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才是乖寶貝,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小老婆了。」
柳逸塵感慨不已:「不容易啊,能把你這個美女主播混到手,我耗費了多少的腦細胞啊,老婆,叫一聲老公聽聽。」
「討厭,人家不叫,怪不好意思的。」欒靜靜在撒嬌,平日裡她是最討厭女人動不動就撒嬌了,現在她才明白,其實每個女孩子都願意撒嬌,關鍵是看有沒有那麼一個讓她想傲嬌的男人。
「快點叫,不然老公就打你屁屁了,好老婆都要乖乖的。」柳逸塵大大手終於光明正大的伸進了欒靜靜的裙子裡,摸她嬌彈圓翹的美臀。
欒靜靜嚶嚀一聲,癱軟在柳逸塵的懷裡,不依的擰著他的胳膊:「討厭,你真流氓。」
欒靜靜的呼吸急促起來,就在這時柳逸塵突然把手從她的小內內裡抽出來,讓她感覺一陣空虛,她有些疑惑,他怎麼突然不繼續了呢?
「有人來了。」柳逸塵飛快的整理好欒靜靜的衣服,幫她把高跟鞋撿來穿上,她重新綁了一下頭髮,一輛賓利和一輛邁巴赫就停在了門口。
白飛羽快步跑了進來,看到欒靜靜有些驚訝:「靜靜,你怎麼在這裡?」
欒靜靜臉蛋一紅:「我在這裡採訪,然後就遇到了這三個人渣,幸好我老,塵哥來了,否則我都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白飛羽看了看欒靜靜,又看了看柳逸塵,突然明白了什麼,她玩味的看著臉紅的不行的欒靜靜:「哦,剛才你想說你老公吧,咯咯,想不到你和柳逸塵竟然有一腿啊,不,還不是有一腿呢,你現在已經加入了他小老婆的行列嗎?」
欒靜靜笑了笑,微微點頭:「是啊,我也找不到更好的男人了,就湊合一下吧,老婆多也有老婆多的好處,最起碼我就不用做家務了,家裡的事兒有別人操持,我還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卻又多了不少閨蜜,她們肯定不會像你和艷妮一樣,一個偷偷溜到海外去了,一個整天忙得見不到人影,有你們和沒你們感覺不到多大區別。」
欒靜靜看到了聶詩詩,微笑打招呼:「詩詩姐,好些日子沒看到你了,不說你出國了嗎,這是回來了?」
「嗯,回來了,在外面呆不慣,還是家裡的空氣好,雖然有些廢氣味兒,但是聞著就是舒服!」聶詩詩打量著欒靜靜和柳逸塵,搖頭失笑:「看來,靜靜你們三個閨蜜是心有靈犀啊,都一同給小柳當了小老婆。咯咯,真是好玩兒,你們三個是不是以前就商量過啊,否則怎麼會這麼的不約而同呢。」
「什麼?小羽你也和塵哥?」欒靜靜隨即拍了一下腦袋,氣呼呼的看著柳逸塵:「老公,你給我解釋一下,艷妮怎麼會變成你小老婆的?」
「你應該感謝他,他竟然把白艷妮討厭男人的病給治好,難道這不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嗎?」白飛羽吃吃一笑:「至於我,我還沒定下來就要跟著他呢,只是暫時的男朋友。以後還不定是怎麼回事兒呢。」
欒靜靜酸溜溜的掐了柳逸塵一下,然後看著那三個人渣,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小羽,這三個人渣好像背~景不簡單,聽他們自己說好像是什麼北疆三虎,你聽說過嗎?」
白飛羽有些吃驚:「什麼?他們就是北疆三虎?」
「他們是這麼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難道很有名嗎?」欒靜靜有些擔憂:「塵哥出手這麼狠,不會惹來什麼大麻煩吧?」
白飛羽沉吟一下,輕輕歎了口氣:「還真是個大麻煩,北疆三虎乍一聽好像是黑社會,但實際上他們三個都是二世祖,而且還是背~景非常彪悍的二世祖。逸塵,你聽過北方三大家嗎?」
柳逸塵點頭,神色有些凝重:「難道他們三個就是北方三大家的子弟?」
「何止是子弟,他們根本就都是未來三大家的未來繼承人!」白飛羽看著三人的慘狀,尤其是疤臉的慘狀,眼看就要活不成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看起來不行了,還是趕緊送去醫院吧。」
白飛羽突然又住嘴了,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是個傻子,柳逸塵都已經把人得罪了,怎麼能送進醫院裡,難道他還能等著北方三大家的人過來找麻煩?
處理這個事情的最好辦法,無疑是將三個傢伙都給處理掉,神不知鬼不覺,讓三大家慢慢去找了,永遠都找不到。
這樣一想,白飛羽發現和柳逸塵呆的是檢察可能太長了,以至於她也變壞了。
「這個我自然會處理好的,這件事兒希望大家都能夠幫我保密,因為這涉及到太多人的安全。」柳逸塵歎氣:「本來以為自己有些資本了,但是現在看起來,我還是高估了自己,和北方三大家的底蘊比起來,我還是有些差距。那可是真正的老牌家族。不過我就納悶了,底蘊那麼深厚的家族,為什麼會培養出三個人渣來呢?這個有些奇怪。」
石家兄妹正在看著那躺在地上的三個人渣,疤臉的傷太慘了,看著都覺得牙酸,頭疼!
石鎮東抬頭看著柳逸塵:「我們哥倆一定會忘記今天看到了什麼,不過欒小姐是主持人和記者,你來到這裡應該不會是玩的吧?你肯定會有同事一起過來,他們是不是也都知道這三個傢伙的來歷?就算不知道其來歷,卻也知道有這麼三個男人來過。這就有可能造成巨大的麻煩了!」
一輛採訪車突然停在了門外,車上下來了三個男人,他們看到院裡好幾個人,都有些驚訝,看到地上躺著的三個人渣,頓時臉色都是一變,異常的蒼白。
三個男人猶
猶豫了一下,還是都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勉強笑了笑:「靜靜,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三位公子哥給誰傷成這樣?這可是捅了大簍子,他們的背~景很強的,恐怕弄不好就要出大事兒了!」
啪。
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在了眼鏡男的臉上,頓時打的他腦袋一木,隨即他惱羞成怒就要發飆,但是看看這裡好幾個人,而且好像都和欒靜靜認識,於是他就忍下了這口氣,十分的惱火:「靜靜,你什麼意思,我找你惹你了,幹嘛打我一耳光?」
「你招我惹我了,哈哈,真是可笑。」欒靜靜冷笑:「虧我還把你們都當成了朋友,不過是每個人一萬塊錢,和那隨口一說的承諾,就讓你們把我丟在了這裡,給他們禍害,臨走的時候,還把我的手機也帶走了,生怕我會聯繫外界!電話就是你拿走的,你說我應不應該打你!」
眼鏡男突然獰笑起來:「沒錯兒,就是我拿走了你的手機,怎麼樣,你能把我們怎麼著吧?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跪地求饒,把自己奉獻出來好好的陪我們睡幾個晚上,我們一高興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這樣北方三大家的人才不會找到你的頭上。哦,估計你們也都有份吧,哈哈,你們要是想活命的話,就趕緊都跪地求饒,你們三個小妞兒長得這麼漂亮,我們三個一定會好好憐惜的,哈哈!」
聶詩詩樂了,眼神裡卻殺氣騰騰:「咯咯,好多年沒有人叫我小妞兒了,我一時間竟然還找到了初戀時的感覺。」
「是嗎,那我們就好好的練一練吧,哈哈。」眼鏡男有些得意忘形,都要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他現在嚴重的缺少正常的冷靜和理智,否則他就不會這麼胡說八道,恣意妄為了。
如果眼鏡男冷靜的想一想,就會發現這裡至少有一個很難打的人,否則怎麼能夠把三個持槍大漢干倒?
因為根本就沒有動腦子,所以倒霉也是題中之義。
眼鏡男走到了聶詩詩的面前,剛剛伸出了手,那隻手就被握住,卡巴吧一陣脆響,就像油鍋炒豆子一樣清脆,他伸出去的那隻手被擰了三百六十度,連帶整條胳膊都被擰了三百六十度!
白骨森森,鮮血噴濺!
眼鏡男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嚇昏過去了!
剩下那兩個傢伙見勢不妙轉身就跑,砰砰,兩塊磚頭砸在了他們的腿上,頓時那條腿就被砸斷,摔了個狗搶屎。
柳逸塵走到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身邊,歎了口氣:「我是真不想製造某些家庭的不幸,但是遇到你們這樣的垃圾,我也沒有選擇。下輩子投個好胎吧。」
柳逸塵輕輕一踩,兩個人的腦袋一歪,死了。
白飛羽看著柳逸塵,剛想說什麼,可以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柳逸塵關好了大門,把兩個男人提起來扔在昏倒的眼鏡男身旁:「小羽,這件事兒你也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吧,知道了沒有什麼好處。」
「你打算把這四個也都統統殺掉?」白飛羽覺得自己沒辦法當警察,竟然和殺人犯呆在了一起,還喜歡上了他。
「你一下子就殺了六個人,簡直就是個殺人狂。」石小愛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都是活生生的人命,你怎麼就能夠下得了手呢?」
「他們對你下手的時候,你肯定就不會這麼想了,可惜那個時候就算你恨得要死,還是無法殺了他們!」柳逸塵蹲身把六人身上的東西都搜乾淨,裝進了從悍馬車上找來的包裡,隨即站起身:「大家都迴避一下吧,接下來的場面,你們肯定不想看到,所以還是不要看比較好,免得回去一直做噩夢,影響睡眠質量。」
眾人都默默走進了屋子裡,屋裡不大但是很乾淨,不過好像有很長時間沒人住了,所以顯得有些清冷,沒有人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