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想拿我練功2
「卡擦」一聲響,初雲諾打了一個寒戰,凌水寒手裡的那堅硬無比的翡翠玉球兒已經被完全他那有力的大手捏成了齏粉,凌水寒緩緩地抬起了頭,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射出了兩道凜冽的冷光。
「不會的,她不會死的,滾滾沒有這麼容易死!」他冷冷地說,「我已經重金請了帝鷹,他會找到的。」
「可是帝鷹那裡也沒有什麼消息啊?已經這麼長的時間了。」初雲諾淡淡地說。
「嗯。」凌水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也許還沒有找到,如果找到了,滾滾會回來的。」
初雲諾閃了閃那雙漂亮的眸子,靜靜地盯著凌水寒的臉,輕聲說:「水寒,是真的很想念滾滾那個小丫頭是嗎?我還以為你不會擔心和思念任何一個人,不過,我奉勸你,水寒,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人千萬不要被兒女私情牽絆住,如果你想將滾滾留在身邊,那麼,就注定了你不會成功!」
凌水寒沉思了一下,輕聲說:「我知道,我有分寸!」
鷹堡地宮中。
一個人跪在帝鷹的寶座前,恭敬地說:「屬下為我們九王爺給堡主帶好,順便,為堡主帶來了這些!」
他將隨身帶來的一口半大不小的箱子打開,帝鷹微微探頭,看見裡面金碧輝煌,盛滿了價值連城的珍寶。
每一樣拿出來,都夠平凡老百姓吃上幾百輩子了,這樣大的手筆,恐怕只有凌水寒可以拿的出來。
帝鷹淡淡一笑:「那就替本座多謝謝王爺了。」雖然還是只露出半張臉,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他笑的好像春天裡開的花朵一般,一個男人可以笑得如此燦爛惑人,如此神秘,怕是只有帝鷹了。
「那是當然,另外,王爺想問下堡主,現在還沒有小郡主的消息嗎?」凌水寒的手下小心地問。
嘴角輕輕地挑起那更加燦爛的微笑,帝鷹果斷地搖頭:「沒有,不過,王爺請放心,我已經撒出了大量的人馬,只要小郡主依然在活著,帝鷹挖地三尺,也會將她摳出來。」
那個人輕輕地皺眉:「如果一直沒有消息,是不是說明小郡主已經不在人世了?」
帝鷹微微一笑:「有可能,如果真的那樣,就請王爺節哀順變了!」
凌水寒的心腹屬下淡淡一歎:「如果真是那樣,天命不可違,還請堡主費心了!」他再次深深施禮。
帝鷹輕輕地抬手,微微一笑:「放心,我和九王爺合作這麼多年,已經非常默契,他的事,就是帝鷹的事兒!我會盡心!」
凌水寒的心腹手下告退。
望著他的背影,帝鷹輕輕一笑。
凌水寒,你還不知道你的寶貝女兒現在已經在我的?
我早就想找個制約的你的東西,現在就是——她了。
滾滾無聊地坐在自己的房間裡。
現在的她是帝鷹這個妖孽的囚犯。
她用手指頭套著一個杯子不停地在桌子上滾動著,可憐的滾滾啊,現在已經無聊到這種地步了。
要怎麼逃出去呢?
逃出去回到血非夜的身邊,他知道自己被人綁架了嗎?而且是如此邪惡和可惡的人種?
按照這個傢伙的說法,自己是屬於那種純陰體質的人,所以自己才會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這個世界來,才會遇到這麼多莫名其妙的事兒。
自己如果被他用來練功,那麼……
一想到這裡,滾滾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天啊,我怎麼這麼倒霉啊?小乾爹,血非夜!
滾滾在心裡不停地呼喊,你們聽見我的聲音了嗎?聽見我可憐巴巴的呼喚了嗎?
正在想著,忽然聽見輕輕的敲門聲,伴隨著丫頭的呼喚:「滾滾姑娘睡著了嗎?」
滾滾趕緊站起來:「沒有啊,什麼事兒?」
門開了,幾個小丫頭笑盈盈地走了進來:「滾滾姑娘,今天是月圓之日,堡主想借用姑娘練練功,可以嗎?」
滾滾愣住了,不會吧?現在就要用我來練功?
「如果我說不可以,是不是堡主就會打消這種想法?」滾滾盡量保持著心裡平靜。
「當然不會,我們這樣說,也是讓滾滾姑娘事先有個心裡準備而已,如果姑娘不同意呢,我們只好用強的嘍!」一個小丫頭笑著說,嘴角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渦。
滾滾冷笑一聲:「既然這樣,還問我幹嗎?我同意不同意不都要做練功的對象嘛!」
「滾滾姑娘真是善解人意!好吧,那麼,我們開始吧!」一個小丫頭笑著說,她向身後的人打了一個招呼,身後的十幾個婆子丫頭一擁而上,將滾滾按住。
「等等,你們要幹什麼?」被眾人按住的滾滾大叫。
「幹什麼?當然是要給滾滾姑娘淨身更衣,我們堡主可是有潔癖的呢!」一個婆子說。
什麼潔癖啊?這個帝鷹,能同時跟那麼多女人那個,還潔癖呢!誰信?
當滾滾被扔進裝有溫暖的清水和紅色玫瑰花瓣的大澡盆中時候,差點嗆死。
幾個丫鬟婆子舉著刷子不停地滾滾的身上刷著,滾滾感覺自己好像一頭待宰的豬仔一般。
「洗的香香的,讓我們堡主好好喜歡喜歡,滾滾姑娘,其實,被我們堡主看上,應該是你的榮幸才是,你知道我們堡主勾勾手,有多少女人會跟著走啊?」一個丫鬟說。
「好啊好啊,那這個機會讓給你好了。」滾滾氣哼哼地說。
「嘿嘿,要是堡主看上我們,那我們真是樂不得呢!」一個丫頭臉泛緋紅地說,靠,被那個傢伙用來練功是什麼好事啊?
這個時代真是太變態,太不好混了!滾滾在心裡哀歎。
終於將滾滾洗的乾乾淨淨,噴噴香,滾滾被她們用潔白的絲巾包起來。
「等等,不給我穿衣服啊?」滾滾大叫。
「不用了,反正一會兒也要脫下來,一會兒堡主讓滾滾姑娘上去的時候,我們就這樣將她給堡主抬上去就行了。」一個小丫頭甜甜地說。
「啊?」滾滾愣住了,這好像是一個皇帝要寵幸妃子時候要做的事情哦,先是沐浴、更衣、然後光溜溜地用毯子包著送上去。
糟糕了,自己現在已經是待宰的羔羊了,可怎麼辦啊?
今天難道逃不脫帝鷹的毒手?
想逃,可是在這種看守森嚴的地宮裡,自己怎麼逃?
而且帝鷹手下是這樣恐怖強大的一個殺手組織,如果他對小乾爹凌水寒或者是自己的心上人血非夜不利,該怎麼辦?
滾滾的心裡十分矛盾!
如果自己的犧牲,能夠為凌水寒和血非夜做出貢獻,那自己的犧牲也值得了。
想到這裡,滾滾下定了決心,如果自己可以讓帝鷹為自己所用,那麼自己就可以用自己的魅力將他迷住。
如果這樣,凌水寒就可以在冷月皇朝稱帝,而且,血非夜也可以在整個草原稱霸!
一時間,滾滾覺得自己十分悲壯。
滾滾被侍女婆子們抬上帝鷹的練功房的時候,周圍的侍衛已經撤下,滾滾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個帝鷹還算對自己不薄,否則,如果讓自己在那麼多人面前和他……那滾滾自己還是找個地縫兒爬進去算了。
丫鬟婆子將滾滾橫放放在垂著流蘇的偌大的床榻上,低著頭退下去了。
滾滾輕輕地裹著毯子坐起,看見偌大的房間內只有自己和帝鷹兩個人。
帝鷹赤裸著光潔矯健的上身在地上的軟榻上閉目調息,那身上每塊飽滿的肌肉都張揚著青春的力量。
他依然臉上帶著那神秘的面具,露出那線條完美的下巴和嘴唇。
面具下的臉是什麼樣子的?
是滿目瘡痍還是畸形?他為什麼一直帶著這個面具?
對於帝鷹的面具,滾滾甚是好奇。
今夜,在這裡,帝鷹就要在這個房間裡佔有自己嗎?
滾滾不禁咬了咬牙。
房間裡靜得出奇,好像掉一根針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滾滾的心懸在了嗓子眼兒,帝鷹,這個神秘的男人,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
正在想著,盤膝靜坐的帝鷹突然張開了雙眼,兩道冷冽的眼光看向床上的滾滾,滾滾不禁趕緊用毯子更加裹緊了自己。
帝鷹靜靜地看看滾滾,一眼一眼好像刀子一般,看的滾滾心裡一陣緊張。
「喂,你真的要拿我練功嗎?」滾滾輕聲說。
「你好像有所期盼?」帝鷹迷人地挑挑嘴角兒。
「胡說,我期盼什麼?」滾滾冷冷地說,「要拿我練功可以,你必須要答應我絕對不動我的小乾爹和血非夜!」
帝鷹微微一笑:「好,我答應你!」
他的心裡在冷笑:單純的丫頭啊,等我練成了神功,什麼凌水寒、血非夜,不過是我的囊中之物罷了,你還跟我講什麼條件?
滾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垂下了自己的睫毛:「可是,偶還很小,還不到十四歲……」
帝鷹站起身來,靠近了滾滾,他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邪氣和溫柔:「你放心,我的技術很好,我會對你溫柔的。」
這是什麼破功啊?需要用女孩子的身子來練習?
滾滾幾乎要指天罵地了。
但是為了自己心中在乎的人,她只好去忍。
真是情到深處無怨由啊!豁出去了!
帝鷹的眼睛直視著面前的少女,她長長的睫毛如同羽毛扇一樣輕輕地閃動著,淡淡的柳眉,白嫩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一對黑葡萄一般忽閃忽閃,小小的嬌艷欲滴的嘴巴好像紅櫻桃一般緊緊地抿著,也許是剛剛沐浴,她那黑如錦緞的秀髮上還有晶瑩的水滴,少女出浴,別有一番韻味和動人的清純強烈地吸引著他的眼睛。
滾滾,真的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孩子,她好像一塊透明的水晶,散發著純潔和可愛的光芒,難怪凌水寒和血非夜都這樣在乎她。
不過,這些對於自己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感覺到,滾滾就是那種百年難遇的藥引——身上凝聚著純純的少女純陰,如果可以盡數吸取,那麼比和多少個女人都管用。
如果這個滾滾成為了自己的女人,那麼自己的功力至少可以增加三十年。
想到這裡,帝鷹覺得自己都要笑起來了。
滾滾,你真是上天賜予我帝鷹的寶貝。
想到這裡,帝鷹輕輕地坐到了滾滾的身邊,他輕輕地掂起滾滾的長髮,貪婪地汲取著秀髮上清新的香味,一雙美眸靜靜地望著滾滾的眼睛。
哈哈哈,等我用你練功後,什麼冷月皇朝,什麼凌水寒,什麼草原、什麼血非夜,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