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還是白白的光光的最漂漂了。」
赫連天機小手輕輕的拍著小屁屁,美滋滋的對著鏡子臭美,臉上有淚,笑靨如花。
突然,赫連天機從鏡子裡看到柳逸塵正在盯著她的屁屁看,目光熱切中透著貪婪,還伸出舌頭舔著嘴角,好噁心!
「啊,臭流氓,不給你看!」赫連天機摀住了小屁屁,羞惱的揮舞小拳頭捶他,結果捶在了他血淋淋的手臂上,頓時一片殘紅,弄得她小手猩紅,雪白血紅異常刺目。
「就不應該救你,你就是個白眼狼。」柳逸塵惱火的在她小屁屁上打了幾巴掌,她哼哼兩聲,紅著小臉歉意的看著他:「你也沒說是給我治病啊,我哪裡知道你不是想欺負我?」
「行了,行了,都是我犯賤行了吧。」柳逸塵看著慘不忍睹的胳膊:「你好像屬狗的,手臂上幾乎就沒有一塊好地方了。你是不是很長時間都沒有撈到骨頭啃了?」
「你才是狗呢,還是大笨狗。」赫連天機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在硬撐著,不過那血淋淋的胳膊讓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這真的是她的傑作嗎?
難道在她的內心深處,住著一個殘忍嗜血的魔鬼?
「沒時間和你廢話。」柳逸塵歎了口氣:「我要回去上藥了,你趕緊自己收拾一下吧,別趴我身上不下來,你還打算賴上我是怎麼著?」
「你把我打疼了,我起不來。」赫連天機捂著小屁屁,火辣辣麻酥酥的,身上一點勁兒都沒有,突然從鏡子裡發現柳逸塵還在偷偷看她屁屁,頓時嚷嚷起來:「不許看,你這個大壞蛋,臭流氓,小心長針眼兒!」
「摸都摸過了,看看又能怎麼樣?我還能把你給看懷孕了啊。」柳逸塵壞笑舔了舔嘴角:「不過,確實很漂亮,閉時白璧無瑕,開時艷若桃花。」
「臭流氓,我又不是柳月,不許這樣形容我。」赫連天機蹬了蹬小腿兒:「你幹嘛呢,還不趕緊幫我把衣服弄好,我看你就是故意欺負我的,根本就不是為了給我治病,你這個臭流氓!」
「女人真是麻煩,就連你這麼一個小屁孩都這麼麻煩。早知道你這樣,打死我都不會給你治病的,真是閒出屁來了!」柳逸塵不耐煩的幫赫連天機提上小內內,穿好裙子,啪啪打了她的屁屁兩下:「行了,已經完事兒了,趕緊給我起來,沉死了,我的腿都給壓麻了!」
「去死吧你,我才幾斤,怎麼可能沉!」赫連天機爬起來坐在洗手台上,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我記住你了,臭流氓,你一共打了我的屁屁四十五下,還捏了二十三下,碰了我那裡十一下,哼,還有那裡那裡那裡,我都記著呢。」
「我現在要是把你給霸王硬上弓了,你還不會不會記得剛才這些?」柳逸塵站起來伸個懶腰,絲的一聲,抻疼了胳膊上的斑駁傷口,他打開水龍頭洗了起來,眉頭緊皺。
赫連天機下嘴挺狠的,他的胳膊上好多地方都露出了慘白的骨頭,也就是他習慣了疼痛比較皮實,換另外一個人都忍不住會和赫連天機急眼。
赫連天機向旁邊挪了挪小屁屁,怕身上濺到血水,瞟了一眼柳逸塵的胳膊,就沒敢看第二眼,哎媽呀,剛才都沒看到,竟然都看到了骨頭,真可怕!
「怎麼,你自己也不敢看了?」柳逸塵洗完之後看了看四周:「幫我去要點紗布什麼的過來,我這樣出去能把人給嚇死。」
「喏,你用這個包紮一下行嗎?」赫連天機小手在領口裡掏啊掏的,純白的抹胸式小胸帶著淡淡的奶香放在了他的手裡:「這個是棉絲的,應該可以吧?」
「你就不能別做這種勾引男人的事情,幸好我不是禽獸,否則你現在已經變成了小婦女。」柳逸塵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噴了兩下,頓時傷口就嗤嗤冒煙,傷口被燒得迅速結痂,空氣中有股子皮肉燒焦的味道。
赫連天機看著就覺得頭皮發麻,她發現柳逸塵不是人,他就是一個怪物,難道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疼嗎?
赫連天機忘記了,這些傷口都是她做的好事兒,她拚命撕咬的時候,好像也沒想到他會不會疼!
柳逸塵將單薄沒有內襯的抹胸裹住了小臂,赫連天機趕緊幫他用肩帶繫好,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拍了拍小手:「好了,這下終於不用看到那些可怕的傷口了。」
柳逸塵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就是為了不用看到傷口才這麼好心的?我說你怎麼捨得把抹胸都貢獻出來呢,還以為你突然間善心大發,原來你還是原來那樣的蛇蠍心腸!」
「誰蛇蠍心腸了?」赫連天機用雪嫩玲瓏的小腳兒踢了他一下:「你別亂說啊,我只是實話實說嗎,雖然給你抹胸包紮傷口是為了你好,但我肯定是不想看到你傷口的,都露出骨頭了,太嚇人!我暈血。」
「你都喝血了,也沒看到你哪裡暈過。」柳逸塵歎了口氣:「行了,反正我是認清你們這些表面天使實際惡魔的小女人了,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壞!」
「去死吧你,我還是小洛莉好不好,什麼叫小女人?」赫連天機發現柳逸塵也沒有殘害她的意思,小嘴兒就開始有些貧了:「我又沒給你那樣,怎麼就成了小女人?說話動動腦子,你老年癡呆症啊?」
「拜拜。」柳逸塵懶得繼續和小洛莉墨跡,起身便走。
「停,你幫人家把鞋穿上,我夠不著鞋子。」赫連天機繃直小腿和腳尖,距離那兩隻精緻的小鞋子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
「跳下來自己拿,你也沒殘廢。」
「不嘛,我怕弄髒腳丫兒,這麼白嫩可愛的腳丫兒,你忍心弄得髒兮兮嗎?」
赫連天機抓住了柳逸塵的胳膊不放,還用胸口輕輕磨蹭著,雖然她那裡的規模還不是非常傲人,但是嬌挺彈嫩,沒有了抹胸的包裹,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異常消魂。
柳逸塵吞了口唾沫,心臟不爭氣的快跳了幾拍。
柳逸塵無奈蹲身拿起小鞋子,另一隻手握住赫連天機柔弱無骨的小腳兒,雪嫩纖巧的小腳兒入手滑膩冰潤,肉呼呼的小腳兒柔若無骨,就連足底都是微粉的水嫩,還散發出淡淡的冷香,令人不由得生出憐愛之心。
「看什麼看,你沒看過女孩子的腳丫兒啊。」赫連天機的腳丫兒是非常敏感的地方,給他溫熱的大手握住手中輕輕的捏了兩下,便感覺身體裡癢癢的酸酸的,一股熱流在小腹湧動,好像要溢出來。
赫連天機俏臉酡紅,纖嫩的美腿用力的併攏,雪白的牙齒輕輕咬著嘴唇,下意識的發出一聲輕哼,膩膩的,顫顫的,勾魂攝魄。
「光是看有什麼用,你難道不想咬一口嗎?這麼可愛誘人的小腳丫兒。」赫連天機眸子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來:「看在你給我治病的份兒上,我就給你咬一口好了。」
赫連天機將小腳兒抬到柳逸塵的唇邊,大拇趾嫩嫩的趾肚輕輕的碰了碰他的唇,嬌聲嗲氣:「來嘛,人家給你咬一下下好了,別用力哦,人家怕疼。」
呸呸。
柳逸塵打開赫連天機的小腳兒:「臭腳丫子誰稀罕咬,你當自己是人生果呢?你不怕疼,我還怕你有腳氣呢!」
「去死吧你,你才是臭臭的,你才有腳氣呢!」赫連天機突然把纖巧的足尖猛然塞進柳逸塵張開的嘴裡,無比靈活的腳趾夾住他的舌頭狠狠的擰了一下。
「啊!」柳逸塵疼得叫出聲來,感覺舌頭都給擰掉了,正要狠狠咬她一口,結果小洛莉飛快縮回了小腳丫,還在他的臉上蹭了兩下,跳下洗手台趿拉小涼鞋咯咯笑著跑掉了。
赫連天機回到座位上還忍不住捂嘴偷笑,想起柳逸塵嘴裡塞著她小腳丫的錯愕神情,她就覺得心情從未有過的舒暢。
「小姐,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歐小藝驚奇不已,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赫連天機笑的這麼開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沒什麼,噗。」赫連天機根本就憋不住笑,作弄了柳逸塵,她真的很開心。
「小姐,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開心,能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嗎?獨樂了不如眾樂樂。」歐小藝好奇心爆棚,能讓赫連天機這個小酷妞樂成這樣的事情,肯定不簡單。
「真沒什麼,就是去了一趟洗手間,咯咯。」赫連天機笑的肚子都有點疼了,小腳丫踢掉下小鞋子不停的跺著,啪啪作響。
「去了一趟洗手間也值得你這麼高興?」歐小藝嘀咕了一句:「那要是去一趟化糞池,你還笑的活不成了呢。」
突然,歐小藝盯著洗手間的方向,瞪大了水汪汪的美眸!
柳逸塵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快步走到歐小藝面前,微微點頭:「天機小姐,很高興啊,是不是把你的臭腳丫子塞進我嘴裡還擰了我的舌頭很爽?」
「嗯,哈哈。」赫連天機點頭大笑,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笑的這麼放浪形骸。
「行,算你狠,以後千萬別犯在我手裡,否則有你跪地上哭著求我的時候。」柳逸塵隨即冷笑:「哦,對了,其實我先前撒了謊,你那裡一點都不好看,黑黑的就像一堆臭狗屎!」
「去死吧你,撒謊的孩子被狗吃!」赫連天機自信一笑:「我自己看過的,非常漂亮,可惜你就是能看不能吃,饞死你!」
「臭烘烘的,狗才喜歡吃。」
「你才臭烘烘的,你就是狗,我就給你吃,不吃就捏死你!」
「來吧,我吃!」
「去死吧你,臭流氓,給狗吃也不會給你吃。」
柳逸塵懶得和一個小洛莉拌嘴,回到座位長出一口氣,呸呸吐了兩口,狠狠的瞪了一眼偷偷看他竊笑的赫連天機。
「柳先生,你手臂上纏著的,是小姐的抹胸嗎?」
歐小藝突然走到柳逸塵身邊,握住了他的手臂,眼中幾乎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