

    「這些你不早就知道嗎?水晶,我們冷靜下來談談好不好?…」

    羅祥瑞無力的辯解著,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好,打又不能打,李水晶現在就固執的要分開,他不甘心,因為沒有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他始終覺的水晶有事在瞞著他。

    「你放開我,混蛋!」

    是水晶,被人欺負了!

    陸小滿急忙向前,沒等她開口,不遠處,水晶被強行抵在了牆上,正激烈撕扯的兩人吻在了一起。

    陸小滿怔神兒,看著貼在一起的兩個人,她覺得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戀期人之間鬧摩擦是很正常的事。

    可這個背對他的男人,她越看越覺得熟悉。

    她試探的喊了一聲「羅祥瑞!」

    羅祥瑞微愣,誰喊他,水晶趁機推開他的鉗制想跑,剛兩步,迎面對上吃驚的陸小滿,就頓住了腳步詫異脫口道「小滿姐!」

    「小滿!」羅祥瑞也感覺到奇怪,陸小滿怎麼會出現。

    看看淚眼斑駁頭髮凌亂的李水晶,再看看微微喘氣的羅祥瑞。

    陸小滿有點不敢想信自己的眼睛,她覺的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圈子裡誰不知道羅祥瑞是出來名的愛妻如命,始終如一的好男人,儘管妻子常年不在身邊,他卻是零緋聞,聽說他的妻子很漂亮,因為身體不好常年居住在溫哥華,羅祥瑞常去看妻子,陸雲英死的時候,因為他老婆暈機,他都沒捨得讓妻子回來。

    當初鬧出徵婚的烏龍事件的時候,陸小滿還開玩笑說,如果非要她嫁的話,她就找羅祥瑞這樣的男人。

    可今天自己看到了什麼,太諷刺了,他居然跟水晶在一起,水晶才多大啊,她一直一為水晶是單純的,想不到自己還是看錯人了。她和葉明遠的婚姻就是毀在小三的身上,那是她無法癒合的痛,陸小滿最厭惡的就是小三和劈腿男了。

    陸小滿身上冰涼,心不停的往下墜落,從沒有過的失望心痛,覺得被欺騙了,而且一個是自己信任的朋友,一個是自己當妹妹一樣的人。

    「小滿姐!」

    李水晶心虛的喊了一聲。她不應該把一個孩子放在家裡的。

    陸小滿緩和了情緒,目光冷冰冰的掃視了兩個人,李水晶底下了頭,羅祥瑞則是感到不解。

    「水晶,跟我回家!」陸小滿扔下一句話,轉身走向車子。李水晶看也沒看羅祥瑞,隨後不安的趕緊跟在陸小滿身後。

    「小滿!小滿…」

    羅祥瑞想追,說點什麼,被陸小滿的司機給阻攔了。

    他神色沮喪,不過看得出來水晶和陸小滿很熟,也許找秦賀可以問問。

    胸中憋氣的陸小滿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李水晶也跟了過來,低聲道「小滿姐,我來開吧!」

    陸小滿目光銳利如刀的打量著她,好像要把她看穿,她都不知道李水晶還有多少事情瞞著她,如果一切都是偽裝,那她真的很成功,對她很信任,自己被徹頭徹尾的騙道了,水晶比當年的莫小桑還令自己痛心。

    陸小滿一聲不吭的打開後車座的門,側身坐了進去。

    李水晶開車很熟練,比她的司機一點也不遜色,陸小滿坐在後面怔怔的看著前方,一聲不吭,。

    她很想問水晶為什麼要去插在別人的家庭。

    為了錢嗎?

    在錢上面她從來就沒有限制過水晶,水晶就算是節儉,也沒委屈到哪裡去。

    為了相貌,那更不可能,羅祥瑞和沈七是沒法比的,就年齡上來說就差著十幾二十歲了。

    難道是為了愛,為了愛就可以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嗎?

    陸小滿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天壽,嗯…是我!我以前讓你查的水晶的資料,你查了沒有?」

    「你幹什麼吃的?馬上查,我要詳細的。沒事兒。嗯,…就這樣?」

    一陣失控,車子一旋,李水晶慌亂的踩住了剎車,車子死死的停靠在了路邊。

    陸小滿淡定的合上手機,好像沒感覺到剛才的驚險,李水晶臉色慘白,驚魂未定的她抬頭透過後視鏡看著陸小滿,怔怔的喊道「小滿姐!我…」

    陸小滿後躺,頭微仰靠在靠背上,輕合上眼睛,歎口氣,無力的道「開車!」

    她已經沒興趣聽了。

    李水晶眼中嵌著淚花,重新發動車子。

    別看陸順順年齡小,可也知道看人臉色,看媽媽和水晶姐姐進來臉色都不是很好,被媽媽抱了一陣,不等媽媽說自己就乖乖的跑到樓上玩兒玩具了,大多時候陪他玩玩具的都是爸爸,可爸爸去軍訓了,他覺得冷情。

    陸小滿上樓,很快就下來了,手裡拿著一個袋子。

    李水晶忐忑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目光隨著陸小滿的身影移動,看她走過來,把手中的袋子撂在機子上,然後坐下。

    「小滿姐,我…」李水晶急切的想解釋點什麼

    陸小滿抬手阻止她說下去,看著她道「水晶,可能是我對你的關心不夠,這裡是一套房子的鑰匙,房子本來就登記的就是你的名字,另外還有一張卡。謝謝你對這個家的照顧,你有什麼苦衷也好,難言之隱也罷,我都不想知道。可我走到今天不容易,我得對這個家和家裡的每一個人負責,不知根知底的人我不敢留。一直對我撒謊的人我更不敢用,你看著辦吧。」

    「小滿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有惡意的…」

    李水晶痛哭出聲,自己那次送菜的風波,遇見了露露,那次太慌亂了,她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走錯,如果說認識的話,小滿家裡沒有任何關於露露的東西,她心裡就一直是個膈應,嘴一直很嚴。本來買完房子說回台灣的,打了幾次電話,阿媽聽到她的聲音就直接掛斷了,娘家是回不去了,她知道自己當年的任性傷透了家人的心,她很迷茫。

    陸小滿對她好,她也不想離開這個城市,就這樣猶猶豫豫的拖拉到現在。

    「水晶,我說要送你去學開車,你說自己太笨,怕學不會。人家沈七追求你,我怕你太單純吃虧,護著你,代你拒絕了,也許是我太自作主張了,你要是喜歡沈七,你說呀,我倒是情願你跟沈七戀愛一場,被他欺騙去感情,沒有結果。也不願意看到你和羅祥瑞糾纏不清。水晶一個女孩子,還是自重點好,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簡單的人,你比我想的要複雜的多,是不是我今天如果不是偶然碰到。就一直被你蒙在鼓裡。」陸小滿感到傷心。

    李水晶流著淚拚命的搖搖頭,

    自己也許真的到了該離開這個家的時候了。知道小滿認識祥瑞她就更不能說了,就讓她誤解下去吧,小滿護短,對自己就像親妹妹一樣,說了小滿怕是只會讓自己回到祥瑞身邊,羅家已經沒人了,自己不能太自私了。

    夜幕降臨,不同於市區裡的繁華喧囂,這一帶別墅群健在半山腰,除了有私家車經過,很少看到人。水泥路兩旁一盞盞路燈安靜的矗立,多少有了夜的味道。

    一輛卡宴在陸小滿所住的小區外,羅祥瑞依靠在車門上,手指夾著白色的煙體,伴著落寞明滅。羅祥瑞算不上帥,只能是很有風度,是個看起來很溫暖的人。

    手機打的已經沒電了,除了第一次打通,陸小滿憤怒的斥責了一句說「羅祥瑞我沒你這樣虛偽無恥的朋友,敢欺負我妹妹。」就再也不接聽他的電話,陸小滿拒絕見他。

    若有所思的看著小區裡和天邊相輝映的一盞盞燈火,羅祥瑞心反而平靜下來,知道水晶是跟陸小滿在一起,他就安心了。

    他知道陸小滿可能是誤會他了,正在火頭上,他並不生氣,陸小滿的底細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和水晶根本就扯不上親戚,看樣子陸小滿對水晶不錯。

    門口的保安好奇的探頭看看在這裡站了幾個小時的羅祥瑞,風很冷,又縮回了頭。

    羅祥瑞眼睛戀戀不捨的向小區裡看,用力的吸了最後一口煙,丟掉煙頭,用腳輕輕的捻滅,攏攏衣服,轉身鑽進車內。

    關濤走出一座高檔住宅的電梯,他沒有在女人家裡過夜的習慣,一沒場風花雪月的歡愉而已,沒必要相擁而眠。處在他這個位置,長的不錯,年輕又是單身,一向不缺投懷送抱的女人。

    剛踏出電梯,手機響起。

    「喂!」

    關濤一邊往車子走去,按開車子的聲控鎖。

    他坐進車裡,抬起手腕,看看表,意外,羅祥瑞居然這個點約他喝酒,想想就答應,越好地點,掛上電話。車子緩緩的駛出小區。

    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穿著蕾絲睡衣站在陽台上,癡癡的目光隨著他的車燈消失在夜幕中,這個男人像是風一樣,令人撲捉不住一點,只有他主動來臨,才會感覺到他的存在。

    「三年級的孩子們,下課了。」光頭的羅露露收起課本,對趴在用木板磚頭搭起的課桌上的十幾個孩子說道。

    孩子們收起課本,跟這個美麗的光頭老師再見。

    羅露露轉身走到後面的黑板,給同一個教室的另外十幾個孩子上二年級的課。

    這是一所活佛辦的學校,建在半山腰一片平整的空地上,通往學校的是一條只有一尺半寬的羊角小道,學生都是來自山下村子的孩子,學生們上學來回一次要四個小時。學校總供設三個年級,原來有三個教室,去年被雨水沖塌了一間,由於經費不足,二年級和三年級的孩子只能共用一間。

    悠然和溫沐堂帶著沉甸甸的心回去了,馬上過冬了,可孩子們穿的還都是單鞋,衣服也都是單薄的衣服,他們要回去為孩子們籌備一些過冬的衣物,她留下了,因為這裡的老師走了,孩子們來這裡只能預習,為了那些渴望知識的眼睛,觸動了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她留下來了。

    羅露露從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好像穿越一樣落後貧窮的地方,那次在步行了幾個小時的崎嶇山路她看到了傳說故事中才聽說過的世界。

    羅露露見識道了真正的貧窮,見到了傳說中的虱子,因為她的學生中,幾乎每個孩子身上都有。

    村子裡住的還是那種茅草的土胚房,好點的房子也就下邊用磚,上邊用的還是土胚。有個半大的孩子抱著粗糙的大碗趴在院牆上吃飯,碗裡黑乎乎的看不出事什麼,沒有油水是肯定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裡有電,除了村長家,沒幾家捨得大膽的用,一個月要一塊多的電費,對他們來說還是有點奢侈。

    她體會到了不見葷腥的日子,她吃到了,學生用棉花葉子給她做的飯,她哽咽的難以下嚥,但比食物難下嚥的還是某些心中的東西。如果中午做一次土豆,白菜湯就是孩子爭搶的美食,但負責做飯的孩子會先給她盛出大大的一份加一個雞蛋,孩子們會恭敬的給她送到辦公室兼臥室裡,甚至不會有孩子會垂涎的看一眼,他們只有一個要求,老師不要走,懂事讓她心疼,尊敬的令她無地自容。

    這裡跟她背lv包包,開上百萬的跑車,穿上萬塊的鞋子,去一次夜店就消費幾千塊的生活完全是兩個世界。

    她好像一下子醒了,從無盡的沉睡中醒來,從麻木的沉淪放縱空虛中醒來,她的生命好像注入了靈魂,喚醒她的是那靡靡之音的佛經,是孩子們在如次艱苦的環境中陽光的笑臉,孩子們質樸的愛。她在這裡找到了充實,學會了珍惜,找了真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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