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源來到廂房時大夫才剛剛坐下,所以他看到的還是那個未曾未收拾過一身是血的小七。
「大夫,請……」林熙源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女子看不出哪裡受了傷為何一身是血。
老大夫上前搭著小七的脈搏,而隨著時間越久這老大夫臉上神色越發的凝重,半響收回搭著小七脈搏的手,凝重說著:「這位姑娘失血過多身體極弱,想必之前遇到過什麼事情讓她精神繃緊極度不安。」
「請大夫先為她清理傷口止血吧。」其實林熙源是想知道這女子的傷在哪裡。
老大夫皺眉仔細打量一番小七身上的血跡,這個女子貌似左手臂那邊血色較新,而且也沒有凝固難道傷在那裡?不管了先賭一把吧。
「請林公子安排個丫鬟替這個女子翻個身吧,那傷該是在左手臂上。」其實他是想讓個丫鬟進來檢查一下傷是不是在那裡,小七的衣服完好的沒有絲毫的破損身上又到處是血,一時間還真不好下決定。
「好。」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碧綠色的布衣的小丫鬟就走了進來,在林熙源的吩咐下小心的挪著小七的身體,但即使再小心小七那張清秀的臉也痛到皺眉。小七這樣子這讓老大夫與林熙源都在想這女子到底傷的多重,如此深度暈迷下依早會覺得疼.
在老大夫的指引下小丫鬟輕輕的拋起小七左手邊的衣服。「啊……」不知見了什麼小丫鬟嚇的大叫一聲然後跌坐在地,林熙源立馬上前,大夫也趕緊上前同時看到……
天呀,難怪那個小丫鬟嚇成那個樣子,這即使是個男子突然看到這樣的傷品也會嚇到罷,這傷口實在上讓人心疼。
在老大夫與林熙源的面前是一血肉模糊、深到見骨的大傷口,這傷口他們很輕易的就看出來這是自己用刀割下的,左手臂整塊肉被連皮一聲剝了下來。
林熙源忍著欲叫出來的聲音,顫抖的對老大夫說。「快,快清理,止血。」
在林熙源的提醒下老大夫才回神,慌忙的拿起一旁的藥箱手竟有些顫抖。天呀!造孽呀!這是誰對這樣一個姑娘下如此重的手呀,好好的一隻手臂只剩森森白骨了,這日後即使長好了怕也是會留下極醜的疤痕呀。
老大夫沒敢先清洗因為這傷口血流得太快了,再不止住這血只怕這女子救不了,老大夫直接就將整瓶金創藥倒在這傷口上。先給給這傷口止血待止往血後再慢慢清洗。
當金創藥與小七的傷口碰觸的那一剎那,林熙源看到小七的額頭上不停的冒著冷汗直,眼角亦有絲絲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第一次林熙源心痛了、覺得北君默的手段太過殘忍。
當小七的傷口處理好,林熙源回到書房向北君默匯報時,已沒了在小七床前的不滿,只不過臉色稍稍凝重了幾分,林熙源還沒有說話北君默就先問道:「怎麼了,死了?」
「回王爺的話,那個女子並沒有死只不過受了傷。」
「哦,是嗎?那熙源你可查清她是如何殺死那狼狗的。」比起小七的生死他更關心這個。
北君默的話讓林熙源的腦海裡再次閃過那個女子手臂上那血肉相連的傷,眼底有著一絲憐惜但卻有更多的讚賞。
「王爺,那女子以自身之肉為餌,誘那狼狗再藉機殺之。」短短一句話卻道出了小七的聰慧與堅忍。
林熙源的話引起來北君默的好奇:「以自身之肉為餌,有意思,怎麼個為餌法?」
「那個女子用刀割下自己左手臂整塊肉誘狼狗進食。」那該是多大的決心呀!在那種情況她居然能想到,不僅能想到她還下得了手,那有多痛呢?切膚之痛想必就是如此吧,給他一把刀,必他也下不了這個手。
「如此膽識、如此狠心饒是男子也比不上,皇后會讓她代嫁想必也是有原因的吧。」北君默的腦子裡永遠不會有兒女私情,他想到的就是家國天下……
林熙源不語,對於小七他不要要如何評價,那樣的女子大多數男子都會欣賞,即使不欣賞亦不會為難。但這大多數男子中不包括他們家王爺,王爺遇到這樣的人遇到那般的女子怕是只會想著如此將這人的堅忍毀了、滅了。
「既然皇后知曉本王無聊,送上一個如此有趣的玩具那本王也就不好辜負皇后的一片用心了。」
笑的嗜血、笑的殘忍,這笑也讓林熙源只能在心底默默為小祈禱,希望她要麼一如既往的命大要麼早早的死了好,免得活著受罪。
「吩咐下去好生給本王照料著,千萬別把人弄死了,要是死了就讓所有人照顧她的陪葬。」好久都沒有遇到能引發他噬血渴望的人。
「王爺,難道不覺得這個女子可能是被逼的。」唉,林熙源也不知為何,只是覺得那樣的一個女子如果折損掉了實在一種損失,所以忍不住為她求情。
「那又如何,一個女子而已本王何需在意。」北君默的語氣有些不滿。
「可……」
「熙源,守好你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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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群抱一下。三更,三更……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