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鈺洗澡回來後,接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電話是白旭回撥過來的,說因為現在雨太大,政府已經下了紅色警告,再加上山路泥濘難走,這一趟出去並不安全,讓他在小鄉村先過一夜,明天再作打算。
祁鈺看了看窗外,即使再怎麼想離開這裡,但無奈之下也只有如此。
掛掉電話,他回到房間,發現房門上鎖了。
好你個俞佳,居然還趁他洗澡上鎖了。
祁鈺壓著怒氣去敲婦人的門,婦人一聽那邊房門上鎖了,只覺得好笑又無奈,因為她想起自己以前和丈夫剛結婚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想想還覺得十分有意思,於是什麼都沒多說就取了鑰匙給祁鈺。
祁鈺拿著鑰匙折回房間打開房門。
俞佳正對著外面出神,突然,房門「啪」一聲從外面打開,心咯登跳一下,她顫巍巍地回頭看著一臉怒火的祁鈺,膽怯地往後縮了縮肩膀。
「你倒是大膽,居然還鎖上門了。」祁鈺關上門,把鑰匙扔到床上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目光陰冷。
俞佳吃痛,縮著身子。
她想掙脫他的手,可祁鈺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她的力氣對他來說只算得上是小貓抓癢一樣。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從嘴裡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我想怎麼樣?」祁鈺怒極反笑,看著眼前這張楚楚可憐的臉他就覺得厭煩,十分的厭煩,厭煩得他好像楚斯凡就站在他的面前,讓他恨不得狠狠地撕毀破碎。「你不是說你喜歡我的嗎?怎麼現在一臉的驚慌啊?」
內心的痛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又被狠狠地揪出來,俞佳只覺呼吸有些困難。沒錯,她喜歡他,她也天真地以為他喜歡她,可事實的真相並不是那樣的,那只是她的一廂情願,一場可笑的夢而已。
她的沉默不語和受傷的表情讓祁鈺的火燃燒得更旺了,這是什麼意思?指責他的卑鄙無恥嗎?好,就算他卑鄙無恥那又怎樣,如果不是那個楚斯凡處心積慮接近佳佳,他又怎麼可能會找上她,要怪她就怪楚斯凡,那個該死一千遍一萬遍的男人。
「來,說句給我聽聽,你那天是怎麼跟我說的?」祁鈺掐著下巴的力道又加了一分。
俞佳扭開臉,又被他掰了回來。
近在眼前不過幾厘米的臉蘊含著怒氣,即使這樣,那五官還是完美得不可挑剔,俞佳悲哀地發現,即使這樣,她居然還沒有一點討厭和憎恨祁鈺的感覺。
「說啊!」
她費力地搖了搖頭,淚水順著臉龐流下來。
裝什麼可憐,他最討厭裝可憐,哭哭啼啼的女人。
祁鈺一把甩開手,站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撲倒在床上的俞佳,面無表情地盯著她一會,嘴角蔓延開殘忍的笑花:「看來你喜歡我動手比較多。」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俞佳還沒來得及猜出他意欲何為,整個人就被雙手推倒在床鋪上,接著祁鈺結實精壯的身軀覆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