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那個讓你交技術的白老頭。他是濟南府,納喇慶祥侯爺的奴才,就是受了納喇慶祥的唆使才到東營來找大哥你要技術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白老頭給我說的,說什麼已經觀察了大哥好幾天了,知道大哥有個如花似玉的妻子,他才想掠來大哥的妻子討好侯爺,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給我們錢我們就幫著他幹。再多的事情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把他放下來。」南宮影聽完那人的話,胸腔中頓時激起一股無名的火,氣沖沖的衝進白老頭的審訊房,對著正在裡面審問的張成虎怒喝道。
「別他媽審了,全都給我辦了。」
「怎麼了師傅,」張成虎看著怒氣沖沖的南宮影疑問道
南宮影沒有回答他,箭步飛上前去。一把揪起坐在老虎凳上的白老頭。啪啪啪三個大電光抽的又響又疼。
「大大大哥,哦不,大爺,我怎麼了啊」白老頭本來就受盡了老虎凳的折磨。這會兒南宮影有涕零乓啷的抽了他一通大耳光。嚇得他坐在老虎凳上就又來了一泡橙黃的尿液。
「看不出來啊,你還有怎麼了。是不是碰巧把我兄弟抓來了。是不是定的目標是要抓我媳婦啊。用我媳婦討好你主子。好來,我記住了,納喇慶祥。我給你說啊。我有空就會去找他的。」說完南宮影一把就將白老頭從老虎凳上揪了下來。
「砰。」白老頭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此時也顧不得渾身的劇痛翻身起來,一把抱住南宮影的小腿,鼻涕眼淚外加剛撒的尿,混合在白老頭的身上。白老頭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抱著南宮影的大腿一個勁的磕頭道;「大哥,大爺,都是小的不好,小的不該打大爺媳婦的注意,小的不該抓大爺的兄弟,大爺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吧」白老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南宮影哭喊道,場面也是怪異,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子抱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一口一個大爺叫的那是一個親,根本就不把年齡差距當回事啊。
「放了你,行,把你主子的家庭住址告訴爺,也就放你走。」南宮影厭惡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抱著自己小腿的白老頭說道
「謝謝大爺,謝謝大爺,你就是我親大爺啊。謝謝,謝謝。」白老頭根本就顧及不了許多他本能的認為南宮影會殺他,為了活命他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拋開老臉就叫起了大爺。不得不說白老頭的預測能力還是很強的。短短幾秒就知道南宮影要殺他了,可是知道了也無計於補了。
「嗯,爺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過,只要你說,爺這就放你走。」南宮影有道
「是是是,我說,我說,我全說。」白老頭慌忙道
「快說,別在這墨跡。」追著南宮影一同到這的任天野插話道
「是是是,我說我說,我家侯爺,就住在趵突泉邊上的魏雲侯府。旁邊…」白老頭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影打斷了
「天野,送他走吧,把他送到和他一起來的那些人那裡。」南宮影淡淡道,他已經知道白老頭是哪家侯爺府上的了。白老頭就沒有什麼價值了這時候,也就是把白老頭送走的時候了,
「是大當家的。我這就去。走吧,看什麼看,」任天野,沒好氣的對著還跪在地上的白老頭罵道
「謝謝,大當家的謝謝大當家的。」知道自己能活命了白老頭也不在稱呼南宮影大爺了,南宮影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任天野帶著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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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
一艘小船被人從隱藏的草叢中拖出,是艘木船,而不是航母上的那些充氣微型馬達艇。海風徐徐的吹著,已經初夏了,海岸邊上也有蛐蛐耐不住寂寞扯開嗓子叫了,在暗夜中可以算是難得的天籟之音,海浪是蛐蛐的伴奏,這樣的鳴叫聲在夜裡讓人禁不住便會沉迷。不過美好的事物總會有不和諧的時候。
「你們帶我到這來幹什麼。」白老頭的喊聲打破了平靜的一切,擾亂了蛐蛐的歌調。
「送你回家啊,走水路。」任天野沒好氣的說道
「不對,沒有水路能到濟南啊。你們大當家的都說放了我了幾位就不要在為難小老兒了。」白老頭有些驚恐的說道生怕任天野和幾個護衛隊員將他秘密的解決在這荒郊野外。但是他錯了。沒有人讓他今晚活著。倘若南宮影真的大發慈悲讓白老頭回去找他的侯爺主子。那南宮影所計劃的一切都會被打死在搖籃裡。所以南宮影今天就沒打譜讓他們活下來。
「呵呵,老頭兒,你沒聽錯吧,我可聽得清清楚楚,我們大當家的說的是讓我們把你送到和你一起來的那些人那裡。很抱歉,和你一起來的那些人此時都已經進海餵魚了,所以我們才要帶你來海邊啊。老人家,年齡不小了聽力下降了我們理解。走吧該上路了。」任天野調笑道
「啊、噗」白老頭一口氣沒上來吐了口鮮血就暈了過去。
任天野將白老頭拖上船。划著槳和幾個護衛隊員慢慢的劃出了淺水區。
「哎哎,老頭,該上路了。」任天野,把白老頭弄醒後說道
「不不不我不想死,」老頭子使命的掙扎著。
「這可由不得你。」任天野,見老頭掙扎的厲害。在老頭的雙臂上使勁劃了兩道口子,一腳便將老頭踹下了船。看到老頭落水任天野站在船頭喊道;「讓你死個明白,自己看看自己怎麼死吧。」說吧任天野就划著船走了。
海底,幾隻餓了有一陣的鯊魚正在海裡妄圖捉幾條大魚充飢,突然一陣血腥味順著海水傳來頓時刺激了幾條鯊魚的神經拚命的順著血腥味游去。
幾分鐘後還在拚死掙扎的白老頭身邊突然多了幾個露出水面的魚鰭。接著。「啊啊啊」的慘叫聲劃破長空。
任天野等人只是回頭看了看猩紅的水面然後便繼續想著海邊劃去了。
與此同時,一艘偷偷從東營駛向朝鮮的商船。經歷了幾天的漂泊緩緩地駛進了南浦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