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老子真是有先見之明,我都不得不佩服我自己了,哈哈哈,不過,幸虧是把他弄到死亡禁地啊,不然,恐怕真弄不死他啊,他現在恐怕是連骨頭也不剩一根了吧,在那裡,除了通天徹地的頂尖大能,不然就算是厲害的大能,也十死無生啊。」
蛇太子心中不由小小得意了一下,他可是明白的,有傳送牌這玩意的,想弄死,可是難得很啊,除了死忘禁地那種特殊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攔不了傳送牌,這東西是一種身份性的相征,即便是他這種大少,在平時也沒有,因為這東西是兩面性的東西。
用得好,可以救人一命,而若用不好,被敵對勢力奪去了,搞不好就是一場毀滅性的戰鬥,所以,在一般時候,即便是頂尖大勢力的天才,也沒有傳送牌在身,因為傳送牌的傳送地點,大多是在他們勢力內的大本營。
天才固然重要,但無疑勢力本身更重要,天才死了是可以再培養的,屬於可再生資源。
而頂級大勢力的天才,一般他也用不上啊,一般人知道了他的身份,恨不得把他當祖宗供著呢,那敢對他動手啊,再者說,出身不凡,帶給他們的除了嚇人的背景,還有那驚人的實力,遠勝同代的實力與修為。
「對,徐師兄說得對,孫師兄他有傳送牌在手,怎麼可能死了啊,這絕對是不可能的。蛇太子,你就動手殺我們吧,我會在下面等你來的。到時候能與大名鼎鼎的蛇太子一起上路,我也算賺到了。」
聽到徐警無的話,何不愁豪氣萬丈的大笑道,彷彿真是死也無悔了。
「何師兄說得對,蛇太子,我們等著你一起上路,孫師兄他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李東明也跟著大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勢力的榮譽勝於自身。他們死,也算死得光榮了,堂堂的蛇大子,因為被自己師兄戰敗了。而來找自己這些人尋仇,這是一種何等的榮幸,在平時,像蛇太子這種天驕,根本連看也不會多看他們一眼,現在卻親自動身過來。
蛇太之此時更為自己的歪打正著感到得意,哈哈哈,你們這鄉巴佬,就先笑著吧。本太子會把你們一步一步推向深淵的,然後我才殺了你們,這過程。我想一定充滿樂趣的,你們這些下三濫出身的鄉巴佬,怎麼可能知道,古戰之地會有死亡禁地那種絕境禁地啊。
沒錯,關於死亡禁地存在的事,還知道的勢力並不多。特別是神修者陣營,因為古戰之地是神魔的聖地。神魔的大勢力對此自然清楚,而妖修在上古作為神魔的附屬勢力,算同一陣營的,自然也知道這地方的存在了。
「兩位師弟說得好,我們死也足矣,我一直堅信著,若我們死了,不論死在誰手裡,孫師兄他都會替我們報仇的。」
徐警無一臉癡狂的看著蛇太子,只要悟空還活著,他,他們,死也甘心了,他們是為了上古學閣的未來而死的。
「蛇太子,我們在路上等著你,與我們一起上路。」
蛇太子陰笑了一聲,身形一晃,便消失了,徐警無連看都沒看到他是怎麼消失了的。
「這就是最頂層的天驕的實力嗎,我居然連看都看不到,這差距實在太大了,以前看孫師兄三幾下解決了,沒什麼感覺,現在親身體會了,才明白這些天驕有多可怕,絕非張天白可比的。」
雖然早知有這種差距,可當親身體會後,徐警無多少還是感到了點黯然,在上古學閣他也算天才啊,但,在這些頂尖的天才面前,自己卻成了嘍嘍、雜魚,不值一提的鄉巴佬,這種差別,讓人真是情何以堪啊。
「徐師兄小心,蛇太子在你後面。」
何不愁李東明同時驚呼,他們在蛇太子消失了時,便本能的朝徐警無看去了。
「鄉巴佬,你還是自己先上路吧。」
蛇太子陰聲道,然後便是一拳打出,擊向徐警無的後背。
徐警無得到提醒,身體本能的邁開步子,想躲開這一擊,可在他步子未動時,蛇太子的拳頭,便已從他的後背貫穿了進來,橫穿在他胸前的位置上。
這一幕,讓何不愁李東明一呆,雖然明知會是這個一面倒的結果,但他們仍為自己師兄的脆弱感到震驚。
徐警無沒有朝天慘叫,因為他感覺不到痛,他的心臟在這一擊中已被打碎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蛇太子橫穿到他胸前的手,那隻手很白晰,比女人的手還細緻。
蛇太子扭動了一下脖子,嘩的一聲,他把橫插進去的手抽了出來,像做了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淡淡道:「你們這些嘍嘍,能讓本太子出手,確實是應該感到天大的榮幸。」
蛇太子抽出的手,一點血也沒有,這很奇特,殺人而滴血不沾。
徐警無在蛇太子抽出了手後,感覺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什麼也不剩,只是一具殼而已,他踉蹌的走了兩步,一口鮮血雜著碎肉從他口中噴了出來,『噗』的一聲,飄滿了天空,血腥味在晃蕩著。
「徐師兄!!!!!。」
此時,李東明與何不愁同時大喊道。
徐警無此時感到力量與生命力在快速流逝著,他勉力轉身,露出血紅的牙齒道,「放心,我沒事,死不了。」
一位神君的生命力還是挺強的,一擊穿心,並不會讓他們死去,頂多讓他們失去了力量。
「還挺頑強的啊鄉巴佬,看來你還能多讓我玩一會啊。」
蛇太子戲謔了一句。心中倒也不意外,神修者雖比不上妖修,但作為一位頂尖的神君。體質還是不錯的,當然不致於只吃
了這麼一擊就完蛋了。
其實徐警無自己卻大是意外,因為若是在以前,受了這種傷,他絕對不可能還站著,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倒下了。
「難不成,是因為我的身體經過了一次洗滌。所以我全身的器官包括身體,其耐力都大大增加了。」
徐警無還真是猜對了。他的身體經過這裡自然能量的洗滌,全身都得到了強化,其生命力、恢愎力、抵抗力,與以前都是不可同日月而言。其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是嗎,可我看來,你蛇太子不過如此而已,連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嘍,都殺不了,你比我孫師兄可真是差遠了。」
蛇太子無所謂的表情,看著徐警無道:「是嗎,這真有趣,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是不想太快殺了你。」
徐警無才剛想開口時,蛇太子一腳把他挑倒在地,然後用腳在徐警無的傷口上碾磨了起來。
「爽不爽啊鄉巴佬。」
蛇太子一副饒有興趣的問道。
徐警無此時臉慘白無比。豆大的汗珠佈滿了他的額頭,他渾身都哆嗦著,手上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但他卻是硬咬緊牙關,連小哼一聲也沒有,輕顫著嘴唇道:「爽。真是爽到極點了,想不到堂堂的蛇太子。按摩會按得這麼好,看來你前世不是個小姐就是個龜公啊。」
何不愁與李東明此時無助的跪倒在地,看到這一幕,他們想拼了命衝上去,救出徐警無,可他們沒有這個實力啊,也沒有這個勇氣啊,一死他們是不怕,可這麼個折磨得生不如死,誰能不怕啊。
蛇太子依然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他帶著幾分笑意道:「很爽是嗎,那你就更爽一點吧。」
蛇太子猙獰的表情一閃而過,腳下的力道突然加重,這讓徐警無不由自主的一聲慘叫,『啊』的一聲慘絕人寰,慘叫聲在空中迴盪著,讓人聽之發毛。
「徐師兄……。」
李東明兩人聽到這聲慘叫,嚇得渾身一顫,一臉驚恐的捂著耳朵,彷彿不敢再聽到這慘叫。
「哈哈哈,你不是很爽的嗎鄉巴佬,怎麼會這麼一副痛苦的樣子啊。」
蛇太子陰笑道,他最喜歡玩弄這種自充硬漢的人,這樣的人玩起來才有趣,不然隨便來一下,就哇哇叫的,太無趣了。
徐警無急促的喘著氣,要說剛才那一下,不痛苦那是騙鬼的,不過,到了這個地步了,如果再服軟,那豈不是前功盡棄,讓蛇太子看自己的笑話嗎。
「爽,實在是太爽了,爽到老子都情不自禁的叫出來了,蛇太子,你丫的真是他娘的高啊,這按摩手法絕對比從業了數萬年,接了數十萬的男人的小姐還要高超啊,你丫的簡直是萬萬人騎啊。」
蛇太子臉色一下子變了,他再一次加大了力度,他的鞋頂直接碾磨起徐警無傷口的裡面,他這才一字一字道:「鄉巴佬,這是不是更爽了啊。」
再一聲慘叫自徐警無口中發出,令人不寒而粟,無法想像,到底是什麼樣的痛苦,才讓一位神君,如此慘叫。
「是啊,看來蛇太子你前世果然是被千萬人騎過的小*,這按摩功力,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徐警無忍著這無邊的痛苦,強撐著開口道,他心中此時,真想就這麼死去了,因為這是件很幸福的事,死去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就是解脫。
「是嗎,那我就再多加點料吧,這是我們妖修吃神修者點心時的最好伴料,一種火辣無比的食物,它吃在嘴裡火辣火辣的,不知有多爽,但是,若把它弄到傷口裡,那會更加越發不可收拾的爽的,希望你會喜歡哦鄉巴佬。」
蛇太子舔了一下舌頭,不知從那掏出了個玉瓶,他輕輕的打開了瓶蓋,把自己的腳從徐警無的傷口上邁了回來,他笑瞇瞇的看著徐警無道:「這可是超級爽的哦,你可別一不小心爽得虛過去哦,因為這只是最差的爽度而已。」
徐警無雙眼有點渾渾的看著蛇太子。輕笑道:「是嗎,世上還有這種東西嗎,我很期待啊。希望它真能讓我爽翻天。」
「鄉巴佬,放心,它不會讓你失望的哦。」
蛇太子慢慢的傾斜了一下手中的瓶子,一些粉沫從瓶子中飄灑了下來,緩緩的落在了徐警無的傷口上。
「啊!!!!!!!」
徐警無在那些粉沫落在傷口上後,頓時慘叫了起來,一種無法形容的痛苦從傷口上傳來。這種痛苦讓他慘以得撕心裂肺,他的臉都痛苦得扭曲了。
他的慘叫聲。穿過了萬界一般,在天地飄蕩了起來,是那般的讓人毛骨悚然,通體發寒。
捂著耳朵的何不愁與李東明此時不由看了一眼。兩人差點嚇得崩潰了,這是何等的痛苦,才如此這般啊,他們是想一想就受不了了。
蛇太子見此,反而忍不住笑道:「怎麼了鄉巴佬,這回真是爽翻天了吧,看到你這麼爽,我也很爽啊鄉巴佬。」
蛇太子很開心,果然。這種折磨,誰也不可能受得了,這太痛苦了。世上沒有人能在這種折磨下撐過去。
徐警無此時是感覺這無與倫比的痛苦,讓他的意志一下子崩潰了,他頭一歪的暈了過去,慘叫聲嘎然而止。
「徐師兄死了嗎?」
何不愁兩人相視一望,哆嗦著身子,無盡的恐懼充斥著他們身體的每一處。他們感覺,現在簡直是渡秒如年。每一秒都是心靈上的折磨,他們開始擔心害怕,下一個會是
是他們,那種折磨,他們真是寧願立刻去死,也不想經歷啊,可自*他們又沒有這個勇氣,所以,他們雖然不曾遭受這種折磨,但這種折磨早就環繞在他們心中了。
看到徐警無因為這痛苦而暈過去時,蛇太子小笑了起來:「呵呵呵,想不到你還真爽到虛過去了,不過放心,本太子立刻讓你爽得立刻又生龍活虎,哈哈,本太子對你很好吧鄉巴佬。」
蛇太子把那些粉沫倒進了徐警無裡面的傷口裡去,倒下一點後,蛇太子連忙後退了幾步,用雙手捂上了耳朵。
『啊』!!!!!一聲沖天的慘叫響起,震得虛空都動盪了起來,掀起了無形的空間波紋,朝整個天地散去,連天樹的枝葉彷彿都被震得輕顫了一下,那些高空的雲霧都被這一聲喝散了。
徐警無突然爆發出一聲慘到無法承受的嘶吼,他的嗓子差點都喊破了,他那扭曲了的臉,在訴說著他是被痛苦折磨才醒來的,這份痛苦讓他從失去意識的狀態醒了過來,並發出了這石破天驚的一吼。
這一聲把何不愁兩人給震傻了一下,徐師兄是死而復活嗎,他們感覺,自己的腦子一下炸開了般,嗡嗡的響個不停。
「呵呵鄉巴佬,是不是爽到想死了吶,哈哈,我就是這麼一個好人啊。」
鬆開了捂耳朵的手,蛇太子笑著,很客氣的問道。
徐警無此時停下了嘶吼,因為傷口的痛苦,已經開始麻痺了,他扭曲的表情一時之間也擺不回來,這時的他,徹底的潰敗了。
「蛇太子你個千人騎萬人騎的老龜*,有本事你殺了我,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他娘的就是老烏龜。」
「現在就想死啦,太掃興了吧,你不如再硬著撐,我最喜歡硬著撐的人了,只要你硬著再撐撐,說不定我一開心,就放你一條生路啊。」
蛇太子一副頗為認真的看著他,蛇太子當然不是真有這打算,他只是想再多玩一會而已,所以他是又接著道:「再硬撐吧,只要本太子開心了,不止你,連你的兩個師兄弟,我也可以放過他們哦,不然,小心本太子結果了他們的可愛小生命啊。」
「蛇太子你拿我們威脅徐師兄,算什麼太子啊,狗屁還差不多,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李東明這個時候,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喝道,媽蛋,死就死吧,總比他娘的這麼提心吊膽,渡日如年的活著強。
到了這個地步,何不愁也一副老子不想活了的樣子喝道:「蛇太子是男人的就給我個痛快,這麼磨磨嘰嘰的跟個娘們似的,怪不得輸給我孫師兄呢。」
蛇太子本來還不錯的表情。頓時一凝,輸給悟空是他心中永遠的傷疤,如今何不愁這麼說出來。無異於是在揭他傷疤,再往他傷口上灑鹽,因為在他心中,悟空已然是必死無疑之人了,所以這個傷疤將永遠留在他心中。
「你們那麼想死,本太子偏偏不讓你們死。」
蛇太子如同移形換影一般,砰砰的幾聲響起。然後便是兩聲慘叫衝向了高空,又『砰砰』的兩聲。何不愁與李東明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他們的胸口前都有一個大洞,他們的臉都已被轟爛,有一邊陷了進去。陷了進去的那邊的眼珠子卻凸了出來。
蛇太子連看也不看兩人一眼,拿著兩顆還怦怦跳動著的**,舉在徐警無的面前,道:「看見了沒有,這就是你那兩位可愛的師弟的心,怎麼樣,很有活力吧。」
徐警無呆住了,蛇太子居然把何不愁與李東明的心掏了出來,現在還是活的。依然在怦怦跳動著呢。
「蛇太子你個變態,你他娘的真是個瘋子,孫師兄他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偽。」
「哈哈哈……。」
蛇太子一陣狂笑。他手中屬於何不愁兩人的**,在他的狂笑中被他掐爛了,溫熱的血和碎肉飛濺了起來,到處四散而去。
啪啪,其中一大滴血與碎肉濺在徐警無的臉上,那血與肉的溫熱還在。感受著這溫熱,徐警無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痛恨起了一個人。狠不得喝他血,吃他肉。
「這種感覺如何啊,你們這些嘍嘍恐懼吧,害怕吧,掙扎吧,哈哈哈。」
蛇太子越發開心的大笑了起來,笑得他都陷入了癲狂。
而李東明兩人此時,則是在噴出了一口血後,被這非人的痛苦弄得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這對於他們而言,反而是一種解脫,不然若他們發現了自己的鬼樣子,恐怕會被嚇得立刻暈過去,雖然他們在被蛇太子轟陷了臉時,便已然有種明悟在心中。
現在,有人說他們兩個是鬼,絕對沒人會懷疑不是,兩人此刻的尊容,絕對是面目全鬼,比鬼更鬼,鬼見嚇鬼,神見嚇神。
「蛇太子你個瘋子,我孫師兄他一定會殺了你,剝了你的皮,拆你的骨,為李師弟與何師弟報仇的。」
徐警無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用殺人的眼光直瞪著蛇太子,揭廝底裡的怒吼著。
「哎喲我好怕怕哦,不過,有一個不幸的消息,與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鄉巴佬你想聽那個啊。」
蛇太子一副被嚇著了的樣子戲謔道,然後再饒有興趣的看著徐警無,玩到這個時候,已然到了尾聲,蛇太子想收了這尾了。
徐警無咬牙切齒的道:「我呸,蛇太子你給我記住了,我就算變成了鬼,也要找你報仇。」
蛇太子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然後笑道:「鄉巴佬啊,我看你真是徹頭徹尾的鄉巴佬啊,傻得沒救了,你活著在本太子眼中都只是個螻蟻而已,你以為你死了,就不是螻
蟻了,更何況,你有沒有機會當鬼,由本太子說了算。」
「本太子若讓你魂飛魄散,你就連當鬼的機會也沒有。」
徐警無嘴角上翹的笑道:「你騙誰啊,你只不過是位神君啊,你以為你是大能啊,想讓我魂飛魄散。」
蛇太子更得意的笑道:「所以說鄉巴佬只能是鄉巴佬,你難道不知世上,有一種專門煉人魂魄的邪器或邪求嗎?」
徐警無呆住了,世上確是有這種邪器或邪術,在洪荒殺死一個人容易,但要他魂飛魄散卻是不易的,因為當人一死,靈魂便會直接跨入地府。
「好了鄉巴佬,我現在,先告訴你好消息吧,因為我怕就先說壞消息,你會立刻掛掉的。」
蛇太子摸了下下巴後,突然一笑道:「好消息就是,你的那兩個師弟,還活著,怎麼樣,你得感謝本太子的處處留情吧,只是毀他們的容,把他們變成半人半鬼。」
「我感謝你老*,感謝你全家十八代。」
徐警無有心無力的罵道,此時,他已然虛弱了很多,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讓他能保持著清醒就不錯了。
「而壞消息嘛,則是你所有的希望,你的那個師兄孫行者,已——經——死——了,並且是死得連根骨頭都沒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