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吃多了會害她流產,穆佳顏卻還是把那催吐藥遞給了吳瑩瑩,其實穆佳顏心中也存著一絲的僥倖吧,希望她流產。
穆佳音想到了之前在甜品店,穆佳顏故意使計,想要絆倒她的動作。
「他們我會收拾的,你看戲就好,」權紹炎這才狠狠彈了彈穆佳音的頭語氣有些恨恨的道,「我們接下來說說你的問題。」
募得被打,穆佳音痛的眼淚直接奪眶而出。
禽獸!權紹炎家暴!
「明知道那果汁有問題,你還讓她往你嘴邊湊?」天知道當時他看到穆佳音被強灌果汁的時候心中有多麼擔心。那時候他只盼自己有瞬移的異能,只盼他的腿能再長一些。
「我就是想看看她的目的,」她還以為吳瑩瑩和權紹炎有什麼事情,所以想要套話來著。誰知道,這事情居然是個左致遠有關。
「你很理直氣壯?」權紹炎眉頭微皺,是他對穆佳音太好,所以穆佳音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甚至拿她的身體作為籌碼?
她不知道那是會害她流產的藥啊。事後她也很生氣,而且,她當時有把握絕對可以在合適的時機避開那杯果子。
權紹炎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她的能力呢?躲一杯果汁又不需要權紹炎在特種兵部隊呆過的背景。
權紹炎倒是真的生氣了,不怎麼搭理穆佳音。穆佳音看著自己腳底下的旋轉樓梯,心想著要不要假摔一個?如果假摔的話,權紹炎一定會接住她。然後……更生氣。
穆佳音訕訕的摸摸自己的鼻子,乖巧的跟在權紹炎的身後。
「權紹炎,」見權紹炎沒有反對,穆佳音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環上權紹炎的胳膊,「你要怎麼對付穆佳顏和吳瑩瑩啊?」
這絕對是找話題。
權紹炎配合的沒有理。
恩,權紹炎配合的是他的情緒。
穆佳音瞬間就囧了。
權紹炎連話都不跟她說了,至於那麼寶貝孩子嗎?哼,孩子她媽也是寶啊。
權紹炎和穆佳音兩個人看著好像是有些不悅的走了下來。
穆佳顏心中忐忑的想要上前,卻又始終抗拒著不敢上去。
穆佳顏都如此忐忑,周圍自然沒人敢打擾穆佳音和權紹炎的二人小世界。
隔了好一會,收拾好妝容的吳瑩瑩又清清爽爽的出現了。
看吳瑩瑩的模樣似乎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吳瑩瑩要害穆佳音流產啊,雖然聽吳瑩瑩的解釋她不是故意的,可,權少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放過了吳瑩瑩?
吳瑩瑩倒是不覺得她剛剛有多麼丟人,另換一個人也是她那般的表現。
而且,她還清楚了那個讓所有人都羨慕的穆佳音在權紹炎心目中的地位,等穆佳音生下孩子之後,她就等著失寵吧,到時候她再去嘲笑穆佳音。
吳瑩瑩現在還記得穆佳音唇角那似有若無的笑意。帶著淺淺的無奈,卻比諷刺更刺眼。
雖說穆佳音和權紹炎沒怎麼針對吳瑩瑩,吳瑩瑩也不敢往權紹炎那邊去,只是挑了個離權紹炎遠的地方,才敞開了膽子的嘲笑穆佳音。
宴會的音樂早就開著了,穆佳音雖然聽不見吳瑩瑩在說什麼,可是用腳趾頭想她也知道吳瑩瑩能說些什麼話。
「權紹炎,都怪你,」穆佳音委屈,「要是在樓上,小小的對付一下吳瑩瑩,她也不至於這麼大咧咧的說我的壞話。」
就是要給穆佳音一個教訓。權紹炎打定主意不管。
又不理她,穆佳音靠在權紹炎的肩膀上,趁著周圍的人都不注意,悄悄的轉頭,在權紹炎脖子上印下一個吻,「權紹炎,我知道錯了嘛……你不要不理我。」
穆佳音說的極委屈,聲音中都染上了三分哭意。
偏偏穆佳音的每說一個字,嘴唇都在他的脖子上如羽毛般輕輕地拂過。
理不理穆佳音,這是個問題。
穆佳顏一直都在想是哪裡出錯了,藥瓶是她親自給那個男的。她也監視著那個男的給了吳瑩瑩藥,而後,吳瑩瑩便去拿了杯獼猴桃汁,可後來,藥瓶為什麼又會出現?
而且,那的確是催吐要無誤,她找人試過的。
穆佳顏突然想起來,她當時遞給那個男人藥瓶的時候,就覺得藥瓶似乎哪里長的不太一樣。難道,藥瓶在她身上被掉包了?她遞給那男人的是墮胎藥?
穆佳顏只覺得額頭上薄汗一片,到底是誰要算計她?
穆佳顏無意識的喝著杯中的酒,可是卻愈喝愈熱,不僅僅是額頭,就連背上都開始出汗。
那邊剛剛同黃克談妥生意的事情,正興高采烈的往回走,並打算問問穆佳秋為什麼讓她看著穆佳音的左致遠,卻被人敲暈了過去。
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央,跳舞的璧人們個個都穿的光鮮亮麗,殊不知有好戲正要發生在這裡。
很快,便有聲音傳遍了大廳,「穆佳顏不見了!」
雖然穆佳顏這個女主角其實被大多數人都忽略了,可是她畢竟也是女主角。穆佳顏的男伴到處焦急的尋找著穆佳顏,他不過就是去了趟洗手間,為什麼出來就不見穆佳顏了?
穆佳音用一種心知肚明的目光看了看權紹炎才道,「快起來了,該做戲了。」
權紹炎還是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你看戲和做戲倒積極。」
穆佳音見權紹炎不動,索性自己也不動,「那我不看也不做了,以後我只做你說的好不好?」
不就是那件事情嘛,權紹炎居然生氣到了現在。
而且怎麼勾引都沒用!
權紹炎似乎有些費解,半晌才道,「那我們現在去床上做?」
「要去就自己去!」穆佳音起身。
勾引果然對權紹炎這種色狼還是很有用的。
權紹炎這才起身,單手扣住穆佳音的腰道,「佳音,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我又不是君子,這條守則對我沒用。」知道權紹炎不生氣了,穆佳音底氣也足了許多。
「沒關係,我是君子,」權紹炎溫柔的將穆佳音耳邊的秀髮撥到而後,手卻是輕輕的在穆佳音耳垂上斯磨著,「我深深覺得我們應該做我說的。」
明明禽獸才是權紹炎的座右銘!
而樓梯口終於有人道,「我剛剛看到穆佳顏自己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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