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偷偷懷孕
谷化風紅著臉小小聲說出自己的決定,讓任君軼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沉默了許久,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讓這件事進行下去。
而谷化風則用滿含期待的眼睛望著身為正夫的他,臉上含羞的表情因為他面無表情的沉默而漸漸散去,只餘下蒼白的祈望。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本來侍夫想服下胞胎果生寶寶必須由妻主和正夫同意後才行,不能擅自做決定。雖說曉雪准許夫侍們自己保存胞胎果,讓他們自己決定懷孕的時間,可是現在正頭夫君尚未懷孕,他一個要身份沒身份要背景沒背景的侍夫,想在正夫前面懷孕生子,這個要求確實的過分了些。
不過,曉雪這一去大半年的時間,雖說讓他暫管府中事宜,沒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她的陪伴,他可以預見到自己這半年的時光將是多麼的難熬。如果能在曉雪出門之前懷上她的寶寶,有她(他)的陪伴,期待和歡喜會沖淡離愁和思念吧。
再說了,曉雪似乎對於降生的胞胎有那麼一絲的懼怕和厭惡。那次韓夏產子後,她只看了一眼誕下的胞胎,便一臉想吐不吐的模樣,雖然面對著韓夏她強顏歡笑,對她的情緒瞭如指掌的他,卻清楚的知道她不喜歡那圓圓肉肉的胞胎。從韓夏居住的獨立小院出來的時候,她還一臉心有餘悸的模樣問他:怎麼剛出世的寶寶都是那樣的嗎?得知每個嬰兒都要經過七個月的胞胎階段的時候,她皺眉撇嘴的樣子,讓他至今還清楚的記著。
成親也有大半年的時光了,他們夫侍六個,至今沒有誰被妻主選中服下胞胎果,雖然公爹已經不止一次的暗示了,曉雪卻一直嘻嘻哈哈地打馬虎眼,沒有要孩子的想法。莫非她是害怕寶寶胞胎的形態,而一直不願要寶寶?
任君軼不知道自己沉默的片刻,谷化風想了那麼許多。他沉吟了一會兒,做出讓谷化風意外的決定:「也好,雖說我們內院裡平時也熱熱鬧鬧的,不過還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現在想來確實應該有小蘿蔔頭們繞膝承歡了,我想公爹也期待已久了吧!嗯,就照你說的辦,你先服下胞胎果,坐胎成功後,也讓蘇繁服下吧,我想最想要孩子的莫過於他了吧。這樣看來,還得等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出發,不過巡視產業早一天晚一天無所謂。這幾天我會安排曉雪歇在你屋裡的,你做好準備吧!」
谷化風本來以為還要多費些口舌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沒想到任君軼這麼輕易就答應了,是因為自己出身低,即使生下庶長女也無礙於他將來孩子的地位,還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麼多?還有那個蘇繁,這麼早就讓他坐胎,萬一自己生下的是男孩,而他生下的是女孩,不就成了長女了嗎?
此時谷化風的心中紛亂無比,有狂喜,有忐忑,也有不安。任君軼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笑著拍拍他的肩頭道:「不要想這麼多,無論誰先誕下孩子,都是曉雪的骨肉不是?愛屋及烏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
聽了任君軼意味深長的話語,谷化風覺得彷彿一道陽光刺進了他混沌的胸懷,一下子敞亮起來。溫柔優雅的笑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他向任君軼發自內心地道謝道:「是我想太多了,多謝軼哥的指點。」
「你是當局者迷呀!好了,你心細,趁這幾天的機會幫我們整理整理出行要帶的行李吧!」任君軼想著如何向其他幾人解釋,曉雪離開前連幾天歇在一個人的房裡,雨露不均是內院的大忌,得好好跟他們說叨說叨才行,尤其是那個沒事兒都能找出點事的妖孽。
不知道他是怎麼擺平那些個狼虎一般的男人們的,他們倒是沒鬧出什麼ど蛾子來,只是每天那妖孽看著曉雪的目光幽怨了許多,讓曉雪忍不住汗毛直豎。
她對於連五天歇在風哥哥房裡還是比較滿意的,一來風哥哥在床上柔情似水的小模樣,讓她忍不住對他一愛再愛;二來風哥哥總是以她的感受為先,讓她每次都非常盡興。
所以,當曉雪在安排好快餐店的事宜回到內院時,得知當晚要歇在谷化風房裡時,眼睛裡射出狼一樣興奮的目光,期待著夜幕的降臨。
用完晚餐,曉雪照例在幾位夫侍回房後,陪著爹爹聊了幾句。平時曉雪總是妙語如珠,今天卻總是心不在焉,屁股底下好像有針在扎她一般。柳爹爹瞧著她的模樣,笑著道:「今天爹爹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雪兒也忙了一天了,去歇著吧!」曉雪就等著他這句話了,她開心地抱了抱爹爹,小跳著出了爹爹的院子。柳爹爹望著她不知道為什麼那麼興奮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而此時的谷化風,已經洗乾淨了自己,服下了胞胎果,心中無比緊張地祈禱著能坐胎成功。所以當曉雪進了他的屋子的時候,他竟然沒有注意到。
直到一對溫熱柔軟的高聳抵著自己背部的時候,他才恍然甦醒。他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口中結結巴巴地道:「曉……曉雪,你先去洗個澡吧!」
咦?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風哥哥今天好像特別緊張的樣子?曉雪望著谷化風漲紅了的臉,和緊張糾結在一起的手指,奇怪他今天的反常。
她轉了轉眼珠,捉狎地笑道:「好呀,先洗澡……不過,風哥哥陪我洗。」
「哦,好的!」谷化風聽成了讓他幫她洗澡,便跟著曉雪進了淨室,站在已經放滿了霧氣騰騰的熱水的大浴缸前,捋著袖子。
曉雪的衣服已經褪得只剩下褻褲和粉色的肚兜,她看著風哥哥的動作,嘟著嘴巴道:「風哥哥怎麼不脫衣服,不是要洗鴛鴦浴嗎?」
谷化風一驚,想到上次在浴缸裡的激情,臉登時紅得像染布一般。想到自己的目的,他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磕磕巴巴地道:「我已經洗好了,我……我在床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