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時間,一個星期就這樣過去了,就到了跆拳道比賽的日子了。當然,這裡的一眨眼並不是說真正的一眨眼,而是形容時間過得很快。
跆拳道比賽,這次沐果果他們的足啟跆拳道館遇到的對手是老對手,不是那個討厭的本市第一名的項鼎跆拳道館,而是上一屆中因為敗在了自家師兄手中,最後成了本市第三的跆拳道館,排在了足啟跆拳道館的後面。
對於這個排在第三的跆拳道館,沐果果沒有什麼感覺,反正不討厭就是的了。
比賽時間是下午,要是和第三跆拳道話比賽勝利了,就又成功晉級,星期日就要再次比賽,然後產出前三名,然後市裡比賽結束,第一名的隊伍進行省裡比賽,省裡的第一名在和別的省裡第一名比賽,最後的第一名就是全國第一名了。
沐果果的師傅的希望希望可以得到市裡第一名就好,把項鼎跆拳道館踩在腳下就好。
比賽名次,覺司祺是最後一個上場。因為按照館長的的想法是這樣的:如果前面四場是3比1或者是1比3,司祺都不用上場了。前者是因為不需要上場也可以晉級,覺司祺就沒有了上場的必要,後者是因為上場了,不管輸贏都晉不了級,所以沒有上場的意義。沒有讓覺司祺拼著再次《受傷的危險去的意義。
不是沒有氣節,而是要有節操!
如果比賽的結果是2比2平局的話,覺司祺就,奉獻吧!
這次足啟跆拳道館的隊伍中有三個人的實力很強悍,沐果果、力力、覺司祺。現在覺司祺胳膊折了,足啟跆拳道館就不能和別人硬拚,得智取。
用最差的對付別人最好的,輸一場,用第二好的對付別人第三好的,用第二差的對付別人第一差的,最好的覺司祺不能上場,就是說他們的第二好的不能上場……最後比賽結果應該是3比1,覺司祺最後不用出場。
與那個排名第三的跆拳道館比賽結果,沒有要到覺司祺上場就贏了。下一場是還是與老對手的比賽,而且是一個討厭的老對手——項鼎跆拳道館。
如果不是覺司祺突然出了這件事情的話,這次與項鼎跆拳道館的對決,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贏,可是現在……
「我堅決不同意覺司祺上場勉強自己,他的胳膊萬一再次折了,萬一留下後遺症怎麼辦?那可是胳膊,如果留下了後遺症,他以後一輩子怎麼辦?早知道……」
在沐果果的好壞利弊的各種如奔騰的黃河水滔滔不絕的分析之下,師傅「動容」了,覺司祺也放棄了要參加比賽。
「那就聽果子的建議,司祺不能上場,那我們現在重新部署,你們有誰有好的想法?」
覺司祺左邊胳膊打著石膏繃著繃帶吊在頸子上,雖然是傷病人員的形象,可是在覺司祺身上反而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因為沐果果的維護而心裡開心,所以絕美的面容掛著情不自禁的笑,淡淡的弧度也跟妖艷,配上胳膊上的繃帶有一種弱弱的美感引的路過的人,都頻頻向覺司祺望去。
「我有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