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小時,之前那兩個女服務員再次走了進來,很顯然她們早就已經拿到了這間房的房卡。
不過在進來之前,她們還是敲了敲門,確定屋子裡邊的人是不是已經被毒倒了,十幾下都沒有回音,這才開門進來。
進來之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餐桌前面的幾個人,對視一笑。顯然,她們倆成功了。
兩個人走過去撥弄了一下幾個人的身體,之後打了一通電話。
早就守在酒店裡的幾個人過來收拾殘局,這次任務完成,她們幾個人得到的賞賜都足以安安穩穩的過下半生了。
而且上面的人說過,這幾個人不可能活下去,也不會找他們報仇,所以這筆獎金,他們完全可以用的心安理得。
「我們給周護法打電話吧。」其中一個女子說道:「人都沒死,只不過是中毒了而已,我可不想在這裡殺人。」
「是啊,我也很害怕。」另外一個女子也說道:「畢竟沒殺過人,他們之前也沒說過非要讓我們殺人,對吧。」
「我打。」一個男子走到旁邊,給那個嘴裡說的周大護法打了一個電話,應付了幾句之後,掛斷。
接到了消息的周護法馬上就叫上了幾個人手,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為了能殺死柳逸塵等人,他們算是煞費苦心,不惜一切代價。
屋子裡邊,周護法點了點頭,準備讓人去把他們幾個給綁起來帶走的時候,柳逸塵帶著其他三個人竟然站了起來。
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跡,柳逸塵笑著說道:「周大護法?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環境下見面。」
「柳逸塵,你沒中毒?」
「當然沒中毒,想弄死我可沒那麼容易。」柳逸塵攤開手,此時孟楠和葛昌盛已經竄到了門口的位置,擋住了他們的出路。
剩下的人湊到了一起,盯著他們四個。
「你不會認為我們都是那麼笨的人吧?」周護法慢慢的走到了柳逸塵的面前,盯著他說道。
「可能是我太聰明了吧。」柳逸塵說道:「能抓到堂堂魂龍組織的周護法,我是不是應該有資格見你們的教主了?」
「那也要先抓到我再說。」周護法說完,一拳就砸了下來。
老大出手,身後的人沒有理由不動了,紛紛亮出武器,迎面而上。
柳逸塵打開了電視機,將聲音調到最大,以免驚動了其他的住客,在這樣的環境下打鬥,就要速戰速決。
雙方纏鬥起來的時候,那兩個女孩子嚇壞了,抱著頭蜷縮在角落,她們只不過是為了錢才幹的這些事,沒想過要拚命玩命,更沒想到事情會有這麼大的逆轉。
明明在他們的酒菜裡下了藥的。整個過程做的很秘密,沒人知道是哪裡出了差錯,難道是下的劑量不夠多?
打鬥的場面一點都沒有想像中的壯觀,幾分鐘便草草結束,那個所謂的周護法,完全就是不堪一擊,在柳逸塵的手下還沒走上五招,直接被踹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人更別提了,根本就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戰鬥結束,大家都意猶未盡。
柳逸塵蹲在那個周護法的身邊,皺眉說道:「你不是周護法。」
「就你們幾個小人物也配讓我們周護法親自出馬嗎?」男人猙獰一笑:「這裡可是酒店,我們來之前就已經報過警了,如果你殺了我,同樣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你倒是早就有所準備啊。」柳逸塵抿抿嘴,在來之前,這個假的周護法就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成功了,他們立刻離開,要是失敗,就坐等警察過來。
看來不是每個壞人都弱智的像是動物,也有高智商的。不過這一切應該是潛藏在背後的那個周護法出謀劃策。
「對付狐狸,我們就要用更狡猾的辦法。這事很正常的事情。」男人繼續冷笑:「我要是你的話,就會馬上離開這裡,以免給自己造成什麼麻煩。」
「你倒真的是提醒了我。」柳逸塵點點頭,一拳打在了他的後腦上,把人打暈後,夾著從房間裡出來。
至於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柳逸塵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一群小嘍囉,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大功干戈。
下了樓,守在外面的情報網關人員馬上就過來接應,一共三輛車,幾個人上了最前面的那輛商務車,剩下的兩輛車一左一右的跟著,發現後面有神秘危險和不穩定因素的時候就會並到一起攔截。
在城市裡繞了幾圈。車子在城市邊緣的一處的院落。
此時距離他們晚上的行動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足以讓他好好的折磨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在酒店裡不能把你怎麼樣,可不代表在這裡也不行了。如果說酒店對他而言是天堂,有神的庇佑,那麼這裡就是煉獄了,有的也只是猙獰的野獸。
醒過來的男子發現了自己身邊的異樣,揉揉眼睛,果然是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很明顯,這裡不是酒店,從周邊的環境和人群都看的出來。
「我還以為你會再睡一會呢。」葛昌盛用腳踩著他的臉,擰了擰,說道:「剛才你不是很能裝嗎?最好是一直這麼裝下去,也能讓我過過癮。」
「你不敢
殺我。」男人的身體顫抖,他感覺自己說的這句話都有點心虛。
「我不殺你,但我會折磨死你。同樣是死,我會讓我更痛苦的。」葛昌盛在自己的懷裡鼓搗了半天,拿出了一個類似於針一樣的東西,不同的是,這個東西要比針長且比針大,後面有一個能拆解安裝的把柄,而前面的針尖上帶著一個朝後彎曲的小鉤。
這個東西的設計很奇妙,可以利用針尖刺進人的身體裡,在利用後面的鉤往外拽,就算是不用力,都會把人體內的肉給勾出來。
「你,你要幹什麼?」男人眼看著這個奇怪的東西,就知道是折磨人用的,怎麼看都比滿清十大酷刑還牛逼。
「不都說了嗎,折磨你。」
「我說,你們想聽什麼我都說。」男人馬上就服了,想要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
「誰想問你了,過過癮,先。」葛昌盛手裡的針直接就刺進了男人的胳膊上,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撕裂的叫聲。
手慢慢的旋轉,讓那個小針在他的身體裡扭動,那帶著鋒利的尖攪動著他身體裡的肉,然後用力一拽,生生的撕裂下來了一塊肉。
男人頓時疼的眼冒金星,按照邏輯來說,不是得先問點問題嗎?如果不回答再用刑,哪有這麼上來就開整的?太不講江湖道義了。
「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用,整不太明白,要是弄疼你了,你多擔待一點。」葛昌盛看著那塊肉嘿嘿一笑,換了一個地方,再一次紮了下去。
男人再次叫喊了起來,卻始終一點辦法都沒有。雙手雙腳被捆綁著,絲毫動彈不得。
「這次不錯,熟練了一點,咱繼續啊。」葛昌盛就這麼一下下的在他的身體上扎針,再往下拽,整整弄了十幾下之後,總算是停手了。
男人鬆了一口氣,此時已經天旋地轉了。再這麼弄下去,他肯定是要被活活給禍害死了。
「真過癮。你別著急,我歇一會,咱們繼續。」葛昌盛在他的身上蹭了蹭自己的那根針。
「求求你,饒了我吧。」男人有氣無力的說道。
「都是因為你這個假護法,我們才沒抓到真的周護法,哎,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的。」
「我能把他給叫過來。」男人不假思索的出賣了自己的主子,他剛才用的那個針太可怕了,這才紮了自己的十來個,這要是再繼續紮下去的話,就得把自己給整成血葫蘆。
「怎麼叫啊?要是忽悠我,我就在你指尖上弄,你也知道,十指連心,劇痛無比啊。」葛昌盛晃動著手裡的針。
「我可以打電話讓他過來,就說我抓到了你們,但是跑了一個。」男人也不管自己說的話是不是有邏輯性,反正就是想先矇混過去,只要他不折磨自己就好。
「那我考慮一下吧。」葛昌盛回到了柳逸塵的身邊商議了一陣,又轉身回來,拎著自己的針拍了拍他的肩膀,掏出了他的電話讓其打過去。
男人依照葛昌盛說的,和真正的周護法說明了地址和因由,在得到了回應後,這才怯生生的掛斷了電話。
男人現在對葛昌盛是噓若寒蟬,只要對方不放開自己,他就心裡沒底,看著身上被他弄的大小均勻的十來個口子,**和心靈都很痛苦。
「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放過我吧?」
「放了你?你當時我吃齋念佛呢,隨隨便便買幾個王八放生為自己祈福。」葛昌盛生平最不是喜歡的就是這種沒骨氣的東西,手一抖,針頭直接就刺進了他的身體,快速的旋轉拔出,再刺入再拔出:「老子非得好好的讓你爽爽,過癮吧?這麼一下下的整你,痛快不?」
男人很痛快,沒多久就痛快的昏死了過去,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被他弄的體無完膚。
葛昌盛看著他昏死過去,踹了一腳,鬆口氣說道:「不管你他麼的痛快不痛快,老子是痛快了。」