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矩正在打掃的時候,馬芷然突然來了。正好看見鄭矩抹最後一遍。
抹最後一遍的意思呢——就是,之前已經抹了很多很多遍了!
(其實,鄭矩沒有必要抹那麼多遍,左一遍右一遍……抹那麼乾淨做什麼?反正覺司祺在鄭矩吐的那一瞬間就決定搬房間了。)
鄭矩在徹底的收拾乾淨之後又在覺司祺沒有表情的表情下,生生的逼自己發揮潛能,把覺司祺的房間換了一個抹布抹了整整有九九八十一遍!
九九八十一遍吶!!
有些時間,都可以吃九十九壇酸菜了啊!
馬芷然大駕光臨的時候,覺司祺的房間都蓬蓽生輝了。
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為馬芷然的原因,而且鄭矩的功勞。
因為,當時鄭矩已經抹了八十遍地板了!
那地板——蹭亮蹭亮滴啊!
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好像是……哎呀!亮瞎雙眼啊!
那時候,馬芷然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眼確實是覺得刺眼,但那不是因為地板很亮。
而是因為,抹地板的人是鄭矩。
馬芷然昨天晚上問鄭矩今天有沒有事的時候,就是抱著和覺司祺一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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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司祺準備幫沐果果補習,然後跟沐果果上同一所大學。
馬芷然也是這個想法。
她想幫鄭矩補習,想讓鄭矩可以但是考上跟自己一樣的大學,在同一所城市。
馬芷然昨天晚上在扣扣上面和鄭矩說今天到自己家裡面去,還沒有說原因。
然後被鄭矩拒絕了。
鄭矩說,自己要去覺司祺家裡,已經說好了,覺司祺會幫自己補習。
既然是覺司祺補習,憑著覺司祺的學習實力,和他連沐果果那樣的都能夠補習讓她考上聖德。
覺司祺的實力,馬芷然絕對是承認的。
於是乎,馬芷然就隨他了。
只是,心裡還是擔心鄭矩被欺負的!
沐果果他們四個人雖然話說,各個都不相同,不管是從興趣愛好還是外貌……都不一樣。
唯獨一樣的,就是這個護短!
四個人,都是出了奇的特別護短!
這不,不放心的馬芷然終究是拗不過自己的思想,最終還是服從了自己的心。
為了看看鄭矩有沒有被欺負,馬芷然跑到覺司祺家裡來了。
一來就看到鄭矩在那裡雙手用抹布在那裡抹地板!
這把馬芷然氣的喲∼
「你!你在做什麼!」
馬芷然都氣的發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音了!
就知道你們會欺負鄭矩,沒想到啊!居然欺負的這麼狠!看看,看這個地板都閃閃發亮了!
這麼亮,肯定是抹了很多遍!
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我……」
鄭矩一看來的是馬芷然,剛剛因為覺司祺放下的心有提起來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自己吐了的事情,真心不想讓自家的然然知道,真的不想在然然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是,不說吐了的事情,那麼這個抹地板的事情,又該如何解釋呢?!
鄭矩一時間楞在了原地,也不知道說什麼。
「他弄髒了我的地板,應當動手抹乾淨。」
關鍵時刻,還是覺司祺反應快,解釋了一下在馬芷然眼前的事情。
覺司祺的說辭,那可真的是把自己說成了「小人」,一個別人到自己家裡做客,弄髒了地板就要別人抹的「小人」。
雖然說出了地板是鄭矩弄髒的,但是並沒有說是鄭矩吐了。
這往說,雖然覺司祺的形象又再一次的不好了,但是好歹沒有掉鄭矩的臉了。
鄭矩感激的看著覺司祺,好兄弟啊!剛剛還錯怪了你丫!
覺司祺冷淡的回了鄭矩一個眼神,包含了很簡單的一個意思,如果翻譯成中文意思的話,只有三個字——繼續抹!
反正對於在馬芷然心裡面的印象,覺司祺不在乎,世界上的女人,覺司祺在乎其內心對自己看法的不多。
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更不多,至今只有沐果果一人,而已。
鄭矩又開始抹了,還有最後一遍……
「還在抹什麼!像這種欺負人的地方在待著做什麼?咱們走!」
馬芷然一把抓過鄭矩拿在手裡抹地板的抹布,氣急敗壞的往地上狠狠的一丟,拽著鄭矩就走了。
哼!不就是補個課?有什麼了不起!補課誰不會?這種欺負人的地方,咱還真的不稀罕!
後來,馬芷然幫鄭矩補課,沐果果依舊還是覺司祺補課。後來,後來……在補課的時間中,相對於沐果果來說是漫長的,可是高三下學期對於別的學生來說,確實短暫的。
一眨眼,高考就來了。
還記得那句話麼?
就像是大姨媽,不管你願不願意,終究都會來。
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只為這一次的勝利。
花落歲月高考至,馬歇夏暑捷報願。十二載,寒窗苦讀。千萬人,翹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