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相思可能是一種病,男人可以犯,女人也可以犯!
高霞從餐廳回家,顯得無精打采,送走陳京,哥哥高明華輕輕的拍了拍的肩膀,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阿霞,心態要現實一些,有些東西是你永遠不可能得到的,不要總是停留的虛幻的世界中!」
高明華說這句話,高霞便很清楚,自己的心態瞞不過哥哥,他是在好心的提醒自己。愛睍蓴璩.
可是……
……
浴缸裡的花瓣殷紅如錦,水溫剛剛好。
高霞全身**的躺在浴缸中,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身子。
胸部依然豐滿,堅鋌而且彈力十足,腹部依然緊結,沒有一絲贅肉。
渾身的皮膚還是那般白皙緊致,臉嬌艷如花,眼角部位,並沒有出現魚尾紋。
高霞從來都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有絕對的信心,她年輕的時候就覺得憑自己的魅力,天下間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
時光荏苒,孩子都十歲了,屬於她的那份自信,依舊存在嗎?
她覺得自己著了魔,被魔鬼纏身了。
她常常做春夢,春夢中的男主角就只有一個人——陳京。
她夢到自己和陳京瘋狂的做愛,夢到陳京在自己的身上玩弄著各種羞於啟齒的花哨姓遊戲,那樣的場景就像真實的一樣,如此的讓人沉醉,讓她不可自拔!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對一個男人癡迷到這種程度,簡直就成了花癡。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浴缸裡面熱氣繚繞,她腦海中的那一幕幕幻想的場景又再一次出現。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燥熱,壓抑的數年的**,變得如此難以遏制,心尖尖上都似乎有螞蟻在爬,難受得很。
她不由自主的開始呻吟,手開始撫摸自己的身體,良久,她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猛然睜眼,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眼前卻什麼都沒有,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並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瘋了,一定是瘋了!」高霞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使勁的甩腦袋。
良久,她緩緩的起身,對著浴室的鏡子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在浴巾中擦乾,眼睛死死的盯著鏡子中的人,道:「他就是個魔鬼!魔鬼,魔鬼!」
她披上浴袍,拉開衛生間的門,外面客廳燈火通明。
她心猛然一驚,連忙四下張望。
「格格,霞姐說誰是魔鬼?是不是又想男人了?」一個俏生生的聲音響起,從浴室的另一側,苗丹芳款款的走了出來。
高霞瞪了她一眼,道:「你這個鬼丫頭,要嚇死我啊!還說我想男人,你自己不一樣?我最近可聽說你和那個馬公子打得火熱哦!」
苗丹芳皺皺眉頭,道:「你都聽誰說的?胡說八道嘛!」
高霞嘿嘿一笑,道:「那還要聽誰說嗎?全嶺南人都快知道了,馬公子為博美人一笑,包下了整個酒店,布下了夢幻般的夜景燈示愛,這事兒誰不知道?」
苗丹芳冷冷一笑,一屁股做到沙發上搖搖頭,道:「沒那個心思,最近都忙著趕製節目呢!對了,高姐,你這麼想男人,你怎麼不去找一個?條件又不是不好,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沒那麼飢渴!」
高霞雙目圓瞪,道:「你說誰飢渴?你再說一遍?」
苗丹芳吃吃的笑,眼睛盯著高霞,嘴唇卻抿得緊緊的。
高霞也沒有跟她較真,坐在她的旁邊,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良久,她道:「丹芳,你比我年輕,也比我漂亮。我送你一句忠告,女人什麼都可以揮霍,但是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羽毛。要不然,將來你永遠也找不到自己心儀的男人。
現在想想,我覺得自己太混蛋了,真的是太混蛋了……」
高霞仰躺在沙發上,眼睛望著天花板,眼眶中隱隱泛起了淚痕。
苗丹芳一愣,扭頭看向她,道:「霞姐,你到底是怎麼了?你不會著魔了吧?不就是男人嗎?天底下哪裡沒有?」
高霞用力揉了揉眼睛,豎起身來盯著苗丹芳,良久,道:「今天我看到陳京書記了……」
苗丹芳愣了愣,用手指著高霞,道:「你……你……發春了?」
高霞臉倏然一紅,道:「你這女人,能不能不這麼粗魯?什麼叫發春,你才發春呢!」
苗丹芳抿嘴一笑,道:「你沒發春,一個人在浴室哼什麼?是不是又在想春夢了?」
高霞猛然起身,一把攥在苗丹芳的衣服,把她掀翻在沙發上,人撲過去壓住她道:「你再亂說,你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來的?」
她將手伸進苗丹芳敏感部位,搔得苗丹芳哈哈大笑:「別……別……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嗎?」
高霞鬆開手,苗丹芳紅著臉,站起身來整整衣服,道:「霞姐,不帶你這樣的,一說實話你就翻臉,這還是敢愛敢恨的你嗎?」
高霞臉色變了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苗丹芳道:「霞姐,其實我覺得你過了啊。你對陳京**多餘情感,你看你天天都夢些什麼?都夢怎麼跟他做愛,我真服了你,你這是典型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想男人了!」
高霞紅著臉臉道:「丹芳,你少跟我說教,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知道。倒是你,怎麼忽然跑莞城來了?你不發春,你跑莞城?」
苗丹芳愣了愣,臉一紅,道:「霞姐,你說什麼呢?你能來莞城,我就不能來莞城嗎?」
高霞冷冷一笑,道:「得,得,咱姐妹倆,就是兩個**。我是迷戀陳京,我看你也比我強不了多少,你還跟我裝!
你看看你那德行,分明就是一**,在陳京面前偏偏裝出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哎喲,那樣子我見猶憐,都差可以直接去演林黛玉了。你這就是勾引男人的異常舉動,你還瞞得住我?」
高霞歎一口氣道:「不過丹芳,這無所謂。你條件比我好,你不像我當年破罐子破摔過。陳京也不是柳下惠,你多動動腦筋,想辦法把這個男人拿下來。
哪怕是當情婦,那也比你那個粉絲馬公子強。
現在社會,你不指望男人對你從一而終,一輩子就只你一個女人。
陳京就算有再多女人那又怎麼樣?只要你覺得跟他在一起感覺好,那不就什麼都得了?」
苗丹芳直愣愣的看著高霞,道:「霞姐,你忽悠我吧!我如果真有能力成為陳京的情人,那你不嫉妒得要死?」
高霞淡淡的道:「我不嫉妒,羨慕是肯定的。陳京既然注定是別人的女人,你跟他好,還免得便宜其他的狐狸精。」
苗丹芳打了一個冷顫,道:「哎呀,我一想到如果真是那種情況,我的男人天天成為別的女人姓幻想的對象,還天天做夢都和他做愛,我心中就起雞皮疙瘩,沒安全感得很!」
高霞哼了哼,道:「你少跟我裝,八字還沒一撇呢!你真當自己是人家的小情人了?再說了,咱們是好姐妹,你硬是覺得不爽,你乾脆拉入入伙我也願意。
咱倆同心協力,把這個男人死死拴住,除了他老婆外,讓其他的女人都無法近身,這不更好嗎?」
苗丹芳猛然站起身來,道:「哎呀,我受不了了,你越說越放|蕩了,你還說我是欲|女,你才是典型的欲|女,我抵擋不住啊!」
高霞癟癟嘴,道:「我就想嘛!我就這樣走火入魔了!今天白天我和他一起吃飯,簡直就渾身發抖,我都覺得自己是患病了!」
苗丹芳搖搖頭道:「我看你是不可救藥了,現在我相信,這個世界可能真有女強殲犯。像你這樣走火入魔,可能遲早要邁出那一步,你說你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卻成了強殲犯,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男人要找豆腐撞死去得了!
命犯桃花,陳京書記絕對是命犯桃花了!」
高霞眉頭一皺,道:「你說什麼?命犯桃花?真的假的,那陳書記在楚江省,可能早就被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了!你苗丹芳也跟我一樣,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單相思!」
兩個女人吵吵鬧鬧,嘰嘰喳喳,言辭可謂是肆無忌憚。
有時候
說到特露骨的那段,一方生氣,忍不住出手,兩人迅速扭打到了一塊兒。
兩個女人一台戲,兩個熟透了的女人,在一起更是什麼都敢說,什麼都能說,肆無忌憚……
良久,兩人終於是鬧得累了。
高霞枕著苗丹芳的兩條腿閉著眼睛,似乎要沉沉的睡去。
苗丹芳輕輕的將高霞的頭放在沙發上,自己站起身來。
她找到自己的小挎包,從中間拿出一個女士煙來,點一根抽上。
細細的眼圈從殷紅的嘴唇中吐出來,她慢慢的踱步到窗口,眼睛看著夜晚美麗的夜景,心情難以寧靜!
女人在背後說男人,就如同男人在一起說女人一樣,可以口無遮攔,肆無忌憚,甚至不堪入耳。
但是真正靜下心來,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那種淡淡的憂傷和無奈才會浮上心頭。
正如高霞所說,苗丹芳忽然出現在莞城,的的確確是她想到了陳京,她就想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她的心中都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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