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酒店的電梯直落而下,行動雖然在凌晨一點之後開始,但是在此之前,杜承還是需要做出一些準備的。
他需要趁著夜色再過去看一下,仔細的觀察好地型,然後再弄幾輛車,晚上好行動。
車對於杜承來說,自然是極為簡單的事情了。
以杜承現在的手段而言,越是高級的車他反而可以越加輕鬆的搞定,反而是像以前那種老式的需要用鑰匙來開門的車,杜承就需要使用一些爆力手段了。
而下了酒店之後,杜承便直接在酒店之外的街道上面開走了一輛蘭博基尼的跑車,而且還是今年最新款的sv跑車。
對於杜承來說,這種跑車還是非常不錯的選擇的,狂野的速度可以讓杜承去那個軍備基地的時間大幅度的減少著。
所以,在上了車之後,杜承便直接大踩油門朝著軍備基地出發。
在超級跑車強勁的動力之下,杜承只是用了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便已是來到了那個軍備基地的外邊。
杜承將車遠遠的停了下來,畢竟,這輛蘭博基尼的動力聲實在是太大了,如果太近的話,很容易引起軍備基地裡面的守衛軍人的注意。
好在杜承的眼力驚人,就算是遠遠的,杜承依舊可以看清楚軍備基地外面的守備情況。
對於這個一個軍方的重要軍事設備生產基地而言,這個軍備基地的防守的確是可以用滴水不漏來形容,每一個哨崗上面都是站著五到十個軍人,整個軍備基地外面接近千米的地方,都是燈光通明,只要一靠近的話,恐怕就會被這些守備的軍人看見的了。
相比於白天而言,晚上這個軍備基地的防守力量卻是沒有減弱半分。
杜承開著車遠遠的繞著那軍備基地轉著圈,他需要看清楚這個軍備基地的真正防守力量,並且尋找一個可以突破的突破口。
只不過,就在杜承開著車繞了一半的時候,杜承的臉色卻是忽然為之一變。
緊接著,杜承幾乎是以最的速度下了車,然後就像是黑夜之中的黑色閃電一般,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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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套房之內,將電視關掉的張清思,從包包裡面拿出了自已包包裡面的睡衣出來,朝著浴室之內走了進去。
此時離著杜承離開已是有著半個多小時了,在回到了房間裡面後,張清思又看了半個小時的新聞,而時間的話,也已是晚上十點多了。
由於這一次沒有帶什麼行李過來,而且帶來的包包也是很小,所以,張清思取出來的那件睡衣就明顯的有些單薄了,而且還是絲綢質地的。
好在酒店裡面曖氣早已是將氣溫調至了舒適的溫度,就算睡衣薄了一些,也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雖然古洛斯的死亡讓她感到有些害怕,但是,此刻就只有自已一個人,張清思就算是害怕也是沒有辦法。
所以,她決定去洗一個澡,然後去睡覺,只要一覺睡到天亮的話,一切就等於過去了。
走進了浴室裡面,張清思便開始放起了水來。
這家五星級大酒店的服務是非常好的,酒店的浴缸每一次在換房的時候都會用高溫殺毒過,如果不滿意的話,酒店還會提供一種一次性的透明塑料套,可以直接套在浴缸上使用,這樣的話,就與全新的浴缸沒有什麼區別了。
張清思便是如此,她已是在浴缸上面套上了那種透明的塑料套,因為她打算在浴缸裡面泡上個舒適的熱水浴之後,再上床去睡覺。
水很的便放滿了,而張清思身上的衣服也是一件件的脫去。
張清思的身材很好,在穿著衣服的時候或許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等著衣服脫去之後,她那堪稱魔鬼一般的身材就完全的展現無疑了。
她的**十分的挺撥,嫣紅處色澤淡粉,十分的迷人,一雙**修長且白晰,那圓潤之間還給人一種充滿了彈性的感覺,不過,張清思最讓人不可思議的,卻是她的細腰。
她的腰很細很細,就算是杜承的所有女人之中身材最好的郭依,在這方面也是不及張清思。
而且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張清思的細腰卻是沒有給人半點兒不和諧的感覺,相反的,因為她的細腰,她的臀部被襯托的更加的圓潤了,弧度非常的完美,也非常的誘人。
可以十分肯定的說,張清思的容貌相比於杜承的女人來說,恐怕前五都排不進去,但是,她的身材之好,恐怕就連郭依都要略遜一些。
不過,這人身材卻是張清思的秘密。
她的身材從來都沒有讓任何的男人看過,只有她自已一個人欣賞著,因為她到現在,都沒有碰到一個可以讓她想要將自已的身材展現在對方面前的男人。
在鏡子面前輕輕的轉了一圈之後,張清思便走進了浴缸之內,開始泡起了澡來。
或許是因為感覺太單調了一些,張清思還拿出了她的手機出來,並且開始放起了音樂。
而張清思並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躺進了浴缸的那一刻,套房外面的門口處,一個身上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正用著一把裝上了消音器的手槍十分熟練的打碎了門把裡面的門鎖。
聲音有些大,只不過,浴室裡面的張清思卻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房間隔了一道,浴室的門也隔了一道,再加上手機的音樂聲,張清思根本就聽不到外面半點兒的異響。
而那個黑衣人,則是迅速的打開了門閃了進去。
黑衣人的動作十分的,而且十分的熟練,可以看的出來,這個黑衣人絕對是一個實力極強的殺手。
而那黑衣人在進入了套房裡面後,便迅速的朝著離他最近的一間客房走去。
這個豪華套房一共有兩個房間,一個主臥室}〕.〕,~一個客室,還有一個大廳。
黑衣人進入的是客房,房間的門十分輕鬆的便被他給打開了,黑衣人顯然很有經驗,只是透過門縫看了一眼房間裡面的情況,他就迅速的將門給關了起來。
顯然,他已是知道這個房間裡面是沒有什麼人的了。
隨後,黑衣人又迅速的朝著主臥室走去。
主臥室的門被張清思從裡面反鎖起來了,甚至於張清思還將安全鎖也給鎖上了。
不過那黑衣人的動作卻是十分的霸道,他再一次的拿出了手槍出來,直接兩槍將門鎖與安全鎖都直接打碎。
而那大門,也是迅速的被他給推了開來。
「是誰?」
這個時候,張清思終於是聽見外面的聲音了,她心中有些害怕的輕喝了一聲,然後連忙從一旁拿過了浴巾。
只不過,她這才堪堪將浴巾遮至身上,浴室的推門卻是直接被人給一腳踹開了。
「啊。」
張清思一聲輕呼,出於本能,她整個人就那麼裹著浴巾迅速的躲至了浴缸裡面。
好在浴缸裡面都是泡泡,倒也不會走*什麼。
黑衣人的目光也是迅速的落在了張清思的俏臉之上,一邊看,他一邊迅速的從口袋裡面取出了一張照片出來,並且與張清思真人對照了一下,然後這才將照片給收了起來,並且朝著張清思問道:「古洛斯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只是聽著對方所說,張清思心中已是一突,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
古洛斯與桑巴頓死了,但是三人之中卻是有一人還活著,或許,這個殺手便是那個人派來的也不一定。
「他的死跟我沒有關係,不是我做的,而且,我也沒有能力殺的了他們……」張清思否認道,不過,她所說的確是實話,因為她真的沒有那份實力。
如果有的話,她就不會被古洛斯三人給纏上了。
「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呢,他在什麼地方?」黑衣人顯然不信,而是接著問道。
張清思一個下午都與杜承在一起,她認為這一次的事情,跟杜承絕對不會有著任何的關係,所以,她便回答道:「他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你不用懷疑他,我一個下午都跟他在一起,他根本就不可能殺的了古洛斯他們。」
「告訴我他人在什麼地方,我的時間不多,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否則的話……」
黑衣人沒有多說什麼,他直接用手中的槍頂在了張清思的額頭上面,顯然,他的行動便是最好的回答了。
感受著那黑色槍口處的冰冷,張清思整個人都傻住了。
她沒有想到這一次的米蘭之行,竟然會是如此的風風雨雨,早知道的話,她就不來米蘭了。
可惜,這個世上沒有什麼後悔藥可吃,而她,也沒的選擇。
「我不知道,他只是說晚上去找幾個朋友,可能沒有回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張清思小小的撒了一個謊,她認為這一次的事情與杜承無關,並不想連累到杜承。
而且,這個黑衣人顯然認為杜承是與她住在一起的,這樣正好。
杜承反正是住在對面,是不會進入這個套房的,在這種情況之下,她也不怕自已的謊話被拆穿。
「他的朋友叫什麼,住什麼地方……?」
黑衣人對於張清思的回答顯然不滿意,再次接著問道。
「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張清思搖頭應道,她的雙手則是緊緊的扯著浴巾包著身子,就算上面有著泡泡遮著,但是張清思的動作幾乎可以稱為她的本能了。
而她對於杜承的行蹤,還是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是嗎,最後三秒,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
黑衣人冷笑道,他的目光忽然望向了浴缸之內被泡沫所遮掩在內的張清思的身體上,然後有些冰冷的說道:「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我想我有幾個朋友對你的身體應該會很感應趣,而且,他們之中有幾個還是帶艾滋的……」
黑衣人顯然是一個十分老道的殺手,見著自已的死亡威脅對張清思不管作用之後,便迅速的換了一個方法,一個對於許多女人來說,絕對是十分致命的方法。
而他的聲音剛落下,張清思的俏臉已然是一片蒼白了,美眸之間更是充滿了恐懼的神色。
沒有一個女人不怕這個,更何況,如果對方還感染了艾滋的話,絕對可以毀了她這一生這一輩子的。
「我真的不知道。」
不過,張清思卻是一個十分倔強的女人,她的才氣很高,同樣的,她為人也是十分的清高。
而在回答這句話的時候,她已是做好了咬舌自殺的準備了,與其到時候生不如死,還不如現在直接自殺了事。
張清思的倔強讓這個黑衣人明顯的感到有些棘手,眼神一怒一冷,黑衣人直接說道:「即然你這麼口硬,那就好好享受吧。」
說完,黑衣人便直接伸出了手來,朝著張清思伸手抓去。
張清思知道自已肯定不可能會是這個黑衣人的對手的了,所以,她已是輕輕的用玉齒咬住了舌頭,只要對方的手一碰到自已的肌膚的話,就馬上咬舌自盡。
黑衣人並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他的手迅速的朝著張清思的頭髮處抓來。
其實,張清思猜錯了這個黑衣人的身份,黑衣人的確是殺手,只不過,這黑衣人卻不是古洛斯那個同夥叫來的,而是因為另一個人——血蛇。
黑衣人的名字叫做裡道夫,便是血蛇打算讓古洛斯把小金刀傳遞的那個人。
裡道夫與血蛇的關係很好,而且他還欠血蛇一條命,所以,在知道血蛇被殺之後,他便馬上開始行動了。
他先是與古洛斯的那個同伴聯繫,在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裡道夫便開始動用意大利黑手黨的力量來尋找張清思,並且從航空局裡面直接調出了張清思的身份資料來。
雖然張清思所住的這間套房是杜承以他的名義訂的,但是,整個米蘭,整個意大利幾乎都是黑手黨的天下,所以,只是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張清思與杜承的下落便已是被打聽了出來。
而在知道了張清思與杜承的下落之後,裡道夫第一時間便找上了門來。
可惜的是,他來的晚了一些,杜承並不在此。
或者可以說,這是他裡道夫的一種幸運才對,如果杜承沒有離開的話,恐怕這個時候,裡道夫的屍體都已經冰涼了。
他裡道夫雖然是意大利三大殺手之下,與血蛇齊名。
但是,以裡道夫的實力而言,對於杜承來說,卻是與螻蟻無異。
以杜承的實力,想要殺死裡道夫的話,基本上就是舉手投足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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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接近死亡的一刻,張清思都感覺眼前的空間好像都變慢了一步,她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黑衣人的每一個動作,更加可以看清裡道夫的手掌離著自已是如此之近。
張清思的玉齒已是開始微微用力了,只要等著裡道夫的手掌一碰到她,她馬上就會咬下去。
近,越來越近,眼前著裡道夫的手掌已經是觸及自已的頭髮之時,張清思心中一堅,然後玉齒就那麼用力的咬了下去。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都定格了一般。
裡道夫的手定住了,他整個人都近乎定住了,而張清思的小嘴,則是被人給直接用手鎖住了中間,防止她再咬下去。
那手並不是裡道夫的,因為他的喉嚨已是被一把鋒利的小刀給割破了開來,他的生命,更是在迅速的流逝著。
而能夠造成這一切的,就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杜承。
雖然他人已經離開了酒店,但是,整個酒店的監控系統卻都是在杜承的監控之下。
而他之所以這麼做,為的便是保護張清思的安全。
原本杜承以為肯定不會有人查到張清思與他的身上的,所以他這才會放心的離開,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才觀察不到一半,便發現一個明顯有些可疑的黑衣人進入了酒店裡面。
在那一刻,杜承心裡面便已是有著一種不妙的預感。
對於自已的預感,杜承一直都是十分相信的。
所以,在看到那個黑衣人的那一刻,杜承直接放棄了軍備基地那邊的觀察,而是以自身近乎最的速度從軍備基地那邊沖了回來。
為此,杜承直接放棄了那輛蘭博基尼,雖然那輛蘭博基尼的速度很,但是,在趕時間的情況之下,杜承自身結束了爆閃的速度,卻是遠遠的超過了那輛蘭博基尼。
杜承已經是拚命全力的追趕了,特別是在看著那個黑衣人進入了張清思的房間的時候,杜承更是瘋狂的加著速度。
好在,他終於在最後一刻趕到了,趕在了張清思自殺的前半秒回來了,如果他晚上半秒的話,恐怕張清思的舌頭就會被她直接咬斷了,到時候他杜承雖然可能將張清思救回來,但是張清思的下半輩子,恐怕就要變成一個啞巴了。
不過,杜承還是晚了一些,他雖然鎖住了張清思的小嘴,讓她不再咬下去,但是,張清思那麼咬的動作又豈是輕易便可以阻止的,只是下一刻,杜承便看見鮮紅的血液從張清思的小嘴裡面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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