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你說話真的很難聽,所以我不想再聽到你說話了。」
譚正義把旁邊那本書放在呂漢臣的胸口,掄起錘子砰砰的砸了起來,呂漢臣臉色慘白,噗的又吐了一口鮮血。
譚正義用旁邊床頭上放著的枕巾堵住了這些鮮血,隨即把書和錘子用枕巾卷在一起,打開窗戶扔進了後院的荒草叢中。
呂漢臣舔了舔唇邊的鮮血,不停的咳嗽著:「譚正義,希望你能夠長命百歲,別死在我的前面。我會讓你好好品嚐被報復的感覺。」
「等你有機會出去的時候再說吧,老傢伙。」譚正義掏出紙巾擦掉呂漢臣嘴邊的鮮血,隨即哼著小曲兒推開了房門,突然,他撞在了一個人身上,竟然是省紀委的一把劉書記,面色頓時一變:「劉書記,您怎麼來了?」
劉書記盯著譚正義看了好一會兒:「譚正義,你剛才做了什麼?」
「我審訊了啊,但是沒有什麼進展。」譚正義覺得劉書記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對,而且劉書記旁邊還跟著幾個隨從,看起來都殺氣騰騰的,不像以前見面時候那麼和氣。
譚正義的心跳有些不規律了,感覺好像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是嗎,我覺得進展很大。」劉書記突然把手伸進了譚正義的褲袋,拿出了那張授權書,譚正義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就大了,他知道壞了,自己這次可能要完蛋。
不過,譚正義是不會那麼輕易服輸的,但凡是有一線機會,他也要奮戰到底。
「譚主任,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嗎?」劉書記輕輕的抖著手中的授權書:「你別告訴我,這是呂漢臣委託你的,就算是那樣,你也還是違反了紀律,一樣要被雙規。」
「確實就是這樣的,劉書記。」譚正義歎了口氣:「劉書記,我能夠單獨和您說兩句嗎?」
「說什麼?」劉書記冷笑:「你想告訴我,你是陳少陽的人,你以為我會害怕他父親的權勢?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還是省省吧。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因為我從來就沒做過虧心事,持身正,就不怕任何威脅!因為,勝利最終還是會屬於正義的一方!」
「劉書記,既然您已經知道了,我就不廢話了,確實就是陳少委託我做的。」譚正義意味深長:「陳少的父親馬上就要上位了,您難道就不想結一點善緣嗎?」
劉書記看著身旁的幾個手下:「聽到了嗎,這就是一個紀委辦公室主任說的話,他哪裡像一個人民幹部,根本就是個狗腿子。帶走吧,我懶得再聽他的屁話,免得都髒了我的耳朵。」
「劉書記,您還是三思。」譚正義十分篤定的樣子,因為陳少陽說過,這件事兒是他父親親自過問的,那位大員要是出手的話,劉書記也扛不住,甚至省裡一把都扛不住!
「你還是好好想著怎麼交代你的問題吧。」劉書記冷笑:「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陳少陽已經死了,你不但涉及到職務犯罪和經濟犯罪,還涉及到了刑事案件,這麼多的事情,夠你好好的忙一陣兒了。」
「什麼,陳少死了?」譚正義頓時就失去了冷靜:「不可能的,他怎麼會死呢?難道是呂雉殺了他,一定是她,那個賤人,她壞了我的大事!」
譚正義說完之後,腦海一片空白,因為他一時衝動,把不該說的話都給說了出來,這下,就算他不想交代,恐怕也不行了!
劉書記嗤笑,一幫手下都露出看到白癡的表情。
這麼容易暴露的傻斃,還真是不多。
譚正義被帶走了,劉書記獨自走進了審訊呂漢臣的房間,他突然嗅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隨即看到了呂漢臣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
劉書記大驚,想到上面的關照,他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趕緊叫來專案組的醫療小組。
過了一會兒,醫生神色凝重的歎了口氣:「劉書記,情況不好,他的肺部受傷較重,其他部位可能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害,估計是被用了錘子敲書的手段,打的挺狠,晚了會有生命危險。」
劉書記瞪著眼睛:「那還說什麼,趕緊送醫院,難道還能眼睜睜看著死嗎?尼瑪,本來都要放出了,結果出了這樣的事兒,這幫混蛋,真是找死!」
呂漢臣被醫療小組的急救車拉著去了市中心醫院,劉書記把審訊呂漢臣的那個年輕人給叫去談話,年輕人害怕,一嚇唬就交代了,他曾經用錘子和書砸了呂漢臣兩下,呂漢臣吐血了。
但是卻沒能在審訊的房間裡找到作案的凶器,不過很快就有人在樓下的草叢裡找到了凶器,然後,譚正義那邊就交代了,是他扔的,他也曾經打過呂漢臣,也吐了血。
譚正義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交代了,他知道自己不交代的話,恐怕活不了,但是他現在把事情都推到了死鬼陳少陽的身上,最起碼很多罪責就會輕了,甚至沒有了。
譚正義沒有交代那些只有他和陳少陽才知道的事情,陳少陽一死,那些事情就死無對證,他以為就沒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事實上還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從陳少陽的住處拿走那些東西的柳逸塵,他知道的事情,遠比譚正義知道的要多上無數倍。
因為,陳少陽留下的東西裡面,不但涉及到了本市和本省,還涉及到了他父親那個層面的某些人,這些事情要是公之於眾的話,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
甚至,會天下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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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譚正義交代的這些事情,也牽連了一大批人,引發一場本地官場的大地震。
西山賓館裡一片忙碌時,柳逸塵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著咖啡。
柳逸塵靠著窗戶坐著,他一直都偏愛這樣的位置,因為不但能夠看到窗外的風景,還能夠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撞碎玻璃,逃之夭夭。
這是多年腥風血雨的生活養成的習慣,這個習慣讓他許多次面臨生命危險的時候,化險為夷,逃出生天!
所以,對於經常行走在刀鋒之上的人來說,活命的第一要素不是武力,而是好習慣。
習慣,真的可以決定人的一生走向。
柳逸塵欣賞完一個妹子雪膩修長的美腿,輕輕的攪拌著咖啡裡的方糖,看著坐在對面的白飛羽:「白警官,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其實在漢臣一品門口遇到你,就是有事情要和你談,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白飛羽喝了口咖啡:「鹿野應該和你說過吧,他想要吸收你進入體制裡?」
「嗯,說過。」柳逸塵有些好奇:「你認識鹿野?」
「嗯,他是我的親戚。」白飛羽掠了一下散落在臉上的頭髮,掠在晶瑩的小耳後:「柳先生,我今天來也是為了這件事兒,你想進入體制之內嗎?」
「進入不進入都可以,但如果給了我合適的職位,我也不介意進入體制為國家效力。」柳逸塵淡淡一笑:「但是,不知道能夠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職務。白警官,您知道嗎?」
白飛羽從包包裡拿出一個件袋:「你看看吧,這就是你的任命,以及你主管部門的職能等等。非常詳細,一目瞭然。」
柳逸塵接過紙袋,打開來看了一下,點了點頭:「確實一目瞭然。九號辦公室,正廳職稱,上校軍銜,擁有自主權,確實非常的誘人。但是我想,還是有一些事情要和鹿野溝通一下,我打一下他的電話。」
白飛羽聳肩:「隨便了,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了,本來和我也沒有任何關係,就是那個傢伙不好意思,才讓我出面的。你打你的電話,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迴避一下。」
「我們也不是好基友,不說什麼讓人反胃的肉麻話,你迴避幹嘛?」柳逸塵隨即撥通了鹿野的手機,這個號碼是在海外就留下的,只是還一直都沒有用過,這是他給鹿野打的第一個電話。
「喂,柳先生嗎?」鹿野那邊笑了起來:「沒想到你能夠給我打電話,但是既然打了,就肯定是好事情,說吧,有何見教?」
柳逸塵喝了口咖啡:「看來,如果我接受了這個職務,對你還是有些好處的,難怪你會這麼熱情,還用了手段,讓白警官來做我的工作。不過美人計確實管用,我被她俘虜了。絲!」
柳逸塵的腳上一疼,低頭看到白飛羽的高根鞋的後跟正在鑽探他的鞋面,雖然她的雪嫩小姐和精緻鞋子都很好看,但是這麼折磨他的鞋面,藏在鞋子裡的腳真的很疼,火辣辣的疼!
柳逸塵伸手握住了白飛羽雪膩纖潤的嬌彈美腿,她頓時嬌軀一顫,臉蛋紅透了,羞惱不已:「放開我!」
柳逸塵卻沒有放手,而是將她的鞋子脫掉,將小腳兒放在腿上輕輕把玩,他纖長火熱的手指伸進了她蠶寶寶一般的腳趾縫裡,輕輕的摩挲,頓時讓她小腹不停的抽搐,咬唇摀住自己的口鼻,以免發出羞人的聲音來。
每個美女都有自己最為敏感的地方,小腳兒就是白飛羽的敏感區域,平日裡自己摸摸都覺得小心肝發顫,現在給柳逸塵這樣輕薄,頓時就覺得受不了,突然打了個寒顫,美眸一陣翻白,仰靠在椅子上不停的打著拍子,一股誘人的靡靡香氣在兩人之間瀰散開來,令人沉醉。
柳逸塵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味道,他沒想到白飛羽這麼敏感,不過覺得挺好玩的。
一個看起來冰冷高傲的警花,卻這麼容易就在柳逸塵的面前表現出另外不堪的一面,這種感覺就和他征服了她,是差不多一樣的感覺!
「哈哈,估計柳先生現在正在挨揍吧,我這個表妹可不是那麼好惹的。」鹿野笑的很開心:「柳先生,你有什麼疑問,儘管開口,我一定會盡我所知來為你解答。我非常希望能夠和柳先生公事,你的加入,對國家對民眾來說,都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