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果然不遠,上去三百來米,在林間一片空地上,搭著兩個不算小的帳篷,在這裡,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忙碌著什麼。
「呵呵,這是我的兩個學生,女的叫做扈麗,男的叫做程金虎,全靠他們的打理,我才能穿上一身乾淨衣服啊。」
這時候,扈麗看到鍾湖驊與楚懷走過來,滿臉笑容,遠遠地迎上來:「鍾教授,這位是?」
「這是楚懷,本地驢友。」鍾湖驊隨意介紹道。
楚懷暗吃一驚,這個扈麗倒是漂亮得過分了,而且在羽絨服的包裹下,也能看得出那一副足以傲視群雌的身材。更要命的是,扈麗那雙媚得讓楚懷小兄弟都蠢蠢欲動的眼睛,差點將楚懷迷惑到了即將出醜的邊緣。
楚懷暗自心驚,連忙給避開扈麗的注視,面上卻很有禮貌地點點頭:「扈姐,楚懷打擾大家了。」
扈麗笑得兩眼彎曲,自然流露出一股魅惑的眼神,搖著雙手道:「不打擾不打擾。能在荒山野地看到人,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呢。」
那邊,程金虎也迎了上來,先與楚懷握握手,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教授,楚兄弟,請到帳篷裡坐一坐,晚餐很快就好。」
客氣了兩句,楚懷跟著鍾湖驊進了帳篷。
帳篷內很乾淨,除了中間有一張折疊合金桌子之外,地面都鋪著一床薄型氣墊,在桌子上,放著一套茶具,甚至還有一個小炭爐。
鍾湖驊招呼楚懷坐下,提起小炭爐上的茶壺,為楚懷泡了一杯茶,笑容滿面地說道:「嘗嘗這個茶,這可是頂級鐵觀音。」
楚懷端起茶杯,瞇著眼,把茶杯湊在鼻子前聞了一下,一陣清香直衝腦門,他輕歎一口氣:「鍾教授好享受啊。如此清香的茶,真是世界難得之物。」
楚懷沒有再猶豫,大大地喝了一口。
就在這時,坐在對面的鍾湖驊臉上忽然冒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對著楚懷輕聲說道:「睡吧,快睡吧,只要睡著了,就什麼煩惱、什麼痛苦都沒有了。」
在鍾湖驊的念叨下,楚懷眼皮打架,慢慢地躺了下去,很快就呼呼地打起呼嚕來。
「哈哈,隨你多奸猾,也休想逃過老子的手段。」鍾湖驊哈哈一笑,站起來就離開了帳篷。
帳篷外,扈麗和程金虎聽到鍾教授的笑聲,知道得手了,連忙丟開手中的東西跑過來,而程金虎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剔骨刀,正滿臉興奮地站在扈麗身邊,伸長脖子往裡看。
扈麗笑道:「我只要他的元精和心、肝。我可是看出來了,這人的陽氣相當凝聚,絕對是童子元精。嘻嘻,童子元精對妹子我的好處那麼大,哥哥你不會跟我搶吧?」
程金虎兩眼一瞪:「元精歸你我沒意見,因為我們是雄狐,男子的元精對我們沒用。但是,心、肝每次都是你拿走了,似乎過分了些?那可是出來元精之外最精華的部位。這次,你必須讓給我。」
「對啊,既然心、肝每次都是我的,你為什麼要和我搶呢?」扈麗嫵媚地向程金虎拋出一個媚眼。
「好了,每次都在吵!小七,你也不想想,這些年來,你妹子憑著美貌引來的人沒有兩百也有一百八了,才讓我們修為大進。而你呢?十幾年來,一個人都沒有找到。你還好意思爭?」鍾湖驊怒道,「我狐族這些年來被追殺得厲害,就連姓氏都不敢用『胡』字,只能在名字中放上一個諧音字來代表我們還沒有忘本。即便是這樣,也死了很多族人。說不定,我們川省一族,恐怕僅存我三個了。」
程金虎被鍾湖驊幾句話說得汗流浹背,它知道,鍾湖驊一訓起人來,很可能三四個小時剎不住車。連忙低著頭,委屈地說道:「是是,您老教訓得是,心、肝、童子元精都歸妹子。」
鍾湖驊本來準備了長篇大論,見程金虎已經認錯,想想後面還有一個大活人等著他們進去分割,也就不想節外生枝了。他揮揮手:「小麗進去吧,快點吸了元精,我們分割享受之後,還是趕緊離開這裡。」
「又要搬家啊?」程金虎嘀咕道。
鍾湖驊道:「當然要搬。我們在這裡呆了一整年,前後也吃了六個人,已經達到了我規定的危險上限。再這樣下去,肯定有人會注意到。這回,我都想好了,我們就到螺髻山風景區外圍,還是朝著單身遊客下手。」
「好好。您老說了算。」程金虎再次鬱悶。
「你別老是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想當年……」鍾湖驊終於逮住了話頭,開始了痛心疾首的教育。而程金虎鬱悶的表情更深了,卻不敢回嘴,只有聽著老狐狸滔滔不絕地憶往昔看今朝。
扈麗才不會去管那兩個老少絮絮叨叨,她得到了老狐狸的允諾,喜枚枚地跑進帳篷去了。
帳篷中,楚懷依然是鼾聲如雷,哪裡知道自己已經是命懸一線了,不但不知道,他還在做美夢了。
在夢中,他見到了黎櫻,而黎櫻居然是躺在他的身邊,甚至一隻手已經從他的褲腰帶那裡滑了進去。嗯啦……握住了……
舒服啊,楚懷在黎櫻的撫摸下,幸福得魂力都要飛出來上達九天之外!他知道,黎櫻算是自己的禁臠了,唉,何德何能啊,晉陞居然能得到這麼好的一個女子……
只是,就在這關鍵時刻,他識海內的魂力一陣瘋狂的翻滾,使得楚懷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兩眼竟然神奇般地睜開了。
接著,他就看見一個永生難忘的事:他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到了腳下,在他的身前跪著一個美貌的女子,而女子的嘴正含住他的小兄弟,腦袋上下起伏著。
「啊!」楚懷嚇得驚叫一聲,拚命就要後退。
「別躲啊,小弟弟。」扈麗兩手按住楚懷的腿,不讓楚懷動彈,同時昂起了她美艷無雙的臉蛋,兩隻大大的、充滿了**的眼睛就像要滴出水來,輕輕開啟潮濕的嘴唇,柔聲說道,「難道姐姐我不美麼?難道兄弟你就不想嘗一嘗人倫之樂麼?來吧,讓姐姐好好疼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