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上,當關文村慵懶地爬起來,發現內褲上滿是那些漿糊般的東西,嚇得幾乎尖叫起來,連忙跑到浴室打整乾淨。(看小說就到——)只是,他渾身無力,忙乎了這一陣,已經有種動彈不得的感覺。
再次倒頭睡下,剛睡著,銀夢又來了,不久後,他突然在抖動中他驚醒了過來,伸手一摸,媽的,剛換的內褲又濕了!
這時候,結合著絕劍師太的忠告,才知道自己像他老婆那樣惹到了不該惹的東西。唉,他使勁地捶打著腦袋,幾乎把腸子都悔青了。
問題是,他難道會像他老婆那樣,一睡下就……那不是精盡人亡的下場麼?
他急了,連忙忍住全身的無力感坐起來,找出電話,再次給夏省長打過去。他知道,這件事還得求鍾處長,再把絕劍師太請回來才行!
電話打出去了,他能聽得出來夏省長的惱怒。唉,惱就惱吧,小命要緊啊!只要能請動師太回來,他絕不會吝嗇錢財,而且,會按照師太所說的,盡快說動股東們放棄冶煉廠。
這一天,他難熬之極,明明毫無氣力,卻只能強撐著不敢去睡。[e點]到了下午,他老婆醒了,精神抖擻地跳過來抱著他,兩眼含春,一看就知道是欠鞭笞了。
可是……他這一夜加大半天,已經洩了那麼多次,哪還有公糧來上繳啊?他百般推諉,最後,讓老婆趕緊去拉皮,才算是擺脫了這頭狼一般的女人。
隨後,他才知道什麼是難熬。
到夜間,他的手機不斷響起,而每一個電話都是匯報冶煉廠能發生靈異事件,現在,上夜班的人都嚇著了,全部逃離了車間。
關文村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那樣不斷在客廳裡來回走動,嘴裡念叨著:「絕劍師太啊,我求求您老人家快回來啊……」
可惜,這個時候,「絕劍師太」正趴在楚懷的背上吃吃地笑著:「我帶著金毛和金泰到了冶煉廠,可把那些值夜班的人嚇得夠嗆。奴家堅信,最多兩天,冶煉廠鬧鬼的事就會傳出去。如果鷹眼那邊再加把勁,不用十天,價值十億的廠子最多一個億就能拿到手。」
「一個億?他想得美!老子最多給他七千萬!」楚懷笑著,在床上扭轉身來看著身邊的凌雲,可惜,他實在沒有勇氣再去嘗嘗凌雲的嘴唇是什麼味道,更不敢去胡亂觸摸凌雲的身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坐起來,點上一支煙,之後說道,「你一定要當心。[e點]既然靈異事件都出現了,很可能會有道門中人進去查看,甚至會驚動特事處!」
「呵呵,主人放心啦,奴家哪能讓他們逮住小辮子?」凌雲笑臉一收,嘟著嘴,「主人。你什麼時候購買了兩棟別墅奴家都不知。主人是不是討厭奴家了?」
「唉!哪能呢?乖寶寶,來大功告成一下。」楚懷連忙乾笑兩聲,急速地在凌雲臉上啄了一下,又觸電般退開兩尺,「那天你不是在家養傷麼。誰知,那一天發生那麼多事,不但被人暗殺,還在夜間與黃水公司的高手大戰一場,回到家,就發生魂力爆發。根本來不及告訴你這些事嘛。」
凌雲看到楚懷小心翼翼的樣子,咯咯地笑了,乾脆爬在楚懷肩上:「主人。剛才鷹頭來電話,那些倭國專家已將邀請書發了出去,在邀請書裡,說明他們察覺了某種新物質,但是沒有能力提取。同時,要求這這位專家務必保密……」
「叮叮叮。」楚懷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楚懷拿起手機接通,就傳來鍾處長的怒吼:「楚懷!你老實告訴老子,你究竟要幹嘛?剛把人家老婆的魘鎮治好,又給老公丟一個魘鎮?」
楚懷冷笑一聲:「喂喂。我說處長大人,說話要有根據哈!我一整天老老實實呆在家裡融合你要的狗屁子彈,忙到現在還沒吃晚飯。你倒好,莫名其妙打電話來就罵,到底怎麼了?」
「真不是你幹的?」鍾宇輝拍著腦門,「是不是你下午派出去的鬼寵幹的事?」
「你……你這是欲加之罪!懶得理你!」楚懷惡狠狠地罵一句,就掛了電話。
叮叮叮……
楚懷一接,又是鍾處長,而且脾氣老大:「小子翅膀硬了?敢掛老子的電話!聽著,不管是不是你幹的事,馬上把你昨天下午那位狗屁絕劍師太給老子派過去解了魘鎮!」
「不去!」楚懷怒道,「又不是我幹的,為什麼要去?他死不死關我鳥事?我堂堂特事處的人員,又不是跑腿的小廝!」
「好你個傢伙,真和老子叫板了?你真以為老子是傻子?關文村也說了,那個什麼絕劍師太給他指明了路子,說什麼冶煉廠陰氣環繞,必須拋售冶煉廠,一轉背,關文村就中招,而且冶煉廠連續鬧鬼!哼,小樣,就你那點入不得流的小把戲只能去騙那些人而已。行行行。你不去算了,等老子查清楚是怎麼回事才跟你算賬!那時候,就不是罵一頓,而是送軍事法庭了!你自己考慮吧!」
「等等!」楚懷被鍾處長說得汗如雨下,眼見鍾處長要掛電話,連忙喊道,「我去,我去還不行麼?得得!看你面子,我放他一馬。只是,鍾處長同志,今後你別後悔!」
「老子後悔什麼?」
楚懷道:「我這次索馬裡之行擊殺小薩爾,意外得到一個特種鋼材配方和生產工序,經過我親自試驗,這種特種鋼的硬度和韌性遠比你給我的那種鋼材厲害兩倍。我原本的想法,是想將關文村的冶煉廠收回來,之後,與特事處一起開發這個產品,讓國家、特事處和我都得到好處。現在嘛,也只有算了。」
「等等!」這回是鍾處長急了,「你真有特種鋼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