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一愣,偏過頭去,就看到樓梯間那裡站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他心裡突然升起一股無名的感動,連忙跑過去,緊緊地拉著老人的雙手,動情地叫道:「羅教授!」
羅懷天教授一邊打量著楚懷,一邊驚訝地笑道:「呵呵。小楚啊,真的是你。唉,長高了,也強壯了,高度近視的眼鏡也取了,哪像是兩年前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啊?若不是你走路的樣子和這張臉沒有太大的變化,我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能嘗試性地叫了你的名字。」
「羅教授……」楚懷忽然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
他知道,若不是羅教授,他就不可能到會無縣去,就不可能遇上隨後的那些事,若是真要歸根結底,自己的一切都是羅教授所賜。
「小楚,你現在還在會無縣麼?」羅教授問道。
「羅教授,非常對不起您,在去年十月中旬發生了一些事,被單位領導誤會之後,我一怒之下辭職了。目前,在蜀都隨便混口飯吃。」
「唉,怎麼搞成這樣的?」
「沒事,羅教授,我目前還算順利,收入也比會無縣的時候高一點。說起來,也要感謝領導的誤解。」楚懷笑著說道。
當然,他的收入可不是「高一點」而已,單單是他上尉的薪水,就有以前的六七倍,而五個月前的天山之行,得到的獎金就有四十萬!相當於以前十年的收入,另外,在這段時間裡,他「賣給」汪馳瀚八十多柄刀具,得到三四千萬(他不知道汪馳瀚拿他的幾柄刀賣給龍虎山,得到了上億元的巨資,不然非氣暈不可)。這些收入,還不能計算他在陳啟岳手中的分紅。
更讓他高興的是,從那位精神異能者的魂魄裡,他得到三組賬號和密碼,這三個賬號裡,足足有一點九億歐元。
這些賬戶他一時不能轉化為華國幣,不過,他會像以前處理霜月的賬號那樣,完全交給鷹頭去把錢拿出出來,那麼,不用十幾天,就能為鷹巢增加十幾億華國幣,這一筆錢,再怎麼說,也應該能購買兩台高科技的儀器了。
想想也是,他不具備任何野心,拿那麼多錢來做什麼?還不如想辦法開發出鏤和鋩甚至是鈳來,才能得到足以保命的寶物啊。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小楚,如果你空閒,不如跟我上去喝一杯?」羅教授說道,「今天是你師娘五十歲生日,一個以前的學生在這裡擺了三桌給老婆子祝壽呢!」
「啊!真是這樣?行行行,在哪一間?我等下一定要上去!」
「呵呵,在二樓的暢春園。」
「好。我先安撫一下幾個客人就過去。」楚懷認真地說道。
目送羅教授上樓,楚懷轉過身來,沖小欣招招手:掏出一張商行銀聯卡:「二樓暢春園,送二十瓶飛天茅台、二十瓶拉菲神話、十件小啤酒上去,等暢春園吃飯後,用這張卡結賬。哦,另外,讓樓上ktv留一個大包廂。」
「好的,楚先生。」小欣接過商行卡,連忙跑到櫃檯上安排去了。
就在這時候,陳啟岳走了進來,一看到楚懷的身形,緊跑兩步過來,重重地來了一個熊抱,再捏著拳頭錘了兩下楚懷:「兄弟厲害,這一身肌肉可羨慕死啟哥了。」
「這有什麼羨慕的?你要是想要這身肌肉,我把你送到軍隊裡半年下來也不算差。」
陳啟岳打了一個寒戰,使勁搖頭:「算了算了。我還不如去健身房找個美女教練指導,既愜意又養眼,說不定還可以來一次小激情,呵呵,總比你封閉訓練半年好過嘛。」
「你不是說只喜歡外交家?」
「兩個概念啊。外交家是用來鎮壓的,也是為先烈報仇的。但是,遇上華國美女,我還是會好生疼疼她。」
「你要疼疼誰?」身後一個聲音傳來。
陳啟岳不須回頭就知道是曹雲那個牲口的話。
「呵呵。雲哥氣色不錯!」楚懷也和曹雲來了一個熊抱。
「不錯個屁啊!連續十天,被老爹抓去丟特警隊裡參加訓練,可害死哥哥了。那裡面,真他媽的難受,每天被教官練得走路都走不動。今天,要不是兄弟你打電話來,我恐怕還得在裡面呆二十天!」
楚懷大驚小怪地叫道:「哇哦。難怪不得氣色這麼好!曹伯這一招厲害,我回頭得給陳董建議建議,將啟哥也扔進去陪你。」
「瞎說。我好像沒得罪你吧?」陳啟嶽立即緊張起來。他可是知道的,只要是楚懷開口,老爹陳少英絕對會聽,那時候,他真得去警隊吃苦了。
「你得罪誰了?」身後,謝邵騰、丁艷、向洪明三人結伴而來,丁艷進來就問道。
陳啟岳皺著眉頭:「得罪兄弟啊,他居然打主意把我丟到特警隊去陪雲少蹲苦窯!」
「這個主意簡直太好了!」向洪明和謝邵騰同時笑道。
楚懷老規矩,過去與倆個大男人熊抱一下,才看著丁艷:「耶?艷姐容光煥發,看得出來,是明哥澆灌得好!」
「死娃子,你敢笑話姐姐?」丁艷捏著小粉拳就是一下。
「啊!內傷!內傷!」楚懷抱著胸口叫道。
幾人大笑,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笑了幾聲,這才去按開電梯往三樓去了。
六人走進皇朝帝都這間最大的包廂,桌上的酒菜剛剛擺上去,兩位服務妹子把白酒和葡萄酒打開,為大家倒上。小妹的技術不錯,除了丁艷喝紅酒之外,一瓶白酒剛好給五個大男人倒平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