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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1章 大結局1 文 / 天賜2良緣

    第181章大結局1

    不顧侍衛的攔截,不管宮人的通報,也不理老皇帝的拒見,一路橫衝直撞直達老皇帝的寢宮。

    那時,月黑風高,正值深夜,老皇帝正擁著新選進宮的美貌妃子耳鬢廝磨,把酒言歡。

    三天前的那場鬧,讓他心裡多少還有些陰影,所以,老皇帝需要慰藉,而宮中那美貌的女子溫香軟玉的懷抱,無疑是最好的安神藥。

    「太子,你不能進去……」

    寢宮外皇帝的近侍李公公阻攔的話音未落,齊雲飛白色的身影就越過他直接闖了進去。

    「父皇!」彷彿沒有感情,又彷彿很深情的語調從面無表情的齊雲飛嘴裡吐出。

    他抬眸,直視眼前那個對自己一向慈愛,而對自己深愛的人那般殘忍的老人,他兩鬢隱現斑駁白髮,目光卻還是那般深邃悠遠,一如十幾年前的那個父皇,只是曾經俊朗的面龐,此刻,卻雖著歲月的摧殘鬆垮了許多,顯得有些臃腫。

    「你下去吧!」老皇帝略一抬手,示意身旁的妃子離開。

    「是,臣妾告退!」那妃子溫順地一拜,便起身悄悄退出了寢宮,秀麗的眉目之間隱有些怨詞,卻是敢怒不敢言。

    「你……」那妃子一離開,老皇帝就有些吃驚地指著齊雲飛那滿頭的白髮,又是氣惱又是心疼,激動地差點說不出話來,「你……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父皇……為什麼要那樣做?」而齊雲飛卻彷彿沒聽到他略感心痛的關心話語般,開口就是質問。

    「飛兒,你一向那麼聰明,難道領略不到為父那樣做的苦心嗎?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等父皇將來百歲歸天……」

    「我不要!」齊雲飛突然大吼起來,打斷了老皇帝苦口婆心想要勸說的話語。

    「我只要瑩兒,只要她……」齊雲飛站在大殿喃喃自語著,說著說著,想到了如今生死不見的宋瑩,眼眶竟漸漸紅了起來,薄薄的霧氣也慢慢在眼眸裡凝結成珠,隱忍著在眼眶裡打轉。

    「將來等你榮登大寶,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世上的女子千千萬萬,難道還怕找不到一個比她更好的麼?」老皇帝有些恨鐵不成鋼,十分氣惱地說道。

    「那父皇對母妃又是如何?」齊雲飛悲痛的臉龐突然挽起了一抹詭異的笑,「時隔多年,有沒有找到更好的?」

    「放肆!大膽!那個無才無德的女飛賊,怎可與你的母妃相提並論!」一提到齊雲飛的母妃,老皇帝的臉是再也掛不住,立時氣惱地負首在寢宮裡來回暴走。

    「在兒臣心裡這世上也再沒有哪一個女子可以與瑩兒相提並論,就算世上的女子有千千萬萬,兒臣卻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之,今生今世除她,再不作其它設想。」說到此處,齊雲飛忽又慘淡的一笑,「可惜,她卻被父皇那般狠心的賜死!」

    「我是為你好,也是為琅國的將來著想……」說到這裡,老皇帝本來憤怒的面龐也悄悄帶上了一絲愧疚,「做大事者不拘泥於小節,難道說,你這是在怪父皇,特地跑來跟父皇問罪嗎?」

    「兒臣不敢……」刷地一下,齊雲飛突然將腰際的那把匕首抽了出來,「兒臣只是來跟父皇還情而已……」

    話音一落,他就將那匕首直直地刺進了自己的腹部寸許,然後,又當著老皇帝的面緩緩抽出來,鮮紅的液體頓時隨著那抽出的動作飛濺而出,差點噴濺到老皇帝的面上。

    「你……這是幹什麼?你……瘋了?」老皇帝被他瘋狂的舉動弄的有些慌亂,一下撲上前想要搶過他手中的匕首,卻被他踉蹌著躲了開去。

    但見他蒼白了臉色,強忍痛楚咬牙說道:「這一刀,是兒臣替父皇為瑩兒所刺……」說話間,他又拿著那滴血的匕首向腹部再次刺了下去,觸目驚心的紅便再次隨著那刺抽的動作飛濺了一地,染紅了他潔白的衣衫,那星星點點的血珠點便宛如煞那間在雪地裡綻放的紅艷梅兒,朵朵紅艷妖嬈,刺痛人的心扉。

    「來人,快請太醫!」老皇帝慌亂之中倒還見絲清醒,立時朝著殿外大叫起來。

    「父皇……不……用了……」齊雲飛將那染了他熱血的匕首丟落在地,上前抓住老皇帝的手臂,艱難地說道:「父皇,兒臣對不起你……也辜負了母妃的期望……」

    「飛兒,你……這又是何苦?」老皇帝連忙扶住他有些搖晃的身子,看著惜日風華萬千分光無限的皇兒,今時這般痛苦悲慘的模樣,心裡也疼痛,懊悔不已……

    「這第二刀,是兒臣還你和母妃的恩情,生育之恩,兒臣不敢忘,養育教導之恩,兒臣更不敢忘,只是……只是……」彷彿是那切腹之痛太過厲害,齊雲飛的話說得越來越艱難,斷斷續續的快要接不住氣。

    「來人,快來人,請太醫!」老皇帝又往殿外大叫了一聲。

    「皇上……」不一會,那在殿外侍候的李公公就慌忙地衝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把帶血的匕首,和滿身染血的齊雲飛,急急的道:「太子你這是……」

    「別問了,快點去請太醫,快點……」老皇帝焦急地大喝催促著,李公公不敢怠慢,連忙折回了殿外,直往宮中御醫的住所而去。

    「父皇,請受兒臣一拜。」說話間,齊雲飛便掙脫老皇帝,向他直直跪拜了下去,連磕三個響頭。

    隨後,便捂著腹部流血不止的傷口,強撐著咬牙而艱難地站了起來。

    「飛兒,你這是……你這是?」老皇帝再次上前,想要查看他的傷勢,奈何他卻並不領情,一直後退躲避著。

    略顯蒼白的臉色,立時顯現了超乎尋常的平靜,冷酷且決然地道:「從此……從此……這琅國再沒五皇子或太子齊雲飛,他已隨著自己愛妃被賜毒酒的那一天死去。」

    說罷,不顧老皇帝悲痛的神情,搖搖晃晃轉身決然地離開了寢宮。

    從此,便銷聲匿跡,浪跡於天涯。

    沒多久,琅國便傳出一個故事,那故事是這麼說的是說新封的太子妃由於命薄,受不起太子妃這個榮寵太過的頭銜,繼而得了一場敝病,不幸去世。

    而鶼鰈情深,十分癡情的太子也由於愛妻的去世,傷心欲絕,一夜白髮,隨即,便看破紅塵,丟了太子之位,緊隨著香消玉殞的太子妃下落不明。

    悲也罷,痛也罷,時間總是無情地匆匆流失,不管人間的悲歡離合,不理睬人們的生離死別,日昇日落,循環不斷,依然照舊。

    一晃離那悲涼,絕望的雪天,已是一年有餘,多少悲歡離合,卻都好似昨日一場繁華浮生夢,夢落,一切散盡,與今日無憂。

    冬去春又來,轉眼又是一年春來到。

    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

    藏青色的天幕下,是一望無際的洞庭湖,煙波千傾,遠山如黛似墨,籠罩在朦朧的薄霧之下,裊裊繞繞猶如仙境。

    綠柳堤岸站著一位身形挺拔高大的白衣白髮男子,那如雪一般的白衣白髮隨風妖嬈地舞著,一枚銀質面具從鼻樑上方將半張臉齊額遮住,面具之下嘴唇涼薄,下頜弧線優美,手中執一幅半卷半開的畫,可將畫上的人看個大概。

    那是一位盛裝麗人,姿若芙蓉國色,卻嬌而不媚,眉目如畫,杏靨含笑,衣袂飄若帶風,似要從畫中走出般栩栩如生。

    「瑩兒,我知道你一直都嚮往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你放心,我一定會陪著你遊歷三山五嶽,五湖四海……」白衣男子那雙嵌在面具裡的眼眸,一對上畫裡的女子,就宛如眼前煙波千傾的湖色,柔情似水,繾綣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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