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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回憶(寶寶的身世) 文 / 孟珂冰

    她和葉明遠結婚二年多,一直沒有孩子,這成了她的一個缺餡,婆婆天天的明嘲暗諷,

    「我喂個雞,她還給我們家下個蛋呢!這人還不如雞呢!」婆婆總是給鄰居說。

    「我命苦了,你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人,人家大胖孫子抱著滿街跑了,誰像我,別說是個孫子了,連個孫女的影都還沒有呢。」婆婆對見了親戚就說。

    「當初相親的時候,我就看她病歪歪的,瘦得乾柴一樣,窮氣得很。就不像那有富氣的人。明遠不聽,你看,現在他也後悔了吧。」……

    「小滿,有病就抓緊看,人家娶了你,你要不能給人家生個一兒半女的,要你幹啥。人家可就明遠一個兒子。」這是母親最常說的一句話。

    「小滿,這是我給你找的偏方,…」看來母親還是很關心她的,再噁心她也照做,她不能辜負母親的心……

    兩的親戚朋友見了面也是千篇一律的問這事,好像除了這事,就沒有話題可說,也許她們是真的關心。

    可有時過度的關心,也是一種傷害。

    她自己也想要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一個讓她毫無保留的愛著的人,她以後不會再孤獨了。

    可自已的肚子不爭氣,和她一年結婚的都有孩子,就她的不見動靜。

    她的天空是陰霾暗淡的,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心裡看不到陽光,卑微的活著,送子觀音前她不知磕了多少頭,拜了多少拜。

    葉明遠陪著她去過兩次就不是了,認為一男人去那種科,太丟人。

    那段時間她是三天二頭的跑醫院,打聽偏方,到處求醫院問藥。

    一個醫生一個說法,誰開的藥她都認真吃。就跟得中了魔症一樣,大把大把的藥,多苦的中藥她都能一口喝下,還總比大夫要求的多熬些喝。

    一天不喝她就怕錯過的治癒的機會,喝得越多,她就覺得擁有孩子的希望越大。

    也許是太想要一個孩子了,她不至一次的出現假想性懷孕。

    對孩子的那種強烈渴望讓她心理和面容上都有些扭曲

    韓一哥看見她心痛的說,小滿不要讓生活把你變的面目全非。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真可笑,又可悲。

    跟個工具一樣,沒有思相思,而且還很懦弱愚昧無知。

    葉明遠帶她來s城找他的一個遠房親戚,這方面的專家。

    看完她的化驗單,嚴謹的醫生面色凝重,她的心也不由的吊了起來。

    「咋沒有明遠的化驗單呢?」親戚看著一臉緊張的兩個人。

    「他身體好著呢,就沒有化驗。」陸小滿面容略帶羞澀的說。

    讓他去化驗,那不是傷害他的男性自尊嗎。再說看著葉明遠好好的,不像是有病的人。

    親戚打量她兩眼,沒有說話,放下眼簾,垂眸而視著桌子上一大堆單子,沉吟片刻後,把她支了出去,留葉明遠在裡面談話。

    葉明遠後來臉色很難看,害她以為自己得了什麼不治症呢,親戚讓她在醫院又作很多檢查,說是做手術用,既然人家是專家,就聽人家的唄!

    葉明遠一直安慰她說「不要太有壓力,要真不行,就抱養一個。」讓她感動莫名,以前他可最不能容忍的事。

    南方城市,儘管已經是晚秋,人口密集的s城依然是悶熱無比,太陽火球一般旋在高空。

    旅館離醫院很近,葉明遠和陸小滿從醫院出來,兩個人無聊的慢慢往回走

    陸小滿不時揉揉太陽穴,第一次來到這種繁華的大都市,她是真的受不了這裡的吵鬧和多得讓人眼暈的車輛,走個路都走的不清靜,再加上心裡有事,她的頭一直在疼。

    「怎麼了小滿?」葉明遠看著眉頭緊皺的她問,葉明遠長的個子中等,穩重帥氣。就算把他放在大城市裡,人材也是屬於上等。

    「沒事,就是頭有點疼,可能是天太熱了。」陸小滿拍拍有點暈的頭,她並不是一個嬌氣的人。

    「那你去前面公園歇一會兒,我去給你買點冰水,別亂跑阿。」陸小滿不知道這算不算患難見真情,總至到了這裡,葉明遠對她真的很好。

    「嗯」陸小滿點點頭,她真的需要坐上一會兒,她已經開始旋暈了…。

    公園的八角亭子下

    「瑩瑩,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我們有過那麼多美好的時光,為什麼要分手呢,你不是想要定情信物嗎,我小哥已經從國外寄過來了……」一個長像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兒正苦苦的衰求,要和他分手的女孩子。

    「你喜歡我,你為我想過嗎?將來我是要進娛樂圈的,不可以要一個瘸子做男朋友的。以前我年紀小,不懂事,分不清同情和愛情,才會和你在一起的,那不是愛。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再這樣糾纏我,他會不高興的。」紀瑩瑩不耐煩的看著瘸著一條腿的人,長的是挺帥,可惜是個瘸子。

    開學那天,在學校附近,正好看見他從一輛豪華車裡出來,還有人恭敬的給他提行李,他本身修養也很好,還真有少爺范,還以為是個低調的豪門公子呢。

    自己費盡心思,追了半天,原來是個媽媽連工作就沒有的窮光蛋,還是個殘疾。想起來她就惱火,看見秦煜,就了如同提醒她這半年來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瑩瑩,錢有那麼重要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男孩兒不敢相信的看著一臉清純的紀瑩瑩。

    「追求美好的生活,是每個人的權利,我並沒有錯,你想繼續過窮日子,我不管,但請不要拉上我好嗎。你看看你的衣服,連個牌子都沒有,你媽媽沒有工作,你還是個殘廢。做為同學,我想勸你一句,家裡窮成那樣,還是不要隨便交女朋友的好,處朋友也是要花錢的,別淨送些畫呀、泥巴什麼的垃圾貨,扔都沒地方扔。」紀瑩瑩露出愛慕虛榮的醜陋面目,刻薄的話語,不再偽裝。

    毫不掩飾的輕蔑打量著一臉不敢相信的男孩子,真是個傻瓜,幾句話就哄得他團團轉。

    也不想想,就他這樣的配得上她紀瑩瑩嗎?

    自己的滿懷真心真意做出來的東西,那一件件載著自己濃濃情意的手工作品,原來是如此糟人嫌棄。

    如五雷洪頂,男孩兒好像受不了打擊,站立不穩,踉蹌的後退幾步,一臉的衰敗和無力。

    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紀瑩瑩如此醜惡嘴臉的人,美女蛇是不是就是指紀瑩瑩這樣的。

    他們誰也沒注意到八角亭子,下邊的台階上抱頭坐在那裡的陸小滿。

    紀瑩瑩如驕傲的公雞一般,高昂著頭,挺著玲瓏有致的身材站在哪兒,化妝精緻的臉上大眼的餘光鄙夷的掃了一眼秦煜,紅唇不屑的一瞥

    踩著小細根皮鞋,絕情的扭身就想離開。

    「別走!」秦煜心中可能還有不捨,畢竟是自己的初戀,第一次動心,心中好像還有什麼沒有說清楚一樣,身子前傾,手下意識的想要去拉。

    紀瑩瑩身子一閃,好像躲瘟疫一樣,秦煜撲了個空,要是個正常人也沒事。

    可他一條腿長,一條腿短,下盤不穩,就向前載去…

    那一剎那間,紀瑩瑩嘴角有毒光閃過,伸手從後面推了他一把,秦煜一頭就向台階下載去。

    「啊」突如其來的龐然大物,把本就頭疼的陸小滿,砸得暈頭轉向,眼前發黑。

    秦煜也很狼狽的摔滾在地上。

    「哈哈…」身後後傳來刺耳的嘲笑聲,

    回過神來的陸小滿惱火的扭頭看去,一個彎腰正做作的笑的女人,長的真是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讓人噁心,太假了。

    這一眼也注定了紀瑩瑩再次相遇時,惡夢的開始

    回過頭來,可能是摔得太狠了,地上男孩子高而瘦的身體掙扎著還沒有站起來,陸小滿看他可憐上前,伸手去扶起他,男孩子站穩腳步,可能是覺得丟人,臉上又羞又窘。

    陸小滿打量男孩兒幾眼,男孩子身材高瘦,打扮的休閒舒適,下身穿著藍色牛仔褲,上身一件白色條紋襯衫。腳上穿著紅白相間的運動鞋。

    長得俊雅,皮膚白皙,氣質斯文,散發出一種不可抵擋的青春的氣息,一看就是家教良好,出身不俗的男孩子。

    陸小滿心中忍不住惋惜,這麼帥的男孩子,眼睛是不是瞎了,為看上剛才那個虛偽的女孩子。

    男孩兒揉搓著發麻的股部,面色帶著被羞辱難堪,他感激的對陸不小滿說道「謝謝你,姐。」

    陸小滿看著勉強站穩身體,衣衫零亂,身上還粘著塵土的淒慘男孩兒,同情心氾濫起來。

    唉!跟佳鴻差不多的年紀。

    儘管自己身上不適,還是蹲下身體認真而緩慢的給他把褲腿整理好,邊輕聲道「愛情是求不來的,為什麼要搞得這麼狼狽呢?」

    儘管內心很受傷,秦煜還是對著陸小滿勉強笑笑,明亮的眸子裡帶著傷感。

    他整理好衣容,一瘸一瘸的走了,背影透著孤獨和悲傷,看著讓人心酸。

    陸小滿和葉明遠在房間裡吃從外面買來的晚飯,葉明遠站起來接了一個電話,臉色很差,皺著眉頭,一臉的陰霾。

    陸小滿小口小口的吃著,抬起眼眼簾看了他一眼,又垂眸吃起來。

    葉明遠從不允許陸小滿過問他的事,除非他自己願意說,不然陸小滿什麼事也不知道,她道也樂得省心。

    「你吃吧,我出去轉一圈。」葉明遠心煩的站起來走了。

    滿臉憂鬱,臉色暗淡的陸小滿嗯了一聲,這幾天,除了跑跑醫院,就是睡覺,一點活也不幹,可就是覺得累,心累的不行。

    睡意朦朧中,聽到開門的響聲,陸小滿並未清醒。

    大街上的燈光,穿過不太厚的窗簾,照在房間裡,使屋裡一片昏暗,陸小滿側躺的女性軀體隱約可見。

    安靜的房間裡,響起粗重喘息聲,又似痛苦的呻吟聲,屬於一個陌生男人的陌生氣息在瀰漫。

    昏暗中,陸小滿一個悸靈,清醒過來,睜這不是葉明遠,身上驚起了一身冷汗。大眼睛眨動,腦子中亂成一團,她身體僵硬的側躺在那裡。

    氣氛凝滯得連呼吸都困難,一又大手如蛇般悄然無聲的慢慢向被子裡滑進,陸小滿身體繃得緊緊的,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微涼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小腳,又縮了回去,後又試探性的撫摸起來。

    發呆了許久,

    空氣中的冰寒溫度滲進肌膚,好在那隻手並沒有進一步的侵犯,微涼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劃過她的肌膚。

    她忍不住心中顫抖。

    強撐著沒動的陸小滿的悄悄的伸出了一隻手臂,暗淡的房間裡,剎時明亮起來。

    罪惡在暈黃的燈光下無所遁形,呈現在面前的臉,和不期然相對上的眼神。

    讓兩個人都瞬間的驚詫萬分。

    「姐!」秦煜的大手著陸放在小滿的腳踝上。

    「是你!」

    只不過很快,那雙白日明亮的眸子被迷離浸入,眼睛通紅灼熱,還帶著強烈的**。

    而另一雙水潤的眸子則是被怒火取代,熊熊燃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還以為是個純情少年郎,想不到是個色狼。

    陸小滿一下子就從床上掀被而起,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

    過大的動作讓她保守的睡衣服扣子開了一顆,露出她瑩白透亮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胸部。

    秦煜沒有躲閃,生生受著,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下流,可他忍不住,他白皙的臉色通紅,極力壓抑著身體裡快要爆裂的燥火,身體有點哆嗦。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小好孩子的他只是想學別人去酒吧放縱自己一次。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怎麼被送到這裡的。

    還是幫助過他的姐姐。

    「姐,快走!」他咬緊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

    他的眼睛不敢看陸小滿,青筋爆起。

    本就不平衡的身體站在那兒搖搖欲墜。

    陸小滿終於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用一根手指戳戳他的手臂「你怎麼了。」

    可能第一印好,她還是不相信,從心裡還是覺得這個男孩子不是壞人。

    這一指好似是道火索一樣,秦煜不受控制的手抓緊了她的雙臂,杵緊她,不讓她掙扎,冒著火絲的身體就湊上來,嘴裡痛苦的衰喊著「姐,救救我,我被人下藥了。」

    一會兒又喊聲「姐,快走,我不想傷害你。」他的內心在抗拒這樣,這是犯罪,可他的身體又不受他的左右。

    陸小滿驚慌反抗扭動的身體,如同火上澆油,胸前的雪肌帶著致命的誘惑。

    意識開始模糊,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空氣好似一下子變得燥熱。

    略帶稚氣的臉變得扭曲猙獰,理智,意志全部被吞噬……

    陸小滿恐懼的拚命掙扎,卻無法動彈,就算女人有力氣也抵擋不了一個大男人,何況還是吃了藥的男人。

    手臂被抓得生疼,深深的陷進肉裡面,她那裡還走得了。

    她張口想大喊,已經晚了,嘴被堵上了,毫無技巧和經驗可談的吻,帶著急切在她的唇上啃咬起來,血腥的味道,更讓人熱血沸騰,一場不可避免的毀滅開始了……

    男人對這事好像天生的無師自通,也許是藥物的作用,秦煜無休止的折騰停止後,頭埋在陸小滿的頸窩,片刻邊累得睡了過去。

    當狂風暴雨般的摧殘過後,陸小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目光怔怔的對著空氣,嘴唇紅腫,還有血絲,身上也是佈滿吮痕,對壓在身上的重量,似無所覺,像一個會呼吸的破敗娃娃。

    身上的疼痛那裡比得了心上的,她被強暴了!淚水順著臉頰,無聲無息的流下。

    還有比自己更悲慘的人生嗎?她本就壓抑憂鬱的心情,現在更是萬念具灰。

    秦煜是被疼醒的,因為陸小滿想咬死他,潔白的小牙咬在他的脖子上,已經有血滲出。他下意識想去擺脫,微一動,身下的柔軟讓他渾濁的腦子慢慢清醒過來。

    所有的片段如過電影一樣在他腦海裡播放。

    本就及單純的他不敢相信這種邪惡的行為是自己幹的,還是個人嗎?道德,罪惡感,悔恨…,把他淹沒,心中發冷,直冒涼氣,他無法面對這一切。

    他忘記了疼痛,甚至覺得陸小滿咬得沒有用力,咬死他算了,這樣他就不用面對骯髒的自己了。

    兩個人一條死心,好像是在較量一樣,看誰狠得過誰。

    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是她不夠狠心,先放口了。但也不能放過這個人,小小年紀不學好,應該受到法律制裁。

    陸小滿瞪著紅腫恨意的眼睛,看著坐在床頭一臉傷心欲絕表情,默默流淚的人,覺得這世界是不是黑白顛倒了,太可笑了。

    要不是身上的傷痛提醒,她都懷疑剛才狼一樣傷害她的人是不是存在過。

    面前這個那裡是小白兔,分明就是惡狼。

    自己還同情他,可憐他,卻不知人心險惡啊,太容易相信人了。

    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

    「姐,你殺了我吧,我對不起你!」秦賀呆呆的著地面,絕望無力的道,傷害已經造成,再多的解釋又有什麼用。

    哼!殺你我還怕髒了自已的手呢。

    陸小滿咬牙忍著身上的酸痛,穿上衣服,她沒有哭鬧,更沒有撕打。

    她要報警,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放法。

    也不知道幾點了,心中盼著葉明遠早點回來為自己做主、保護自己,可又怕面地對他,不管對錯,男人都接受不了這種事啊!

    陸小滿慢慢的走出去,把門開展,緊握著揮拳,警戒的站在那裡,不知道他還要耍什麼花樣。

    不管他裝什麼可憐相,都不會心軟。

    兩個人僵持著,最後秦煜呆呆的站起來,赤露著精瘦的身體,托著沉重的雙腿,一歪一歪的向浴室走去。

    一切都無所謂了,他要洗去骯髒的自己,洗去全身的罪孽,無論什麼後果他都接受,什麼樣的懲罰都不能抵消他所犯下的罪惡。

    腳下地上折扔著一張歸正的折疊起來,帶著神秘的紙,陸小滿看了一眼浴室的門,好奇的撿了走來。

    她吃驚的看著手裡的診斷書,愣住了。原來他姓田,為什麼會這樣…

    浴室裡,冰冷的水下秦煜拚命的沖刷著有殘缺的自己身本,嘴唇發青,精瘦的身體上佈滿紅色抓痕,有的都破皮了,他還在繼續用力的搓著身體。

    一直生活地羽翼下的他,生活中陽光,純淨。

    一天不到,讓他看到並參於了如此多生活中的醜惡,他的身心都無法承受。

    「篤篤…」浴室門響了,驚醒了沉溺於黑暗中的秦煜。

    門打開,一隻拿著他衣服的細手伸了進來。

    「出來,你要死在裡面嗎?」門外傳來小滿帶著點沙啞的聲音,語氣並不太好,但沒有了恨意。

    秦煜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只伸進來的手,顫抖著接過來衣服,莫名的激動。

    秦煜低垂著頭,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規規矩矩的站在陸小滿面前,衣服有撕破的地方,沒有白天的平整。

    「說罷,為什麼要那樣?」陸小滿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問出了口。她希望可以有借口原諒這個可憐的生命。

    秦煜悶不吭聲,犯罪了就是犯罪了,他不想解釋,現在的他只想贖罪。那樣他心裡會好受點,這個姐姐是個好人。

    「說呀,你是跟蹤我,故意的?」

    秦煜搖頭。

    「我要把你送警局。」陸小滿眼波轉動。

    人家誠懇的點頭。

    「你要對我負責」

    「你得賠償我,我要很多錢」人家還是點頭,而且還點的很重……

    陸小滿再問原因,人家又成悶葫蘆了。

    什麼也不說,就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哪裡。

    聽陸小滿一個人說。

    陸小滿水潤清透的眸光盯著面前的大男孩子,有些無奈,也不說話了。

    秦煜雙手垂在兩側,掌頭緊握,一付隨你處治的態度。

    「你走吧!」過了很久,陸小滿才悠悠的無奈說道。

    秦煜不敢相信的驚訝抬頭,疑惑的看著際小滿。

    陸小滿卻扭過頭去,不再看他。只是把診斷書抵給他。

    秦煜一愣,他幫同學取的診斷報告。

    再收斂眼眸,看看側對著他的陸小滿,明白過來,原來如此。怪不得原諒他。

    這女人真是個傻瓜,善良,…

    他心靈受到了震撼,呆怔的看著陸小滿白皙,細嫩的側臉,她真好看。

    「還不快走!」陸小滿聲音一厲,不耐煩的道。

    「哦,我走,我走…」「啊!」

    只聽噗通一聲,驚慌急步欲走的秦煜,一下子跪在地上。

    這一天的折騰,再加上他一動不動的站立時間太長,腿早麻木的僵硬掉了。

    陸小滿忙起身扶他起來,雖然動作並不輕柔,秦煜心中還是甜甜的。

    「姐,我是讓人下藥了,對不起!」還想見到她,秦煜開口解釋了,。

    「去酒吧!也不是好人。」在陸小滿認知裡,酒吧是不良場所。

    「我是第一次去,只喝了一杯東西,醒來就在這裡了。」秦煜為自己辨解道。

    陸小滿不再說話,她的心情很複雜,站在男孩子的腳度,女朋友不要他了,家裡窮,又是那種病,雙重打擊,想放縱自己是人之常情。

    難道自己就只有認倒霉嘛?

    秦煜的一直說腿難受,站不起來,陸小滿本來不想管他死活的,原諒他,已經夠便宜他了。

    可看痛苦難忍,不停捶腿的動作,心生憐憫,她還是管不住自己蹲下給他按摩起來。她自己都奇怪,身上的酸痛和疲倦還沒有消失,心裡卻一點也不恨這個男孩子。

    好像也忘記了葉明遠的存在。

    多年以後,她才知道自己這是一種病—種綜合症。

    後來陸小滿就爬伏在秦煜的腿上睡著了,秦煜一直在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時而拍撫睡並不安穩的她,天蒙亮時,把她抱到了床上,看著她裸露在處的漂亮小腳許久和,輕歎惜一聲手伸了過去…

    兩個連彼此姓名都不知道的生命有了神奇的交集。

    細心的給她蓋好被子,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才不捨的離開。

    一夜之間,秦煜感覺自己長大了好多。

    夢中她聽見有人在輕喃「傻女孩兒,我要給自己的心靈一次洗,現在的我配不上你,我還會找到你的。不管你有沒有愛人,我都要得到你。」

    葉明遠是第二天早上回來的,對於屋裡不正常的凌亂,視而不見。陸小滿沒有瞞他,把事情說了,雖然有些難以啟齒。

    葉明遠聽完,深邃和眸子暗了暗,後上前抱著她,安慰說,「沒事,沒事。小滿,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純潔的,那不是你自願的。我們就當他沒發生過好嗎,我愛你……」

    知道懷孕的那一刻,她喜及而泣,然然越長越像那個人,陸小滿心裡就明白…

    葉明遠卻說,小滿只要你生的,我都愛!她才放下心來。

    秦賀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實在不放心這個大意的女人,還是開車回來了。

    病房裡靜悄悄的,陸小滿爬在病床邊,看樣子睡著了,眼角還夾有淚珠,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腮上掛著淚痕,看來是傷心了很久。

    秦賀脫下外套,彎腰想抱她起來去睡,剛一碰她,陸小滿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中帶未完全清醒的渾濁。直直的看進了秦賀深邃的黑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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