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東瀛完全覆蓋在一層白茫茫的冰雪之中,一切都是白的。
楚風站在窗戶前面看著花園之內的情形,夜來風雪,而且一發不可收拾,早上起來整個世界都已經變色,天朝年關將至,自己卻還在這異國他鄉,楚風心裡有些勞累的意思,莫名的歎息一聲,何時才能回去?
「啊!」
在楚風沉思的時候,忽然後面傳來了尖叫聲,昨夜被楚風抱回來的柳芷欣此刻醒來,卻是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掉,想到暈過去之前的事情,目光鎖定了楚風。
雖然柳芷欣還沒有問出口,但楚風焉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背對著她平淡開口:「你可以檢查下,我動沒動你,再者又不是沒來過,還矜持什麼?」
柳芷欣此刻真的有些不相信,偷偷看看楚風,低頭拉開褲子檢查一下,心裡放鬆一些的時候也有點幽怨,但隨即看向楚風:「禽獸不如,那麼好的機會也不動還給我解毒,換衣服的時候肯定沒少吃我的豆腐吧?」
「柳絮換的!」
楚風愕然一笑,沒動你倒是禽獸不如了,轉身拉過椅子坐下開口:「倒是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如果昨夜不是我跟著你去的話,你今天已經被山本四野殺個七進七出了。」
「想要我以身相許?」柳芷欣知道昨夜自己沒有被侵犯,心情也愉快一些,促狹著雙眼:「只是昨夜你不動那就沒機會了,至少等到本小姐心情好的時候。」
楚風攤攤雙手回道:「你又猜錯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對山本四野的評價,至於你,別想再和我糾纏!」
「那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
聞言,柳芷欣雖然有點可氣,但也散去調侃楚風的意思,還有點咬牙切齒的恨:「雖然他表現的紈褲喜愛女人,但是我能感覺到他隱藏著常人無法理解的野心,今日的玩樂,可能是為了明日的衝刺,他自己都沒有把握成功失敗。」
楚風接過她的話說道:「所以在不知道會成功還是失敗的時候,多玩兩個女人?」
「雖然這很荒唐,但卻是事實。」
柳芷欣臉色有點不自然,似乎感覺這個話題有點曖昧:「或許你有辦法的話搞定中美,這個女人肯定知道一些東西,而且我還知道她對山本四野有恨。」
楚風點點頭翹起嘴角笑道:「看來你也不算是真的一無是處,和我想到一個地方去了。」
在柳芷欣翻個白眼的時候,楚風站起身說道:「不過在從中美下手之前,我需要先去做一件事情,來到東瀛一直被人追殺,也是時候該做一點事情了。」
柳芷欣下意識的問道:「做什麼?」
「肯定不是上你就是。」楚風轉身而去,不輕不重的丟下一句話:「安排一下,我可能隨時都會離開南韓,皇甫君毅就是個老怪物,殺不死他我死,殺死他我也估計很危險,接下來我能不能回去,就靠你了。」
看著已經要關門而去的楚風,柳芷欣開口:「這一次,是不是要主動一點了?」
楚風停頓一笑,苦笑一聲離去,柳芷欣的思想就和男人一樣,她要玩人,但絕對不能給男人玩。
「等著,我一定還會拿下你的。」柳芷欣沒有得到楚風的回答,促狹雙眼嘟囔一句拿過旁邊的手機翻看一下低語:「希望這是真的,不然的話,我就損失慘重,成為柳氏千古罪人了。」
夜幕降臨,整個東都白雪籠罩,但依舊無法熄滅年輕人的熱情。
一台車子緩緩的前行,停在一棟輝煌大氣的院落百米之外,車子坐著三個人,開車的人是錢不禁,此刻好奇的看向遠處問道:「怎麼閒著沒事來太子府邸,傷好了,應該趕緊完成上面的交代,我還想回去和老太太一起過新年呢!」
「只有三天就過年,估計是沒機會了!」
坐在他旁邊的人是楚風,抬頭看看上面的鏡子觀察著坐在後面的人,有過幾面之緣,也是這一次對英雄碑動手上面派來的援手,一邊輕聲說道:「不過能讓東瀛埋下一顆顆炸彈,就算一輩子回不去天朝,我相信連我也是願意的。」
錢不禁剛才也就是說說而已,此刻見楚風那淡然樣子,也散去說道其他:「說吧,來這裡做什麼,需要我們做什麼,不會只是要我們送你來吧?」
「進去殺幾個人。」
楚風也不客氣,指指遠處的府邸,順帶把一樣東西放在錢不禁手裡說道:「然後這個東西要不經意的留下,從西邊進去第三個房間,殺那裡的人,但記住,有一個女人,不要殺,她叫山崎惠子,我還有點用。」
錢不禁看看手中的東西,目光一亮似乎知道楚風做什麼,和後面的人對視一眼,兩人很快就下車離去,轉瞬之間消失在楚風的視線之內。
手指敲擊著車窗,楚風嘖嘖搖頭:「什麼時候我也可以如此神出鬼沒,那就無敵了。」
等待了幾分鐘,楚風的左眼一直看著裡面,見到錢不禁和那個中年男子各自殺了一個人之後,楚風微笑一聲打開車門下車,迅速來到太子府邸院落之外高聲道:「有敵人入侵,要對太子妃下手。」
正在行動的錢不禁和那個中年男子神情一愣,心裡暗罵一聲混蛋殺死出來的幾個人之後迅速的撤離,對於兩人來說,這有如無人之境。
「你搞什麼?」錢不禁和中年男子很快翻牆出來,見楚風站在牆角下,前者不悅問道。
「不宣揚一下,憑借你們的身手,別人怎麼察覺?」楚風無辜的
攤攤雙手,腳步朝著另外一邊相反的方向走去一邊說道:「而且不把多數人引到這裡來,怎麼給我進去的機會?」
錢不禁和中年男子一愣,但聽到腳步聲傳來也理會不了那麼多,趕緊朝著遠處車子跑去,至於楚風,他們相信他自有打算,沒有人會來這裡找死。
原本寂靜的太子府邸洶湧了起來,所有的護衛都朝著西邊而來,同時電話不斷的打出去,追逐已經不知道何去的襲擊者。
「皇太子,有人闖西院斬殺了幾個人,似乎要對太子妃下手。」
東側的院落之中,五個一身黑衣的男子來到一間房門口恭敬開口:「不知道太子有何指示?」
「又來?」裡面傳來一個男子帶著異樣的聲音,還有著淡淡不屑:「山本四野這個傢伙到現在都心不死,只是我得不到的東西,他以為就能得到,傳令下去,讓人去山本四野那裡要人,交出今夜襲擊者,我當事情沒有發生過。」
「是!」好像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門口的五人齊齊應道一聲迅速的離開主子的房間門口。
「真是越來越有味道了,可惜我那短命的父親沒機會享用了。」
房間之內,一個鷹鉤鼻男子趴伏在一個看起來三十歲模樣的美婦身上,嘶吼一聲調轉了方向從後面突進並且獰笑說道:「不過也要感謝你的存在,不然這些年來那個該死的女人不給我碰,我估計都要憋死了。」
美婦默不作聲,臉上也沒有呈現出什麼快樂之色,只有眼眸中帶著的一絲恨意和無奈。
她叫宮崎美,前任皇太子的第二任妻子,十六歲那年被看上成為太子妃,只是好景不長,在結婚三年之後,大她十五歲的皇太子心肌梗塞去世,唯一的子嗣裕仁子承父位成為新任的皇太子,也成為太子府邸的主人。
只是裕仁不單止繼承了父親的一切,也繼承了他的女人,太子妃宮崎美,他的繼母!
身子抽搐,裕仁痛快的離開了宮崎美的身體,看著女人那雪嫩的皮膚和被自己蹂躪的潮紅,心裡就湧現一抹征服的*:「我知道你恨我,讓你墮胎三次,但是你也應該慶幸我還算講信用,馨子搬出太子府邸後,我沒有殺她。」
「只是有時間和你寶貝女兒溝通下,讓她放棄一切,不然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讓她變成你。」
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隨意的套上,裕仁扭扭脖子看著慢慢蹲在地上無聲哭泣的女人冷笑說道:「我爺爺已經大壽將至,也許就是這幾個月,也許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我注定要上位,那個時候主宰一切的我,你覺得馨子能跑掉?」
宮崎美身軀一震,眼神屈辱的看向裕仁喝道:「她是你妹妹,你也要下手?」
「不和我爭奪皇位,那就是我妹妹。」裕仁鷹鉤鼻裡哼出一口氣,殺氣四溢:「但是和我爭奪皇位,那麼就是我的敵人,不要以為你默不作聲的給我,我就會心軟,等那麼多年到今天,我不會再等下去了。」
幾分鐘後,隨意套著睡衣的宮崎美眼眸含淚的離開裕仁的房間,兩人之間的事情是秘密,屬於宮崎美屈辱的秘密,裕仁就是一個禽獸,隔三差五就要她一次,而且她還不能反抗,因為裕仁捏著馨子的命。
慢慢回到自己南院的房間,宮崎美走進浴室開水洗澡,死命的*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身體乾淨一點。
「誰?」洗好後宮崎美好似丟了魂一般進入自己的房間,早已經習慣這裡清冷的她*,剛要開燈的時候感覺到房間之內多了一抹不熟悉的味道,下意識喝道,全身緊繃起來。
燈在這個時候打開,傳來一道溫潤儒的聲音:「不愧是馨子的母親,身材容貌都相差無幾,不同的是,你更有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