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美女張希恩撇了撇小嘴兒:「別把話題向我的身上推,我對崔大尚沒有什麼感覺,他自己也知道,他現在向我獻慇勤不過是為了演戲,根本就不是真想和我變成另外一種關係。」
張希恩看著前面那四個背影之中最健壯的一個:「這個柳逸塵很對我的胃口,美姬,如果你不稀罕的話,我就要下手了,我覺得她是我的菜。」
李美姬的眼神裡閃過一抹不虞:「隨便了,我們只是認識,你要是想認識他,我可以幫你約他,你看做姐姐的夠意思嗎?」
「好啊,真是太夠意思了,如果你給我介紹的話,我敢保證,肯定能夠在三天之內就拿下他。」張希恩看了一眼自己短裙下的雪嫩長腿:「就憑我的條件,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我要是用心勾引的話,估計都無法逃脫我的手掌心。」
「我祝你成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李美姬道:「你希望什麼時候見到他,現在你不用我幫忙也能夠搭訕,如果是晚上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繫。」
「白天沒有什麼意思,當然是晚上了。」張希恩舔了舔嘴唇:「他長得那麼強壯,活兒一定非常好,我想今晚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李美姬聳了聳肩:「你一點經驗都沒有,一晚上不睡覺還不折騰死。」
張希恩挺了挺高聳的胸部:「那可未必,沒準兒我還能夠贏呢。」
對於兩女的對話,崔大尚就當做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他的手機響了,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他就興沖沖走了,去見小情人。
柳逸塵四人溜躂了一個下午,買了很多東西,然後回到了林肯加長車上,來到距離清潭洞不遠的一個莊園裡。
這個莊園,從外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公園,但進入其中就發現別有洞天。
柳逸塵見到了關滄海,坐下來閒聊一會兒,問了一下關山月的恢復狀況,關山月恢復的不錯,不過想要完全好利落,像個正常人一樣活動,沒有三年時間肯定做不到。
柳逸塵看到了葉黑城和李道子,以及七代法王。
關滄海起身走了,三人來到了柳逸塵的身邊,打招呼之後都坐了下來,喝茶聊天。
「逸塵,本來我還想要通知你來參加這大慶典的,沒想到關會長捷足先登了。」葉黑城歎氣道:「真想不到你和關會長的關係會變得這麼好,讓我們都大跌眼鏡。同時,你也讓領袖大人十分的意外。」
柳逸塵覺得這個意外,有弦外之音。
「逸塵,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想的。」葉黑城不是一個喜歡藏著掖著的人:「你究竟是站在會長一邊,還是站在領袖一邊?」
「我沒有站在任何一邊,我其實就是站在了我自己這邊。」柳逸塵自信一笑:「我不想依附在任何人的身上,我只想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所有我希望沒有人逼著我說出所謂的立場。華夏天道就只有一個,所有人都應該是站在天道一邊的,至於會長和領袖,彼此是一種制衡,但更多的應該是互相補充,和諧統一。」
「逸塵,其實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但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葉黑城幽幽一歎:「我們現在都不得不選擇了自己的立場,我們都是站在領袖一邊的。」
李道子點著了煙斗:「逸塵,如果你想不選擇立場,你最後可能就會變成眾矢之的。」
「我只是保持中立的立場,而不是左右逢源,我不是牆頭草。」柳逸塵點燃一根煙,慢慢吸了兩口:「我不為難別人,別人也不能夠隨便的為難我。」
「這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我們也曾經有過類似的想法,後來發現根本就行不通,就只能放棄了。」
李道子吐出了一口煙霧:「不過,如果你堅持這樣的話,我們也希望你能夠成功,我們也不想成為你的敵人。和你這樣的人做敵人,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但凡有可能,還是做朋友,而不是做敵人。」
「對了,這次大慶典和以往的大慶典是不同的,以往的大慶典都是我們內部的事情,但這次的大慶典,很多外部人員也都來參加觀禮,非常的熱鬧。」
葉黑城道:「這鷹盟,十字會,唐會都會派人過來湊熱鬧,而且還會有比拚的安排。作為華夏天道的種子,你可能要上場。在關鍵的時候,如果沒有人幫你說話,你的下場會非常的可悲。」
「難道讓我下場我就要下場?」柳逸塵毫不在意:「我的事情只有我自己能夠做主,別人都沒有這個資格,即便是華夏天道的首腦也不行。」
「如果你對抗領袖的命令,你的種子資格就會被剝奪,同時你還會有性命之憂。」葉黑城眉頭皺起:「逸塵,如果你要是不想把自己弄得很慘,希望你能夠冷靜的對待一切。不要意氣用事,更不要太過衝動。」
柳逸塵翹著二郎腿喝了一口酒:「不用為我擔心了,我相信自己的選擇,更相信自己的運氣。我不會有事兒的,沒準兒我還會有什麼奇遇也說不定呢。」
葉黑城,李道子,七代法王都搖頭無語,看來龍王大人是鐵了心要做中間派了,他們都非常的不看好他的選擇。
「龍王大人,其實現在已經不再只有你一個種子了,領袖大人已經另外物色了一個種子。」七代法王道:「這個人叫樸鄭錫,是個南韓人,好像是一家企業的老闆。」
柳逸塵一聽到樸鄭錫這個名字就是一愣,不會就是白天碰到的那個
傢伙吧?如果真是那個傢伙的話,真是太有意思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冤家路窄了。
「這個樸鄭錫的家族是個很古老的大家族,樸家的實力很強大,有很多人都是高手,所以樸鄭錫雖然並不是什麼強者,但他有了家族的支持,就有了很強大的競爭力。」李道子低聲道:「這個傢伙照理說是我們一夥兒的,但是這廝太能裝孫子,而且還是個棒子,所以我們都不想讓他上位,否則這狗日的要是真上了位,我們的日子就沒有辦法過了。」
「這個樸鄭錫非常的囂張嗎?」柳逸塵有些好奇:「難道在你們這樣的頂級高手面前,他還敢放肆?」
「有些人天生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角色,所以對於這樣的人,你想讓他們有自知之明是非常不現實的事情,所以最好就不要產生這樣的奢望,要麼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麼就乾脆將其幹掉。」
李道子喝了口酒:「這裡是樸家的主場,你要小心一點,搞不好他們會對你下手。棒子一直都是卑鄙無恥的代名詞,你面對這樣的對手,一定要小心謹慎,否則下場不堪設想。」
七代法王突然念起了經:「想不到他也來了,這個老傢伙,還這是無處不在。」
柳逸塵向著七**王看過去的方向瞄了一眼,原來那是一個老喇嘛,看起來慈眉善目,但是眉眼間有種凶狠毒辣的意味。
這個老傢伙,就是曼殊千葉要制衡的那個老傢伙,一個無恥的叛徒。
老喇嘛本來是給幾個人保護著去往電梯間的,但是看到了七代法王就走了過來,笑瞇瞇道:「七代,想不到你也在這裡,真是難得。」
「我倒是覺得挺倒霉的,出門都能夠踩到狗屎。」七代法王不屑的看著老喇嘛:「哈布,如果我是你的話,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華夏天道是華夏的精神脊樑,你來到這裡,不死也要扒層皮。」
「哈哈,真是可笑。」哈布喇嘛得意道:「這次可不是我要來的,而是你們的領袖請我來的,所以如果我要是出了事兒,他的名聲就會掃地。如果你們不怕華夏天道的名聲受損,就儘管對我下手好了。」
「什麼,是領袖請你來的?」七代法王十分的吃驚,然後眉頭緊皺在了一起。
七代法王看了一眼葉黑城和李道子,對於領袖做的這個事情,他們真心是不理解。
哈布喇嘛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兒,名聲都臭大街了,但凡是個有點理智的華夏人,都不會搭理他,可是領袖竟然請他來參加這個意義非凡的大慶典,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哈哈,看來你沒想到,這就是你不是領袖的原因,因為你的思想都太過狹隘了,只有葉盡歡這樣的人物,才會明白我所做一切的深刻意義。」
哈布喇嘛不屑的掃了一眼七代法王:「七代,你的道行還是太淺了,什麼時候你能夠到了我這樣的程度時,你才不辜負法王這個稱號。」
「現在隨便一個什麼人都能夠叫大師,叫法王。」哈布喇嘛嘴角上揚,十分的不屑:「就像現在華夏有個什麼曼殊千葉,也自稱是大師,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憑她那點微末本事,做個出家人都不合格,更別說什麼大師了。」
「哈布?」
柳逸塵站了起來,微笑看著哈布喇嘛:「尼瑪說話的時候捎帶我老婆干你娘個大雞腿啊?」
啪。
一個大耳光狠狠的摔在了哈布的臉上,隨即柳逸塵一個膝撞就狠狠的撞在了老傢伙的雙腿之間,哈布被撞得一聲慘叫飛了起來。
柳逸塵還沒有放過哈布,飛身而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哈布的頸椎上,哈布悶哼一聲,直接昏了過去。
噗通。
哈布掉落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好像已經死了。
那幾個保護哈布的人反應過來,卻沒敢找柳逸塵動手,因為他們不敢在葉黑城李道子和七代法王這樣的大人物面前動手。
他們還不知道柳逸塵的身份,但是能夠和葉黑城李道子七代法王坐在一起談笑風生的人,能是普通人嗎?肯定也是個大人物。
哈布喇嘛,在外面或許能夠忽悠很多人,但是在這裡,還是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