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塵走到了樸鄭錫的面前:「雜碎,以後給我長點記性,要是你再敢惦記別人的老婆,我就直接弄死你。現在我給你留一條生路,你好好珍惜機會,別讓我非得殺了你不可!」
砰。
柳逸塵一拳把眼神怨毒的樸鄭錫給打昏了,冷笑道:「跟我玩眼神,你還嫩了點!」
柳逸塵舉手投足之間,就把樸鄭錫給放倒了,而且估計這傢伙的蛋蛋也像哈布喇嘛的一樣,被干碎了。
聖女神闕回頭看著柳逸塵,再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樸鄭錫,眼神有些玩味兒。
柳逸塵淡淡一笑:「神闕,你不用說感激的話,我們夫妻一體,何須語言來說明,你的一個眼神,我都能夠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現在的眼神,是什麼意思?」神闕笑著說話了,她笑起來的時候非常的美麗,聲音也異常的悅耳動聽,就像天籟一般。
柳逸塵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老婆,你太不講究了,怎麼能夠連自己的老公也騙呢。你現在的眼神就是得意,還能有什麼?」
神闕打量柳逸塵一番,莞爾一笑,伸手在他的臉蛋上捏了一下:「你可真頑皮。」
柳逸塵愕然,眾人愕然,繼而,嘩然。
神闕微笑走了,走進了大堂裡面的一個房間裡。
柳逸塵歎氣,這個神闕,可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她就是個妖精。
柳逸塵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樸鄭錫,對他的幾個手下道:「還放在這裡幹嘛,還不送去醫院,估計蛋蛋都碎了,要是沒碎趕緊治療一下,如果已經碎了,就找狗的換一下,也能湊合用。」
樸鄭錫的兩個手下趕緊把樸鄭錫抬走,剩下四個手下圍住柳逸塵,發動了兇猛的進攻。
樸家確實有些底蘊,這四個人的身手非常好,甚至可以用強大來形容。
但是,和柳逸塵比起來,他們還是差的太多了,所以只是幾個回合,他們就都趴在了地上。
柳逸塵沒有打昏他們,歎了口氣:「都趕緊滾蛋吧,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樸鄭錫的四個手下都走了,柳逸塵回到了座位處,眾人都用看著神一樣的目光盯著他。
「逸塵,你是不是怕自己的麻煩不夠多啊?」白眼狼歎氣:「你這下子麻煩惹大了,樸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樸家要是找上你的話,你就要麻煩了。剛才那幾個不過是樸鄭錫的保鏢,他們樸家真正厲害的高手還沒有出動,一旦出動,你就會應接不暇。」
「我倒是覺得,樸家未必就能怎麼樣。」地皇娓娓道來:「剛才聖女神闕的表現,變相的說明了她承認了是逸塵的女人,這一點非常的重要。這說明樸鄭錫是咎由自取,他不是多麼的無辜,既然這樣的話,樸家也不好說什麼。」
「更何況,逸塵也沒把那個小子弄個好歹的,樸家也不好在這件事情上大做章。」地皇眼神一冷:「除非,有人為他們撐腰。」
「葉盡歡最近的表現有些奇怪,他以前是最痛恨哈布這種垃圾的,可是今天他卻請來了哈布,本來他是非常討厭棒子的,可是他卻把棒子給變成了種子。」
天帝瞇著眼睛道:「這兩個事情的處理,讓我覺得就像是另外一個人做的,不像是他本人做的。你們呢,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眾人點頭,確實有這樣的感覺。
「另外,領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公開露面了,這個有些不太正常。」李道子喝了口酒:「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有這樣的可能。」葉黑城想了想:「領袖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露面,所有的消息都是通過別人的嘴巴傳達的。如果真是有人對他做了手腳,這樣的情形就不難做出解釋了。」
眾人都陷入了沉思,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盯著柳逸塵:「柳先生,領袖有請。」
柳逸塵盯著中年人:「領袖在哪兒?」
「在樓上。」中年人神色有些不愉,看著柳逸塵的眼神有些發冷,飽含了惡意。
柳逸塵掃了一眼樓上,樓上的多個房間裡,只有一個房間裡有人,只有一個男人,他正在抽雪茄,看樣子神色十分的悠閒。
柳逸塵看過這位領袖的照片,所以能夠確定上面的那位就是葉盡歡,華夏天道的領袖。
「走吧。」柳逸塵起身,輕輕的拍了一下中年男人的肩頭:「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就好像你要做什麼壞事兒似的。難道你是想帶我去龍潭虎穴,怕我不去嗎?」
中年男人抖開而來柳逸塵的手:「你別做夢了,以為自己是誰?」
中年男人對在座的眾人也沒有沒有什麼尊重,直接轉身走了。
柳逸塵問道:「這個傻斃是誰啊?」
中年男人聽到了這句話,回頭冷冷的瞪了柳逸塵一眼。
眾人都笑,葉黑城道:「他是葉盡歡領袖的傳聲筒,丁春秋。」
「丁春秋?」柳逸塵笑了:「他怎麼不叫游坦之呢?」
眾人大笑,柳逸塵說的都是天龍八部裡面的人物。
柳逸塵起身去了
樓上,地皇和白眼狼都叮囑他要克制一點,別和領袖頂牛。
葉盡歡領袖雖然平日裡很和藹,但如果真的觸怒了他,他也是個殺人魔王,並不是一個好招惹的角色,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可能在關滄海的牽制之下,做了這麼多年的領袖,而且還有權柄日益加重的趨勢。
柳逸塵答應的很爽狂,但是鑒於他今天的表現,誰要是信了他的話,就是個二傻子。
不過,眾人也相信,葉盡歡最多也就是不讓柳逸塵做種子了,還不至於為此想殺了他。
而且,就算葉盡歡有那樣的想法,他也做不到。
因為,柳逸塵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在戰鬥,他的身後還有很多人。
柳逸塵雖然是第一次出現在華夏天道的活動上,但是他的人脈,在這裡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
還是,非常不簡單的基礎。
柳逸塵來到了二樓,走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口,那個丁春秋給他打開了房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把門關上。
葉盡歡還在慢慢的抽煙,柳逸塵走了過去,坐在了葉盡歡的對面,從雪茄盒子裡拿出一根雪茄嫻熟的減掉了頭兒,用木片點燃點著了雪茄,晃動木片熄滅了火焰,嗅著淡淡的木頭芬芳,幽幽一歎:「領袖大人真是好享受啊,這樣極品的雪茄,非常的難得。」
葉盡歡從柳逸塵坐下之後,就在不停的打量他,此刻收回目光微笑道:「都說你非常的年輕,不過你還是沒有葉黑城年輕,也沒有樸鄭錫年輕,還沒有寧子駿年輕。」
「葉黑城顯然是心思向著你的,樸鄭錫給你踢廢了,寧子駿直接被你幹掉了。」葉盡歡搖頭失笑:「哎,就連關山月都讓你給廢掉了,可是你現在救了他,卻贏得了關滄海的感謝。不得不說,你是我見到最厲害的人物。」
柳逸塵抽了口煙:「領袖大人謬讚了,我不過是運氣好了一點罷了,實力沒辦法和您這樣的大鱷相提並論,就算是小鱷,我也還是比不上。」
「想不到你還有這麼謙虛的時候。」葉盡歡抽了一口雪茄:「你壞了我的很多計劃,知道不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讓我損失有多大?」
柳逸塵搖頭:「是讓您損失有多大,還是讓華夏天道損失有多大?」
葉盡歡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難道讓我有損失,和讓華夏天道有損失,區別很大嗎?」
「當然了,您是您,雖然您是天道領袖,但您不能夠代表整個華夏天道。」柳逸塵淡淡一笑:「如果造成了您個人的損失,那麼這就是私人的事情,如果讓華夏天道有了損失,這就是公事。」
葉盡歡翹著二郎腿盯著葉盡歡:「私事如何,公事又如何?」
「如果是公事,合理的話,我會接受懲罰。」柳逸塵聳了聳肩:「但如果只是私事,那我就不能夠接受所謂的懲罰了,因為我做的事情,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私事的解決辦法,那就是看各自的手段,各安天命了。」
「柳逸塵,你很狂你知道嗎?」葉盡歡的眼神有些冷:「我見過的人很多,狂人也多,但是像你這麼狂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其實很多時候,狂的另外一種含義,就是沒有自知之名。」
「領袖大人,我這個人從來都不狂,我是個實事求是的人。」柳逸塵正色道:「但是我承認自己不喜歡吃虧,所以在很多人眼中,我是個刺頭,是個很麻煩的存在。」
「沒錯兒,你在我的眼中,就是這樣的存在,華夏天道可以允許有這樣的人存在,但是不會允許有這樣的人成為種子,更不能讓這樣的人成為未來的天道領袖.」
葉盡歡目光異常的犀利起來:「柳逸塵,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種子了,只是華夏天道的普通成員。」
柳逸塵搖頭:「不,我決定退出華夏天道了,我覺得唐會和十字會可能有更適合我發展的環境和平台,所以那裡才是我的最佳選擇。華夏天道的環境不適合我這種自由散漫的人!」
「柳逸塵,你以為華夏天道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葉盡歡冷笑:「尤其是在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還想從容離去,你想的是不是太美好了一點?」
「領袖大人,那您是怎麼想的呢?」柳逸塵神色淡定:「您想怎麼處理我?」
「如果你今天還是華夏天道的普通成員,我要懲罰你,你必須面壁千日。」葉盡歡的眼神裡有著不容置疑的神色:「但如果你要是想脫離華夏天道的話,等待你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死!」
「面壁千日?」柳逸塵哈哈一笑:「三年的時間,我是不會浪費在面壁這種事情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