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倉庫區,帶著付迪娜就回往迪拜酒店,現在已經深夜,楚風在這異國他鄉也不是怎麼喜歡熬夜
只是往常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少人流的迪拜酒店,今夜卻是特別的熱鬧,當從停車場出來的時候,楚風看著保安人員都在大廳之內,幾十個之多,暗道不會恐怖襲擊吧?
「風少,有點小麻煩。」
這時,楚風還沒有走進酒店之內,閻羅就從一邊走過來,一臉苦笑說道:「晚間的時候,葉小姐出去一趟,回來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一個年輕人帶著一群人找上門來,還捧著九十九朵玫瑰花,向葉小姐求愛。」
楚風愕然一笑開口:「沒想到在這齷齪的民族,還是有人有眼光的嘛。」
「如果只是簡單的求愛也就算了,但偏偏不是。」
閻羅見楚風誤會自己的意思,散去苦笑正色的說道:「來的人不簡單,一個人帶著二十多個保鏢,而且一看就都不是普通角色,葉小姐當場拒絕,他就賴著不走,還說!」
楚風瞇起眼睛:「說什麼?」
「說,今天晚上葉小姐不給他玩一次,他是不會罷休的。」閻羅深呼吸一口氣,把自己聽到的事情說出來。
「是東瀛人嗎?」楚風感覺到些許的不對勁,葉梓萱固然迷人可愛,也足夠的美麗,但正常的追求不會是這樣的架勢,習慣性陰謀去想事情的楚風懷疑是不是行蹤暴露,有人想要借葉梓萱對自己下手。
閻羅明白楚風的意思,輕輕的搖頭說道:「這種事情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葉小姐今天晚上是臨時想出去的,而那個年輕人也是在路上見到葉小姐,一切都是巧合。」
「是巧合,那就上去看看。」
聽聞解釋,楚風也散去思慮,帶著人走了進去,直接乘坐電梯到達居住的樓層。
電梯門剛打開,楚風就見到二十多個黑衣人站在門口看守,另外還有許多的住戶和酒店的工作人員在那裡看著,心裡的疑慮消散了兩分,如果真的是陰謀,不應該聚集那麼多人在這裡。
楚風沒有馬上的走進去,只是推開人群走上前面,準備看看情況再說。
房間之內,通過洞開的大門,可以見到葉梓萱坐在那裡一臉怒氣,被柳絮稍微修飾一下的葉梓萱,不是非常熟悉的人,很難認出來。
此刻,只見她指著一個坐在對面身高六尺的年輕人喝道:「你現在馬上給我出去,我已經和你說過我有男人,不接受你!」
對此,葉梓萱心裡充滿無奈,不是沒有被人追求過,但是那些人被自己拒絕了之後都識趣的離開,當然也是因為她的身份,但是現在東瀛,眼前的人不知道她是誰,所以無賴的追求,讓葉梓萱很無奈。
年輕人斯有禮的拿起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用欣賞的目光看著葉梓萱說道:「美麗的小姐,我對你一見鍾情,不管你願不願意,似乎都應該給我一個追求的機會吧?」
「嘗試著相處一兩個晚上,說不定我比你那天朝男友還要能幹呢?」
葉梓萱聞言臉上蒙上一層羞怒,很想一巴掌拍死眼前的人,但知道自己不能動手,只是聽到他嘴裡說出來的那些曖昧性話語,還是十分的生氣。
年輕人沒有在意自己說的話很直白,站起身來比之葉梓萱還要矮一點,笑著說道:「而且我們東瀛男人都是很務實的,絕對能讓你享受到不一樣的感覺,不像天朝人那樣,永遠都是嘴上無敵,行動之上一般般。」
「你再不出去,我要報警了!」
葉梓萱粉拳微握,忍住不一拳打上去,蹦出她有生以來都沒有說過的話,心裡那種憋屈可想而知。
而在後面一點,一個梳著中分頭的男子走上來,輕輕一笑開口:「小姐,我們少爺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不知道多少天朝女子想要靠近我們少爺都充滿艱難,你可不要不把握機會啊!」
「犬養,下去,怎麼能和美麗的小姐那麼說?」
年輕人適時的開口,看似好像是在責怪被稱之為犬養的男子,但更多的是傲然:「這位小姐如此美麗,能追求到她同床而臥是我的福氣,怎麼能是她的福氣呢?」
那犬養訕訕一笑,但沒有這樣退下去,反而走前兩步掏出一張銀行卡繼續說道:「小姐,我們少爺好脾氣,但我脾氣一般般,裡面是兩百萬美金,跟我們少爺,以後吃香的喝辣的都不是問題,差不多一千多萬天朝幣,你要努力一生都得不到啊!」
「就算給我們少爺玩幾年,你最後也還有錢,還有好處啊!」
如此露骨的話語讓葉梓萱身上呈現怒氣,咬著牙齒開口:「你是天朝人?」
「不,我是東瀛人!」犬養搖搖頭,還帶著一點自豪之色回道:「天朝人太虛偽,而且總是喜歡無病呻吟,軟弱無能,我為自己曾經是天朝人感覺到可恥,所以花光所有積蓄,加入了東瀛國籍,現在我是一個高尚的東瀛人。」
周圍的東瀛人聽到犬養的話都流露戲謔和玩味,還有這一點淡淡的譏嘲,閻羅如果不是被楚風拉著,直接跳出去就幹掉他了。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葉梓萱不掩飾自己的譏嘲開口:「東瀛人對我們的國家做過那麼多罪惡的事情,直到現在他們的教科書上都還不敢提及,還否認一切的行為,沒想到在你眼中,東瀛人還高尚了。」
「屁話!」犬養冷哼一聲,表現出十足漢奸的樣子義正言辭的說道:「那是東瀛皇軍去解放
我們,如果不是米國人插手的話,現在的天朝日子非常好,大東亞共榮,東瀛人是偉大的。」
「喲西!」
年輕人豎起了大拇指對著犬養,讚賞的說道:「不錯,我們的祖先當初就是去解放你們天朝愚昧無知的民眾,只是他們還不知道感謝,還拿起槍炮來反抗,真是讓人痛心!」
「是嗎?」犬養還沒有接受主子的讚譽,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楚風推開上來擋住自己的黑衣保鏢,眼神玩味的走進來戲謔開口:「在一千年前,東瀛不過是天朝的附屬國,要每年上供求取一點生存空間。」
「試問那個時候,天朝是不是也可以以高尚的姿態,發兵拯救你們?」
感覺可笑的搖搖頭說道:「你們之所以說這些話,無非是在掩蓋曾經你們臣服於天朝的過去,想要用強大來證明自己,只是可笑的是,無恥的狡辯,也不能掩蓋罪惡的本質!」
犬養冷著臉喝道:「你是什麼人,不要在這裡說這些影響和平的事情,那些都是過去的事,糾纏著沒有用,東瀛人,是我們的好朋友。」
「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楚風搖搖頭,一步步的走到犬養的面前瞇著眼睛說道:「而且你現在是東瀛國籍,可以說是你的同胞,不過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好像你這樣的人,的確也只適合與東瀛人為伍!」
楚風的話在犬養來說沒有什麼,但是落在其餘東瀛人的耳朵裡都湧現怒色,犬養就是個狗腿子,說和他們是同胞,不是轉彎在說他們全部都是狗嗎?
「八嘎!」
年輕人喝道一聲:「我要你為你剛才的話道歉,還要刊登報紙對我東瀛說對不起,你剛才的話,侮辱了我們。」
「聽見沒?」楚風沒有去理會說話的年輕人,只是拍拍神色僵硬難看的犬養臉蛋戲謔說道:「我說你和他們是同胞,他們卻說我是在侮辱他們,可想而知你在他們的眼裡,是什麼樣的地位,捐出全部身家,入東瀛國籍?」
「可惜,不管你現在打扮如何的光鮮,依舊逃脫不了當狗的命運。」
「我*!」犬養開始是沒有回過味來,他自己最清楚自己是什麼角色,年輕人的那句話無疑就是在說他不是人,但面對強大本能彎腰的他,只能是對楚風出手。
只是他那看起來還算不錯的拳頭,卻是被楚風握在手裡,輕輕搖頭歎息:「祖宗都忘記的人,還算是人嗎?」
說話之間手心吐力,卡擦的一聲響起,犬養爆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那隻手生生的被楚風掰斷,痛徹心扉,也震顫了這裡所有的人,齊齊湧現的話語就是,凶殘!
「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動手,而是要利用他們去做事?」
而在迪拜酒店對面一座相似的高樓樓頂,一個野獸般的男子拿著望遠鏡看了一眼問道身邊的人:「我們在東瀛經營多年,只要一聲令下,用人都堵死他!」
「我們出手是可以,但會被天朝高層握住借口雷霆撲滅。」一個男子靠在旁邊,四十多歲的樣子,有著一種瀟灑:「所以不用我們出手的情況下,還是借助別人的手去做事,楚風再垃圾,也是蘇家姑爺,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我們手裡,至少不能被人知道,死在我們手裡。」
「所以給點利益讓他們去做事,不告訴楚風的身份,兩邊一起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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