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司祺看在鄧家屜敢來的這份勇氣上,盡量追求公平,就算他很討厭鄧家屜,他也不會用跆拳道的技巧去攻擊鄧家屜,他要忘記跆拳道,和鄧家屜來一場揮舞拳頭,屬於男子漢的「單挑」。
而且身為一個高手,有著自己的堅持。
鄧家屜放下電話就出發,他到的時候,覺司祺已經到了十分鐘了。
「覺司祺」
鄧家屜看著靠著牆面的覺司祺,低著頭,月亮反射太陽的光線投射出他的影子……鄧家屜出了聲,示意他,自己來了。
「今天,她……哭了。」
她,哭了?是因為覺得對不起我麼?可是,她還是你得面前哭,不是在我的面前哭!
「魂淡,你一點反應都沒有麼?你不是喜歡她麼?你知道她是因為你才哭的麼?」
「魂淡?你有資格說我魂淡?覺司祺我告訴你,全世界都有資格說我這兩個字,唯獨你沒有資格!」
「魂淡,我就說你是魂淡,你能拿我怎麼著?」
我沒資格,我守護了那麼久的狗尾巴花給你摘了,你還說我沒有資格?你就罵你是魂淡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動手?今天就是來打架的,有什麼區別麼?
「**的+,看你不爽很久了。」
「喀」
鄧家屜一拳帶著破風擊向覺司祺俊秀的臉,發出拳頭砸向肉的聲音,覺司祺練習跆拳道多年的靈敏度讓他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就要閃躲,可是他沒有選擇閃躲,而且直挺挺的接受了鄧家屜使出全力的一拳,立馬自己也使出全力把拳頭揮向鄧家屜。
臉上的肉在拳頭太大力的作用下,皮上皮下組織嚴重受到衝擊,導致破裂出血。
兩個人用最原始的方法進行著打鬥,你一拳我一拳,好像不怕疼似的,都不管對方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給自己帶來的疼痛,都只顧著將拳頭揮到對方身上。
最後兩人跌倒在地,都沒有鬆懈揮打對方……知道鄧家屜精疲力盡沒有力氣動手,覺司祺一拳打了他之後他只是一個勁的喘氣並沒有再動手,覺司祺這才放開了他,起來轉身離去。
火辣辣的疼和已經腫的除了疼之外沒有了感覺了,口腔中充斥淡淡甜腥的味道,那是血液的味道。
這場架打的爽!
雖然覺司祺沒有用跆拳道的技巧,但是他的力量和速度都佔了上風,所以這次比較吃虧的還是鄧家屜,所以當鄧家屜停手了之後,雖然覺司祺還有力氣但是他沒有再繼續了,而是選擇結束。
這是鄧家屜人生中第一次打架,一直是優等生的他第一次發現打完架之後,雖然身體上是疼痛的但是心裡面的壓抑卻會消散。
「呼哧——呼哧——」
鄧家屜攤在地上喘著氣,很是疲憊。對於覺司祺停手的舉動,他當然不會以為是因為他沒有力氣了,他明白是因為覺司祺很君子。
我欣賞你,但是我們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
鄧家屜在心裡因為覺司祺的君子舉動有點感動,很是欣賞,還有點惋惜不能和覺司祺成為朋友,但是很快他就發現是自己天真了。
渾身上下都疼痛的鄧家屜沒有特別關注到自己的臉已經麻木了,是被打到一定程度已經失去了疼痛變成麻木了。
晚上鄧家屜躡手躡腳的回家,因為他出來是瞞著家裡人的,回家沒有開燈自己洗了個澡就睡著了,是
這幾天睡的最香的一覺。
第二天他早上起來,陽光的亮度讓鏡子充分照應出他的臉!一個黑眼圈和大大小小的拳頭砸出來的印記。
那就叫個好看咯!有紫色的,有青色的,還有結疤的暗紅色……
覺司祺,你狠!
回到家就用雞蛋揉的覺司祺現在臉上只有眼角有小小的一塊是紫色和嘴角破了皮。不像鄧家屜的一張臉,都「花」了!
這也當然了,因為覺司祺當時就是專門把拳頭往鄧家屜臉上打的,就是要讓他見不了人,特別是讓他爸看出來他打架,然後……
覺司祺是講究公平,但是這不是作弊啊!這叫動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