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江樓,是江海排得進前十的酒樓,屹立了四十多年的時間,讓人津津樂道的是,前面三任元首人物,都曾經來過這裡,從那牆壁之上掛著的照片就能看出來。(.vodtw.)
那是三個元首擔任江海市長的時候留下的影像,從另外的一個角度反映出來,濱江樓的規格,絕對不是一般人能來的。
濱江樓層高九層,建造的古色古香,在四十多年前,號稱江海第一樓!
雖然經過歲月的洗刷,但是沒有讓濱江樓失卻味道,反倒成為了如今權貴的一個吃飯喝茶之地,背後之人的能量,可想而知,不然在暗波洶湧的江海,誰能打造這樣一個高大上的場所?
九層樓沒有電梯的存在,不管什麼人來到這裡,都只能是步行,而今天晚上,在九樓最高的地方,曾經招待過三任國家元首的地方,平時九樓是不對外營業的,但是今天晚上卻是被人包了下來。
皇甫若蝶早早的就帶著三十人來到這裡,在外人的眼中,濱江樓的背後老闆是一個秘密,但是她知道,濱江樓是皇甫家族的一處產業,就足夠了。
三十人個雙珠會的精銳分佈在各個地方警衛著,雖然這是濱江樓,但是這年代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喪心病狂的人襲擊這裡呢?
約定郎德利的時間是十點鐘,那個時候飯點已經過去,濱江樓的客人也相對沒有那麼多,皇甫若蝶總是需要注意一下影響,畢竟濱江樓算是皇甫家族和江海各地權貴一個對話的窗口。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沒有人會自砸招牌。
距離十點鐘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皇甫若蝶始終都是那麼的平淡,半個小時前她收到了姚欣的手機短信,楚風現在和她在一起,已經大戰了兩個回合,皇甫若蝶的心也穩了一點,畢竟楚風的出現,必然像征著動亂。
這是她這幾次以來的一種直覺。
想到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皇甫若蝶的心裡就只有殺機,從第一次見面在那船上,楚風就讓她當眾丟臉,在江海的這幾次,也一而再的和她作對,現在更是和皇甫若蘭等人聯合在了一起,她不能不生氣。
「等著吧,等我拿下整個江海之後,就是你的死期。」
美艷動人的女人,雖然此刻的臉上戴著面具,但是眼中投射出來的陰冷卻是讓人不敢小視,楚風是她第一次以來最想殺死的人,比之皇甫義兄妹還要強烈,這是一種莫名的感覺。
「會長,野狼幫的人來了。」在皇甫若蝶思慮著最後怎麼折磨楚風致死的時候,一個雙珠會精銳走到了她身邊輕聲的開口。
「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皇甫若蝶指示微微點頭,隨即在那雙珠會精銳退下之後撥通一個電話,聲音平淡:「郎德利已經按照計劃出現了,今天晚上不出現特殊變故的話,你只需要阻攔皇甫義兄妹就可以,要是出現變故,我還有兩張底牌。」
電話那頭傳來皇甫仁平淡的聲音:「放心吧,我會攔住他們的,預祝你成為江海地下女皇!」
「謝謝哥哥!」皇甫若蝶沒有絲毫笑臉的容顏之上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也許在全世界都會背叛和想殺死她的時候,她相信自己的哥哥,一定會在背後保護自己。
「不好意思,路上塞車來晚了,見諒啊!」
幾分鐘之後,郎德利帶著雪狼和二十九人出現在樓層之內,爽朗大笑:「不過我想會長你肯定是不會介意的吧?」
這是郎德利第二次見到黑寡婦,雖然大家都在江海道上,但是神秘的黑寡婦,見到她的人很少,此刻郎德利的目光在皇甫若蝶身上肆無忌憚的看著,嘖嘖說道:「黑寡婦不愧是冷艷無雙的女人,看見我就想上啊!」
雙珠會的人全部都臉色一變湧現一抹憤怒,皇甫若蝶就是他們的領袖,此刻竟然被郎德利這樣言語輕佻,焉能不怒?
「朗幫主沒機會了,我已經不乾淨了。」
皇甫若蝶卻是一臉平靜,示意郎德利暫時的坐下後繼續說道:「而且朗幫主約定我的是十點鐘,現在還差十分鐘的時間,你沒有遲到,不過是我早到了而已。」
郎德利意味深長的一笑,實際在半個小時前他就到濱江樓附近的了,但是為了防止中陷阱,郎德利派出人來先探查了一下,確定雙珠會只是來了三十個人之後,他才出現。
雖然是他約皇甫若蝶的,但是始終也是需要小心的。
「哈哈,那就什麼都不說了。」郎德利哈哈一笑,看起來似乎很和善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已經是多年的老朋友:「今天我請會長你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江海的事情,相信你也多少聽到一些消息,不過那都不重要,關鍵還是你和我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我們兩方罷戰,約定一年之內不開戰,如何?」
皇甫若蝶微瞇雙眼,剛想說話,幾個服務生端著東西上來,又暫時的沒有去開口,只是思慮著郎德利的目的,大家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和談的可能?皇甫若蝶覺得是不可能的,自己根本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等了那麼多年,為的就是成為江海黑道女皇,現在青幫已經沒了,皇甫若蝶怎麼可能放棄?
七個服務員放下了東西就直接的轉身離開,皇甫若蝶微皺眉頭看著七個離開的服務員,心裡有些納悶,哥哥怎麼在濱江樓用男服務生?
「會長,考慮的怎麼樣,打下去也是損壞我們各自的利益,不如和平相處?」
在皇甫若蝶納悶的時候,郎德利卻是開
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而且江海的蛋糕那麼大,一個人是吃不完的,何不大家和平相處,和氣生財呢?」
皇甫若蝶只是看了一眼下樓去的人,隨即玩味的看著郎德利:「朗幫主,你和我說出這樣的話,總該給我一個理由吧?難道就是你的片面之詞?如果我同意了,放鬆警惕之後你給我捅刀子,那我不是死的很慘?」
「我不能再打下去了。」
郎德利深深的呼吸一口氣,想到昨天晚上閆天明來的一個電話,多年的努力也許就要蕩然無存,他不甘:「有些特別的原因我不能和你說,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如果野狼幫完蛋的話,雙珠會也不長久了。」
皇甫若蝶見郎德利說出這樣的話,秀眉輕皺:「能否說明白一點?」
在郎德利一臉猶豫之中,皇甫若蝶也沒去打擾他,只是端起一杯香茶喝下,心裡一愣,怎麼今天的茶香那麼濃郁,難道是濱江樓的師父換掉了?
只是皇甫若蝶還沒有想清楚,郎德利歎息一聲開口:「竟然會長你真的要我說的話,那麼我就告訴你,相信你們也多少懷疑我這些年為什麼能崛起那麼快,原因就是我的背後有人,但是現在我背後的人要我把一切交給另外一個人。
如果是在五年前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但是現在我卻是放不下了,也許這就是人家說的,拿得起,放不下,我不甘心自己多年的打拼,拱手送人!」
皇甫若蝶自然聽過這樣的傳言,但是郎德利親口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是誰,竟然能讓你拱手送出自己的勢力?」
「不能說!」郎德利搖搖頭:「能告訴你這些我都已經是深思熟慮,如果告訴你他是誰的話,不單止我要死,我的家人也會死,也許你,也會死!」
「你這樣我們無法、、」皇甫若蝶冷笑一聲,剛想說無法和解,但是忽然感覺到一絲頭暈,眼神迸射殺機看向郎德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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