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少女清澈的目光打量著白飛羽,雖然那目光十分的柔和,但是白飛羽有種光著身子的感覺,在這個少女的眼中,她可能沒有任何的秘密。
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白飛羽頓時生出了一槍打死這個紅裙少女的衝動。
但是,看著紅裙少女那無比美麗的容顏,又有些不忍心,這樣美麗的女孩子,實在是太稀罕了,要是真打死了她,未免有些太過可惜。
「是不是想打死我?」紅裙少女嫣然一笑:「但可惜你不是那種狠心的人,所以你是個品性很好的女孩子,我就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否則養一條毒蛇在身邊,雖然可以看家護院,但也沒準兒哪天被咬上一口,不死也得剝層皮。」
紅裙少女顯然是有感而發,白飛羽懷疑紅裙少女以前可能就給那麼一條毒蛇咬過,或者說,有過那樣的一個弟子。
她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難道她駐顏有術,所以看起來年輕,實際上是個老妖怪?
「我發現你也很聰明,你猜對了,我是曾經被毒蛇咬過一口,只是沒想到還因禍得福,脫了一層皮,從老妖怪變成了美少女,這或許就是天意吧,讓我失去了一些,又補償給我一些!」紅裙少女幽幽一歎:「我叫木紅顏,百毒教教主,在你們聽來可能像是影視劇或者小說裡的人物,但我是真實的存在,柳逸塵這個小子知道我的存在,因為我的手裡攥著兩千多億英鎊的資產,他師父那個老不死的把這些資產都給了他,明知道要不回來還給他,分明就是坑他,連自己的徒弟和女婿都坑,他真是早就該死了,讓我也高興高興!」
木紅顏眼神中滿是幽怨和恨意,呆呆的看了一會兒窗外,她轉頭看著柳逸塵:「什麼時候能完事兒,一個小時夠嗎?小妮子,你以為你沒有了清白之身,我就會不帶你走了,別做夢了,你只是修煉不了那門功法而已,但是現在這個小妮子可以補上這個缺憾,你就可以修煉我獨創的功法了,哼哼,你想要逃脫本姑娘的手掌心,哪有那麼容易!」
「趁著還沒走,做師父的就幫你一把,免得你白白疼了一回,卻沒有嘗到做女人的快樂。」木紅顏輕輕的在柳逸塵的身上戳了幾下,柳逸塵頓時感覺幾股熱流直衝腦袋,隨即又蔓延全身,於是他的眼神就迷亂起來,開始受不住血火九品蓮的誘惑,放肆起來。
木紅顏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臉蛋兒微紅,吃吃笑道:「原來就是這樣的啊,真是無聊,有什麼意思啊。」
木紅顏說沒意思,卻還看得很認真,臉蛋越來越紅,房間裡響起石小愛如泣如訴的誘人天籟,聶詩詩她們三個呆呆的看著,都忘記了要背過身去,或者離開房間,臉蛋都紅撲撲的,眸子裡漸漸都有了水意,輕輕的咬著唇,吞嚥著口水,心亂如麻。
許久之後,隨著柳逸塵一聲低吼,石小愛一聲悠長的哀鳴,房間裡終於恢復了安靜。
「好了,該做的都做了,該享受的也享受了,兩個寶貝徒兒,我們也該走了。」木紅棉說完歎了口氣,幽幽低語:「這次出來,雖然有些遺憾,但是收穫也不小,還都是你這個小子帶來的,你讓我失去又得到,得到又失去,難道你是注定要和我的生命軌跡有些糾纏嗎?」
柳逸塵的腦袋一沉,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逸塵醒了過來,人中有些疼,一根冰涼嬌潤的手指正在用力的按著那裡,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聶詩詩。
聶詩詩收回了手指,有些驚喜:「你可算是醒了,還以為你給那個木紅顏弄成了植物人呢!」
柳逸塵坐起身來,聶詩詩一聲驚呼,臉蛋頓時紅的好像塗了胭脂一樣,轉過頭去:「你趕緊把衣服穿上,要是自己穿不了的話,我讓小東過來幫忙,他正在外面換輪胎呢,那個女人把一輛破車扔給了咱們,好車都給開走了,也不知道要那麼多車幹什麼,真是個神經病!」
柳逸塵掃了一眼自己,衣服還沒穿,那裡還有猩紅的血跡,想到自己佔有了石小愛,還是這個小妮子自己主動的,他的心中就有些亂。
石小愛和白飛羽都被木紅顏帶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柳逸塵飛快的穿好了衣服,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看了一眼房間和外面,怎麼沒看到欒靜靜呢?
「詩詩姐,靜靜呢?」柳逸塵相信欒靜靜肯定不會急著辦什麼事兒就走的,難道她去了廁所?
柳逸塵心中還有個不祥的預兆,不會她也給木紅顏帶走了吧?
「哎,都給帶走了。」聶詩詩歎氣:「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用了什麼法子,讓她們三個都乖乖跟著走了,還把車也都給開走了,扔下一輛她的破車,就看她把一輛明顯是新車撞得那麼狼狽的樣子,我就擔心小愛小羽和靜靜,她們不定會給她教成什麼媽樣兒呢!」
「都帶走了?」柳逸塵隨手將石小愛殘破沾染了血跡的小內內疊好塞進口袋裡,留作紀念,站在窗口看著正在修車的石鎮東:「怎麼和她們的家人解釋這個事情呢?」
「石家已經知道了,他們知道木紅顏,好像還很高興的樣子。」聶詩詩撇了撇小嘴兒:「那個木紅顏還真挺有名氣的,我跟我姑也說了小羽的事情,她家裡也很高興,不但沒有擔憂,倒像是中了大獎一樣。靜靜家裡的電話我沒有,不過她家好像也沒有什麼人了吧。」
「嗯,好像是有個媽媽,有個妹妹。」柳逸塵隨即燦然一笑:「這個事情我來做吧,我來通知靜靜家裡。」
「嗯,那是你小老婆,當然是你來做這件事情了。」聶詩詩也笑了:「本來是三個小老婆到手的事兒,結果都給丈母娘帶走了,三個換一個,
你這是典型的賠本買賣啊。」
柳逸塵苦笑:「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那個小老婆逆推我了。本來是她禍害了我,結果到了她師父這裡,就成了我禍害她!這世上真是沒有天理了,只有強權!」
聶詩詩一愣:「真的假的,是人家把你給推了啊?哈哈,真逗死了。對了你說是師父,那個木紅顏怎麼說是女兒呢?」
「乾女兒唄。」柳逸塵掏出煙來點上一根:「她還是個雛兒,怎麼可能有女兒呢?而且,我懷疑她能把自己弄得這麼年輕,而且以前沒有生育,現在有沒有生育能力都是個問題。」
「嗯,是啊,做什麼事情都是有代價的,一般很少能夠兩全其美。」聶詩詩有些感慨:「上天給予了你一樣東西,必然會取走你的一樣東西。」
「詩詩姐有感而發啊。」柳逸塵吐了幾個煙圈兒:「詩詩姐,你和姐夫還沒有孩子?」
「嗯,我們兩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一直都想要孩子的,但是卻不行。」聶詩詩想了想,有些尷尬的低語:「你姐夫是天生的死精,生不了孩子,最近正在考慮做個試管嬰兒,畢竟我看起來年輕,實際上已經到了年紀,再不要就有些困難了,現在都屬於高齡產婦。」
「我其實不想要試管嬰兒,感覺很奇怪,都不知道那孩子是哪個男人的基因。」聶詩詩突然盯著柳逸塵,臉蛋紅透了:「小柳,你能提供給我一點基因嗎?」
柳逸塵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詩詩姐,你這麼說我會誤會的,我也知道你想要什麼方式給予。」
柳逸塵發現自己嘴賤,說完就後悔了,聶詩詩雖然非常誘人,可是她的男人身居高位,要是招惹而來她,惹怒了那位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更何況,柳逸塵不喜歡和有夫之婦發生什麼,因為將心比心,他最痛恨對丈夫不貞的女人,自己又怎麼能夠做這樣的男人!
聶詩詩白了柳逸塵一眼,眼神很媚,令人格外心動:「我如果想要和男人發生點什麼的話,肯定首選你,因為我挺喜歡你這樣的男人,如果我今天沒結婚或者離婚了,肯定怎麼都要做你的女人,我相信你也會喜歡我,雖然我比你大了一些。」
聶詩詩捏了一下柳逸塵的臉蛋,看向窗外:「但是我現在有丈夫,是不會做那種事兒的,因為那會讓我自己看不起自己。男人要自重,女人要自愛,在單身的時候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因為無需對任何男人承擔義務和責任。但是在有戀人和老公的時候,就要潔身自好,摒棄一切讓人詬病的異性關係,就算是朋友,也要保持合理的距離,不能給人產生不好的聯想和猜測!」
「我覺得現在很多女孩子都不懂得這一點,總是讓人誤會,讓自己的男人心生猜疑,這就是產生隔閡發生矛盾的源頭,也是一種很不自愛的表現。」
聶詩詩笑了笑:「所以,我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異性朋友,從來都和男人保護安全距離,免得我老公誤會,對人對己都不好。要麼就乾脆離婚換個想要的男人,要麼就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守著一個男人清白度日。搞那麼多的曖昧和纏雜不清的關係,早晚都會出問題。小柳,你說呢?」
柳逸塵點頭:「是的,其實我就非常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過從甚密。剛才我開的玩笑有些不合適,對不起,詩詩姐不要放在心上。」
「呵呵,就算你是真的想和我發生什麼,我也不會介意,但是我會和你保護距離。」聶詩詩轉頭看著柳逸塵,神情突然非常認真:「我是真的需要你提供一些好基因,這件事情我不會和任何人提起,你給我準備好之後,我就找閨蜜來做試管嬰兒或者人工受孕。然後,你就忘記這件事情好了,如果成功的話,那個孩子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你也不能對我們的關係有什麼不好的聯想。小柳,我的說法可能有些過分,但我覺得這樣對誰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