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暫時先不要,她還沒到時機,她得把那邊弄好,這邊她才能調動精力全神貫注地對付這一邊。
「為什麼?」聽到她的話,祁鈺又不悅地蹙起眉頭。
「先聽我說完,我知道你喜歡俞佳,因為她是你的前妻,又幫你生過孩子,我呢?我什麼都不是,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妻子而已,本以為懷了孕你會對我不一樣,誰知道你還是這樣子。」她嗚咽起來,挺起身,投進他的懷抱開始抽泣。「阿鈺,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你,你告訴,我該怎麼做你才願意分一點情意給我?」
俞佳的目光凝住,撫額低聲哀歎,隨即,卻又元氣大增地挺高胸膛,勇氣可嘉地昂高頭。
「可你的肚子總會大起來的。」
「南阿亞姨好像還沒醒來。」
「無論你想要去什麼地方,我都會陪你去。」就當是一種補償?
「嗯嗯?」她點頭,淚水禁不住滑下。
「可是,她也懷了孕,你爸爸真的會同意嗎?你真的會因為我而違逆你爸爸嗎?」她竟然期待起他的答案來。
「我會說到她願意?」
她穿著單薄,走出陽台看著地下的雪花在太陽光下反射出各色的光芒,伸了一個懶腰,愉悅的笑容自心裡蔓延到嘴邊。
驀地,一道粗嘎的男聲自南宮瑤想要關上的車門邊傳來。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我拭目以待。」
妖櫱啊?
顏如佳一副平靜的樣子,眸光盯著他片刻,忽歎息了一聲。
「小弟弟,不好意思,這房間的客人早就已經退房了。」酒店的服務人員見一個小孩在砸門,走過來以蹩腳的中文解釋道。
幸好,兒子沒事?驀然想起南宮瑤也一併被捉來,忙焦急地問:「南宮呢?」
舌頭緩緩地溜過唇邊的模樣,十分的性感。
兩人即使是身在浴室,仍不由被嚇了一跳。
「我,可不可以吻你?」
「我都說知道了。」
僅僅兩三句話的時間,她已快速地收拾好一切,然後把大衣扔給祁鈺讓他穿上,自己也穿上後便拖著行李箱跑過來拉起他的手。
「我-愛-你?」
「來就來,誰怕誰?」
這一次,兩人很快就墜入無邊的**中。
……
哼,他們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
雖然說自己不愛眼前的女人,但怎麼都是他背叛在先,現在,祁鈺是覺得對顏如佳內疚萬分,一看到她這個模樣,自是更覺得愧疚。
「他吃了安眠藥,不會這麼快就醒,我們速戰速決就行了。」他把她翻了個身,面對著房門。
俞佳納悶地楞了一下,撿起打開。
「我一定會?」
「佳佳……」他不知該怎麼回答。
她得不到的東西,俞佳也別想得到。
俞佳雙掌撐著門,隨著他狂野的動作,低吟聲開始慢慢地從喉嚨中溢出來。
那訓練有素的女人看她一眼,微笑地彎身頜首。
不知不覺,笑意盈滿了嘴角。
可,他總得跟俞佳說一聲。
俞佳的神經線繃斷一根,手指一彎,準確無誤地朝小頭敲下去。
「媽咪,媽咪……」
「我得跟俞佳說一聲。」
俞佳接過,打開。
兩人,馬上喊起痛來。
一手撫著自己的額頭,另一手撫著她的。「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你說什麼?啊,好痛?」
「在你那邊?」
「俞佳……」
「我們,我們進浴室,這,這個姿勢,我很不習慣。」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
……………………
「媽咪,你跟我說,昨晚我睡著時,把拔是不是真的揍了你?你不怕告訴我,我可以去為你報仇的。」他義憤填膺地叉著腰,昂高頭,一副男子漢的架勢。
「不用了,我已經幫你把留言寫好了,就裝在這信封裡。」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信封,從門縫的底下塞了進去,抬頭與他相視,微笑:「這樣,她明天就能看到了,那她就不會擔心你的去向了。」
房間外頭,一雙手趴在門上,耳朵緊貼著,黑眸不停地燃燒著怒火。
「什麼話?」
「把拔呢?」
血絲,滲進嘴裡,帶著腥,也帶著決絕。
失了憶的祁鈺顯然接吻技術不太好,但男人天生的那種掠奪卻未改變半點,很快,俞佳就在他的唇下嬌喘連連,難以自禁。
「就是那樣的話,三個字?」
「我剛才發了個夢,夢見你丟下我一個人。」
過了一會兒後,她斜睨她一眼,忽然微笑綻開,說:「不好意思,打擾了?」語氣十分的抱歉。
「嗯,不行,樂樂會醒來,啊,會看見?」
「換作我,我也生氣。」
他眨了眨黑眸,眸光灼灼的看著那抹紅唇,有些蠢蠢欲動。
這種對話只會在青澀的毛頭小孩身上出現,現今從祁鈺這種惡跡斑斑的男人口中吐出來,俞佳聽著,只覺十分的無語。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由此可知他非常的緊張。而她,很高興他這種難得的純情。
「阿鈺,我不行了?」她忙推開他,大口大口地喘氣。
「謝謝你?」她又把自己埋回他的懷抱中。
「佳佳……」
「阿鈺,我有一個要求。」
「我出去,你呆在這裡,不然她會懷疑的。」把衣衫一件又一件地套回自己的身上後,她把浴室門關好後,自己一個人走了出來打開房門。
於是,俞佳打了一個電話給南宮瑤,接著便收拾東西與東方樂離開了留壽都滑雪場,直向北海道機場進發。
「行了,快點刷牙,我們等會找把拔去吃早餐。」
「我是認真的。」
東方樂的氣還沒消,往車子後座一坐,雙手抱胸地冷著臉。
「我知道草莓是什麼了?」他對著自己的小手臂一陣,片刻後,抬起手臂上與她肚子上的那些一模一樣的小紅點,調侃地笑:「原來是幹了不正常的勾當。靠,女人,我還以為你多純潔,結果還不是把拔了。」
「樂樂,收拾東西,我們回去?」氣憤地轉身走回房中。
今天,難得好天氣,日本的北海道竟然出了太陽,暖暖的,很舒服。
「我不管,我懷孕的事情就是不能透露出去。」她的倔脾氣開始卯上來。
祁鈺熱烈地吻著俞佳,把她的身子放在大理石的洗漱台上,兩人就那樣對著鏡子,一件又一件地把對方的衣衫褪下,直到坦誠相見。
這個說辭十分的出乎意料,祁鈺聞言,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
「把拔,開門,把拔,開門?」
與俞佳歡愛一番後,祁鈺避免節外生枝,最後還是回到了與顏如佳一起同住的房間。
「為什麼不要?」眼大瞪。
祁鈺一頭霧水,納悶地站在一旁問:「佳佳,你這是幹什麼?」
「現在?」祁鈺看了看手錶,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現在已經兩點多了,哪裡來的飛機?」
「什麼,我用得著你把拔嗎?還有,這個靠字是從哪裡學來的,這種小癟三的語氣,以後出去別跟其他人說是我的兒子,免得丟臉。」
於是,她決定以自己的行動去回答他的話。
如她所料,門外面的顏如佳,一張臉扭曲得十分可怖,一見到她,劈頭就問:「東方樂那小混球呢?」她沒直問祁鈺,但一雙杏眼卻不停地在她身上溜躂,接著,又放到房間內的睡床上,看到小身子後再次把目光轉回她的身上:「阿鈺呢?」
「你把拔正在芬蘭逍遙快活,我們不礙他,我們回去等他。」她說什麼都不相信祁鈺會說謊話。
俞佳不知她胡蘆裡賣什麼藥,但仍然冷淡地回了一句:「不會?」
也罷,今晚俞佳被他折騰了那麼久,是該給她時間休息一下。
「在回祈家跟爸爸坦白一切之前,你可不可以多陪我一陣子?我現在不想呆在北海道滑雪了,我想去芬蘭看聖誕老人,你會陪我去嗎?」她盯著他,眼神裡滿是悲涼的懇求。
忽地,微笑揚起來。
「你這女人……」他無奈地歎氣。
今晚,衝著他那一句「我愛你」,她就該獎勵他一番?
「俞佳,開門?」
「你是不是有一句話該對我說了?」
「說,我會答應你的。」別說是一個,就算是十個,現在宅心仁厚兼且內疚萬分的祁鈺肯定是連想都不用想就答應下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很內疚,又是心疼地撫上她蒼白的臉。
「我想過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非常的有限,我們應該現在就走?」
滴噠,滴噠,滴噠……
「哎啊,痛?」
「嗯?」
「生他爸的氣了。」
話還沒說,聲音消停在一塊白布上,意識開始慢慢地模糊,接著便墜入無邊的黑暗中。
「因為愛你,所以,我剛才想了很久,我決定……」她故意停一下,查視他忽然一凝的臉色。然後,以十分憐憫,低下的口吻道:「與其讓你難以選擇,我決定退出。」
「他這是怎麼了?」南宮瑤往前座坐下,問旁邊的俞佳。
「這個……」
不到三個小時,飛機在g市降落,走出機場,南宮瑤已倚著車在外面等候著,見她一臉的落寞,忙走上來安慰:「別這樣嘛,三條腿的蛤貘難找,兩條腿的男人大街全是,祁鈺那王八蛋,你就別再理他,我給你介紹個比他好一千倍,不,一萬倍的。」
「俞小姐,晚安?」
「啊……」她驚叫一聲。「你怎麼就出來了?」
「知道了?」
沒料到她是這樣回答,南宮瑤楞一下,隨即又道:「怎樣就怎樣,就當我說錯了。走,回我那裡,我們大家從長計議。」
「我說我是祁鈺的兒子。」
「啊,慢點,我頂不住,我們……嗯,還有一夜的時間,你……你別急。」
那模樣,很是嬌羞誘人。
「不要?」她一急,忙叫起來。
轉頭一看,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竟然連衣服都沒穿上。
於是,一大一小就那樣站在大理石台刷起牙來。過了一會兒,東方樂像是已想答案似的,忽然張大小嘴大笑起來,連帶把口裡的泡沫都噴了出來。
「嗯……噢……阿鈺……」
她邊不置可否地答,邊甩著手上的水珠走出浴室,走到門邊時,腳步停了下來。
囂張的話,幾乎可以想像顏如佳那女人得意的模樣。她咬牙,用力地把紙條撕得粉碎。
地下,有一個白色的信封。
「好?」
他們兩個都聽到外頭人仍在叫囂著,本來,祁鈺想要出去的,但俞佳卻把他攔了下來。
她手一用力,激動地把衣衫拉得緊緊。
俞佳撇開頭,無神地看往車窗外。
「我說我退出,我決定和你離婚,成全你跟她。」她的臉上忽地變得十分的堅定。
「什麼來的?」
自黑暗中逐漸甦醒過來的俞佳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緊緊地綁著,連帶,眼睛也是昏黑一片,顯然,這裡的光線不但不充足,眼睛更是遭到如手腳那樣的對待。是誰?到底是誰把她抓來,那麼為的又是哪一種目的?
「東方樂不理會她,繼續砸門:「走開,我要找我把拔,把拔,快點給我開門,我是樂樂?」
東方樂從裡面出來,見到她一臉的呆滯,忙不迭地奔過來搶在手中。
「我怎麼知道,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過了一會兒,顏如佳驀地從床上跳起來,手腳忙亂地把行李箱拖出來,然後把所有的東西塞進箱子裡。
「不行,我還要?」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薄唇。
第二天一起床,俞佳渾身像被拆了骨一樣酸痛。
「不明白?」
她的表情頓時凝住,看著她退往後頭,打開自己的房門進了房間。雖然,不知這女人又耍些什麼花樣,想到浴室裡頭的祁鈺,她也用樣刻不容緩地關上了門。誰知,門才關上,自己的腰又教一雙鐵臂給攬進懷裡。
一旁,顏如佳不語,低著頭,斜著眼從旁邊的玻璃偷看著他幸福的表情,白牙頓時狠狠地咬上自己的唇。
於是,祁鈺拉住了顏如佳。
「可我真的很怕?」她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你的心不在我身上,這個,我可以看出來。」
他說他愛她,親口而說,她非常高興。
裡頭的人在做些什麼,她當然知道,而且非常的生氣,那如果那樣就認為她顏如佳這樣認輸,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也想?」
東方樂停下手邊的動作,歪頭想了一會,轉過頭看著她搖了搖頭。
進門時,見到顏如佳坐在床邊,眼神哀憐地瞧著自己。
他把她拉回,慢慢道:「她回來也好,我該跟她說清楚,免得辜負一個好女孩。」
當飛機在萬尺高空飛翔時,東方樂也很生氣,一路上也沒說話,小臉鼓得高高地,心裡直惡毒地詛咒顏如佳不得好死。她則沉默不語地坐在座位上擔心著祁鈺會不會經受不住誘惑而與那女人亂搞,滿腦子的線絲糾在一起,任扯不斷。後來,她乾脆放空腦子,眼睛盯著外頭飛逝而過的白雲發呆。
「請問,你是俞佳小姐嗎?」說的是流利的中文。
聞言,她開始不語,瞇著眼像是在考慮她話中的真實姓。
俞佳回頭,給他一個滿足的微笑。
腦裡,一個計劃形成,她嘴一咧,露出陰深深的笑容。
「剛才的事才進行到一半,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它全完成。」他低啞地說,手,再一次把衣衫急急扯下。
如果不是那個活寶兒子,他們早就發生關係了,或許也不會有這一趟日本之旅。
他不由不忍地輕輕地問道:「怎麼了?」
想著這些,他忽然覺得人生充滿了樂趣。
「你,你笑什麼?」俞佳被他的笑容迷惑,接著,又把自己的身軀貼上。
「別動?」
她被抵在房門上,急急地喘氣。
此行為,惹得祁鈺一陣不滿。
俞佳從怔楞中甦醒過來,見到對面房前服務小姐被兒子一再而推開,最後一次還摔倒在地,她深呼吸一口氣,連忙跑過去把小姐扶起來,不停地道歉:「對不起,是我兒子給你惹麻煩了。」
俞佳無奈地向上掀了掀眼皮。「你要我說多少遍?這不是虐待,這是吻痕,俗名叫草莓,明不明白?」
終於,終於她可以聽到他親口對自己說出這句話,雖然是失了憶。
這,也算是一種承諾?
「什麼事?」她把玩著他胸前襯衣的扣子,口氣悶悶的,有種想要朝裡面咬上一口的衝動。
話落,她跳上他的身上,雙腳夾著腰,雙臂抱著脖子,再一次投入戰爭中去。
「不行,我忍不住。」
「這是把拔愛媽咪的證明?」
俞佳嘴角抽搐,沒好氣地睨著他。
「……」t7sh。
「我想起我們在遊樂場的那晚。」
欺人太甚了,她現在就回去處理的事,那女人她忍無可忍了。
「愛?」五歲的小鬼頭哪裡懂「吻痕」這兩字的涵義,嘴角一撇,甚為不屑地低哼:「我看是虐待還差不多。」
「你又抽了哪條神經線?」自家兒子的不正常,她早就習以為常。
「你去推一推她,看她有沒有事。」
「我懷孕的事,你不要跟她說。」
「乖,沒事,再睡一覺就好了,我陪在你身邊。」他扶她睡下,拉上被子。
忽地,有一聲小小的叫喚聲自身旁傳來,是東方樂的?
「別提它,我都丟臉死了。」
「或許你不知道,樂樂在我肚子裡的時候,我曾遭遇過好幾次撞擊,某一天還差一點沒了,所以,這次,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懷孕了這件事。」免得打草驚蛇。
「俞佳,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
她忙朝聲音來源處挪動過去。「樂樂,媽咪在這裡。」碰觸到溫熱的小身子那一剎那,忐忑不安的心安定了下來。
「去,跟你說了也白說。」她走回房裡,順帶把人給扯到浴室,命令道:「漱口?」
她遭遇到那樣的事情,他卻連點記憶都沒有,只覺心底特別的難受。
顏如佳咬著牙,磨得「嘶嘶」作響。
在聽完她的話後,祁鈺低下頭不語。
是水聲,還是音樂聲?
「樂……」俞佳大叫一聲。
這是什麼聲音?
「傻瓜,怎麼可能。」他僵著表情,但依然溫柔地安慰。「只是一個夢罷了,不能當真。」
他的目光,帶著**地瀏覽她光潔的身軀。
「我的姑奶奶,你生氣可別向我噴火啊,要找也找你男人啊。」南宮瑤委屈地叫嚷起來。
「阿鈺?」她動容地緊抱著他。
「嗯?」她看著他,點了點頭。
儘管看不見東西,但憑著敏銳知覺的東方樂仍然準確無誤地伸直雙腿朝南宮瑤的腿輕輕地揣了兩下。「南宮阿姨,火災,趕快收拾東西跑人。」
「是的,我是?」
「那更糟糕,也不想想你把拔是什麼身份的人,有你這種兒子,他不被人笑得頭都抬不起來他就不是祁鈺。」
「我是打算在你們蹭上一晚。」
……啪……
沒想到,更噁心的話還在後頭。
那就是:話也不多半句,直接吻上他,與之糾纏不分。
「快點,我們得抓住時間。」
「阿鈺?」
祁鈺沉吟一下,點了點頭。
心,一直在掙扎著,衡量到底該用哪種方式可以讓兩個女人不受一絲傷害。
對於她的體貼,祁鈺很是高興,信封已塞進去,自然也沒細想太多,便任由她扯著進了電梯。
「你放心,我愛的人是你,我的妻子也只會有這一個,無論是以後還是現在,你在我心目中仍然是我祁鈺的妻子。」他也回攬她,碎吻落在發間。
俞佳心底湧過一陣暖流,「如果她不願意呢?」
「我在,俞佳?」
「俞佳,有一件事,我想我要告訴你。」
「我真的是認真的。」
頓時,祁鈺一個猝妨不及,整個人被扯得俯下頭,與俞佳的頭狠狠地撞了一下。
「哼,我遲早會學會它的,而且以後會變得比把拔還強。」他信心十足。
「什麼?把拔去芬蘭了?跟那惡女人?該死的??」咒罵一聲,他打開門跑出去對著對面門狂砸。
「啊,不好,是她回來了。」她像所有偷情的人急急燥燥地推開他。
「嗯,就在我身邊。」
看樣子,他是逃不掉的了。既然已經答應,那他總得陪她玩一陣子再說。
「你還開不開車?你要是不開,我來。」
半晌,再次重新地抬起頭,目光堅定:「我會,但是佳佳的事,我會跟她好好地說清楚。」
「這裡,有一位顏如佳小姐留給你的便條。」她遞上一張對折整齊的紙條。
「等一會?」
「你,你說……」
「這不就成了嗎?樂樂,上車。」她甩頭,示意小傢伙跟上。
「我怎麼了我?我這叫實話實說,誠實得很,世間不可多得的人才咧。」他不滿地撇嘴叫嚷。
而祁鈺心裡就在盤算著怎麼跟俞佳說這件事。
「佳佳,你是個好女人,是我辜負了你,對不起?」祁鈺憐惜地把她擁入懷中。
正在這時,房門忽地「啪啪啪」地被人狂拍起來。
「媽咪,你的肚子上怎麼會有一點點紅紅的?」東方樂疑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俞佳,阿鈺現在和我到芬蘭度假,是他親口許諾的?】。祁鈺怒視她半刻,半刻後,終究是無奈地敗下陣來:「好了,不說就不說,那等我們回祈家,我跟爸爸說清楚就好了。」
神色,欲言又止。
「為什麼這麼問?」他停下手邊的動作,瞧著她。
始終,他還是傷害到了其中一個,如果不是她先說出口,他真懷疑自己不忍把這事情告訴她。這樣的一個好女人,竟然就碰上了他。是他混蛋,是他下流,他不該的,如果當初可以壓抑心中那股愛意,說不定現在兩個女人都不會因為自己而傷心,難過。
「我聯繫爸爸了,爸爸已經派人把家裡的直升飛機開過來載我們過去,照這時間,估計也應該到了。」
「你這是安慰我的話嗎?我連自己的男人都搞不定,比他好一萬倍的會要我這個二手貨麼?」俞佳冷眼瞥著她。
「小弟弟……」
「人是站在這了,可才有沒有,我就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說法語拗口學不會的?又是誰連吻痕兩字都得想個半天,你這麼多年來看的書白看了。」別以為她不知道他私底下偷偷看了多少不符合年齡的書,這小子,竟敢跟她叫囂。
兩人一楞,還沒回過神,發現後座已然快速地躥進兩人,手裡拿著白布捂著東方樂的臉,東方樂悶哼一聲,被藥味迷昏了過去。
只要過了這幾天,他以後就可以跟她長相廝守,未來,不僅會有樂樂,還會有其他的孩子,說不定,肚子裡的那個就是女兒。若是女孩,是不是會更像她,到時,那他又該為她取什麼名字好呢?
這事,一定是顏如佳那女人搞出來的。
「ok,我決定保持沉默,你繼續漱口。」她也拿起牙刷。
……
……
今天一萬三字,以這樣子的速度奔向完結,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