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戰,柳逸塵的名氣更大,神京學院的陣法分院也有了更加顯赫的名氣,不但在神界叫響了,在外界也非常的響亮。
已經有許多外界的名帖,遞到了柳逸塵和三大院長那裡,有子弟想要進入陣法分院,都不求成為正式學生,成為旁聽生也行。
陣法分院的正式學生,一共就只有三十六人,但這些弟子也不是柳逸塵的親傳弟子,柳逸塵的親傳弟子只有身邊的幾個美女。
南湘,南果兒,葉依依,郭湘,歐雨萌都在此列。
九月十八,佛界使者蒞臨神京學院,向柳逸塵下達了佛界神陣宗的戰書,約戰。
柳逸塵看著這位有些倨傲的使者,淡淡一笑:「想要和我約戰可以,不是不可以,但我好歹也是一派之主,還是神京學院的分院長,長老,想讓我應戰,沒有足夠的綵頭,我是不會出戰的。」
「神陣宗乃是我佛界的十大宗門之一,聲名赫赫,向你約戰,這本身就是極大的綵頭了。」
佛界使者冷笑道:「你還想要什麼綵頭?正常情況下,其實你都不夠資格做神陣宗真傳弟子的對手。」
柳逸塵聽了這話冷笑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就趕緊滾蛋吧,其實尼瑪也不夠資格和我說話,我屈尊降貴和你說話了,你還嘰嘰歪歪挑三揀四的,你當自己是誰啊?你以為自己是佛皇嗎?」
「放肆,敢對我佛界使者無禮,我滅了你。」佛界使者旁邊的力士忍不住就出手了,一道佛光向柳逸塵迎面射來。
柳逸塵淡淡的看了那個高大的力士一眼,身上突然間冒出了聖潔無比的佛光,頓時將力士的攻擊消弭於無形,同時又生出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一道粗大無比的佛光轟然砸在了力士的身上,力士頓時就被化為了烏有,神形俱滅。
「鏡台禪法!」佛界使者身旁的另外一個力士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看著柳逸塵:「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鏡台宗的鏡台禪法?」
佛界使者聽到鏡台禪法還沒有什麼反應,但是聽到了鏡台宗的時候,面色頓時就是一變:「什麼,鏡台宗?」
「鏡台宗是什麼玩意兒?」天濁子疑惑道。
「鏡台宗可是佛界最為神秘的宗門之一,雖然極少有弟子出來走動,但是在佛界的影響力,絕對是無有能出其右,是佛界的精神領袖!」
天清子解釋道:「如果逸塵用的如果真是鏡台禪法,那就好玩了。」
「怎麼好玩了?」天濁子好奇道。
「三弟,你是不是裝幼稚裝習慣了,現在連腦子都懶得動了?」天清子歎氣道:「其實非常的簡單,如果逸塵會鏡台禪法的話,就說明他是鏡台宗的人,不管他究竟是不是鏡台宗的人,佛界中人都要對他保持足夠的尊重。這幾個人,都必須恭恭敬敬的,不敢造次,否則就是大不敬。」
「鏡台宗是出了名的護短,如果有人不尊敬鏡台宗門下弟子,就會視為對鏡台宗的挑釁,鏡台宗傾巢而出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天清子道:「佛界曾經有個大名鼎鼎的家族,就是因為對鏡台宗弟子不敬,結果整個家族都被滅掉了。」
「那也太霸道了吧?」天濁子有些不敢相信:「就這樣的宗門,還是佛界的精神領袖呢?」
「你聽我接著往下說啊,那個家族被滅,整個佛界張燈結綵大賀三天三夜。」天清子笑道:「這就是他們厲害的地方了,護短,也是有道理的。神陣宗在佛界的名聲不太好,欺軟怕硬的角色,如果被滅掉的話,估計會有很多人額手稱慶的,雖然是不至於張燈結綵大賀三天,卻也差不多少。」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柳逸塵突然間念了這首地球上大名鼎鼎的禪詩。
佛界使者聽到了這首詩,立刻就站起身來,畢恭畢敬的施禮道:「原來您是鏡台宗弟子,小人真的不知道,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您海涵。」
柳逸塵淡淡一笑:「不,我並不是鏡台宗弟子,但是我確實會鏡台禪法,只能說,我和鏡台宗有一些淵源罷了。所以,你其實可以不用對我這麼畢恭畢敬的,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可怕。」
「不,先前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是我的無知,但現在我既然知道了,再對您不夠恭敬,就是該死了。」
佛界使者躬身道:「柳院長,我實在想不到您有這樣的一重身份,否則我就不會接這趟差事了。還請您見諒,我即刻就走。」
「不,別走。」柳逸塵笑道。
佛界使者臉色頓時一變,眼神裡滿是乞求之色:「柳院長,我確實不知道您的身份,不知者不罪,您能原諒我一次嗎?」
柳逸塵擺手:「你想錯了,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剛才說過了,你可以回去交差,如果神陣宗的真傳弟子想要和我約戰,這個是可以的,不是不行。但問題是沒有足夠的綵頭,我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如果神陣門能夠把九陣圖拿出來當綵頭的話,我就用萬陣書來作為綵頭,輸贏各憑本事!」
柳逸塵笑道:「這個賭注是非常合理的,如果他們答應的話,就可以約戰於九月二十七那天,正好是個四九之數,是個大好的日子!」
「是,柳院長,您的吩咐我一定完整傳達回去。」佛界使者不敢再呆著了,趕緊躬身施禮狼狽而去。
等到人走了,天道子好奇道:「逸
逸塵,你什麼時候又和鏡台宗搭上了關係呢?」
「院長,我都說過了,我和鏡台宗其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恰好在一本古書上看到了鏡台禪法,於是我就學了,沒想到就這樣會了。」
「你就這麼把大名鼎鼎的鏡台禪法給學會了?」天道子歎氣道:「孩子,你以為這樣的話,有人會相信嗎?我不知道別人相信不相信,反正我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我也不相信。」
「我從來就沒信過。」
天清子和天濁子都看著柳逸塵,希望他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柳逸塵歎氣:「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的,真相往往都不可思議,不符合邏輯,但是符合邏輯的,卻不一定是真相。我真是從一本書上看到的,但是只有一小部分,所以我就只會那一招,而且還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如果剛才那個力士要是扛住三分鐘的話,我就演不下去了。」
「真的?」天道子還是有些不信。
「千真萬確,如果我是通過別的方式學到的,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反正我身份本來也挺複雜的,再增加一個佛界的身份也無所謂。」
柳逸塵苦笑道:「但事實上,就是我說的那樣。可惜那兩張紙讓我弄丟了,否則我肯定給你們看看那上面的內容。如果三位院長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把那些內容寫出來好了,看過之後你們就明白了。」
三人都搖頭,天道子笑道:「就是開個玩笑,你別當真,你怎麼學到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別吃什麼虧就行了。我們雖然不是你的親人,但是我們還真是把你當成了親人,當成了我們的晚輩。別的都不重要,我們只關心你的安危!」
天清子和天濁子都鄭重點頭,贊同天道子的說法。
柳逸塵立刻躬身行禮:「晚輩知道了。」
三人點頭,天道子想了想說道:「逸塵,你會鏡台禪法的事情,肯定很快就盡人皆知了,如果你真是無意中學到了一點,可能會讓鏡台宗以為你是假冒鏡台宗弟子,居心不良,他們可是不怎麼說理的,一旦要是找上門來,就是個不小的麻煩。」
「院長,您放心好了,我沒有說過自己是鏡台宗的弟子,我只說和鏡台宗有些淵源。」
柳逸塵笑道:「我會鏡台禪法的一部分,這就是淵源,我沒有騙人啊,說的都是真話。」
「你這個小子,還真是狡猾狡猾的。」天道子苦笑道:「好吧,既然你都有了心理準備,我相信你肯定能夠處理好的,我就不饒舌了。總之,我們是一直都站在你背後為你撐腰的,你可以放心,你的後院永遠都不會起火。」
柳逸塵認真點頭,眼神裡滿是感激。
天道子三人有事兒先走了,柳逸塵回到了陣法分院,看著圖書館裡認真學習的學子,還有剛剛建好演陣館裡認真演練陣法的學子,他的心頓時就踏實下來!
柳逸塵相信,在不會的將來,他會培養出神界第一批真正的陣法大師來,等到那個時候,他柳逸塵就算是個要飯的,也能夠隨便找個弟子捧上金飯碗。
桃李無言,下自成蹊。
柳逸塵很喜歡做老師的感覺,他也會把這個神聖的職業一直堅持做下去,並且還要做好,做大,做牛斃!
柳逸塵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就在圖書館的頂層,他喜歡這裡的書香氣,同時也方便有些學生出現了無法解答的問題時,隨時過來找他討論。
雖然那些都是學生,但是有很多時候提出來的問題,他都要翻閱很多書,考慮很長時間才能夠解答,所以在回答學生的同時,也是他學習的一個過程。
柳逸塵還在寫書,他自從第一天開始給圖書館寫書以後,就一直都在不停的堅持著,只是現在已經沒有原來那麼快了,有時候一天寫一本,有時候幾天甚至十幾天才寫一本,速度上放慢了若干倍。
即便是這樣,柳逸塵現在也寫了很多很多的書,著作等身如果是一種讚譽的話,他現在寫的那些書,都已經足夠幾十個他那麼高了!
柳逸塵的書,現在也開始上市銷售了,今天就是他第一套書上市銷售的日子。
柳逸塵的第一套書為《陣法叢書》,這套書就是有關陣法的各類知識,只要是學精了這套叢書,成為陣法大家可能有些誇張,但是成為一個陣法師,那絕對是妥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