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的混亂並未引起殺手的注意,他的目標是向洪明,既然向洪明在那輛轎車後面,他就不會放棄,最少,他得將狙擊槍裡的子彈打完再說。
殺手也是鬱悶之極,原本十拿十穩的一槍居然會失敗?他看不到靈能罩,自然是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但是,不管怎麼說,只要今天失敗,他的名聲會受損,同時,今後想要再來射殺向洪明就更不容易了。
他咬著牙,仔細地計算著向洪明趴下來的方位。轎車擋住了視線,但是,卻擋不住他的子彈,因為那是一輛倭國車,一貫在車橋材料上偷工減料的倭國車。只要更換幾枚鋼彈頭子彈,就足以擊穿車轎,並射殺車後的目標。
他瞇著眼,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向洪明縮下去的軌跡,冷笑一聲,卸下彈夾,重新裝上鋼頭彈,透過光學瞄準儀,將車門上面的玻璃一角納入了十字架的中心位置。他有十足的把握用五枚子彈籠罩一個絕對的範圍,將向洪明射殺!
當他的手指放在扳機上的時候,忽然覺得槍管被什麼東西拽住一拉,他的槍便脫手而去!
他嚇得猛地睜開雙眼,就看到一個人影從樓下竄出來,站在頂層的防護欄上面冷冷地看著他。
作為有一個殺手,當然具備足夠的判斷力,只需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很難逃出去了。
他想不明白,眼前這個人剛才還在與向洪明在一起,怎麼六七秒之後,就站在他的面前!
「道門中人!」這幾個字突然從他腦海裡閃過去。
憑他所知,在華國最少有三十個強大的殺手組織,而所有殺手集團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則:千萬不要去考慮向道門中人動手。
據說,某些古老的殺手組織本身就是道門中人的延伸體或者屬於道門中人控制的賺錢行業,這些組織就知道一個事實,道門中人極其強大,遠不是他們殺手能夠瞭解的。
除此之外,道門中人最可怕的一點是,他們往往會有精英弟子進入一些特殊部門擔任要職。比如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營、國安局三分隊、以及最神秘的特事處!如果不小心招惹到了道門中人,很可能會引來國家機器的報復!
什麼樣的殺手組織能對抗國家暴力機關?沒有,不管你是什麼樣的組織都不可能具備如此實力,除非你與暴力機關和平相處或者榮辱與共,比如意大利的黑手黨、倭國的黑幫等等。
但是,前提條件便是你必須聽話,否則,什麼樣的組織也能被一夜剷平了。
「你是殺手?」楚懷站在頂樓防護欄上,忽然問道。
「呃,是的。」
「知不知道誰是買兇者?」
「對不起,這一點我真不知道,我是採用登陸某些特殊論壇來接受任務的。」
「誰給你下達的任務?」
「矛頭!」
「呵呵,原來如此,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矛頭組織第一狙擊手獵鷹。」
獵鷹大驚:「你是誰?為何知道我?」
「霜月在臨死前說的。他就死在我的隊長手中!」
「你的隊長?啊!你是特事處汪馳瀚的手下?」獵鷹幾乎崩潰了。霜月他是很清楚的,甚至,他與霜月之間還經常在上演著***。所以,他知道霜月最後一個目標就是汪馳瀚,並且任務失敗後死亡。
楚懷看到獵鷹的樣子,就知道他的信心已經崩潰。不過,他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對方:「矛頭組織在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裡,就兩次針對特事處發佈命令,看來,他已經不需要存在下去了。你也不用再回去,老老實實跟我走吧!」
「這個……請問您是?」獵鷹艱難地吞嚥著唾沫。
「特事處上尉楚懷!你可以叫我楚先生。我給你兩條路選擇,第一,老老實實跟我回去,把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那麼,我不但能保你一命,甚至還能將你收在身邊,我的私事很多,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人來幫幫忙打個下手。第二,把你投入特事處牢房,與隨後被抓的矛頭成員關在一起,讓你們好好享受生不如死的人生!」
「楚先生。您……您真能保住我的命和自由?」
楚懷笑了:「自由是相對的。如果你擁有足夠的忠誠,那你就是絕對自由,如果你想要出賣我,不管你走到什麼地方,我都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呃……」獵鷹無奈地看了一眼楚懷,小心地問道,「這個……上尉先生。不知我需要如何證明自己的忠誠。」
「呵呵。這一點,你就要問她了。」楚懷笑道,然後朝著獵鷹的身後嚕了嚕嘴巴。
獵鷹猛然回頭,就看到在他身後不足兩米的地方,站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這個女子的身材和容貌可以用世界上任何一個最美好的辭藻來形容都不為過。因為,僅僅一秒鐘不到,獵鷹就覺得自己就算是為了她去死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她叫凌雲,是我的助手兼私人廚師。」楚懷介紹道。
凌雲緩緩地向前走了兩步,就來到了獵鷹身前不足三十公分。這樣的距離,獵鷹甚至能感覺到凌雲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香味和溫暖的氣息。
說來也不奇怪,凌雲看似在往妖狐狀態過渡,卻沒有繼承妖狐那副身體,就自然沒有狐臭,反而在煉化了元陰杵和吸收了幾十個元陽之後,開始生成一種古怪的香味。
這種香味之所以說「古怪」,是因為男人聞到之後,會自然而然地想要深吸一口,如果這時候凌雲再順手丟出一個**術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無法逃脫沉迷其間的下場!
不過,楚懷有千劫無輪迴的魂力護身,只要香味和**術進入腦海就會被消弭得乾乾淨淨。但是,楚懷對這樣的味道也是非常喜歡嗅到的,至少,也是鼻子的一大享受。
這時候,凌雲就是等著獵鷹吸氣的時候,就悄然丟出了**術,再配合著她那張魅惑得要命的笑臉,輕聲說道:「楚懷是奴家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即使讓你去死也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