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種極品香水,任何一種都是利用至少一百種稀罕珍貴的香料混融醞釀而成,每十年只能制滿一枚小小的水滴瓶,不過區區十滴。
這種香水不是光有錢就能夠買到的,更多時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能夠用得起幽夜魅影的女人,無一不是身份極為尊貴的存在。
綜合以上分析,這個所謂的客房服務,絕對是扯淡,她是一個身份極為尊貴的女子!
到底是誰?她想幹什麼?
柳逸塵雖然滿腹狐疑,卻沒有立刻起身,因為身份極為尊貴的女子,幾乎都是養尊處優弱質芊芊,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輕盈的腳步聲停在了臥室門口:「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小姐,你都能夠提供什麼服務?」柳逸塵雖然閉著眼睛,但他可以斷定,她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純粹就是一種感覺。
柳逸塵的感覺,向來非常精準。
「先生,您不說需要什麼服務,我怎麼會知道如何來服務您?」女子的聲音不但嬌甜,而且輕柔,但仔細回味,好像還有別的特質,變幻莫測,給人一種無法描述的神秘感覺。
神秘而高貴,狂野而美麗。
對於男人來說,這樣的女人就像絢爛的罌粟花,讓人神魂顛倒,讓人欲罷不能。
她到底是誰?
柳逸塵的心臟砰砰跳動起來,他突然有種無比強烈的預感,這個女人的身份,絕對像原子彈爆炸一樣驚人!
難道她是?
絲。
柳逸塵有些牙疼了,沒當他特別激動和興奮的時候,都會牙疼。
「小姐,你不說都有什麼服務項目,我又怎麼會知道你究竟都能夠提供什麼服務?」柳逸塵心思電轉,拚命的轉動腦筋分析她究竟是誰,她為什麼要來到他的房間,她有什麼樣的目的?
「現在宰客的服務太多了,我不是什麼有錢人,經不住那一刀,所以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接下來,就不是閒扯,而是打機鋒了。
「先生,我是正規的客房服務,絕對是明碼實價。」美女吐氣如蘭,還有些氣喘吁吁,在暗夜之中,幽幽香氣襲人,氣氛中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哦?能舉個例子嗎?」柳逸塵在試探。
「先生,這個例子怎麼舉嘛?」美女喘息的更加急促,聲音嬌嗲柔膩,讓人聽著聲音都會骨頭一酥。
柳逸塵骨頭還沒酥,但是她這麼玩下去的化,他不用酥就直接化了。
妖精,尤物,都不足以形容這個女人的魅力,她應該叫做:惡魔。
只有地獄中長著兩個尖角能將人魅惑至死還猶不自知的惡魔,才有這樣的致命吸引力。
神秘如幽靈,尊貴如女王,魅惑如惡魔。
這個女人,她究竟是誰,竟然會有如此多面的特質?
「例子很好舉的,譬如說,你是誰,譬如說,你叫什麼名字,譬如說,你的三圍尺寸,再譬如說,像你這麼稀罕的客房服務,為什麼會走近我的房間,而不是走進了別人的房間?」
柳逸塵正在進行艱難的控制,他有極為強烈的衝動看看她的真面目,但是感覺告訴他,如果他睜開眼睛看過去的話,肯定會什麼都看不到,她會鬼魅一般消失。
當然不是真正的消失,而是一種比喻,她肯定會悄無聲息離開,不留一絲痕跡。
到底要不要睜開眼睛?
「先生,其實你只要睜開眼睛,就能得到很多例子。你為什麼不敢睜開眼睛,難道你怕我會像美麗夢境中的風景,一睜開眼睛就會消失嗎?」
美女說到了柳逸塵的心裡,他歎了口氣:「人總是容易患得患失,有時候與其睜開眼睛就什麼都沒有,還不如閉上眼睛什麼都有。」
「但是你不能閉著眼睛活一輩子吧?」
「如果你能夠鑽進我的被窩,我沒準兒會這麼幹!」
「真的嗎?你真的願意為了我,閉著眼睛活一輩子?」
「如果你能夠一輩子都呆在我的被窩裡,天天和我一起造小孩,我願意。」
柳逸塵的心情十分的緊張,他感覺美女不像是說笑,尼瑪,她如果把他弄成個不能動彈的廢人,就算是天天和他造小孩有個毛用。
「如果你真的願意,現在就發下誓言,我會履行自己的諾言。」美女香喘細細,聲音越發的魅惑:「先生,如果你願意的話,肯定不會後悔的,因為我非常的美麗,美麗到你難以想像的程度。」
「難以想像的美麗程度,究竟是什麼程度呢?」
「一種超越你審美觀的美麗程度。」美女的喘息已經急促得像哮喘一樣,不再是誘惑,而是驚悚。
「靠,我倒是看看,你究竟是人還是鬼!」
柳逸塵突然瞇著眼睛彈身而起,門口哪裡有什麼人,那裡站著一具戴著水晶面具的人偶,人偶的雙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幽光。
「咯咯,拜拜。」
人偶的身體突然亮了起來!
「尼瑪!」
柳逸塵猛然掀起床墊立了起來,他一個空翻從敞開的窗戶鑽了出去,雙手一勾,身體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卷在窗台上,又迅速翻轉下墜。
柳逸塵的身體剛剛落入窗台下面,房間裡就爆起無比炫目的光芒,那光芒無比刺眼,幾隻驚起的飛鳥都慘叫著如同沒頭蒼蠅一般亂撞,撞得粉身碎骨!
轟!
巨大的衝擊波將窗戶整體轟了出去,窗戶玻璃在空中爆碎飛濺,窗框扭變成奇異的形狀,劃過夜空,掉落在樓下的停車場上,砸中了幾輛車,報警聲此起彼伏。
呼呼。
房間裡大火熊熊,濃煙滾滾,一股刺鼻的味道撲出窗外。
柳逸塵冷眼看了一眼對面的大廈,趁著一股濃煙撲出鬼魅一般躥進窗戶,房間裡面一片狼藉,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柳逸塵小心翼翼避過各種燃燒的傢俱,走到臥室門口的位置,那裡有一堆融化膠結的東西,掏出手機飛速的拍了幾下。
簌。
那堆東西突然化成了灰燼,一縷夜風吹來,灰燼隨風消散。
「柳逸塵,柳逸塵!」
一個妖嬈的身影撲進了房間,柳逸塵飛奔過去,抱住王如夢,低聲道:「夢夢,我沒事兒,你就當沒看過我,過後我和你聯繫。」
王如夢驚喜不已:「你沒事兒就好了,你要幹什麼?」
「我要藏起來做點事情,你千萬別露餡,就當我真的死了。」柳逸塵親了她一下:「回頭你就說,看到了一些消融的身體組織,那裡有我的衣服纖維。你們都保重,我走了。」
柳逸塵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濃煙滾滾的窗口一側,王如夢摸著臉蛋,神色變幻莫測。
「塵哥!塵哥!」
葛昌盛和孟楠衝進來,他們看到了失魂落魄的王如夢,心中頓時一涼,難道他已經?
「我沒看到他,但是看到了一些消融的身體組織,那裡有他的衣服纖維。」王如夢站在門口那裡,突然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
葛昌盛和孟楠的腦袋都嗡的一下,頓時淚流滿面。
「柳逸塵?」
欒靜靜跑到門口,看見三人的表情,頓時腿肚子一軟,坐倒在地,淚如泉湧。
酒店對面的一幢大廈裡,一個身材異常火爆的黑衣女子放下望遠鏡,歎氣道:「柳逸塵,你不能怪我,只能怪你不依不饒。」
黑衣女子合攏窗簾,伸手在臉上抹了一下,走進了衛生間。
幾分鐘後,衛生間裡走出一位穿著銀色晚禮服的絕色美女,她有一張清麗高貴的俏臉,深邃的美眸中閃爍星辰一般智慧的光芒,宜喜宜嗔,風情萬種。
美女看了一眼腳上的銀色細帶高跟鞋,對著穿衣鏡照了照,邁著輕盈的步子,小腰輕輕扭動,以一種曼妙的韻律推門走出去,那裡是一個奢華的大廳,大廳裡飄蕩悠悠的音樂,無數衣著華麗的男男女女端著酒杯組成無數的小圈子,竊竊私語,或者談笑風生。
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快步走過來,關切道:「婉悠,好點了嗎?」
「寧小姐,想見你一面真不容易啊。」一個魁梧雄奇的中年男子微笑舉杯:「寧小姐,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關,關山月。」
寧婉悠淡淡一笑,從侍者手裡拿起一杯酒,微微啜了一口:「關先生看起來很面生,應該不是西海本地人吧?」
「無數雄傑匯聚西海,才有了今天的西海,我是不是西海本地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不想成為西海人。」關山月掃了一眼年輕男子,淡笑舉杯,紳士風度十足。
寧婉悠美眸顧盼,異彩漣漣:「那關先生到底想不想成為西海人呢?」
「我只想成為寧小姐身邊最親近的人,寧小姐風華絕代,芳蹤駐足何處,何處便是人間樂土。」關山月熱烈的目光盯著寧婉悠:「寧小姐,不知道我關某人可有這個榮幸?」
「你沒有這個榮幸。」英俊的年輕男子冷笑:「因為你還不夠資格。」
關山月並不生氣,他好奇道:「還未請教,你是?」
「重山集團執行董事,重千葉!」重千葉以前在海外見過寧婉悠,驚為天人,但那個時候沒有機會一親心中女神芳澤,前幾天卻在酒吧中巧遇,不想女神竟然還能叫出他的名字,於是就有了這幾天如夢如幻的日子。
不過,今天這個酒會讓重千葉有種深深的危機感,他突然發現女神還是女神,而且現在的女神比當年的女神更加魅力十足,她圈子裡的人也都遠超了他的認知,讓他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如果不是他還能夠親熱的叫她婉悠,恐怕他都沒有信心呆在她的身邊,繼續做她的護花使者!
「哦,重山集團。」關山月露出深思的表情:「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剛x市被查封的醫藥公司,就是重山集團的企業吧?」
醫藥公司的查封是重山集團刺骨之痛,關山月這個時候提
提起來,分明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目張膽的挑釁!
「查封了還可以解封,況且醫藥公司不過是集團的一點小業務罷了。」重千葉淡淡一笑:「不知道關先生在哪裡高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