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默看著劉眼鏡說道:
「眼鏡你變了。」
劉眼鏡又倒了一杯酒一乾二淨,說道:
「人始終會變的,每個時期都有每個時期的追求,本來我的命運也就不過將來是鎮長、局長之類的普通鄉村公務員,現在逢到這個亂世,危機、危機,危險中的機會,那些豬狗不如的東西都可以拚搏一下,憑什麼我們不可以,難道等他們日後上位決定我們的生死嗎?」
李雨默說道:
「斗吧,斗吧,那裡都在鬥,省城如此,帝都也是如此,真不明白你們,簡直就無視降臨者的存在,權力真的那麼重要嗎?日後降臨者襲擊都死絕戶了,那時看看所謂的權力有什麼用。」
劉眼鏡說道:
「不會的,你不要把他們當傻子,他們已經開始無數的研究研討,現在降臨者包圍我們城市和我們作戰的叫做守護者,他們實力無法提升,永遠就是這個水平,以後我們職業者有著無限進化的可能,對付它們只是時間問題。」
李雨默說道:
「那生化獸呢?遍佈整個大地的生化獸呢?」
劉眼鏡說道:
「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生化獸只不過是群野獸而已。而且種族雖然很多。但是數量上不多。大多數都是一公一母帶三個崽子。按照他們地繁衍速度。絕對形成不了危險。很多權威機構反覆評估。應該沒有問題。」
這話說完。李雨默頓時覺著一股冷水從頭澆下。寒意立起。說道:
「這是誰說地。這不是害人嗎?」
劉眼鏡說道:
「這個是所有高層地共識啊。是帝都、魔都所有倖存地權威機構一個月前做地評估。要不那會無視降臨者。為了權力鬥地這麼狠。」
李雨默問道:
「西米格人怎麼說,難道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嗎?」
劉眼鏡說道:
「西米格那個二代青年,啥也沒有說,是有人提出反對意見,說些危言聳聽的話語,不過那都是不科學的。幻想,沒有人相信。」
李雨默說道:
「你知道浮石、領地嗎?只要生化獸建立領地,那就可以形成自己的亞空間,大量地繁衍後代,而且他們甚至比人類聰明啊,這……」
劉眼鏡打斷李雨默的話說到:
「李哥,你咋也道聽途說起來了,這是不科學的。不可能的,簡直是天方夜譚,就算是真的,我這邊就是收手,我的政敵能放過我嗎?攘外必先安內。」
李雨默無話可說,難道這些高層斗的這麼狠,原來他們把一個月前的調查當成了事實。基本已經無視降臨者地危險,無視危險的警告,或者說故意忽視這種警告,他們必將為此付出代價。西米格這個傢伙也很黑暗,他故意隱瞞資料,目的是什麼?難道也怕卸磨殺驢?
自己怎麼辦。繼續強調危險嗎?可是怎麼說,說自己可以到處傳送,說自己有幫豬熊小弟,呵呵,算了吧,這樣說,不被人當成瘋子,也是抓起來做試驗品,怕是自己會成為小白鼠,死的不能再死。
李雨默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隨口問道:
「眼鏡你就職了?職業怎麼樣?現化一下我看看。」
劉眼鏡尷尬一笑。還是站起現化出一套能量甲胃,但是只是一件甲冑。頭盔、戰靴都沒有出現。
他說道:
「我也是昨天才就職的,還沒有掌握太多能量現化。只能搞出這些。」
李雨默伸手拍拍甲冑,捏捏劉眼鏡的手臂,左看看,右看看,還輸入一股異能到劉眼鏡的身體中,最後說道:
「太帥了,明天我也要如此。」
李雨默笑容滿面,可是心中冰涼,什麼天眼祭司,劉眼鏡在撒謊,他的職業絕對不是天眼祭司。自己是這方面地權威,雖然他只現化出最普通的甲冑,但是李雨默一眼就能看出來。
最令李雨默傷心的是,劉眼鏡體內的符文被加密了,根本看不出結構,看來自己還是小看西米格的那個傢伙了,難道自己的符文補全計劃就這樣的泡湯了?
劉眼鏡霍霍地出拳,然後一個飛腿,凌空360度旋轉,然後又一個標準的武術動作,看的李雨默發呆,問道:
「眼鏡,你什麼時候學的武術啊,這麼帥。」
劉眼鏡解除現化,遲疑的看著李雨默說道:
「什麼武術啊,這是職業附帶的戰技啊,奧,對了也可以當成武術。」
戰技?李雨默問道:
「什麼是戰技啊?」
劉眼鏡說道:
「戰鬥技巧啊,看著像武術,差不多吧,都是一個性質,咱們中國地武術發展不過才五千年,人家西米格人和雅米特人文明流傳都快到億年了,雖然也有斷層,但是他們天天再作戰,所以戰鬥技巧自然比我們的武術要複雜和厲害。
李哥你也會啊,像寄生獸和職業核心都會加載一套或者幾套戰技,而且會根據屬性的不同,戰技的方式和威力也各不相同,我的破法之眼寄生獸和現在的職業就提供了我三套不同類型的戰技。」
李雨默不由的「靠」了一聲,難怪個個都是高手,張興綿、魔熊、影虎、猛犸都像會武功,原來都是有這個戰技啊。
劉眼鏡看到李雨默這個表情,說道:
「李哥你不會不知道吧,這是最基礎的,是啊沒看你用過,以前你的大地力量也不需要使用什麼戰技,一力降十會。」
李雨默不由地苦笑,自己光重視寄生獸地使用和升級進化,那裡注意過什麼戰技,看來自己還真是忽視了。他閉眼沉浸心神,果然在尋找到三套戰技。一套是大地力量攜帶的,大地之主屬於進化寄生獸,只有最原始地大地力量戰技,另外兩套是血皇的第三滴血含有地戰技。
二人又聊了半天,酒越喝越多,劉眼鏡漸漸地醉了,他突然拍案而起。說道:
「不喝了,我走了,李哥她們就交給你了,這是我能為她們做的最後一件事。」
李雨默說道: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劉眼鏡苦笑一下說道:
「照顧?你不上她們,沒有那種關係,以後怎麼照顧,關鍵時刻生死存亡。誰都會救和自己好過的女友的,方正我對她們已經仁至義盡,這時候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走了,再見李雨默。」
完劉眼鏡離開,他走的時候,那兩對雙胞胎姐妹哭泣的喊道:
「輝哥。輝哥。」
劉眼鏡頭都沒有回一下,開起汽車離開別墅,李雨默默默的看著,最後一句劉眼鏡說地是李雨默,他知道無論將來如何,無論劉眼鏡現在說的如何敞亮。自己和劉眼鏡心中將有一道橫溝,男人嘴上再不說,心裡會很在乎這種事情的,這個生死與共的朋友,感情只會慢慢變淡。
要是自己不留下這四個女孩,那他立馬就會翻臉,而且這麼好的女孩送給別人,也對不起自己。
李雨默回到酒桌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下。香辣的美酒在嘴裡是那麼的苦澀。旁邊地白雅麗說道:
「真不是個東西,那時文質彬彬的。海誓山盟的,趙家姐妹是我們這些倖存者中最小最善良的。現在為了權勢就把人家女孩子送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李雨默笑了一下,這時雙胞胎之一說道:
「李哥,以後就請你多多關照了。」
李雨默說道:
「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
才說話的女孩回答道:
「我叫趙宛白,這是我妹妹她叫做趙雅白。她叫姜雅柳,她也是姐姐,這個是妹妹叫做雨楓。我們很乖,很聽話的。」
趙宛白個頭足有一米七三,姐妹倆完全一摸一樣,她們長髮披肩,長地輕俏可人,她和她妹妹就是李雨默那次在地下牢房救出的那對雙胞胎,樣貌體質絕對一流,歲數也就不到二十,後來被劉眼鏡騙到手的。另外那對姜氏姐妹,膽怯的看著李雨默,姜氏姐妹歲數更小,應該不到十七,圓圓的小臉,可以說屬於娃娃型,天真可愛。
李雨默看著她們就覺著一股邪火上冒,說道:
「今天你們趕路都辛苦,去找個臥室休息休息睡覺吧,需要什麼只管找你們冰冰姐要。」
趙宛白向嚴冰冰說道:
「冰冰姐,還記得我們嗎?」
嚴冰冰說道:
「能不記得嗎,當時我們都在地下等死,你們姐妹最樂觀了,是大家的開心果。不要哭,那個壞蛋不要你們是他地損失,雨默哥不是那樣的人,來走和我到樓上,我給你們安排房子。」
這一句話,頓時四個女孩都哭了,她們和嚴冰冰上樓去了,李雨默又喝了一口酒,也走進一間臥室,海倫還在裡面跪著呢。
海倫真的面著一堵牆跪在那裡,現在足足有了四個小時,她一動不動,面無表情。
李雨默在她身邊靠牆坐下,歪頭看著她,海倫說道:
「我可以起來了吧。」
李雨默點點頭,海倫掙扎的起來,腿已經有些麻了,然後她向外走去,李雨默說道:
「上那去?」
海倫說道:
「我海倫曾經說過會回來,我就一定會回來,我沒有對不起你,跪完了我走了,世界這麼大,我就不信沒有我容身之所。」
李雨默一拉她,就把她拉了回來,倒在自己的懷中,說道:
「以為跪一會就能饒過你了嗎?我可是活閻王啊,怎麼會放你走呢,現在就懲罰你。」
完把海倫橫在膝蓋上,拔掉她的褲子,在她雪白的『臀』部開始拍打,「啪、啪、啪。」誘人的聲音無限響起,海倫拚命掙扎,然後漸漸靜了下來,發出「啊、啊」的聲音,隨著海倫聲音的發出,李雨默抱起她,把她擺出一個誘人地姿勢,然後手掌地拍打聲變成了**撞擊聲,海倫隨著李雨默的動作「啊,啊」地叫聲漸漸高亢起來。
在飯廳吃飯的白雅麗,聽到這個聲音,把飯碗一丟,罵道:
「不要臉地,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